第7章 被囚禁的靈魂
“二哥。”
“二哥,今天來的這么早。”
“嗯。”一個高大的身影朝著樸諺走來,身旁的同事紛紛跟其打起招呼。
樸諺看向那身影,他面容冷峻,嘴角朝下,一副威嚴的模樣。
他心里清楚,這位應該就是無限部的管理人了,也就是部長。
“樸諺。”他在樸諺面前站定,手里拿著一塊數據板翻動著,那數據板上顯示著樸諺的照片,顯然是在翻看樸諺的數據。
看到小世界名稱時,二哥愣了一瞬,但并不明顯,他很快就回過神來。
“跟我來。”他并未多言,向樸諺招了招手,便自顧自的轉身朝前走去。
樸諺這新到一個部門,也沒有得罪頂頭上司的愛好,便站起身來,跟了上去。
“二哥?”樸諺在他身側試探性的叫道。
“嗯。”二哥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
“為什么都叫你二哥。”樸諺覺得這個稱號肯定有來歷。
“主神是大哥。”樸諺被他的回話整懵了,這家伙居然會冷臉開玩笑,他不自覺的彎了彎嘴角。
“到了。”二哥手中動作不停,似乎在調試什么數據。
“這是?”樸諺看著眼前的小世界,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的新任務。”
二哥看向樸諺,眼里有詭異的光在閃耀著。
“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小世界數據展開,瞬間黑暗蔓延,將二哥跟樸諺包裹其中。
主神傳遞過來的數據,得知樸諺已經進小世界里了,看來這家伙不會再來煩自己了。
拍了拍容年腦袋上的666,他逐漸從數據傳輸的狀態清醒過來。
“發生什么事了?”666電子眼里轉圈圈,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記憶進行到哪了。”主神問道。
666努力回想著,好像到了容涵出國的時候,還是到了她結婚的時候?他有些混亂了,搖著腦袋,試圖理清思緒。
“不急,快了。”主神笑著安撫道。
面前容年的數據體似乎快要聚成實體,無數的數字結合體匯聚在一起,他的面容漸漸的清晰起來,看著奇妙又可怖。
而存在于里世界的容年,并不知道,有人在禁錮他的靈魂,將他做成世界數據的一部分。
他這會正忙于給容涵辦理出國的事宜,還特意在小叔那請了幾天假。
“涵涵,東西都收拾好了嗎?”容年朝著容涵的房間觀望著,也不知她在收拾些什么,收拾了這么久。
“好了好了,都收拾好了。”容涵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從房間里走出來。
“倒也不用帶這么多吧,缺什么到時候再買。”容年可舍不得妹妹提這么多東西,于是他決定送她到學校再回來。
“這不是出國了,國內的東西就難買了嘛,帶些備用。”容涵撒嬌似的說道。
“那小子也要去?”容年佯裝不經意的問道。
“是啊,我們是同學。”容涵訕訕的笑道。
容年也沒什么好說的,人憑本事考上的,難不成還不讓人家去念書了,不過這樣也好,兩人相互有個照應。
到了機場,容年毫不意外的看到了熟悉的人影,那小子朝他兩招手,容涵高興的拉著行李朝那邊走去,容年一臉氣憤的在后邊跟著。
到了跟前,發現曲媽也在,容年把情緒收斂了些。
“張姨!”
“張姨。”容年隨后喚道,對于長輩,他還是得講禮貌的。
“誒!小涵,小年。”她笑著回應道,難掩喜色。
“張姨跟你們做了不少肉干,都讓言安帶著呢,到時候別忘了拿出來吃,放久了味道就不好了,我記得你最愛吃香辣口的了…”張姨拉著容涵絮絮叨叨個不停。
身旁兩人不好插嘴,容年默默的看了曲言安一眼。
“你們兩人在國外,要好好照顧自己。”他拍了拍曲言安的肩膀,曲言安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我會好好照顧容涵的。”他這話一出,卻被容年大拍一巴掌。
“誰跟你說這個了。”容年咬牙切齒的說道,曲言安尷尬的摸了摸衣擺。
“你也是,拉著孩子們說個不停,一會趕不上飛機怎么辦。”那邊老曲同志姍姍來遲,他好不容易騰出時間,來機場送兒子,這會還喘著粗氣。
“曲叔。”容年打招呼道,這幾年,他們跟曲家的關系處的不錯,尤其是老曲對容涵非常滿意,覺得是自家妹妹帶著曲言安那小子走上正軌,還是張姨看出來自家兒子喜歡人姑娘,一心給其打輔助。
“曲叔。”容涵見是曲爸爸來了,也招呼道。
“好好好,你們要上飛機了吧。”他也沒閑話家常幾句,一個勁的催促著三人,生怕幾人耽誤了時候。
三人磨不過老曲,跟其擺擺手,拿著登機牌朝登機口走去了。
“你也是,來送兒子也不多說幾句,一個勁的把兒子往外趕。”張姨埋怨道,平時老曲工作忙,本身就跟兒子說不上幾句,好不容易見面了,卻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有什么事,電話里不也能說嘛。”老曲嘴硬道,卻挨了張姨兩巴掌。
容年轉頭看向二老,卻發現他倆還在原地,張姨掉了眼淚,老曲四處掏紙巾卻沒找到,只得用臟兮兮的袖子抹去,又挨了一頓打。
容年笑了起來,他無端想到,若是爸媽活著,應該也同他們一般…他莫名有些傷感。
“哥,別愣著了,快走吧。”容涵一聲,將他拉回了現實,他趕忙跟上兩人的腳步。
一上飛機,三人聯排的座位,容年一把坐到了中間,將兩人隔開。
曲安言眼觀鼻觀心,坐在了靠過道的那一排。
一番眼神對拼后,容年帶上了眼罩,這是趟長途旅行,他得好好休息休息。
至于另外兩人,還在飛機上研究卷宗,容年想想他倆應該會在學校忙的不可開交,畢竟讀的是法碩,就安心的睡下了。
“我來了。”趙無垠盤腿坐下,手里提著一壺酒,放在地上。
“師尊,你送我的玉佩紅繩斷了,我重新捻了一根,你看看。”趙無垠掏出那枚玉佩,那繩結閃著金光,一看就不是什么凡品。
那玉佩上雕著只小兔子,白玉無瑕,十分靈動。
趙無垠用拇指摩挲著,師尊向來喜歡兔子,連送他的玉佩上邊都雕著兔子。
思緒轉回那年生辰,好像是容甜過生辰那天。
“無垠,你想要什么生辰禮物?”趙無垠過生辰,容年向來是送他丹藥,但今日不同,他想送點別的給他。
趙無垠搖搖頭,他沒什么想要的。
容年習慣了他這幅模樣,卻還是硬拉著他去逛了集市,集市人來人往,攤位上什么小東西都有。
容年卻一眼相中了那只白玉兔。
“老板,你這玉兔怎么賣?”容年拎起那玉佩,通透無瑕,就是塊面小了些。
那老板出了個價,容年二話不說就付了錢,轉身將玉佩塞進趙無垠手里。
趙無垠看了看手里的玉佩,又看了看容年。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兔子,前途如玉。”容年前世沒少跟那些大老板接觸,懂得不少。
“就是加上幾枚銅錢就好了。”他碎碎念道。
趙無垠收下玉,將其系在腰間,默默的撫摸著。
一轉這么多年,玉除了那次波動,依舊安然無恙,送玉的人,卻再也見不著他的身影了。
“師尊…這么多年,我似乎沒問過你的生辰是在哪日。”趙無垠扯著嘴,苦笑道。
烈酒入喉,他卻感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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