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上門找人
此時(shí)正在家中的霍舒耘,還不知道賀閆要去為她打抱不平。
她醒來的時(shí)候,照舊在灶房里看見了賀閆給她留的早飯。
霍舒耘招呼了一下小丹,讓她跟自己一塊兒吃早飯。
“小云姐,姐夫?qū)δ憧烧婧茫專門給你做早飯,你這日子過的真是太舒心了。”
小丹拍馬屁說道。
“這也沒什么,我家里就兩個人,我跟他誰有空誰就做唄。
他起的早,早飯就讓他做。晚飯一般是我做,畢竟我在家,讓他一回家就能吃到現(xiàn)成的。”
霍舒耘笑笑說道。
兩個人過日子,還不就是這么回事。
霍舒耘也沒有那種,男人必須要把她寵成小公主的想法,
她覺得愛情是雙向付出的事情,如果只有一方不斷的犧牲,而另一方不斷的索取,那這段感情可能就長久不了。
畢竟什么樣的條件,過什么樣的日子。
總不能他們現(xiàn)在尚在溫飽線上掙扎,她就一天天的在家里坐吃等死,什么活也不干吧。
日子不是這樣過的。
賀閆心疼她,她也要心疼賀閆才行。
而且賀閆有主動干活的覺悟,這已經(jīng)比這個朝代的九成九的男人都強(qiáng)了。
小丹聽完霍舒耘的話,很是羨慕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前過的都是什么日子,等我以后要是能嫁給姐夫那樣的男人,我就心滿意足了。”
“別著急,你現(xiàn)在就好好養(yǎng)傷,盡快把腿養(yǎng)好。
至于你的緣分,該到的時(shí)候就會到的。”霍舒耘隨口安慰了幾句。
小丹也沒一直說這事,而是不著痕跡地問道:
“小云姐,家里的活多不多?你跟我說我?guī)湍愀桑乙膊荒芴焯煸谀慵页园资逞健?
我看村里的那些嬸子都要下地,小云姐,你要忙就去忙吧,不用特意在家里照顧我。”
一說起自家的地,霍舒耘愣了一下。
她只知道自己的田地在農(nóng)場系統(tǒng)里,至于賀閆家的幾畝地在哪,霍舒耘還真的不知道。
話說賀閆家有地嗎?
她怎么沒見賀閆去耕種過呀。
而且賀閆天天早出晚歸的,好像也沒時(shí)間種地。
“不用,我家沒那些農(nóng)活,你一會兒把藥喝了就回床上躺著吧,不用操這么多心。”霍舒耘柔聲說道。
吃完早飯之后,霍舒耘就收拾了一下,準(zhǔn)備去送貨。
而另一邊。
賀閆從縣衙出來后,一路直奔路莽他家,臉上的怒意都快化為實(shí)質(zhì)了。
路莽的家在何處,賀閆是知道的,
到了路莽家門口時(shí),賀閆收斂了一下臉上的怒意,神態(tài)自然地拍了拍門。
“誰啊?”
里面?zhèn)鱽硪坏琅暋?
這聲音聽著像是上了年紀(jì)的中年婦人,許是路莽的娘親。
“我是縣衙的捕快,找馬捕頭有事。”賀閆隨便扯了個借口。
一聽來人的身份,路莽的娘就沒有耽誤,趕快過來開門。
但她對賀閆的態(tài)度也就那回事,
因?yàn)樗牭劫R閆自我介紹說是不快,而他兒子是捕頭。
他兒子的職位高一級,她這個做娘的,對賀閆就不冷不熱地說道:
“我兒昨日捉拿盜賊忙活到半夜,天將亮?xí)r才回家,現(xiàn)下正在休息呢,你若有事不如跟我說。”
賀閆一聽這話,心中冷笑一聲。
路莽要是能為正經(jīng)事忙活到半夜,那他就把自己的頭給剁下來。
肯定是出去吃喝嫖賭了,還有臉說是去抓盜賊,縣衙的風(fēng)氣就是讓他這么給敗壞的。
如果不是路莽天天帶頭玩忽職守,欺壓百姓,縣衙里其他的不快也不會跟著有樣學(xué)樣。
賀閆心中有氣,也板著一張臉說道:
“現(xiàn)下已經(jīng)到當(dāng)值的時(shí)辰了,上面的大人見馬捕頭還未去當(dāng)差,以為他出了什么事,就托我來問一問。
既然他在睡覺,那我就不打擾了,這就回去向大人答復(fù)。”
說完以后,賀閆轉(zhuǎn)身就走。
也不管路莽的娘聽完他這一番話后,臉上是怎樣一番表情。
賀閆這次來,本想不管不顧的打路莽一頓。就算以后要被路莽穿小鞋,他也認(rèn)了,反正要幫他娘子把新仇舊恨給報(bào)了。
結(jié)果到這以后,被路莽的娘三堵四堵的,原定的計(jì)劃就沒法進(jìn)行下去了,只好以后再找機(jī)會。
“唉,等等!”
“你剛才說那話是什么意思啊?你把話說清楚了再走!”
路莽的娘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連連開口叫住賀閆。
但賀閆怎么會聽她的,頭都不回的走了。
路莽的娘攔不住賀閆,只能趕緊回屋去,將路莽叫醒。
“兒啊,快醒醒!縣衙的大人派人過來叫你了,我聽那人話里的意思,好像是要告你的狀呢。”
能教出路莽這樣的兒子,她這個當(dāng)娘的自然也不是多好的人。
剛開始聽賀閆說話的時(shí)候,路莽的娘心里還得意的很。
心說我兒子就是厲害,稍微晚去一點(diǎn),縣衙里都有大人忙不迭地過來找他,這就說明他兒子很得重用。
可是越聽到后面,路莽的娘越覺得賀閆這話茬不對。
他竟然要回去跟大人匯報(bào),說路莽在家里睡覺,這是幾個意思?
是想說路莽寧愿在家里睡覺,都不去縣衙當(dāng)差嗎?
這明晃晃的是在告狀呀!
可偏偏她兒子現(xiàn)在確實(shí)還悶著頭,睡得沉沉的。
那起子小人要是去告狀的話,豈不是一告一個準(zhǔn),路莽的娘心里就著急了。
她也不敲門,直接把門一推,快走幾步走到路莽的床前。
把路莽的被子一掀,搖晃著路莽的身子:
“快別睡啦!再睡你身上這層官服就要被人給脫了!
娘早就跟你說了,讓你當(dāng)差的時(shí)候嚴(yán)厲一點(diǎn),別對手下的人那么好,別跟他們嬉皮笑臉的。
看吧,人家現(xiàn)在都敢踩到你頭上啦!要是讓你手下的人頂替了你的位置,我看你以后還睡不睡得著?”
路莽的娘眼界就是這么窄,心思就是這么敏感多疑,
她越想越覺得賀閆不懷好意。還覺得自家的兒子善良又好欺,一想到兒子要被手下的小人告狀,真是要把他愁死了。
“娘,你能不能別吵吵?
我的位置坐著穩(wěn)著呢,誰能取而代之?你一個婦道人家又不懂官場上的事,就別在這嚷嚷了。”
正在熟睡中的人被人吵醒,路莽很不耐煩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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