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商量對策
然后十分識趣地壓低聲音,幾乎用氣應(yīng)在跟賀閆交流,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怎么了?”
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賀閆把木板床上面的墊被一掀開,指著上面那些深深淺淺的印記,對李大哥說道:
“我要是猜測沒錯的話,這間房子應(yīng)該出過事,這張床上面,可能死過人。
你看這上面,全部都是血跡。
而且我娘子剛才在縫隙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布老虎,那布老虎上面,也有噴濺上去的血跡。
我娘子問那個姑娘,這小布老虎是誰的。
那姑娘說,是他們的一家遠(yuǎn)方親戚,不小心落在這里的。
可是如果真的是遠(yuǎn)房親戚的話,怎么可能小布老虎上面有血跡,這張床上面同樣也有血跡呢。
總不可能是遠(yuǎn)方親戚在這張床上面,出了什么事情吧。”
一聽賀閆這么說,再看看那床板上面的印記。
李大哥這個心,立刻就提到嗓子眼了。
但他不想相信自己的運氣,竟然會這么差!
不過就是借宿一晚上而已,怎么隨手一挑,就挑了這么一個有問題的人家呢?
就算是李大哥的心再大,他也不敢在這種人家的家里面睡一晚呀。
如果只是普通的意外還好,但要真的是蓄謀的謀殺,或者更狠的事情。
那他今天晚上,小命危矣。
他在外面走南闖北這么多年,雖然一直都沒有出過大事。
但是走江湖的人,怎么可能會沒有聽過前輩的經(jīng)驗?zāi)兀?
什么黑店呀,人肉包子啊……
這些事情他們也都是知道的。
自己今天晚上不會也這么倒霉,碰到這種事兒了吧?
雖然心里面,已經(jīng)隱隱約約有七八分的相信了。
但是李大哥嘴上,還想再掙扎一下,反正就是不愿意直面這個慘淡的事實。
李大哥有些糾結(jié)的問道:
“你們說在床上的血跡,會不會是有人在這上面生孩子,所以才留下來的呀。”
“你看看這戶人家的那個姑娘,你覺得她像是生過孩子的樣子嗎?
她都這么大了,感覺比我娘子還大上一些呢,應(yīng)該也是要出嫁的年齡了。
那她娘親,估計年紀(jì)也不小了,應(yīng)該也不會是她娘親,在這屋子里面生的小孩兒。
而且她之前不是說過嘛,她爹娘都在府城干活兒,平日里也不怎么回家。
這一所大院子,基本上都是他們爺孫倆在這兒住。
所以應(yīng)該不是有人在這兒生孩子,才留下的血跡。”
賀閆觀察更細(xì)致一些,思維邏輯更嚴(yán)謹(jǐn)一些。
在這種事情上,他跟李大哥的想法,一點兒都不一樣。
李大哥還抱著一絲絲的僥幸,賀閆可不敢有一丁點兒的僥幸之心。
這一個弄不好,可是要丟性命的大事。
他寧愿防備起來,一晚上都不睡覺。
都不愿意像李大哥這樣,給這床板上面的血跡,找各種開脫的理由。
防人之心不可無呀!
可別他在這邊,給這些人開脫,那些人卻在背后琢磨要他的性命。
只是素不相識的陌生而已,今天晚上住過一晚之后,明天大家就各奔東西了。
那么客氣做什么?
此時,一直在門邊站著,注意外面動靜的霍舒耘,也插了一句話:
“床板上面的血跡,應(yīng)該是近期的,不像是多年之前遺留下來的。”
三人之中,也就霍舒耘的知識儲備更豐富一些。
誰讓霍舒耘以前在現(xiàn)代的時候,沉迷懸疑推理和刑偵,也看過不少法醫(yī)一方面的科普書呢。
而且她本身就是女孩子,每個月都會來月經(jīng)。
所以在血跡這方面,也比賀閆和李大哥這兩個大男人,要更敏感一些。
“不是吧……”
李大哥抱著腦袋,有些痛苦的哀嚎了一聲。
不過,哀嚎的時候,他也沒忘記放低聲音,生怕被外面的人給聽見。
他也怕自己此時的動靜,引起外面那些人的注意。
讓對方狗急跳墻,現(xiàn)在就殺他滅口。
不管外面那一對祖孫倆,究竟是不是劊子手,反正這倆人目前在他心里面,已經(jīng)不是好人了。
至少不再是當(dāng)初那種眉目和善,和藹可親的人。
“三個月之前,這個村子里面,發(fā)生了一場大火,你們長住的那家客棧,被燒毀了,里面還死了不少人。
可是就這么巧,至少在近期之內(nèi),這戶人家里面,也有人傷重流血,甚至可能死亡。
你們不覺得這個村子,在這幾個月里面,發(fā)生的事情未免有些太多了嗎?”
霍舒耘很難不把這兩件事情,聯(lián)系在一起。
可別跟她說是巧合。
就算是巧合,那也太讓人毛骨悚然了。
一個村子里面,短期內(nèi)接連發(fā)生流血死亡的事情,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而且這戶人家的那個姑娘,一點兒都不像是鄉(xiāng)下姑娘那樣害羞內(nèi)斂。
反而很會說話,一點兒都不膽小。
從那姑娘剛才,跟賀閆和李大哥搭話,就能看得出來,這姑娘非常外向,尤其擅長和男人打交道。
不是霍舒耘故意要把人想歪,而是霍舒耘突然想到了一種情況。
這戶人家不會是那種玩仙人跳的吧。
就是讓外來人士來家里面借宿,然后讓那姑娘出面。
隨隨便便給個眼神,或者說幾句好聽的話勾搭一下。
畢竟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柳下惠,能夠坐懷不亂。
十個里面,總有一個兩個會上鉤的。
等那些男人一上鉤,這戶人家的那些所謂親戚,就立刻跑出來喊打喊殺。
在這種勢單力薄的情況下,外來人士怎么敢跟這些看著,就十分團(tuán)結(jié)的本村人作對呢。
那他們面前,就只有兩條路。
要硬著腦袋,跟對方對著打。
要么就破財免災(zāi),掏銀子買安生。
如果跟這些村里人來硬的話,說不定真的會被打個半死。
這張床上面的血跡,有可能就是這樣留下來的。
人肉包子,黑店這種事情,霍舒耘不是沒有聽說過,
但是此時此刻,霍舒耘還沒有思維發(fā)散到這種地步。
或者是說她還不覺得,有人能夠狠毒到這種程度。
所以霍舒耘現(xiàn)在,能想到的極致,就是這戶人家在搞仙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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