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懷古城同心戮力 治沈氏重整法家
此時想再多也沒有用,只是猜測罷了;張六安聞言也只得無奈地點點頭。
韓繼愈思慮片刻,又提醒道:“既然那老者認得你,而且聽他們交談,當初截殺你之人,除了封禁你記憶之人,還有其他勢力;這張面孔應該也還有一些人知曉。在學苑,還有我們能夠保你周全,可是你離開后......”
老陸聞言卻是笑道:“這個我倒是有辦法。讓老夫造一個這樣的面具我做不到,但是稍加改動還是可以的。以后每隔一段時間,我便幫你稍稍修改一些,也免得讓大家覺得太過突兀;想來,待你離開學苑之時,已經是另一幅面孔了。”張六安聞言趕忙躬身一禮。
只是幾人不知,此時老陸心中卻是糾結萬分,不知道該不該幫助張六安破除封禁,讓他恢復記憶;幾番權衡之下,他還是覺得,待張六安有了足夠的自保能力,再作決斷更穩妥些。
張六安的身世之謎也算告一段落,幾人又開始討論如何處理沈家跟法家一脈,一直聊到第二日清晨。
盡管老陸回歸,學苑大多數人也不知道昨夜發生了什么;但是學苑的氛圍明顯還是有些緊張,畢竟誰也不知道這新覺教還有多少高手,是否還會卷土重來。
眾人盡管知曉沈家與新覺教脫不了關系,但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也無法明目張膽地對沈家下手。而昨夜慶老離去后也只是到沈家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并未讓他們撤出懷古城,畢竟經營多年,利益牽扯頗深,如何能輕易放下。
沈家眾人愁容滿面,雖然他們也不忍放棄這么些年的經營,但為了家族安全考慮,若是可以選擇,他們依然會離去;畢竟這么些年積攢的財富,足以讓他們在任何地方東山再起。不得已之下,最后沈泰岳只得囑咐眾人低調行事,暫時切斷與新覺教的聯系,以免露出馬腳。
懷古學苑,上官弘書房。
呂清歡之父呂東瀚,何招財他爹何金明,王寒池他爹王天祥,孟晚秋的父親,孟家之主孟凡西赫然在列。“今日邀請諸位前來,是想跟諸位商量一下如何處理沈家一事。”上官弘鄭重道。言罷,環視眾人。
幾人聞言皆是一臉錯愕,暗自思忖。雖說這沈家行事跋扈,仗勢壓人,最近更是攪得懷古城雞犬不寧;但也不過是一些商道手段。盡管為人所不齒,卻也并沒有違反什么律法;如何值得上官弘用“處理”二字。
王天祥率先開口問道:“不知這沈家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竟然讓苑首如此氣憤?”呂東瀚幾人聞言亦是一臉不解,趕忙看向上官弘。
這些人可以說是懷古各行各業的柱石,而且家風清正;昨夜之事,上官弘也無需隱瞞他們什么。于是,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只是將千機匣跟其中的典籍信息隱去。
眾人聞言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王天祥更是驚怒道:“前兩月我便收到西疆都督府的消息,讓我們密切關注新覺教的消息;沒想到這沈家竟然跟新覺教有勾連;王某定然嚴查沈家,將這害群之馬除之而后快!”
呂家雖然是懷古城第一世家,但卻是偏安一隅,對于外界的消息不太放在心上;呂東瀚聞言趕忙問道:“這新覺教是個什么教派,竟值得官府如此興師動眾?”
不待王天祥開口,何金明解釋道:“這新覺教何某倒是有所耳聞。據說在南域查處了新覺教一下屬勢力據點,便藏匿了數額巨大的官銀;而且一實力不下于我們幾家的一個商賈巨擘亦是此教成員;還有什么血劍門,在江湖上也算是二流的門派了,也是跟這新覺教牽扯頗深。”
呂東瀚跟孟凡西聞言皆是震驚不已,沒想到這新覺教的勢力竟然如此龐大;現在更是將手伸到了這西疆懷古城,其實力可見一斑。
孟凡西思慮片刻后,有些擔憂道:“若當真如何兄所言,這新覺教又豈是我等能夠抗衡的?”呂東瀚跟何金明亦是十分好奇,不知道上官弘會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面對此等龐然大物,即便是有些顧慮也是人之常情,畢竟他們的決定關系著整個家族;上官弘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妥,而后解釋道:“新覺教雖然勢大,但再如何也是無法跟我們整個華夏抗衡。而且我們此番要對付的也不是新覺教,而是沈家。新覺教還不至于因為他們,便將好不容易隱藏的勢力暴露出來。那血劍門在當地也稱得上一方霸主,最后還不是被逼逃竄他處,隱藏起來。”
王天祥趕忙附和道:“諸位大可放心,此事我會知會都督那邊,他應該也會對此事很感興趣;若是能收拾了沈家,揪出新覺教的線索,我等亦是大功一件。更何況這懷古城還有大儒跟陸老坐鎮,何須懼怕那些宵小!”
呂東瀚聞言點點頭,朗聲道:“此事我呂家應了,莫要說此事還牽扯家國大義;單是這沈家,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若非忌憚法家一脈在懷古城勢大,豈能容得他們囂張到現在!”而后轉頭看向何金明跟孟凡西,笑道:“你們倆千萬別說心里沒這么想過!難得苑首將我等聚攏到一起,此番我們也不用再互相忌憚;此時再不出手,還要等到何時?”
何招財點點頭道:“呂兄說得不錯。沈家背靠新覺教,若是任由他發展下去,我等的處境只會更加艱難,到時候再想收拾他們,我們也將付出更大的代價!”
孟凡西自然也分得清個中利弊,怎會有什么異議。既然已經有了決斷,眾人也不再拖沓,轉眼就開始商議具體的計劃。
有了這幾家出頭,收拾沈家不在話下;更為痛疼的是王天祥。法家一脈在懷古各級府衙根深蒂固,想要剪除他們不是一兩日之功,只得循序漸進。
懷古學苑法家一脈,雖然可以說是沈家獨大,但也不是所有法家先生跟學生都是沈家之人;反而這些人是最為痛恨沈家的,早就苦沈家久矣。上官弘之前還多有忌憚,現在算是已經撕破臉;現在他既有王天祥跟各大家族的支持,還有大儒跟老陸坐鎮學苑,自然不用再有所顧忌,直接以鐵腕治之。
晌午,一張通知便是貼遍懷古學院。原法家一脈主事沈長江被降職,而且責令其回家反省;新任主事由商正取而代之。其實,商正是現在懷古法家一脈最受愛戴尊敬的先生,只可惜不是出自沈家一脈,才一直被打壓。各家學生皆是歡欣雀躍,當然法家一脈更甚。沈家一脈的先生跟沈須惟幾個沈家子弟則只能苦著一張臉接受現實,不敢再有什么出格的舉動。
雖然一開始商正肯定會遇到沈家一脈的刁難,但有著上官弘的支持,重整法家一脈也不過是需要些時間罷了。
不過半月的時間,在懷古幾大家族的圍剿之下,沈家可謂是傷亡慘重,一應經營慘淡無比,幾乎是斷了大部分的營收。沈家為了不再激起眾怒,也為了節省開支,停掉了大部分的業務;但終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一時半會兒還未能動搖沈家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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