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話別秋露山 只身歸九龍
伏衍聞言卻是搖搖頭,道:“雖然有些想法,但我實在不愿妄加揣測,也希望是自己想錯了。”伏婉晴跟百里無情聞言相視一眼,皆是明白伏衍所指,神色也是有些陰沉。
伏衍在秋露山停留了三日,終于是在展露了一些實力之后,伏婉晴夫婦二人才放心讓他離去。任他們怎么也沒想到,不過幾月時間,伏衍現在的實力竟然能達到如此程度。
凌云本來也想跟隨伏衍一同離去,但卻是被百里無情留在了秋露山莊;待得時機成熟,再讓她跟秋露山莊眾人一起北上。
伏衍一門心思地想著回歸九龍,但卻并未想清楚,到了九龍城如何進入皇宮,又如何追查線索。只能一邊趕路,一邊思索著破局之法。
轉眼十數日,那座曾經無比熟悉的雄城,華夏國度九龍城便是出現在眼前。面對這座自己曾經生活了十數年的城市,伏衍的心情卻是前所未有的復雜。
幸好離開秋露山莊時,伏婉晴又給伏衍準備了不少銀票,否則以他原本身上的銀錢,恐怕在九龍城生存一段時日都是問題。伏衍找到牙行,租下一座小院,安頓下來之后,才好仔細想想接下來自己該如何。
“趙兄,自安國使團的事你聽說了么?”白衣青年道。
旁邊的儒生,聞言輕嘆道:“這事在九龍城都傳遍了,誰能不知道;你說我泱泱華夏,人才輩出,還找不到幾個能收拾他們的人?”
白衣青年有些不忿道:“諸位元帥跟將軍想要收拾那幾個少年自然不成問題,可是難免被自安國之人詬。患幢闶翘珜W兵家之人大多也都是二十歲左右,而且都是未經沙場歷練的學生......唉!”
伏衍聞言好奇道:“兩位仁兄,你們說的是什么事?可否跟我講講?”言罷便叫小二上了壺酒,而后親自給二人斟滿。
二人先是一怔,而后白衣青年問道:“這位小兄弟剛來九龍城吧?”伏衍點點頭,回道:“今日才剛到。剛剛聽聞二位所言有些好奇,還請解惑一二。”
儒生聞言點點頭,解釋道:“前些時日自安國使團來訪,并且提出進行一場聯合演習。要求雙方各自派出兩千軍士,陣前對決;我華夏已經連敗兩場了!”
伏衍疑惑道:“這跟剛剛二位說的年紀有什么關系?”
白衣青年連忙解釋道:“小兄弟有所不知!這自安國派出的統帥之人,不過是一個十八歲的青年;我華夏諸多將領想要勝他自然不難,可是誰能拉下那個臉面。∮谑潜闩沙鎏珜W兵家一脈最年輕的學子,沒想到竟是大敗虧輸;五皇子伏義請命出戰,但也只堅持了不到一個時辰!
伏衍思忖片刻道:“這次自安國明顯是有備而來,是要折辱我華夏的顏面啊!”
儒衫青年接口道:“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也沒轍!這兩日都逼得太學都貼出告示,若能擊敗這自安國青年,便可直入太學;可惜,至今都未有人能夠通過兵家測試!
聞言,伏衍卻是眸露精光,本來自己還在為如何入宮發愁,這機會不就擺在眼前了么。跟二人寒暄了一陣,伏衍便回到租住的小院。
翌日,伏衍的身影一大早便是出現在太學門前;手中拿著揭下來的告示,緩緩叩門。
一守衛見狀趕忙上前詢問道:“你是何人?到太學來干什么?”
伏衍聞言遞過告示,回道:“我是看到告示過來的,想嘗試一下,還請通稟一聲。”
守衛聞言掃視了伏衍一番,而后輕蔑一笑道:“不知你師承何人,是哪位兵家先生亦或者將軍子嗣?”伏衍搖搖頭道:“告示上并未說明,必須是兵家子弟!
守衛有些不耐煩道:“趕緊滾蛋,哪涼快哪里待著去!連五皇子都敗了,你個籍籍無名的毛頭小子來這里湊什么熱鬧!”伏衍卻是不為所動,接著道:“還請代為通報一聲,我行與不行,一試便知!”
守衛聞言怒道:“老子看你是給臉不要臉,這里是太學,不是隨便什么人揭下告示就能進去的!”伏衍神色陰沉,暗道:“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守衛,即便是當真有民間大才來此,恐怕也會被其阻攔在外!笔匦l見伏衍依舊沒有要離去的意思,厲聲道:“不知好歹的家伙,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
言罷,一掌拍向伏衍。
伏衍卻是不置可否地搖搖頭,閃身躲過一掌,腳下一絆,那守衛便是摔倒在地。守衛趕忙爬起來,臉色漲紅,怒吼道:“好大的狗膽,竟敢襲擊太學守衛!”言罷一拳轟向伏衍,帶著陣陣破風聲。
伏衍見狀只得無奈地搖搖頭,輕飄飄一掌拂去;一陣罡風呼嘯而去,再次將守衛掀翻在地。
守衛知道自己不是伏衍的對手,趕忙朗聲大叫道:“趕緊來人,有人硬闖太學!”少頃,從門內又沖出數人,將伏衍團團圍住。
一開始的守衛也不待伏衍解釋,率先開口道:“此人強闖太學,我等合力將他拿下!”言罷便又沖了上來。其余幾人見狀也是紛紛出手。
伏衍此番是為了爭取對戰資格,不想把事鬧大,但也想給那守衛一些教訓。于是面對他人的攻擊,伏衍只是閃避;所有的攻擊卻都是落到一開始的守衛身上。片刻后,那守衛已經是被打成了豬頭。其余幾人此時也是不敢再進攻,與伏衍對峙在原地。
不少太學學生也是被門口的打斗聲吸引,圍觀而來。
正當伏衍一臉無奈,有些不知所措之時,一老者來到近前,問道:“怎么回事?”那守衛顧不得臉上的疼痛,趕忙囫圇道:“大儒,這小子想要強闖太學,我等出手阻攔,卻被他打傷,還請大儒給我們做主。”
伏衍見到來人卻是一怔,此人正是申不易;數月不見,申不易卻是清減了許多。
申不易并未急于指責伏衍,反而是掃視了一眼一眾守衛,頓時心中有所明悟;而后看向伏衍悠悠道:“此事當真如他所言?”
伏衍解釋道:“學生陸安,聽聞自安國與我華夏聯合演習之事,于是便想前來一試;卻不想被他阻攔在外。他見我不肯離去,于是便對我出手。學生實在是出于自保才......”
不待伏衍把話說完,申不易擺擺手,轉頭看向那守衛,問道:“這少年所言可是事實?”守衛見申不易面色不善,心思電轉道:“大儒,這小子才多大?連五殿下都落敗了,更何況是他呢?小的看他分明是來惹事的!”
申不易緊盯著守衛道:“如此說來,他說的都是真的了?”守衛聞言不知如何回應,愣在當場。
申不易怒斥道:“他行與不行還輪不到你來妄下論斷!小小守衛卻敢仰仗太學之名肆意妄為,先將他壓下去,稟告苑首后再行定奪!看樣子,你們幾人應是不知其中原委,暫不追究,希望你們引以為戒!”
其余幾名守衛聞言如蒙大赦,趕忙回應道:“謝大儒!”而后趕忙押著那個守衛離去。
申不易看了看圍觀之人,接著道:“都散了吧,把這看熱鬧的時間用在學習上,還至于被一個番邦小子壓得抬不起頭?”眾人聞言作鳥獸散。
伏衍看向申不易,施禮道:“謝大儒替我解圍!”申不易不置可否道:“無妨!倍笥行┖闷娴乜粗,問道:“老夫雖是儒家一脈,但華夏兵家一脈的先生和將軍我大多也都聽聞過,不知你是何人弟子,竟有如此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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