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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


金色的櫻花緩緩旋轉,四散飛舞之后翻轉成一朵血紅的折紙櫻花。

        【認證通過。】

        但是隨后出現的并不是什么三月彌生以為的電腦桌面,而是一行行一列列的行動報告。

        至少他現在看到的這一頁,文件落款的署名都是——八月。

        不是“蘇打酒”而是“八月”。

        哇喔,他現在大義滅親還來得急嗎?

        三月彌生看著一份份打上【已死亡】標志的照片,他翻了兩頁之后就打開了搜索網頁,打進自己在文件上看到的名字。

        結果出來的不是什么在逃通緝犯就是什么黑色幫派的領頭人物。

        嘶。

        三月彌生倒抽一口冷氣,你一個黑色組織的家伙作風這么正直的嗎?

        難道是我誤會了?八月不是去混黑了,而是什么不使用正規(guī)手段的秘密警察?

        但是這個資金走向……?

        三月彌生又看不懂了。

        你是吞金獸嗎?拿人錢財替人收尸的那種?

        隨機選擇一個幸運兒破財又消命?

        三月彌生看到其中還夾雜著幾張臉上畫著紅叉的照片,記錄很簡單。

        八月的描述只有短短的一句話——【異常排除】。

        異常?

        “三月,你上錯號了。”蘇打酒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站在電腦前面默默出聲道。

        他身上帶著水汽,還沒擦干的頭發(fā)還在往下滴水,他甚至還給自己開了一瓶波本威士忌。

        澄澈的酒液倒進杯子里,蘇打酒身上原本痕跡可恐的血跡洗掉之后,皮膚上卻沒有留下傷口。

        不是他的血嗎?

        三月彌生打量蘇打酒的同時切出電腦畫面,回到初始狀態(tài)。

        “喏,白的這邊。”蘇打酒微微伏下身子,把頭挪過來,顛倒的屏幕映入他的視野。

        他放下酒瓶和杯子,隨后手指接管鍵盤,紅色的櫻花退回金色的形態(tài)。

        進入之后是一個普通的電腦頁面,蘇打酒熟練地調出監(jiān)控的畫面。

        這座房子的大大小小每一個角落幾乎都包括在內。

        “小陣平……是這間吧?”

        蘇打酒放大畫面。

        “這間房只有這一個監(jiān)控。”

        畢竟是客房,只有三月彌生在家的話,這間房一般都是派不上用場的,攝像頭能夠拍到的位置也只有房門和床尾的一部分。

        能夠確認的只有從門進出的人和床上有沒有人兩件事。

        三月彌生看著畫面,在蘇打酒關閉監(jiān)控的前一秒出聲道:“床上是不是沒有人?”

        “?”

        “這個形狀是枕頭吧?”

        蘇打酒僵住了,他臉上的表情從問號變成了感嘆號。

        一只手突然在畫面里出現擋住了鏡頭,手心里的紋路清晰可見,甚至還有松田陣平的半張臉。

        “喲,找到了。”松田陣平的聲音通過網路傳過來。

        “啊,被發(fā)現了。”三月彌生有點意料之中的感覺。

        “啊,被發(fā)現了。”蘇打酒點點頭,然后用著和三月彌生一樣的語氣說道。

        隨后他拔腿就往外跑,跳窗跑路一條龍,熟練到不得了,甚至還順走了三月彌生的全屏智能機。

        三月彌生看看桌子上一口沒喝的波本酒,他放在鍵盤上的手無意識地敲出一個問號。

        “應該——還來得及?”

        蘇打酒跑了他總不能跑,他要是跑了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嗎?

        不過他現在在想的不是這個問題。

        只見三月彌生一邊熟練地關閉監(jiān)控攝像頭,一邊清除還沒自動刪除的往期影像數據。

        他在想蘇打酒跑路的時候到底有沒有穿鞋?

        松田陣平是什么洪荒猛獸嗎?把人嚇成這樣?

        “咚咚。”門被敲響了。

        三月彌生臉不紅心不跳,聲線連起伏都沒有,“請進。”

        于是松田陣平進來了。

        手里拿著那個拆了一半的監(jiān)控攝像機。

        “我看燈還亮著……不過你這是在做什么?”松田陣平舉著那個攝像頭詢問道。

        “熬夜、加班。”三月彌生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你不是休假嗎?……剛剛在房間里找到了監(jiān)控攝像頭……解釋一下?”松田陣平就看三月彌生還能說出什么鬼話來。

        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反而成了被監(jiān)視的那個。

        三月彌生聞言側了側腦袋,“監(jiān)控?以前留下來的吧……”

        “以前?”松田陣平拋了拋手上的攝像頭,分量很足是比較老舊的款式。

        “因為我哥好夢中殺人。”三月彌生把鍋甩給精神病的二月。

        “誰?你二哥?”松田陣平露出你在說什么鬼話的表情。

        “日記本里寫著的。”三月彌生雙手離開鍵盤,開始復述內容“凌晨一點左右,二月拿著刀站在我的床邊,他準備殺掉我。”

        松田陣平聽得心里發(fā)涼,任誰半夜醒來看見家里人拿著刀要殺人都要后怕。

        但是……,“我記得你哥叫如月?……如月?二月?”松田陣平找椅子坐下來,自己又念叨了一遍這個稱呼。

        他突然意識到如月就是民間對二月的傳統稱呼。

        “你完全沒說過這件事……。”松田陣平拿著那個攝像頭,擺出一副要徹夜長談的樣子。

        “雖然其他幾個家伙都不在,但是你要是想說的話可以和我談談。”

        “嗯。”三月彌生回憶了一下日記本里的內容,“就是二月他睡著后就想要殺掉別人。所以后來他被送去精神病院了。”

        “?”松田陣平覺得這位當事人一點都不悲傷甚至還有點想笑。

        “你不是說他死了嗎?”

        如果是送去精神病院的話,為什么會查不到痕跡?

        而且后來他和伊達讓三月彌生去給如月備案失蹤的時候,三月彌生也沒有說什么。

        還有那個組織里的白烏鴉——清酒。

        “因為沒有后文了,日記里面沒有寫。”三月彌生心里比了個“耶”,成功把松田陣平的注意力從房間里為什么會有攝像這件事上挪開。

        在醫(yī)院的時候,有一個前綴是“二月”的意識,那就是對方還沒死的證明。

        所以三月彌生完全不擔心,雖然就算是死了他也不擔心就是了。

        松田陣平正在苦思冥想,思索這里面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就聽見三月彌生開口道:“松田,再不睡覺頭發(fā)會掉的。”

        “不,會變成禿子的只有你。”松田陣平毫不留情地下意識反擊。

        三月彌生捂著胸口倒下去,覺得松田陣平對他使用了語言暴力。

        “松田,你老了以后要是變成禿子我一定會嘲諷回去!”

        “嚯——”松田陣平拉長了聲音,帶著點得意,顯然是對自己烏黑濃密的頭發(fā)很有信心:“那我等著。”

        “總之這個屋子里應該不止一個攝像頭吧?如果有能夠照到大門位置的攝像頭,就能知道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

        “你是說我拖著尸體,帶刀跑路的那一次?”坐在床上的三月彌生轉過電腦。

        暫停的畫面就是大門口的景象。

        現在松田陣平簡直想要沖上去拽著三月彌生的脖子搖晃,“你既然有證據為什么不拿出來啊?!”

        “我怎么知道我之前怎么想的啊?!”

        “你不知道還有誰知道啊?!”松田陣平覺得自己遲早被這個傻瓜同期氣死。

        他強行壓下升騰的火氣,點擊播放鍵,準備先看完錄像再罵人。

        時間過去幾天,原本彩色的錄像為了減少占用的內存已經自動調整畫質到了黑白。

        畫面里可以看到,兩位疑似犯人的人在走到三月彌生家門口的時候因為不明原因開始內斗,更為年長的那一方用刀子刺中了另一方。

        整場兇殺案的確是和三月彌生沒有關系。

        然后松田陣平看見錄像里顯示三月彌生這個時候才從家里出來,估計是聽見了外面的聲音出來查看的。

        但是這個三月彌生手里提著把碎骨刀,看起來更像是去殺人的。

        “松下……?”錄像里傳來沙沙的聲音,是三月彌生的嗓音。

        影像里的三月彌生看到外面的兇案現場之后,提著那把刀沒有半點猶豫地朝還站著的殺人犯沖了過去。

        他看上去真得很像是去殺人的。

        影像到此便戛然而止。

        不過松田陣平也知道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三月彌生應該是沒有抓到那個犯人,畢竟那個犯人今天才在醫(yī)院被發(fā)現,然后當著三月彌生的面自我了斷了。

        而之后就是那一天他和伊達航過來找三月彌生的時候……

        不對,如果三月彌生沒有抓到犯人,那么三月彌生當時身上的血?

        檢測結果顯示,血跡是死者的,但是這血又是怎么弄上去的?

        三月彌生當時想要移動尸體?

        只有這個可能能夠解釋三月彌生身上為什么會沾上那么大面積的血。

        為什么三月彌生會想要帶走尸體?是覺得對方還能搶救?

        不對,隨便移動受傷的人容易造成二次傷害,三月彌生不會不知道。

        松田陣平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感覺越是細想,謎團就越多。

        像是被貓抓過的毛線球一樣怎么理都理不清。

        “松田?你喝酒嗎?”三月彌生彈指敲了敲桌子上的酒杯,杯壁甚至還帶著點冰塊的涼意,八月一口沒喝,他自己又喝不了,但是倒掉有點浪費了。

        松田陣平聞言順著三月彌生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剛剛被擋住以至于他沒能第一時間看到的酒瓶。

        松田陣平覺得自己火氣又要上來了,“你喝酒?”

        其實大部分酒精過敏的人是對酒里面的其他成分過敏,真正的酒精過敏少見,酒精過敏又被叫做“酒精不耐受”,就是容易酒精中毒把自己喝進醫(yī)院。

        “我沒喝哦。”三月彌生解釋道,“就是開了不喝,挺浪費的。”

        “那你為什么要開啊?!”松田陣平覺得額角的青筋開始“砰砰”地跳。

        說是這樣說,松田陣平是會喝酒的,警校時期的時候,他們還會經常一起去居酒屋小酌幾杯。

        這么說來……警校時候的三月彌生是能喝酒的。

        松田陣平抬眼,他總感覺有哪里不對。

        雖然酒精過敏不是沒有后天誘發(fā)的,但是酒精不耐受?

        松田陣平可是親眼見過三月彌生一人喝趴一大片人的,他想著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越想越不對勁。

        酒杯泛著涼意,松田陣平卻覺得腦子熱得快要燒起來了。

        波本威士忌有這么容易醉嗎?

        松田陣平渾渾噩噩地想。

        不對……這不是錯覺。

        酒不對勁……

        松田陣平的表層意識沉了下去,三月彌生就看著松田陣平喝了兩口酒就開始晃,最后更是干脆地一頭栽倒。

        三月彌生的手機響了響,他才有些愣地去翻消息。

        【我酒里放了安眠藥,別讓別人喝了!!!】

        晚了。

        三月彌生想。

        發(fā)消息的是誰挺明顯的,就是剛剛那個翻窗逃跑的家伙。

        這個“別人”是誰也挺明顯的,就是他面前被兩口酒放倒的松田陣平。

        你早說啊!!!

        酒里放安眠藥,你可真是個人才!

        三月彌生心想這是什么品種的精神病?

        八月他怎么不干脆頭孢配酒,當場給自己送走?

        靠,松田還有救嗎?

        安眠藥加上酒精,藥效翻倍,醉酒反應也會加倍,會引起昏迷、意識喪失、記憶障礙等反應。

        三月彌生緊張地上下其手檢查了一遍松田陣平,發(fā)現對方的情況并沒有上述的那么糟糕,只是單純的睡著了。

        還行,能救。

        三月彌生“呼”地松了一口氣。

        松田陣平睡得很沉,三月彌生沒能把他晃醒。

        不能指望手腳骨折的三月彌生能夠把人抗回客房,三月彌生只好把自己的床讓出來,滾圓木一樣把松田陣平翻滾到床面上。

        松田陣平的意識在下沉,沉的比以往還要深的多,他聽到有人在叫他。

        “小陣平……?小陣平?醒醒。”

        是萩原研二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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