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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 > 神經病的紅黑陣營法則 > 第70章 正文第66章

第70章 正文第66章


“哈?”松田陣平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對方的說辭,  這故事多少有點離奇。

        “你的意思是三月彌生是組織派去警方的臥底?”松田陣平問道。

        他不是沒有覺得三月彌生不對,但是他覺得不應該。

        不應該是三月彌生,不可能是……三月彌生。

        真的嗎?

        懷疑的種子埋進心里,  松田陣平也不想懷疑朋友,  但是三月彌生行為可疑是真的。

        夢中見到的一切有多少是真的,  他不知道。

        還有如月……在這么短的時間爬到高層。

        但如果說這一切都是他們的自導自演,那就說得通了。

        三月一家原本就是這個組織的人……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不管三月彌生是哪一邊的人,他都沒有對他們這些“同期”動手的打算。

        想簡單一點,  松田陣平想要說服自己。

        說不定只是如月單方面加入這個組織了,三月彌生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那個……這個可能嗎?

        松田陣平發現說服不了自己。

        “這有什么好稀奇的……,你現在不也是埋伏在警方的‘臥底’嗎?”“挾持”了松田的女性說道。

        松田陣平被堵的啞口無言,  從答應“清酒”這場交易的時候,他就是上了賊車,  沒有回頭路了。

        對方說他是被“威脅”也不是完全有錯。

        畢竟松田陣平是無法放著萩原研二不管的。

        就像是超市大甩賣,買一送一的大白菜一樣進了別人的籃子。

        “你……要去哪里?”松田陣平實在甩不開對方,按正常來說,  女性天生力氣就會比男性小,所以松田陣平實在想不通這個怪力是怎么回事。

        好在,  對方只是拉住了松田陣平的一只手,  松田陣平的另一只手偷偷摸上自己后腰的槍套,慶幸對方沒有搜身查武器。

        槍支金屬冰冷的溫度多少給了他一點安全感。

        “松田警官,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你有那個開槍的功夫,我都能殺你兩次了。”好聽的女聲在黑暗中幽幽地嘆氣,  卻還是給松田陣平解釋道:

        “我們在去這個據點的核心區域,  我給他們動了點手腳,  他們現在應該無暇顧及我們了。”

        然而事實總是和理想有點偏差的。

        不管那位神秘的入侵者到底動了手腳,要說如月他們現在無暇顧及松田陣平這邊,這倒也是真的。

        “干杯!慶祝麥芽威士忌的誕生!”六月拿著實驗室的燒杯,杯子里裝著血紅色不明物體,你要說那是酒的話,顏色又亮了一些,硬要說的話,像是剛倒出來的紅油漆。

        六月剛喝了一口,就抱著垃圾桶開始吐,證明那的確不是什么可食用物質。

        七月提前撲街,就像是熬夜打游戲,困死也要打,最后猝死的人。他倒在麻將桌上,自己的牌散落一桌,不少被他自己壓住了,等他一覺睡醒,臉上大概就會多出幾道麻將印子來。

        而如月則是念叨著“威士忌,又是威士忌……”

        說著他還擺擺頭,像是感嘆著什么一樣,熟練地摸走了七月的牌,然后他手一攤,牌一推,呼道:“我胡了!”

        這個據點的高層的確被絆住了,主要原因是從斗地主到麻將的娛樂活動。

        如果不是兩位看上去“身嬌體弱”的科研人員提前倒下,大概游戲還要進行到其他桌游。

        此時此刻的場景就算是人際交往小能手的研二君也要當一回假笑選手。

        亂調實驗室藥劑當酒喝的六月,困到打麻將途中一頭栽倒的七月,還有目前正在和空氣打麻將的如月……

        就算加上我,也是四缺二啊?!你在打什么啊?!

        萩原研二想要吐槽。

        但現在作為落入黑惡勢力,手無縛雞之力的復健期人士,萩原研二只好“忍氣吞聲”。

        這個地方完全沒有正常人嗎?!

        “你怎么不出牌?麥芽君?是規則還沒記清楚嗎?”如月突然笑盈盈地沖萩原研二問道。

        從剛剛萩原研二抽完代號之后,他的名字就從“萩原研二”變成“麥芽君”了。

        ——單一麥芽威士忌。

        單一的意思不僅僅是單一的釀造谷物,還有“單一酒廠”的意思。

        在同一家酒廠用純麥芽釀造的威士忌才能夠被稱為“單一麥芽威士忌”。

        “我沒有可以下注的東西。”萩原研二拒絕成為聚眾賭博中的一員,更何況剛剛就在他面前倒下兩個人了。

        “那就玩真心話大冒險?”六月詐尸舉手示意。

        “提問——萩原研二的幼馴染是誰?”七月也掙扎著爬起來。

        “……田納西?”萩原研二故意停頓了一下才回答。

        “個人建議,叫‘小陣平’比較好哦。”六月提示道。

        “我要是幼馴染失憶,還叫我叫得這么生疏,我一定會很難過的。”七月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

        “醒醒,你哪里來得幼馴染?!”六月叫白日做夢的七月醒醒。

        “別玩了。”最后還是如月打斷道。

        “你們擅離職守這么久了,該回去工作了。”

        六月、七月都卡殼了一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都乖乖點頭。

        “以后說不定就沒有這種聚在一起的時候了。”六月嘆氣道,看上去是瞎摸似地拿走七月的牌。

        “我也胡了。”他一推牌,便散落一桌。

        碰撞聲中,如月的手機響了,通話另一頭傳來女孩子的聲音,“田納西大哥哥走丟了。”

        “啊?”如月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誰走丟了,在哪里丟的?”

        “在入口……”電話另一邊的小女孩怯生生地道。

        “我不是讓‘那個’陪你去嗎?”

        “可是,是‘這個’哥哥陪我去的。”

        那個和這個。雖然名字起得貌似很敷衍,實際上也很敷衍,但是的確是指代兩個人。

        這兩個人一個看不見、一個聽不見,都是在這個組織里長大的“孩子”。

        如月聽完。視線看向六月……。

        “‘這個’今天體檢,他應該還在我的實驗室里。”

        “那陪‘櫻子’去的是誰?”如月皺眉。

        三月沒有消息,理應是沒有大問題。

        “是‘家人’。”電話另一頭的櫻子回答道,“那個人一定和大家流著一樣的血。”

        “有可能是獨立出去的‘家人’嗎?”

        “想要離開就必須遺忘。”如月嘆氣,視線移向一直不說話的七月。

        “如果對方‘回歸族群’的決心很堅定的話,是有概率記起來的哦。”同樣搞研究的七月回答道,他薄綠色的眼睛如同春日的新芽又像是盛夏的綠葉,只是那笑意未達眼底。

        “你知道是誰吧?”如月問道。

        “第九位。”七月只是這樣說道。

        “啊,她嗎?”六月摸了摸下巴,“她不是快要‘獨立’了,應該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才對?”

        “半年前那次……那個被逼入死境,然后自我了斷的公安。”七月小聲提醒道。

        “哦?我記得他打入組織的的方式和萊伊的差不多?”

        鑒于宮野明美在高波酒組,所以赤井秀一“騙女人的家伙”這個話題有不少人都知道。

        “等……那被騙的……??第九位?好像的確是她那邊的人,她認真的嗎?”

        這時候在其他腦子口中,成為“騙女人戰術”第二位受害者的九月正帶著松田陣平潛入核心區域。

        “你這樣抓著我也沒用吧?”松田陣平另一手拿住了自己的槍,現在他只需要一個脫困的機會。

        “怎么沒用?”九月問道,她順走松田陣平的墨鏡在指尖轉了一圈,“我只要這個就好了。”

        “這個?”松田陣平不知道對方拿走自己的墨鏡是什么意思。

        “為了不浪費你那張臉,我就不動你的頭發……說不定拿這個威脅更有用?”九月像是改變主意有點躍躍欲試的樣子。

        松田陣平一陣惡寒。

        “開玩笑,開玩笑的。”九月把松田陣平拽進一個走道,眼前終于出現了隱約的燈光,但是久居黑暗中的雙眼并不能一下子適應。

        九月卻像是不受影響一樣,徹底邁開了步子。

        “這是……”松田陣平看著走道兩側上掛著的裝飾畫,這種既視感就像是他在夢中看到的三月彌生家的走廊。

        “我們死去的‘家人’。”九月回答道,她看著那些畫像不但沒有懷念的意思,反而叮囑松田陣平道:“作畫的顏料里有致幻成分,畫本身也……總之你最好不要一直盯著看。”

        九月試圖給松田陣平扣上防毒面具,而松田陣平則是趁著九月放松壓制的時候,奪路而逃。

        九月愣了一下,看著消失在走道盡頭的人影,她手中空空蕩蕩,不怒反笑:“該說還好他記著把防毒面具順走嗎?”

        本就不需要防毒面具的人摘下臉上的面具,像是一鍵換裝一樣,原本卷起藏入腰間的裙擺隨著她卸下的偽裝在空中蕩開漂亮的弧度。

        鮮紅的裙擺,和鮮紅的眼瞳,還有格外艷麗的口紅色號。

        白色的巨狼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攔住了九月的去路。

        她瞳孔微微收縮,“五……?我記得我們分開的時候你還有個人樣?”

        野獸聽不懂她說什么,只知道守衛這里是他的責任,保護“朋友”是“他”的意愿。

        “我是九月啊……六月他還好嗎?當年他是和你一起走的。說起來好久不見了——自從三月丟下我們從組織離開之后,就沒有見過了……”

        九月蹲下來摸摸五月的腦袋,毛茸茸的手感下,本應該是比人類體溫更高的溫度,但是入手的只有冷冰冰的一片,像是不存在生命的無機物。

        她抱怨著陳年往事,紅裙擺像是流淌在地上的鮮血。

        “我其實知道那個人是為了得到組織的情報才接近我的,戀人什么……他本來就是為了給自己的戀人報仇才加入組織的……我還好心地把他和自己的戀人埋在一塊了。”

        九月像是終于找到了一個傾訴對象一樣,但她抱著的白狼就像是包了一層毛皮的鐵塊。

        在九月摸索到白狼頸部皮毛下面的開關并且扣下之后,巨大的野獸就一動不動了。

        “果然……,是半機械驅動的。”九月站起身,拍打裙擺上沾染的白毛。

        “作為人死掉的話,連意識都沒法回收,六月他硬是把你剩下的部分做成這種東西……人都死了還有什么意義?”

        九月垂下眼睫,念叨著什么。

        “好人長命百歲可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雖然大概沒人記著了,但是名單還是找得到的。”九月拍了拍巨大的狼頭。

        “拆彈警察,早月橘,死于入室搶劫。”

        “你好遜啊。”九月眼淚都快要笑出來了,“沒死在炸彈上,死在幾個小嘍啰手上,以后別說你是組織實驗室出來的,組織的臉面都被你敗光了。”

        “說起來你比萩原他們還要早幾年干這行啊……,結果都死了還要工作……”

        九月自言自語著繞過攔路的野獸,“放心我只是和三月吵架了而已。”

        “只要他讓我殺一次,我就消氣……,但我不會承認他是真正的‘明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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