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正文第88章
警視廳的大動作連還沒走到門口的江戶川柯南都被攔住了, 雖然不是懷疑他,但也突出個一視同仁,包括后腳進入警視廳的七月。
“發生了什么事情嗎?高木警官?”江戶川柯南問道。
“那個……”高木涉壓低了聲音, 悄悄說道:“早上的那個犯人可能還沒有離開警視廳,所以要麻煩柯南君你稍微等一下了!
警視廳真是多災多難啊。
現在還沒意識到這件事很可能與他們自己有關系的七月發出感慨,然后就對上了后面出來的松田陣平。
兩人面面相覷。
綠眼睛……。
松田陣平頓了一下,然后馬上在腦海里調整出了近期的相應記憶, 本來在日本能見到的綠眼睛的人就不多。
警察認人可不是只靠臉,到這松田陣平幾乎是能夠確認對方的身份了。
這次的事情是和那個組織有關系嗎?
三月彌生, 松下木子, 加上目前行蹤不明的八月木染。
“你是?”松田陣平湊過來問道。
七月抬眼, 看松田陣平的表情他就意識到自己多半是被認出來了。
你不會在這里揭穿我的, 對吧?
七月微笑不改,但心里也緊張起來,對松田陣平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實在是不好預判行動。
“我是來找人的。松下木子。”
松田陣平沉默,一時間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個女孩子已經被接走了哦!边沒離開的高木涉回答道。
七月挑了挑眉,“她父母來了?”
“嗯, 是。您是……?”
“抱歉,還沒自我介紹。我是文月涼,木子的兄長。這次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逼咴滦χ卮稹
文月……,七月份嗎?
松田陣平下意識想要推推墨鏡, 力道沒有著落才反應過來自己臉上已經沒有墨鏡了。
三月、八月、如月、文月。
很明顯是有聯系的, 但是據松田陣平知道的, 那個組織的代號應該都是酒名才對。
難道還能湊齊十二個月不成?
總不能真的就是——“親屬關系”?
雖然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要真是這樣, 他們母親得是什么樣的人物?!
“三月不在嗎?”正當松田陣平還在思考的時候, 七月主動詢問了, 毫不忌諱地暴露出他和三月彌生的確存在某種聯系。
“誒?三月警官嗎?”高木涉拉長了聲音。
“嗯,我和他是遠親,他是在這里就職吧?”七月露出一副“難道是我記錯”了的表情。
“這三月警官他……”高木涉冒出冷汗,要是讓普通民眾知道有警官會在警視廳里受到襲擊,那警視廳真就是威嚴掃地了,在民眾中的信任度肯定會降低的。
“我帶他過去吧。”松田陣平嘆氣,主動攬下事情。
“啊……那麻煩你了,松田警官,我去那邊幫忙了!”高木涉說道。
嗯……松田陣平和……?
七月腦子里劃過自己看過的警察資料,成功匹配上人臉,真要討論起來他指不定比警視廳的警察還要了解警視廳的人員布局。
松田陣平和高木涉?
但是……這個組合怎么感覺哪里怪怪的?
七月想起自己聽聞過的小道消息——佐藤美和子!!
松田對佐藤美和子有好感來著,但現在看來,這是沒成還是正在努力?
班長也就算了,松田要是第一個脫單——就套他麻袋!
“你還愣著干什么?”松田陣平走了兩步,發現后面的人沒跟上來,所以又回
頭問道。
見七月一副思考的樣子,松田陣平又想皺眉了,他悄悄收緊手指。
這個人難道是另有目的?
松田陣平深呼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冷靜一點。
萩還在他們手里不能輕舉妄動。
“松田警官……你喜歡什么顏色的麻袋?”踩著步子跟上來的七月問出了松田陣平完全無法理解的問題。
明明每個字他都認識,但為什么連在一起他就只能打出問號了?
這種既視感……說你和三月彌生不是一家的我都不信!
是什么我沒聽過的新型冷笑話嗎?
松田陣平覺得自己眼睛里已經有問號在旋轉了,他現在真的分外想念自己的墨鏡,以此來維持自己的酷哥形象。
松田陣平:你們真的好怪啊。
“為什么這么問?”松田陣平疑惑道。
“沒什么,只是恰好想到了!逼咴聦訖C避而不談。
想到了?想到了什么?
說起麻袋,松田陣平想到的不是違禁品走私就是套上麻袋尸沉東京灣。
“到了!彼商镪嚻酵崎_雜物室的門,這里臨時充當了三月彌生的禁閉室,雖然現在三月彌生已經洗清嫌疑可以走人了。
窗戶都沒有的房間里,不開燈就只能看見模糊的輪廓。
七月看起來對三月彌生的狀態并不意外,至少松田陣平沒有從七月眼中看到任何驚訝的表情。
“他睡著了?”七月被松田陣平突然打開的燈光刺到瞇上了眼睛。
“鎮定劑過量!彼商镪嚻侥媚蟛粶势咴潞腿聫浬年P系,但還是如實回答道。
比起才發現對三月彌生可能所知無幾的自己,要是有什么問題,他面前這個人可能比他還要了解一些。
再不然,那個組織可是連直面爆炸的人都可以救回來的存在。
“哪個好心人……?”不知道是應該先感慨還有外人能夠放倒三月彌生,還是感慨“精準打擊”,一個沒收住七月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松田陣平:?
“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松田陣平沒忍住還是問了。
“來接我們家的妹妹,木子啊。我不是說了?”七月反問道,“只是順路來看看三月而已!
因為萩原研二突然醒來的事情耽擱了一下,沒想到就被其他人接走了。
“以前怎么沒見過你!彼商镪嚻劫|疑道。
“因為三月他是離家出走的啊。”七月嘆氣,“每年‘集會’也不去。”
“離家出走……?!”松田陣平沒想到能夠聽到這么離譜的回答,他看著七月上下打量了一番,企圖看出對方有多少開玩笑的意味。
“你該不會告訴我,三月是什么‘不好好工作就要回家繼承家產’的……大少爺吧?”松田陣平顧忌著還在警視廳里,把前綴的“黑·道”兩個字咽了下去。
七月倒也沒有否認,只是……
“你見過誰家大少爺缺錢的嗎?繼承權還輪不到他!逼咴禄卮鸬。
老烏鴉就算是因為睦月的原因會在一定程度上縱容三月彌生,但是這種縱容也是有底線的,追求長生不死的家伙怎么可能設立“繼承人”來給自己添堵?
“他缺錢?”松田陣平摸下巴,他是沒看出來這一點。
“不重要。餓不死他!
醫療器材和藥物開發都是大開銷,而且私下里還要瞞著上面搞一些小動作。
缺錢是真,但也沒缺到吃不起飯。
對方有問必答搞得松田陣平不自在極了,總覺得對方話里有話,但是他一個普通警察有什么值得對方貪圖算計?
“這是……你的……應該不是!
七月的問話才開了頭就自己否認了,他拿起三月彌生身上蓋著的那件外套。
松田陣平自己身上穿著西裝外套了,天氣沒冷到他還要另外加一件長風衣。
“是他自己的吧?”松田陣平猜測道,總不能是犯人的吧?
根據他們的猜測,三月彌生原本就是在休息的時候受到的襲擊。
“三月沒這件衣服。”七月肯定地回答道。
你們不是很多年不見了嗎?你怎么知道三月彌生有什么衣服?!
像是知道松田陣平在想什么,七月點了點自己的腦袋主動解釋道:“我記性比較好!
【監視三月彌生!
之前如月發過來的消息浮現在松田陣平腦子里,也是,他不應該對此感到奇怪。
“那么你知道什么嗎?”松田陣平問道。
如果那件外套不是三月彌生自己的,那么……口袋里掉出來的信函和那瓶不知道成分的藥劑。
“我的情報費不便宜的哦!逼咴聦Υ诵α诵Α
情報人員嗎?
松田陣平捏了捏拳頭,“那么我想你也知道這件房間沒有監控了?”
他表情有點猙獰地笑道,明擺著怨念深積已久。
“誒……?”七月表情僵硬了。
“你不是警察嗎?!”他不自覺地往后退了退,對著面前那個氣場比他還要更像是□□的松田陣平問道。
“是啊……所以警察有權逮捕罪犯不是嗎?”松田陣平活動手腕,指骨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你這是私刑!”
“所以我還是田納西不是嗎?”松田陣平笑容越發“燦爛”。
七月覺得今天大抵是“不宜出門”,他真是出門之前沒看黃歷,倒大霉了。
不不不,真身下場就是會翻車。「赡缓蠛谑值幕畈攀撬瞄L的,他一個腦力派為什么要和這些“大猩猩”硬碰硬?!
他又不能對松田陣平動真格的……,不是……,他根本打不過松田陣平吧?
七月估量了一下兩邊的武力值,得出最終結論。
“我知道,我知道了,我說。”七月舉起手表示投降,“你想知道什么?”
對方投降的太干脆,松田陣平都愣了。
這種玩笑一樣的威脅居然真的有效?那個組織的人不是寧愿自我了斷都不會說一個多余的字嗎?
“我不會騙你的啦。”七月頂著松田陣平懷疑的目光說道,“就當是三月麻煩你這么多年的報酬吧!
“三月彌生是組織的人嗎?”松田陣平還是問了。
他不想深究這個問題,懷疑一直以來的同伴,但是又實在放不下心來。
七月:“……。”
“不是。三月彌生不是組織的成員。只是警視廳的三月彌生。”七月回答道。
畢竟,你找組織的“彌生”和他“三月彌生”什么關系?
沒有關系!絕對沒有關系!
“如……清酒為什么要監視三月?”
“誰?清酒監視三月?”七月疑惑道。
松田陣平一頓,糟糕,他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
“我只是懷疑。你不知道就算了!彼商镪嚻浇忉尩。
“哦。”七月回了一個長音,也不知道這個解釋到底是信了還是沒信。
“那么,最后一個問題——為什么救萩原研二?”
七月覺得松田陣平這個問題問得很沒有水準。
為什么?你說為什么?
七月:地鐵,老人,手機jpg
七月控制著不讓自己的五官皺成一團。
交到朋友完全就是意外,意外!
要不是就這幾個朋友,誰管那么多?!
七月抓頭發,開始思考這個問題要怎么回答。
“我說他是組織撿回來做實驗的……你信……停停停!”七月見松田陣平一幅臉黑下來要動手的樣子,連忙改口。
“因為是三月的朋友!因為是朋友所以才救他的!”
松田陣平:“哈?”
“你那是什么表情?在你看來朋友不值得這么做嗎?”
“不!彼商镪嚻焦W×耍l能想到能從一個犯罪份子口中聽到這種感情化的回答。
沖擊力度簡直不亞于“一個肌肉猛男說自己最喜歡洋娃娃,夢想是成為芭比公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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