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游走于諸國君主間的華裳夫人
布谷像一只聽話的公狗,麻利的將手帕系在眼睛上。
等做完這些后,上嫵似有些不放心,生怕他自個系的不緊,一會兒再耍心眼。
故而,她又快速上前轉到布谷身后,踮起腳尖,拽住布谷系在腦后的手帕,左右兩端各一個尾端。
隨后,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兩邊一拉。
可這點子力氣,顯然跟撓癢癢般,給布谷造不成絲毫傷害。
上嫵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后,看著手帕將布谷的腦袋系的不能再緊的模樣,她終是松了口氣。
很快,曲子自上嫵嘴角蔓延開,雖無樂曲伴奏,但卻能自成一派,直擊人心。
布谷用耳朵很是努力的聽著聲音的來源,可惜,一次又一次的撲了空,但他并未感到氣餒。
反而這種想要而得不到的感覺,勝過立馬與小娘子共赴巫山。
“小娘子,等著,爺今天一定要抓到你。”
“爺來了。”
“哈哈哈……”
布谷淫蕩調情的聲音很大,奈何前臺的表演聲震耳悅聾,堪堪壓過了此處景象。
且,這個時間點,前臺滿座,伙計們侍奉在側,這后院自然沒什么人來。
上嫵站在假山一處,身后是凸起的石巖,只要布谷一個用力撞上去,頭冒金星是次要,片刻暈眩才是她想要的。
她也只需要眼前南疆人的片刻恍惚,僅這一瞬,也足以讓她殺了他。
戲詞還在唱,唱的是,六軍不發無奈何,宛轉蛾眉馬前死。
花鈿委地無人收,翠翹金雀玉搔頭。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淚相和流。
隨后,上嫵找準時機,身子往旁邊一閃,而尋聲而來的布谷一個用力撞在鋒利的巖石,瞬時頭上血流不止。
他腦子更是暈乎乎的,嘴里發出聲響,是南疆話,且還是不入流的臟話,上嫵不為所動。
不待布谷摘下遮擋在眼前的手帕,他頓覺喉嚨處一緊兒,好似有水蛇死死纏繞在脖頸間。
任憑他如何反抗,愣是沒什么用,反而越纏越緊。
窒息感讓他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額上青筋暴起,脖子上紅痕遍布。
就在上嫵欲要送布谷去死之際,她瞧見自布谷身上掉落一卷畫像。
畫像有正常宣紙的一半那般小,也是因為它足夠小,才無需折疊,直接平坦坦的放在胸前誰又能瞧見呢?
這幅畫上畫著的是一位身穿南疆圣女服飾的少女,少女嘴角含笑,眸子里散射著綺麗的光芒,攝人心魂。
顯然,她練就了一手好的魅功。
古籍中曾記載,南疆圣女世代更替,各個練就了一身奇異的功法,稱作“魅功”。
要想習得魅功,身體需得從小泡在特制的香蜜當中,哪怕是吃喝拉撒,都不能離開。
待到及笄后,她們身上將會散發出一種香味,一種能讓男子沉迷癡狂的味道。
她們的眼睛,自小被訓練過,若是尋常人看久了她們的眼眸,許是要喪失心智,成為提線木偶,任她們為所欲為。
但這種功法很是傷眼睛,且持續時間不是很長,等時間已過,被控制的人便能恢復心智。
這就是南疆的圣女,她們一生不得與男子歡好,雖說上嫵不太明白什么是歡好,但這也不妨礙她了解一些事情。
在諸國當中,有一位人便是破了例的,便是游走在諸國君王之間的華裳夫人,她年歲已有二十六,算是與蕭長逸同歲。
風流韻事傳遍九州上下,奈何她自己不在意別人的風言風語,樂在逍遙。
華裳夫人是南疆前一任圣女,不過她本心放蕩,未及笄就與人私通,她是個幸運的,愣是五載不被人察覺。
但又是個不幸的,被人察覺后,奪了她的圣女之位,復又將她囚禁在暗牢三載。
憑借著美貌,入了南疆君主的眼,被南疆君主寵幸在懷。
但又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如魚得水的游走在諸國君主之間,一身的淫穢,卻仍得南疆君主的信賴與寵幸。
為此,南疆百姓都覺得她是禍亂妖姬,應該被處死,但又不敢公然與君主叫囂拍板,也只能在心里過過嘴癮。
華裳夫人的骯臟事泄露后,自然做不得圣女,后來南疆又選出了一位圣女,想來就是畫卷上的人兒了。
但卻不知,為何南疆圣女的畫卷會在這么齷齪的人手中。
要知道,南疆圣女,是能與君主談笑風生的人物,身份貴重,畫像更是不能輕易流傳出來。
上嫵心里有了疑慮,也是因著她片刻的恍惚,絲毫沒有察覺到手中鞭子的氣力減弱。
直到布谷卯足最后一絲力氣,作殊死掙扎的一刻,掙脫了上嫵的鉗制。
他不敢停頓,旋即握緊拳頭轉身向著身后之人襲去。
待他看清楚上嫵手中鞭子的那一刻,才明白過來,眼前的這位小娘子身上全是刺,對他更是意圖不軌。
布谷可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外加上,眼前的小娘子可是下了狠手,鐵了心讓他死。
若非她剛才片刻失神,松了些力氣,自己現在哪里還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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