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趕赴南疆,尋覓蹤跡
砍刀被她磨過,這兩日,她趁著蕭長逸去族學(xué)的功夫,時不時就拿來石頭磨刀。
如今刀口鋒利,都能映射出上嫵一張白嫩精致的小臉,可謂是讓人后退數(shù)步,不敢與它爭鋒。
她將背簍擱置在院落門口后面,待拴上門,抱著熟睡的小豆包去了張大娘家。
張大娘知道她想上山采野菜后,本來是要讓張大寶陪著她一起去的。
可上嫵好說歹說,說自己只是在山林外圍轉(zhuǎn)轉(zhuǎn),不會進(jìn)深山去,她才歇了念頭。
畢竟,上嫵的回絕她忽視不了,因為上嫵有自己的想法,她要是過多干涉,多半是會招惹她不喜。
她也是知道山上有野菜,且這個時點,多半是有人上山去挖野菜,若是碰巧,上嫵還能遇到村子里的人。
張大娘心里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故而放心讓上嫵進(jìn)山,而她則是幫著她照顧小豆包。
小豆包許是飯困,張大娘從上嫵手中接過他,復(fù)又小心翼翼的將他放進(jìn)里屋的床榻上。
雖說天氣炎熱,但還是為他蓋上了小毯子,生怕著了涼。
而這頭,上嫵快步回家拿上背簍,便尋著她家院子后面的路上了山。
一路上,她并未遇見什么人,許是通過小路進(jìn)了山,等到兩邊的路開闊些,就有了分岔路口。
她走的最右側(cè)那條路,她雖未來過山里,但依照驚人的耳力與洞察力,她認(rèn)為最右側(cè)的小道能進(jìn)深山。
就這樣,她踏著堅毅的步伐,從背簍里拿出砍刀握在手中,時刻防備著突如其來的狀況。
說實話,上嫵從來沒有殺過畜牲,她不知該如何下手,只能借助手中的砍刀為自己壯膽。
這事若是讓三七知曉了,估計對上嫵是一頓罵。
他會這樣說,自個害怕,還去深山,招惹什么猛獸,這是嫌命長?
他蕭長逸何德何能,值得你為他做這些。
像他那種失了憶,手不能拿,肩不能扛的廢物,簡直不算是個男人!
不怪三七說的狠,天殺的,上嫵就是他的命呀!
上嫵要是嘎了,他大概也會魂飛魄散,這天地間,再無他一絲氣息與感官。
他多半是不允許的,他甘愿為上嫵去死,但也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吧。
說起三七,要從縣令家二公子被他給閹了那夜說起。
那夜,他與瀾山和夜玖算是玩大了。
他們?nèi)艘煌瑵撊肟h令府,隨手抓了個值夜的侍衛(wèi),問了二公子的住處。
被脅迫的侍衛(wèi)是個慫包,三七還沒逼迫他,他倒是如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個干凈。
三七見他識相,沒讓瀾山對他用迷藥,而是一記手刀將他給敲暈了。
隨后,他們潛入二公子所在的院落,先是將周圍的侍衛(wèi)與小廝全部放倒,復(fù)又讓二公子開口說不了話。
二公子被瀾山喂藥的時候,他還在睡夢里,做著不知名的春夢。
若非三七速度快,一刀下去讓他成了太監(jiān),他估計還不知曉床邊站了三個人,各個是不好惹的嘴臉。
三七他們蒙著面,皆一身黑衣打扮,外加上屋內(nèi)黑燈瞎火,這才讓處于極度疼痛下的二公子無法得知來人是誰。
沒了命根子還不算,臨走前,夜玖和瀾山對他是一頓暴打。
兩人都是用了巧勁,將他的腿不僅打斷了,還打的他全身疼,可惜愣是檢查不出一處傷口。
幾人替小虎子他們出完氣后,很快抽身離開了縣令府。
他們并沒有回在縣城里的落腳處,而是一路向緊閉的城門而去。
縱身飛躍數(shù)十米之高的城墻,由于速度太快,根本讓夜間守城的官差發(fā)現(xiàn)不了一絲異樣。
瀾山不會武功,他只能讓三七帶著他越過城墻,三七將他當(dāng)成小雞仔,拎起后脖領(lǐng)。
隨后借助手中太初幻化出來的銀絲,驅(qū)使銀絲與城墻頂端相接。
緊接著,縱身躍起,帶著嚇得不能自已的瀾山飛躍城墻,而夜玖緊跟其后。
幾人出了城,直接一路向南行,走了約莫一刻鐘的功夫,透過稀疏的月光,終是瞧見前方官道上的人與馬匹。
此時,前去跟蹤小虎子一行人的夜玄早就到了。
他先是看到非流給他發(fā)的信號,才悄然離開城隍廟,來此處與非流他們匯合。
經(jīng)過非流一番敘述,他知曉了夜玖從千音閣里探查到的信息。
也知曉主子與姑娘多半是在南疆地界,此去南疆,定然是要找到他們。
在三七他們沒來之前,夜玄利用手中箭哨,給潛伏在溪水縣周邊尋覓蕭長逸蹤影的暗衛(wèi)傳遞了消息。
相信他們得到消息,會很快趕往南疆聽候命令。
幾人會了面,并未多說什么,直接上了各自的馬匹,奔著南疆一帶而去。
由于瀾山身子骨弱,非流勸他回帝都皇城,奈何他堅持要去。
非流自知勸不動他,只能趁著離開之際,給他多備些能直接食用的藥丸,以備不時之需。
早在下午,他們就備齊了干糧衣物,水囊更是每人拿了三四個。
到了傍晚城門下鎖的節(jié)點,魅陰與非流先是帶著馬匹與行囊出了城。
獨(dú)留三七、瀾山和夜玖三人等到夜半三更時去縣令府行兇。
雖說魅陰與非流帶著六匹上等的快馬出城,引起了守城官差的注意,可他們也不敢攔截。
只因非流亮出了京兆尹的令牌,京兆尹辦案從不會心慈手軟,更不會有人去查問他們的去路。
為此,他們一群身份低微的守城官差,只能對魅陰與非流恭敬待之,很快就放了行。
要說非流手中為何有京兆府的令牌?
那是因著他離府前,自知一路上可能被其他郡縣的官差攔截,故而也就在包袱內(nèi)裝了這個。
這種令牌,蕭長逸書房里多的是。
無非是出任務(wù)的時候,害怕被人攔路,又不便透露身份,多半是要借著京兆府的勢搪塞某些人。
幾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官道上,獨(dú)留清冷月光與不遠(yuǎn)處樹枝上的蟬聲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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