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三七幫上嫵奪回太初
然,有些事情不是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他終歸是要為將來做打算。
蕭長逸閉了閉眼,掩下所有情緒,復(fù)又換上一副冷漠姿態(tài),“本王做不到,況且這……,于禮不合!”
一句于禮不合,上嫵哭聲越發(fā)的大了起來,她聲音凄厲的質(zhì)問道,
“于禮不合,在清柳村你日日叫我娘子,現(xiàn)如今卻要說什么于禮不合,你是不是嫌棄我臟呀?”
上嫵絲毫不顧忌殿內(nèi)還有其他人,她因著情緒太過激動,月白色寢衣有所散亂。
露出鎖骨上那朵朵紅梅,昭示著蕭長逸的霸道與沉淪。
蕭長逸急于反駁上嫵的話,在她面前竟如清柳村那般自稱“我”,
“我從未嫌棄阿嫵,阿嫵是這世上最好的小姑娘。”
“那你為何不肯娶我?”上嫵因著蕭長逸的話,心中有了一絲松動,她滿眼疑惑的問出聲。
也就是這一絲松動,讓蕭長逸有了機(jī)會。
只見他如一道風(fēng)閃身來至上嫵跟前,又在上嫵反應(yīng)不及之時(shí),一把奪過她手中拿著的簪子。
隨后,簪子自蕭長逸手中落地,那上面的滴滴血跡映襯在地面上,好似紅梅,妖艷似火。
不多時(shí),虞美人瘋長開來,昭示著上嫵的妖艷與陰鷙。
蕭長逸迅速將上嫵攬進(jìn)懷中,他一顆心怦怦直跳,皆是由于剛才驚心動魄的場景。
上嫵是個(gè)瘋子,他絲毫不會認(rèn)為上嫵剛才只是嚇唬他,她是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命。
心知被蕭長逸給騙了,上嫵不由得踮腳,張嘴咬上了蕭長逸的脖子。
她用的力氣很大,貝齒陷入蕭長逸的脖子當(dāng)中,鮮血被上嫵吸進(jìn)口腔內(nèi)。
不知為何,她吸了蕭長逸的血,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了,蕭長逸的血似有魔力般,讓她欲罷不能。
針對上嫵的異常,蕭長逸只是悶哼一聲,他強(qiáng)忍著疼痛,大掌不斷撫摸著上嫵的后背,欲要安撫懷中的小姑娘。
這副場景,落入后腳進(jìn)入寢殿的幾人眼里。
寂如海一雙眼瞪的老大,他指著蕭長逸與上嫵的方向,幾次開口,都未曾成功。
或許眼前這一幕太過驚俗駭人,讓他不敢置信。
而赤影墨非皆有些面紅耳赤,他們不曾動過心,也未曾有過情事。
如今主子與姑娘這等子摟摟抱抱,且衣衫不整的模樣,實(shí)在讓人沒眼看。
兩人并不擔(dān)憂蕭長逸被上嫵咬破脖子的事情,或許在他們兩心里都有些替上嫵不值吧。
女子的清白何其重要,雖說姑娘的清白早被淵梓奪去。
但主子畢竟是……,卻言辭犀利的說不能娶她,果真無情。
可兩人也知曉,蕭長逸與上嫵此生都不可能在一起。
亦是無法伉儷情深,站在陽光之下,除非他們不顧忌天下悠悠眾口。
沒一會兒的功夫,赤影墨非很是識趣的拉著寂如海出去了,獨(dú)留蕭長逸與上嫵在寢殿內(nèi)僵持。
上嫵咬累了,終是松了口,任由蕭長逸抱著自己。
她心知蕭長逸的脾氣,他說出來的話自是不會有反悔的余地。
雖然不知他為何如此在意鳳錫的命,但這些都與她毫無關(guān)系。
他既然不愿幫她,那她自己去,殺一個(gè)鳳錫,她一人足矣。
只是……。
她猛然想起了什么,冷不丁的從蕭長逸懷里掙脫出來,不斷的查看自己的手指,嘴里碎碎念叨,“太初,太初……”
“是被淵帝身旁的黑衣人拿走了,小叔叔,你幫阿嫵找回來,好不好!”上嫵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將所有的期望放在蕭長逸身上。
她怕蕭長逸不答應(yīng),接著便聲淚俱下起來,“墨寶已經(jīng)沒了,若是太初不能拿回來,我便什么也沒有了。”
蕭長逸不可置信,看著眼前急得不行的上嫵,嘴中摩挲著她剛才的那句話,“什么…也沒有了?”
怎么會什么也沒有呢,她還有小豆包,還有……他呀!
難道在她心里,只有太初嗎?
太初是小姑娘從三七那里得來的兵器,這件兵器過于霸道。
當(dāng)初在北海之際,他便已然察覺,更是親眼目睹了它的駭人之處。
如今上嫵這般愛不釋手,蕭長逸倒是不敢讓她接觸太初了,他怕太初的戾氣蒙蔽了上嫵的雙眼。
但如今不是考慮這些的時(shí)候,太初威力這般大決然不能流落在外頭,更不能被淵帝所用。
想到此處,蕭長逸自寢殿內(nèi)傳來一記聲音,“三七可曾回來?”
這話是對殿外的赤影墨非兩人說的,不過兩人還未曾回話,唯見一記懶散的聲音傳入寢殿內(nèi)。
“蕭長逸,人小爺已經(jīng)幫你救下來了,若非小爺機(jī)智過人,怕是自己也要命喪當(dāng)場。”三七話里話外皆是劫后余生的慶幸。
他十分有眼色,見赤影墨非他們守在殿外,想必殿內(nèi)的光景著實(shí)辣眼,他不由得唇角蕩漾一抹壞笑。
但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故而不得不硬著頭皮對殿內(nèi)喊道,
“蕭長逸,你別讓阿嫵太過擔(dān)心,想驅(qū)動太初,淵帝身邊的人兒還是太過于天真了,如今太初被我奪了回來,也算是有驚無險(xiǎn)。”
三七足夠了解上嫵,他知曉上嫵若是見不到太初,指不定鬧出什么幺蛾子呢,這才急著解釋一下好讓上嫵放寬心。
若問為何上嫵如此在意太初,或許其他人不知曉,但三七自個(gè)卻是跟明鏡一樣明了。
上嫵自幼被人拋棄,經(jīng)歷諸事磋磨,前不久又被淵帝派殺手追殺,她一顆千瘡百孔的心早就不敢相信任何人。
現(xiàn)在,怕是在她心里,唯有權(quán)勢與武力才是保護(hù)她不受欺辱的東西。
這么重要的東西,若是弄丟了,上嫵豈會無動于衷。
他去救鳳錫之時(shí),不曾以真面目視人,淵帝果真出動了影衛(wèi),影衛(wèi)各個(gè)身手了得,鳳錫帶來的精兵強(qiáng)將根本不是對手。
不過一個(gè)須臾,地上已經(jīng)倒了一片,全都是鳳錫手底下的得力干將。
三七見此情形,欲要上前幫忙,不曾想被一道黑影攔下,與他打斗之際,驀然瞧見他腰間別著的太初。
他就說嘛,上嫵有太初在手,豈會這般容易著了別人的道,原是太初被人奪了去。
三七并未遲疑,趁黑衣人抬腳朝他踢過來之時(shí),他則是伸手朝他腰間探去。
電光石火之間,三七被黑衣人一腳踢倒在地,可好在太初奪了回來。
有太初在,他帶著鳳錫逃離皇宮并非難事,待逃離皇宮后,他并未直接進(jìn)攝政王府。
而是在城中繞了好大一圈,見沒人尾隨,便徑直進(jìn)了攝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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