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藏書樓中
云重心里拔涼的,可他也是好戰(zhàn)之人。“起碼兩個月后。”
石堅一愣,他認(rèn)為自己傷得應(yīng)該輕一點(diǎn),起碼三個月才能恢復(fù)。沒想到云重卻說他兩個月就能康復(fù)。
“看來還是云兄弟略勝一籌。”石堅第一次承認(rèn)自己輸了。不過輸?shù)倪^癮。自從來遣天閣從沒盡興戰(zhàn)斗過。
勝什么勝,得受兩個月的罪。
石堅都被撂倒了,原本想輪戰(zhàn)云重的人沒信心上去。杜子楓恨恨不已原本想給云重一個下馬威,結(jié)果卻讓他樹立了威信。
石堅一晃一晃走了,云重卻不知道去哪,他還不知道自己宿舍在哪。
“怪哉,怪哉。”比較深沉的看門大叔嘀咕兩句默默走開。
馮羅則來到云重面前,滿臉笑意,“嘿嘿,我很想見識一下你的第二拳。”
云重看到他就來氣,“把錦緞還我,不然我舉報你虐待新生。”
馮羅拍著云重的肩膀道:“別怨我,你直接爆出第二拳,石堅早躺下了。”
“又不是拼命,我出什么開山。再說了我就會這么兩招,第一天就全暴露,那還混個屁。”云重怎會不知道馮羅想看什么。他想看就偏不讓他看。
“我的宿舍在哪?這回名正言順不用上課了。”云重不想理馮羅。
馮羅直拍腦門,無比懊惱地說:“差點(diǎn)忘了,你被安排在藏書閣負(fù)責(zé)協(xié)助管理圖書。我這就帶你去報到。”
“我……我記住了。”云重恨得牙癢,卻無力發(fā)作。弄不好石堅就是他派來的。
馮羅一副坦白求原諒的樣子抱怨著,“我不是故意的,誰讓那六個老家伙聯(lián)名舉薦你呢,你可以不好奇,我卻受不了。”
“現(xiàn)在你滿意了?”云重哭笑不得,“我的宿舍在哪?”
馮羅撇嘴搖頭,“不是很滿意。”
云重神愣,瞪大雙眼看著他。
“好吧,我?guī)闳ァ!瘪T羅仿佛又有什么鬼主意。
云重果斷拒絕,“不去,我要見蘇望。”
馮羅認(rèn)著云重的頭頂就是一巴掌,拍得他兩眼發(fā)黑。“蘇大師的名諱豈能直呼?你不去也得去。”
馮羅扛起云重就往藏書樓走去。任云重怎么拍他,他都置之不理。“小子,你得罪大人物了知道嗎?只有藏書樓能保你不死。”
“我是嚇大的么,什么大人物,不就是些仗著有些做官的老爹嗎?”云重嘴上這么說,心里卻發(fā)涼。劉浩然雖然背景強(qiáng)大,可在遣天閣并沒有什么可以撐腰的人。孟飛卿就不同了,她自身實(shí)力嚇人不說,她家就在恒城。管家什么的都是有仇必報的小人。
孟飛聰肯定回去訴苦,那么回家探親的孟飛卿必然以最快的速度回來。
若單單只是看了她洗澡,還不至于堂而皇之的動手,可是咱還騙了她的寶劍啊。
遣天閣哪里安全?除了禁止動武的藏書樓還真沒地方安身。
問題是,馮羅又給自己下了什么套?
藏書樓是一座五十米高的閣樓,矗立在遣天閣正中央。一條斑駁的小路直通其大門。道路兩邊是郁郁蔥蔥的梧桐樹。
陽光被梧桐樹的繁枝茂葉遮擋,偶爾透射過些許搖曳給遠(yuǎn)處的高樓增添幾分神秘。
遣天閣經(jīng)歷十次維修或重建,唯有這座樓閣周圍兩百米方圓的地方保持著最古老的樣子。
“藏書樓平時都沒人來么?這么地上苔蘚叢生?還是這條路禁止學(xué)生走?”云重?fù)?dān)心馮羅將他帶到無人處關(guān)起來。
“這就是以堪路,每一棵樹上都掛著一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帧5际切┩髫?fù)義之輩。”馮羅說到此處不由得轉(zhuǎn)頭看著這些樹,眼神中略有些傷感。
以堪路,云重略知。路旁的梧桐樹都是由從遣天閣走向世界的天才回歸謝師所植。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最近千年僅有兩個人回來種植過梧桐樹。
云重很能理解馮羅所謂的忘恩負(fù)義其實(shí)是充滿自豪的贊嘆。自有遣天閣以來,出了多少驚世駭俗的天才,遠(yuǎn)不是這些樹所能象征的。
悠長小路的盡頭是藏書樓的正門,經(jīng)歷千年風(fēng)雨洗禮的神木牌匾依然如新,上面篆刻的三個大字也清晰如昨。
藏書樓雖然有五十米高,但只分三層。第一層有二十米高,里面立著十八排十八米長十八米高的巨型書架。各種圖書盡然有序地排列其上。
書架的四周則是一間間相對獨(dú)立的閱讀室。
本來功法和圖書還有寶貝都存放在藏書閣,可學(xué)生們都是沖著功法來遣天閣,誰愿意花時間看書。久而久之功法就從藏書樓中移出,存放在如今的功法閣。
有寶貝存在難免被人惦記,遭遇盜竊。一旦爆發(fā)戰(zhàn)斗,受傷最大的是圖書。為了保護(hù)先輩留下來的文獻(xiàn),寶貝也搬家了。
如今的藏書閣只有書,而且從不外借,出門前必須還。雖說遣天閣的學(xué)生都可以來借閱,但沒幾個人能忍受借閱規(guī)矩,更何況歷代總管都是脾氣超級火爆一言不合就打人的老老前輩。
借書等于找虐,誰愿意受這種罪。于是藏書樓幾乎成了無人問津的存在,當(dāng)然也不排除某些好學(xué)之人前來。
從地面仰望讓人震撼而卻步。如此浩瀚的圖書得花多少年才能看完?
沒等云重估算出時間,一位大腹便便的老者顫抖著走來。指著馮羅就罵:“小兔崽子,讓你接個人,磨蹭了兩小時,欠揍。”
馮羅慌忙放下云重,唯唯諾諾地說:“老師息怒,我這不把人帶來了嘛。”
老者空自握拳,“哼,看你還有幾年作,把他傷成這樣,你繼續(xù)擦?xí)堋!?br />
馮羅不自覺后退,“他,他是裝的,這小子很陰險。”跑,趕緊的,他壓根就沒去問什么長老將云重安置在哪里,只不過這兩個月該他來做藏書閣清潔工。
這么多書架,每天都要擦,開什么玩笑,門衛(wèi)的任務(wù)很艱巨噠。何況外面的世界多精彩,聽說恒城新開了一家賭坊。老板娘是個絕色佳人。生性好賭的他手癢很久,怎奈門衛(wèi)換班后得來藏書樓干活。
他拿到云重的錦緞,眼睛就亮了,什么叫博覽古今?還特招生,你不去擦?xí)埽咸於疾桓吲d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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