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千面閻羅
來人修為雖高,但想滅殺禁軍也需要時間,長達(dá)半個小時的激戰(zhàn)后,禁軍尸體躺了一地,直到最后一個倒下,他們沒一個人逃走。
張溪也沒走,而且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眼前的廝殺。殺手也倒下一個,雖然活著,但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戰(zhàn),倘若戰(zhàn)場再大一點(diǎn),五人都不會受傷。
這五百人完全是自殺式的攻擊,以身體對抗青云境強(qiáng)者的轟擊。
張溪慢慢推開孟飛卿,“姐姐你站到一遍,朕要看看誰有膽量第一個上來。”她帶著視死如歸的心面對眼前的冷血?dú)⑹帧?br />
站在九五之尊位置上的張溪藐視階下的所有人。
戴面具的殺手,哈哈大笑,“你趁亂逃走,或許還能多活幾天,但現(xiàn)在沒機(jī)會了。”
孟飛卿悄悄轉(zhuǎn)動龍椅上的機(jī)關(guān),可讓她崩潰的是,龍椅居然絲毫沒有反應(yīng)。
“你所倚仗的修羅界已經(jīng)被破壞,看你還有什么資本站在那里。”戴面具的殺手一聲暴喝,“上。”
殺皇帝可是大功,誰不爭先恐后。面具男先動,卻落在其他人身后。
慢一步是有目的的,不然也會和其他人一樣離奇消失。
“化境相隔半個小時才能再開啟,這下你還有什么法寶?”面具男仿佛對張溪很是了解。這次他真的來了。快如閃電,直取張溪。
孟飛卿迎劍而上,截他于臺階之下。金黃色的羽翼煽動著熾熱的火焰如狂風(fēng)暴雨落向面具男。
面具男,狂舞手中之劍,劍氣聚集成風(fēng),呼嘯著奔向孟飛卿。
就在張溪關(guān)注孟飛卿和面具男作戰(zhàn)時,二層五階中的第二踏發(fā)出聲響,竄出一人,竟然是已經(jīng)離開的花明!
他可不是來護(hù)駕的而是五指成抓,刺向張溪。
孟飛卿聽聞急忙回去救駕,卻不料面具男暴起一擊將她得口吐鮮血,搖搖墜落。
生死轉(zhuǎn)瞬,成敗亦不過是彈指之間的事。突然冒出來的花明眼看就要得手了,可眼前突然一黑,身體不受控制地栽倒。
面具男大為震驚,他出手不過是想引開孟飛卿,刺殺擁有化境的人必須一擊即中。他計劃的很好,但不明白真正的殺手為什么會突然倒下。
錯過機(jī)會,再想殺人就沒那么容易了。張溪身邊赫然站著張涵和趙無極。
“你們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面具男豁然停下腳步。
趙無極才不想說話,要找人練手。剛才宰殺那四個一劍閣和無相閣長老很不過癮。只不過是手起刀落。眨眼間的事。
“雙子門殺手么?讓趙爺看看你長什么樣!”張涵負(fù)責(zé)守衛(wèi),出戰(zhàn)當(dāng)然由他來。
面具男嗤笑道:“急功近利,不死也殘。”
趙無極揮手一劍,斬向面具男。
面具男根本不把他當(dāng)回事。只是退后兩步,躲過劍氣。
趙無極冷不防來一句,“小心背后。”
背后真有可怕的力量來襲,面具男慌忙轉(zhuǎn)身,出拳迎擊。可身后卻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剎那間,爆發(fā)巨響,面具男遭遇孟飛卿的新式炸藥偷襲,身體被炸成碎片。
他恨啊,還沒看清身后來的是誰,已經(jīng)永遠(yuǎn)告別這個世界。
趙無極端詳著死尸的頭顱,不禁疑惑,“又一個花明!怎么回事。”
“都不是花明,而是雙子門的千面閻羅兄弟二人。”面具男身后走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云重。他左手提著茶壺,右手端著茶杯。
張涵已經(jīng)將昏迷的“花明”五花大綁,封了真力,提下臺階摔倒地上。
云重倒了一杯茶,潑在“花明”臉上。
殺手花明轉(zhuǎn)醒,驚愕地看著周圍的人。
“千面閻羅,這毒藥很熟悉吧。”云重放下茶壺蹲在他眼前,“你是閻君吧,而死的那個是羅王。也就是假扮花明送來圖紙的人。”
“木蘭那小賤人,我真該殺了她。”閻君咬牙切齒,功虧一簣原來是木蘭出賣了他。
云重道:“沒有木蘭,你的下場也一樣,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懷疑你,盡管你封易容術(shù)很成功,偽裝也很到位,但我說要尋找地道時,你露出了馬腳,大殿之中有三處暗道,我聽出來,你卻聽不出。而陛下那里我沒聽出來,你卻一語道出。不是你分辨出來,而是你知道那里有。”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閻君還想裝。
“懂不懂,你都要死。”趙無極狠狠踢了他一腳。
云重道:“你已經(jīng)沒有自殺的能力,我也不會殺你,因為你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
閻君大喝:“你閉嘴,若不是木蘭透露消息給你,你們早死了。”
“沒錯,你已經(jīng)很快,只用了兩天就畫出了恒城的地下通道,但你不知道這兩天里,我已經(jīng)布下天羅地網(wǎng),好將你們一舉殲滅。”云重厲聲道:“躲在深山中的驅(qū)獸人是誰?藏在何處?”
閻君大笑,“想審問我,你還沒這個本事!”
云重道:“張大人廢了他修為,關(guān)進(jìn)死牢,讓他自生自滅。”他轉(zhuǎn)悠著,自言自語,“九九八十一天,每一刻都如萬蟲蝕骨的滋味一定很好受。”
云重說動手就動手,取下閻君的儲物戒,拿出紅色藥丸啪地一下捏碎。“截殺魔獸,我還可以賺魔核,你就等著毒發(fā)吧。”
張涵很樂意效勞,他豈能不知云重是在逼供。所以下手不留余地。沒有直接廢除閻君修為,而是先挑斷他的手筋和腳筋。
“還挺能忍?”張涵忽地一掌震碎他的太陽經(jīng)脈。
閻君慘叫,“云重就算殺了我也休想知道何人在謀劃攻城。”
看來你真知道。張涵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說著拿出一把匕首,回頭道,“陛下請你和孟將軍回避一下。”
張溪并沒有走,如今她已經(jīng)什么都不怕。“動手吧,城東戰(zhàn)況如何?”她擔(dān)心啊,大伙都在這里誰在對抗魔獸?
云重道:“魔獸已經(jīng)出動,不過還沒有到達(dá)。”
閻君瘋了,剛才的報告是假的。自己敗徹底。
張涵用匕首夾在閻君手指中間,用力擠壓。鉆心之痛讓閻君大聲求死。
十分鐘后厭倦面色蒼白,嘴唇卻發(fā)紫,生命仿佛到了盡頭,卻依然還有氣。“雁蕩崖,莫河君。你們快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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