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文家血池
這該如何是好?文萬軍郁悶啊,詢問文震山等人,一個小伙子獻(xiàn)計,這小伙子不是別人正是文破。
他被孟飛卿兩次重傷,別提有多恨了。他可不想以后改口叫孟飛卿祖宗。
他的計策便是向皇帝提親。如今天下已定,皇帝必然不想再有戰(zhàn)事,文家有足夠的實力讓她妥協(xié)。
妙啊,想到皇帝,文萬軍自然想起云重。他最近才出關(guān),但聽說了不少云重的事。
這丫頭,和云重關(guān)系怎么樣?于是他試探性地對孟飛卿說:“云重小兒太過囂張,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孟飛卿當(dāng)時就急了:“陛下若是知道你綁架我,一定會滅了你們騰云閣。”
文萬軍道:“我無所謂,只要能殺了云重。”
提到文家云重也一副恨之入骨的樣子,他們兩家必有深仇大恨!
文萬軍見孟飛卿憂心忡忡,于是賭咒發(fā)誓要殺云重。
最終目的達(dá)到,孟飛卿同意嫁給他,只要求他不殺云重。
文萬軍大發(fā)慈悲表態(tài),放過云重以及他的家人。
這是騙術(shù),孟飛卿也清楚,但她沒有選擇,云重幾次救她,她能做的只有和文萬軍同歸于盡。
經(jīng)過這些天的觀察,她知道,文萬軍每天子時都會發(fā)病,變得神志不清。她打算在新婚之夜動手。
云重瞬間被制,這讓孟飛卿抓狂,她雖然在文家極受尊重,但那是因為她要和文萬軍結(jié)婚。
沒有這場婚姻,她什么都不是。
看著云重呆如木雞一般認(rèn)人搬弄,孟飛卿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人生太荒唐可笑,前十八年過得高高在上,不入凡塵,可云重一出現(xiàn),所有的事都改變了,現(xiàn)世自己遭他羞辱,接著親人一夜之間被殺,可悲劇遠(yuǎn)沒有結(jié)束,她最信任的張溪居然窩藏殺她全家的兇手,可笑的是事到如今她還只能打著張溪的旗號威脅文萬軍。
當(dāng)然,最荒誕的是,自己答應(yīng)了和一個老怪物結(jié)婚,目的卻是為了保全云重的性命。她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當(dāng)她聽到云重說要帶她走時,她心頭冒出一絲喜悅,有那么一瞬間,她真的想拋下所有跟他走。
“我讓你送他下山,你答應(yīng)過我。”孟飛卿有氣無力地說。
文萬軍冷冷地說:“公主,我們有必要再進(jìn)行一場深入的交談。”他說罷拉著孟飛卿進(jìn)入內(nèi)堂。
來到人后,他的態(tài)度就變了,一甩手將孟飛卿推到云重跟前。同手噼里啪啦扔出一堆東西,“小丫頭,你最好搞清楚,是你哭著嚷著要嫁給我,而不是我想娶你。”
孟飛卿傻眼了,地上的東西正是自己藏在騰云閣的炸藥。她本來就是打算同歸于盡。
然而計劃暴露,云重又鬼使神差地來了。她再也不顧及生死。大喝道:“云重快跑。文家要殺你。”
云重沒有動,文萬軍沒有笑。
孟飛卿無助地看著他們二人。
文萬軍道:“不管有沒有你,云重必死。你以為我真的被你迷得暈頭轉(zhuǎn)向嗎?若不是陛下要我除掉你們,我才難得大費周章,和你結(jié)婚。你不過是長了一副好皮囊。就指望我會聽你的?”
“想結(jié)婚,我們現(xiàn)在就出去,不想結(jié),我先殺了云重再讓你快活死。”文萬軍已經(jīng)提起云重,他說的雖然都是真心話,可如果不結(jié)婚那多丟人啊。
孟飛卿脾氣上來才不管敵人有多強。“云重既然我救不了你,那么我一起去死吧。”
她一氣之下向文萬軍投了五枚炸藥。
文萬軍則隨手用云重為自己當(dāng)了炸藥。
巨大的聲響后,云重皮開肉綻,渾身是血。孟飛卿頭腦嗡嗡作響。
文萬軍本來還笑嘻嘻的,可突然之間他大為吃驚,“好強的血脈之力!”說著他已經(jīng)帶著云重閃人。
孟飛卿狂追。
三人幾乎同時來到文家的祠堂。文萬軍站在一個漆黑的水池前,難以抑制心頭的喜悅。他有些顫抖。
“五百年來,你們云家害了我文家多少人。哈哈,我終于等到了。等到了。”文萬軍異常激動,說話聲音都有些顫抖。
云重只嗅到濃重的血腥,他努力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池黑水和瘋狂的文萬軍。他正在割自己四肢動脈。正當(dāng)他努力再想文萬軍想干什么時,他雙手的動脈也被割斷。鮮血噴涌而出,灑向水池。
“你不必驚慌,這一池都是你云家人的血液,哦,不,這五百年里,我們文家也有不少人的血流進(jìn)來。”自斷經(jīng)脈的文萬軍帶著云重一起跳入池水中。
他要和我換血!云重大驚。苦于無力抵抗。
不單單是換血,文萬軍還在練血。云家五百年前遭遇文家屠殺,便是因為文萬軍復(fù)蘇了文天成的一點血脈之力,他身體擁有自愈能力。當(dāng)然他也是天才,天才到想用練血之法為自己塑造血脈。
文家和云家早已血脈相容,對自家人下手太不劃算,于是他對云家進(jìn)行屠殺。將他們的血液匯聚在這個琉璃池中,終日沐浴其中,用自己血液為引子,尋找練血之法。累積血脈之力。
這種方法可行,身體的自愈能力不斷增強,同時還靠著對裂空拳招式的了解模仿出威力巨大的拳法。
時間畢竟是可怕的東西,琉璃池需要新鮮血液,云家終究是外人,他將黑手伸向自家后代。
云重流血的瞬間他感受到熟悉的氣息,這個人身上的文家的血脈遠(yuǎn)遠(yuǎn)超過現(xiàn)在的文家子弟。
“就算你吸干我的血也得不到我云家的血脈之力。”云重醞釀著反攻,與遠(yuǎn)處的孟飛卿一同出手。
文萬軍的話讓云重接受不了,“我才不稀罕你家的血脈,我用你激發(fā)我們文家的血脈。”
鮮血無節(jié)制地流出池中,云重也感覺到一絲熟悉的氣息,仿佛來自靈魂深處,又好像藏在池中某一處。
就在他苦尋時,文萬軍不淡定了。“怎么可能,你的傷?”他抓著云重不斷滴著黑水的手。瞳孔收縮。“你哪來的自愈之力?”
云重也看到了,自己的手腕完好如初。剛才明明還噴血,現(xiàn)在怎么好了?他也看到文萬軍的手腕,仍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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