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志在四方
云重也無視了他,“既然大多數(shù)沒意見,我現(xiàn)在就是云家族長了。現(xiàn)在立刻去祠堂,我有事宣布。”他說完又抱著小侄兒,輕聲道:“大伯帶你去祭拜祖先。”
什么情況?
眾人面面相覷,這幾年大家習(xí)慣聽云尋的所以云重走后,目光的焦點(diǎn)是他。
云尋也一頭霧水,“我們跟過去。”他讓門人都散了,帶著云家人來到祠堂。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跪在族長位置上的不是云重,而是云尋的兒子云友。大伙兒不明白云重想干什么。
等人到齊,云重使了個眼色。小男友高聲說道:“云家一千三百六十二世孫云友,攜云氏子孫告拜祖先。”
云尋大驚,慌忙上前,“大哥,你在做什么?”他被立為云家少主是也是這么說的。
云重笑道:“我在立子嗣啊。云友資質(zhì)絕佳。當(dāng)為未來之族長。”
“立少主豈能兒戲?”云尋表示反對。
云重卻不管他,繼續(xù)說道:“本族長正式立云友為少主。”他停頓片刻說道,“這是第一件事,下面我宣布第二件事,今夜子時為云友激活血脈。”
眾人不能淡定了,血脈?云家血脈復(fù)蘇了?個個奔淚,相擁而泣。
云尋這才明白云重為什么說要送云友一滴血。
云重還有讓他們更抓狂的決定,也就是第三件事。“我決定開放裂空拳,同時建立博文館,將云家的財富共享于世。”
“你什么意思?”云溫田不能接受。
云重道:“爹,各位叔叔,故步自封,使我們云家?guī)妆M滅亡。如果我們在藏著還會遭遇同樣的失敗。云家不能指望靠裂空拳為生,我想這是你們都很清楚的。不然也不會重建天機(jī)門。”
他這話沒有任何說服力,云溫田甚是憤怒,“云重,你當(dāng)著祖先的面,說要將裂空拳外傳?你對得起那些為了這套功法而犧牲的先人嗎?”
云重刷地取出一塊玉。“這塊玉上記錄著裂空拳的第五式。它本就是普世功法,而我們家為了它犧牲已經(jīng)太多。裂空拳必須開放。不然我們云家何以立足?”
云尋早就有這種想法只是不敢提,如今云重說出了他的心里話,他也不在估計(jì)。“大哥說的不錯,來我天機(jī)門學(xué)習(xí)的人,多半是為了裂空拳而來,如果我們藏而不露,他們便不會死心塌地跟隨我。”
當(dāng)然,他并不相信云重手中真有什么第五式。
可惜他錯了,云重真的將“劈天”一式交給他。“最后一件事,云友不能掌管家族前,由云尋代任族長。”
“什么,你轉(zhuǎn)個身將族長重任還給我?”云尋目瞪口呆。
云重低聲道:“第五式,切不可外傳。而且必須選資質(zhì)好的弟子傳授裂空拳,千萬別弄巧成拙自傷元?dú)狻!?br />
這一點(diǎn)云尋明白,他身邊有個神乎其神的好幫手,千籬。云家有今天多虧了這個半路撿回來的媳婦。
云重兄弟大笑而去,幾個老人家卻還在竊竊私語,商議如何制止云重的胡作非為。他們糾結(jié)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可小族長卻餓了,于是爬到祭臺神案上拿起一個蘋果就啃。
“小祖宗啊,這不是給你吃的!”云溫玉發(fā)現(xiàn)了,連忙將云友抱下來。
云溫田哭笑不得,神案上的水果已經(jīng)被他啃了個遍。他還意猶未盡,對水果品頭論足。“不好吃,全是灰。”
云溫玉動手要打,周茹卻道:“干什么,他可是族長。”云家日子好過起來后,周茹倍感寂寞,好在有了小云友鬧她。張溪復(fù)國成功,云重卻了無音訊。
云尋查訪得來的消息卻是云重最后出現(xiàn)在騰云閣。
文家被蕩平,這事兒人所皆知。但那里發(fā)生什么樣的戰(zhàn)斗卻沒人知道。云重也消失了。六年來她不知道偷偷流了多少淚水。
如今云重回來,族長一事有了這么一個解決辦法當(dāng)然最好。她自認(rèn)為云重沒有資格當(dāng)族長,可直接交給云尋也不可能。但交給小云友就好辦了。
提到族長,老人們又開心起來。云重說要激活云友體內(nèi)的血脈力量啊。什么裂空拳,什么開放都拋到九霄云外。這個小家伙才是老人們的全部。
和云尋單獨(dú)在一起,云重也有話說,“偌大的家,真是辛苦你了。”
“有你這么一個不管事的大哥,我當(dāng)然辛苦。”云尋也頭疼啊。今年他才二十四歲。可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五十四。“我也知道,讓你管小小云家的確是屈才。那一天你去了騰云閣之后,那里發(fā)生了什么?”
云重并不想提,“以后別再提文家了,好好帶大云友,壯大天機(jī)門。”
云尋道:“大哥,你真的有辦法讓云友擁有神力?”
云重很肯定地點(diǎn)頭,“或許還會有更大的收獲吧。”他自己雖然廢了文天成血脈,但不代表云家別人不可以擁有再生之力。
云重和云尋聊了一會兒便去到母親跟前。
周茹嗔怒道:“這些年你跑哪去了?既然回來就不許再出去。”
云重?fù)项^道:“娘,其實(shí)我回來是和你們道別的。”
“你又要走?”周茹說著便流下淚水。
云重安慰道:“孩兒也不想離開,但是我答應(yīng)過別人要去找她。”
云溫田恰巧也回來,聽到云重的話,他并不驚訝。男兒志在四方。“家里你不用擔(dān)心,云尋會打點(diǎn)得很好。倒是你時刻要小心。”
云重道:“不說這些,爹,云界還有沒有我們云家的人?”
云溫田搖頭道:“沒有,當(dāng)時我們是舉家下界。不過文家人在上面應(yīng)該有勢力。”
文家……云重默然不語。
“騰云閣事件是不是你做的?”云溫田當(dāng)然知道云重被委派去參加文萬軍的婚禮。
云重點(diǎn)頭。
“那位姑娘呢?聽說你不許人家結(jié)婚。可別毀了人家一輩子!”云溫田所指很是模糊。
孟飛卿!云重幾乎忘了她。這些年他滿腦子都是蘇望。父親提及,他不禁發(fā)笑,“爹,不用擔(dān)心她,文家便是被她炸平的。”
云溫田驚愕了,“她一個人?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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