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章:殺戮模式
那個傳說中的地方存在著什么,沒人知道。不過可以肯定,里面寶貝一定不少。他沒說要和云重一起去,已經(jīng)是最大的忍耐。有他在,新城就算被攻陷,城中百姓也能得以保全。因為他身后的古藤族,有著世上最強大的空間功法。
云重冒回來改組新城,讓他很不安。這個時候他不能離開。一旦新城失守,后果不堪設(shè)想。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新城的重要性。
云重大喜,他沒要求東方龍主持講武堂,就是見他對議論毫不關(guān)心。他也知道東方龍的脾氣,被困在新城一年已經(jīng)很對不起他。如今他主動要當講武堂堂主。云重一百個愿意。“東方兄肯屈尊主持講武堂,實在讓我意外。”
東方龍撓頭道:“我不只是我,還是古藤族一員,很有必要表態(tài),以免被你掃地出門。”
開會之時不發(fā)表意見的果然都是最大贏家。不過其他人不敢有意見,古藤族可是新城的最后一道防線。而東方龍何止是其中一員,他還是古藤族的少族長啊。出動,必須全家出動,眾人已然開始思考怎么將自己人安排到重要位置上。
云重和東方龍相視一笑。“由你主持講武堂,那可以隨時開課。”
“不,沒見到我的酬勞,我是不會上任的。”東方龍看著云重道。他的言外之意是要云重活著回來。云重一副交代后事的模樣,他怎么看不出來。
“新城就拜托諸位了。云某還有一些事要處理。待我歸來之時,便是新城沖出神道之日。”云重向眾人深深鞠躬。眾人還之以禮。
離開沐府之后,他和云沐回到無何之鄉(xiāng)的那個家。
他剛進門,謝令姜便緊跟著出現(xiàn)。如今的她再也不需要家中的幾位長老保護。說話的語氣也決絕了很多。“云重,就算你將新城建設(shè)的再好,也擋不住謝家的腳步。”
云重豁然轉(zhuǎn)身,淡淡一笑:“對不起,我要閉門謝客三天。謝家主請回。”
謝令姜愕然道:“你搞清楚,無何之鄉(xiāng)是我謝家的地盤。”
“我也請你搞清楚,你現(xiàn)在是求我辦事。你連三重天都進不了,有什么資格在我家沖老大?”云重脾氣上來,說話也是很刻薄的。
他一向不喜歡惡語重傷他人。可謝令姜突破了他的底線。
謝令姜氣得吐血,“別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云重輕蔑一笑:“你試試,看誰先殺了誰?”
吼,太張狂,“殺了你我一樣可以找到東鄉(xiāng)。”她說打就動手。
他雙拳沒來得及揮出,體內(nèi)便爆出很多鋼針,不僅封住她的氣血,還洞穿了他的身體。
也就是眨眼之間的事,鋼針便消失無蹤,好像根本沒有存在過一樣。“不想被再次封印,以后對我客氣點兒,你有尊嚴,我同樣有底線。”
砰,云重愣是將她關(guān)在門外任其凌亂。
“爹,你那一招太帥了。我看謝令姜以后還敢不敢囂張。”云沐感覺自己出了一口惡氣,雖然孟飛卿離開和謝令姜沒關(guān)系,但她就是看不慣這個女人。到哪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嘿嘿,現(xiàn)在不拽了吧,分分鐘封印你。
云重皺眉道:“別犯傻了,我不狠一點,你我豈能活著走出家門。他們這些人眼中只有東鄉(xiāng),根本沒有你我。”
可你也太狠了吧,云沐手心冰涼,從認識云重以來,從未見過他如此心狠手辣。在她眼中云重就是那種不管什么時候都會先裝可憐,再乘機撿漏的玩世不恭之人。你開啟了殺戮模式嗎?她想問又不想知道答案。
其實云重從不想殺人。甚至不想和別人打架。可人生于世想隨心而活是不可能的。謝令姜見面就道破他昨天在新城做的事,可見她真的已經(jīng)有所部署。那么就不用再客氣。該打的時候打,該殺的時候殺。
云重到家,并沒有封閉空間,到了房間里便讓云沐將商彩放出來。他的九幽冥火瞬間冰凍商彩,但商彩并沒有死。他的元神進入商彩意識海。找到被凍住的盜圣。
“你是前輩,應(yīng)該知道什么是時運。”云重消除盜圣元神的九幽冥火,立刻用斷絕將他困住。
盜圣喝道:“別妄想從我身上得到任何有關(guān)于東鄉(xiāng)的消息。”
云重點頭道:“我從來沒有這個打算。因為你根本沒去過。那天我沒揭穿你,只不過想用你分擔我的壓力而已。”
“你什么意思?”盜圣沒反駁卻詢問。
云重嘆息道:“我的意思就是我?guī)湍憬獬钦颇е洌銕臀覍⒛切┤艘纤劳鲋贰!?br />
盜圣又來一句追問。
云重的答案又變了,“東鄉(xiāng)對我來說一文不值,你所謂的秘密,在我這里換不了活命的機會。”
“你到底想怎樣?”盜圣感覺自己被耍了。
“殺了你!”云重的第三個答案。
盜圣大笑:“動手吧,你的修為施展不出搜神術(shù),得不到我的記憶。殺了我再也沒有人能找到東鄉(xiāng)。”
“是么?”云重道,“我滅了你的元神,奪了你的星辰,你認為這樣還得不到想要的信息嗎?”
“無需多言,你說得越多,越能證明你沒能力殺我。”盜圣才不怕,這一刻他才發(fā)現(xiàn)化骨掌關(guān)鍵時刻保住了他的元神。
他不能奪舍,別人也不可以煉化他的元神,否者同樣會中化骨掌的毒害。云重前言不搭后語亂說一氣,已經(jīng)證明他不敢下手。
既然你不敢對我怎么樣,我還怕你做很么。他總算能喘息一下,也就是在他放松警惕的時候,云重將他帶出商彩的身體。
他東說一句,西說一句,就是想讓盜圣不把他當回事。輕敵是對陣之時最大的忌諱。云重抓住機會便將他拉出來。
出來之后他消除商彩身上的冰凍。在外面我才真的不怕你,在商彩身體你他不敢動手,可現(xiàn)在出來。他不由分說,上去就是一拳。盜圣衣服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繼續(xù)囂張,他認定云重拿他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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