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斷筷子
“芽仔!你知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胡話!”
站在身處一座幾百年的古墓中,我被嚇的臉色煞白!豆芽仔現(xiàn)在說話的語氣,像個小孩子一樣。
“你過來啊峰子,我有個好玩具。”
豆芽仔笑著招手,喊我過去。
“別過去。”
“沒聽見我說的?”
焦九爺?shù)椭^說道:“不想死的話就別看他,我有辦法。”
“過來啊峰子!”豆芽仔又沖我招手。
我們都聽了焦?fàn)數(shù)脑挘嫉皖^看腳下,不再看豆芽仔。
豆芽仔聲音突然變的著急。
“你們?yōu)槭裁床徽f話!為什么不跟我玩兒!”
只見焦九爺暗中打了個手勢,楊政和低頭靠著墻走過去。
他突然出手,瞬間撲倒了豆芽仔!
那個裝了孩兒俑的包掉在了地上,豆芽仔大喊大叫!伸手想去抓!
楊政和一腳將背包踢開,轉(zhuǎn)身用膝蓋頂住豆芽仔后背,用力按住頭,將豆芽仔死死按在了地上!
豆芽仔像被搶了玩具的小孩兒,聲音尖細(xì),拼命的扭打掙扎。
楊政和大喊:“師傅快!力氣太大了!我等下壓不住他了!”
焦?fàn)旕R上說:“筷子!給我只筷子!趕快!”
不知道他要筷子干什么,我滿頭汗,連滾帶爬從包里翻到雙筷子遞給他。
他將一根筷子用力插到腳下青磚縫隙中,然后大聲說:“年輕人!看我這里!”
楊政和一松手,豆芽仔立即抬起頭,他看著眼前一根筷子發(fā)呆。
焦?fàn)斒种赶駨椖X瓜蹦一樣,往筷子上彈了兩下,瞬間,插在地上的筷子左右搖擺著震動。
這時,楊政和已經(jīng)完全松開了豆芽仔慢慢起身,詭異的是,豆芽仔的頭,也跟著筷子左右搖擺。
“啪的一聲!”
蕉爺像是找準(zhǔn)了機(jī)會,一腳將插在地上的筷子踢斷了。
筷子斷了,豆芽仔也趴到地上不動了。
整個過程不超過五分鐘,看的我目瞪口呆。
“焦.....焦?fàn)敚趺礃樱俊?br />
“你們誰有水,給我瓶水。”
“我這里有!”
焦?fàn)斀舆^小萱遞來的水,他走過去拽住豆芽仔頭發(fā)將他頭提起來,半瓶水直接潑到了他臉上。
“呸!呸!”
豆芽仔喊道:“干什么!誰拿水潑我!”
見狀,焦?fàn)斝χf:“年輕人,認(rèn)識我嗎?”
“怎么不認(rèn)識你!你是焦九爺啊,潑我水干什么!”
“呵,讓你清醒一下,年輕人喜歡錢膽子大是好事,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下次長個記性吧。”
“好了,人沒事兒了。”
“師傅,那東西怎么處理?燒了?”楊政和指了指豆芽仔的背包說。
“王老弟,我擅自做個主?”
把頭說:“聽九爺你的安排吧。”
“那好,這東西時間長了,不能燒,也不能帶出去,最好的辦法挖個深坑,將它頭沖下,扔到坑里。”
“要挖多深的坑?”把頭又問。
“十米以上。”
我問要挖這么深的坑?淺一點(diǎn)不行?比如說五米。
焦九爺搖頭,一臉認(rèn)真說:“十米,一公分都不能少,你們要是聽我的就干,不聽我的也可以不干。”
把頭馬上吩咐道:“云峰文斌,動手。”
我找出來鏟子組裝上,又扔給魚哥一把問:“有沒有方位限制?還是說哪里都可以?”
焦九爺說:“哪個方位都可以,只要深度超過十米就行,年輕人,要多久。”
我想了想說:“大概六個小時能挖好。”
焦九爺搖頭。
“五個小時?”
焦九爺還是搖頭。
我一咬牙:“四個半小時!這是最快最快的了!時間再短真挖不出來!”
焦九爺一臉平靜道:“不是我催你們,如果三個半小時之內(nèi)還沒埋了那東西,你那兄弟的小命,就沒了。”
“啊?!”
“真的假的?”
“反正我話撂這兒了,信不信看你。”
“魚哥趕快!我挖,你倒土,小萱幫忙系繩子!”
就算最頂級的兩個土工搭伙,都不敢保證自己三個多小時能挖十米的坑,而且給我的機(jī)會只有一次,如果點(diǎn)位沒選好,挖下去以后有石頭,那就完蛋了!
所以選點(diǎn)兒很重要!從哪里挖。
還沒動手我都冒了汗,是緊張的。
肯定不能在墓道里挖,這下頭有地基。
我跑出去,打著手電快速環(huán)顧周圍一圈,很快選定了一處位置,這里遠(yuǎn)離墓道,遠(yuǎn)離墓墻。
焦九爺在旁看的頻頻點(diǎn)頭,似乎很滿意我的點(diǎn)位選擇。
開始挖坑,我一秒都不敢耽誤,卸桶倒土,魚哥和小萱全力配合我。
三個多小時后。
我臟的不成樣子,汗水把衣裳褲子都打透了,頭上也滿頭土。
我抹了把臉,氣喘吁吁的扶著鏟子抬頭向上看。
“焦?fàn)敚蚴琢耍 ?br />
“快點(diǎn)上來!要沒時間了!”
抓著繩子艱難的爬上去,我剛上來,楊政和便將封窯娃娃扔了下去。
十米高,直接扔下去摔裂了。
張望了一眼,看的不太清,好像里頭包著個黑漆漆的死小孩兒,都沒爛,身上套的破衣裳還是古代制式。
看著看著,我感覺好像死小孩兒的頭微微動了一下。
蕉爺手擋在了我眼前:“別看了,趕快埋土。”
幾把鏟子同時干活,花了兩個多小時把坑回填好。
干完后焦?fàn)斒媪丝跉猓f時間剛剛好。
我問豆芽仔昏過去了多久能醒來,焦?fàn)斦f馬上。
還真是馬上,我剛問完豆芽仔就醒了。
豆芽仔張大嘴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才含糊不清的嘟囔說:“你們干啥了?怎么滿身都是土。”
我上前摟住豆芽仔,笑道:“干了個小活兒,兄弟,你回來真好。”
豆芽仔撓了撓頭,一臉不解的看我。
魚哥問: “芽仔,你真的一點(diǎn)都不記得你做過什么了?”
豆芽仔疑惑說:“記得什么?剛才我們不是都在休息嗎?我睡著了。”
我們下意識,都選擇了默不作聲。
經(jīng)此一事,我越發(fā)佩服焦九爺,不愧有南派傳奇的稱號,把頭這趟讓他跟著下來是正確的。
一行人收拾好東西繼續(xù)探索墓室,我故意走在后頭,找了個機(jī)會小聲問:“焦?fàn)敚瑒偛哦寡孔?...”
他說: “你還沒看出來?他是中邪了,這斷筷子的法子是長沙一帶的土夫子發(fā)明的,你記一下,以后萬一碰到了類似情況也有個保命手段。”
我點(diǎn)頭,說記下了。
封窯娃娃很邪門,這是豆芽仔第二次碰到這種類似中邪的事兒,一年前次是在阿拉善沙漠,也是因為他拿了一個死人的錢包,結(jié)果晚上在車?yán)锼X夢游剁肉。
我現(xiàn)在一直隨身帶著個高價買來的佛牌,多少跟這件事有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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