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商議
作者有話要說:</br>本故事純屬虛構,各位看官請看個熱鬧便可,請勿當真。
曾幾時,考上一個好大學,將來有一份安穩的工作便是小剛的夢想,可現在,這一切都完了,小剛并不是一個堅強的男人,相反,他沒有張浩那么大膽,也沒有耗子那股沖勁,他的性格十分懦弱,非常容易受傷。
多日來強忍壓抑的痛苦,在此刻毫無保留的爆發出來,他跪倒在雪地上,不停的揮舞著拳頭砸向雪地,嚎啕大哭,淚水隨著天空中飄落的雪花消散在小剛的臉頰。
寒風似乎明白了小剛的不甘,呼嘯聲似乎比以往更為猛烈,站在雪地中的張浩與耗子,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兩人都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小剛,耗子幾次張大嘴巴,可喉嚨上下蠕動,硬是干張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張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安靜的蹲在小剛身邊,無奈的輕輕拍著小剛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夜深了,寒風依舊在那嘶吼的呼嘯著,雪依然在下,漫天的雪花隨著寒風的呼嘯而翱翔,不由得形成一幅唯美動人的畫面,而張浩三人依舊安靜的呆在梁信給小剛安排的木棚里,這里便是他的新家,自從在學校出來后,他便住在這里,因為他不敢回家,他不敢去面對父母,姐姐那淚流滿面的場景。
柴火被燃燒的吱吱響,回蕩在屋內,爐子散發著熱氣使得這個木棚格外的暖和,爐子上,一個破舊的水壺裝滿了劣質白酒,放在爐子上燒的滾熱,濃烈的酒味不斷從中冒出,使得這本就狹窄的空間充滿著酒香,讓人有些未曾喝便已有幾分醉意。
木棚很狹隘,勉強夠一人居住,棚子里除了一張單人床,便只有這個火爐,隨著微弱的燭光左右搖擺,小剛滿足的坐在床邊,烤著火爐,喝著那滾熱的白酒,只是一個因為木棚里只有一個破舊茶杯,三人只能你一口,我一口的輪著喝,菜自然沒有,雖然小剛現在跟著梁信,但是他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混混,整天跟在老大身后,充當著打手,勉強能混口飯吃。
一壺白酒下肚,三人略有幾分醉意,此時耗子兩眼發紅,露出一股亡命徒才有的眼神說道:“媽的,我要是不把鐘鳴全家都宰了,我真的咽不下這口氣。”耗子紅著雙眼,咬牙切齒的蹦出這么一句,話音剛落,張浩跟小剛借著酒勁也表示強烈支持,于是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很快就把鐘鳴全家問候了個遍,甚至還打成共識,男的全殺,女的全奸一遍的理想。
一番發泄后,三人心里舒服了不少,酒也醒了一些,可清醒后的幾人,并沒有忘記剛剛所說的話,而是更詳細的商討如何對鐘鳴進行報復,當然,耗子依舊是不計后果的說出了直接拿刀,將他們全部看翻這個建議。
張浩,小剛并沒有反對,只是,張浩覺得三人年齡雖小,但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而且殺人并不是小罪,況且目標還是領導干部,一旦不小心,雖然三人可以把鐘鳴一家做了,但是搭上他們三個卻不劃算,所以還是需要詳細的考慮一下,想到這里,張浩則唉聲嘆氣,閉目不語,三人又都不傻,這點事情,幾乎張浩說明,便已經明白張浩所想的后果。
“黃濤”張浩突然在腦中冒出了那個吹著口哨,叼著香煙的少年。
“雖然我是個手藝人,但是我從來不碰窮人,不碰婦孺,不在醫院施展手藝。我只是喜歡去那些有錢人還有高官那里去施展手藝,所以我是俠盜而非普通的手藝人。”
黃濤的回蕩在張浩耳邊,張浩連忙跟耗子和小剛商議道:“既然我們三個始終想不出好的辦法,那么不如把黃濤找來商量下或許更好。”
經過三人探討研究后決定,打探黃濤這個事情便交給小剛來辦,畢竟他現在跟著梁信,好歹也算是道上的人,多少有點臉面。
清晨,醉眼朦朧的張浩跟耗子艱難的爬起,走在上學的路上,刺骨的寒風讓他倆也清醒了不少,不過小剛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當夜幕來臨,張浩與耗子放學的時候,小剛便已經打聽到了黃濤的地址。
原來,當時三人被各自父母領走后,黃濤因為牙口夠緊,拒不承認,只是說自己是因為酒醉,所以才會誤入別人家里,根本沒有盜竊,而民警雖然知道他在狡辯,但是苦于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在加上黃濤的一些朋友幫他出面活動了一下,于是在一個風雪交加的清晨,那個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黃濤被放了出來。
黃濤,今年十四歲,孤兒,年紀雖然跟張浩幾人差不多,但犯罪經驗卻是幾人不能比的,他為人仗義,膽大包天,一生的夢想便是將他這個手藝界統一管理,讓原本混亂不堪的這些人,都做到盜亦有道的俠盜,不過在多年后,他的確完成了這個夢想,但凡事都有代價,而他的代價便是付出一條腿。
夜晚,小剛輕車熟路的帶領著張浩,耗子兩人小心翼翼的出現在黃濤面前,滿身紗布的黃濤被突然出現的三人嚇了一跳,操起身旁的爐鉤子便掄了起來。
“我去,你們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我還當民警又來抓我了。”黃濤看見是這三人,放下爐鉤子,緩了口氣的說道。
“話說你們三人又犯了啥事,怎么鬼鬼祟祟的。”黃濤剛剛被放出來,并沒有吸取教訓,隨便包扎了下傷口便又操起手藝做起了手藝人的勾當,所以當三人突然出現他面前的時候反應才會那么大。
張浩幾人則是被黃濤嚇了一跳,冒了一身的冷汗,不過隨即便將三人的來意說了一遍,而當黃濤聽完三人講述后,一向以義氣為主的黃濤瞬間憤怒了,于是四人一拍即合,決定一定要給鐘鳴父子一個血的教訓,說完還建議到,四人可以學著桃園結義那也,互相拜把子,而個建議也得到了三人的認可,于是四人便這樣結為兄弟。
其中張浩年齡最大,是大哥,耗子第二,是二哥,黃濤則是老三,小剛最小,是老四。而當黃濤得知張浩等人因為不想被人發現所以才如此小心的時候,差點被氣暈過去,接著捧著肚子笑個不停,最終還是詳細的對三人進行了一番思想教育,講述了一下掩耳盜鈴與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故事,聽完故事的張浩幾人,則對老三的心得佩服的五體投地,紛紛把老三夸獎了一遍。
聽到贊美的黃濤,則有些顯得飄飄然了,吐著煙圈說道:“哥幾個找我算是找對人了,你知道我的另一個外號是什么嗎?”
張浩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同時搖頭,見三人這副表情,黃濤則清了清喉嚨,面色嚴肅的說道:“我的外號叫做,燕城第一手藝人。”
聽到這話的三人,一種嘔吐感涌上心頭,三人心有靈犀的同時在心里給了黃濤一個中指,不過,三人望著黃濤那嚴肅的表情,似乎還真的被他震住了。
黃濤家里雖然比小剛那邊好不到哪去,但是好煙,好酒,好肉倒是不少,三人如狼似虎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全然不顧黃濤那心痛的表情,堅決執行三光政策,抽光,喝光,吃光。
酒足飯飽后,幾人滿足的抽著香煙,打著飽嗝,躺在黃濤家的床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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