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被扔雞蛋了
不管是他,還是陳風靖,如果沒有許清河在這里的話,他們能做的就是趕緊遠離這里。因為就剛剛那一擊,他們已經見識到了這塊被他們認為是石頭的精怪的強大。想要對付這么強大的存在,短時間中是毫無頭緒的。
“計劃很簡單……。”許清河臉上笑容很盛,然后張口說道。
等他說完,昊業林卻是一臉懷疑道:“就這樣……?”
陳風靖更加是有些腦子不夠用一樣的看著他。
“對,就這樣。結束后東西我拿六成,你們一人兩成,沒有問題吧。”
“如果確實只要這樣的話,足夠了,我還覺得自己占了你的便宜。”昊業林帶著懷疑與陳風靖點點頭道。
真的很簡單,只需要他們吸引住泥水怪的注意力即可。
所以他們按照許清河的要求,圍著這塊石頭,距離十米遠的位置,不斷的從一棵樹上,跳躍到另外一棵樹上,并且還弄出聲音或者用刀劍制造一些投擲物,拋向這塊石頭。
而許清河則用短刀就砍了很多粗壯的樹枝,然后把樹枝切成相同長的尺寸,一頭削尖,就像木樁一樣。
每完成一根,他就會把木樁從樹上拋向地面,并確保木樁釘入泥土里面。
當然這個過程中,泥水怪也會阻止的行為,并且試圖毀掉木粧。
而這時候昊業林和陳風靖就發揮了作用,轉移它的注意力,轉移它的轟擊目標以及攻擊方向。
隨著一根一根的木粧由遠及近的被釘入泥水怪的周圍,就像要把它整個給禁錮起來一樣。
同樣小白也不閑著,一方面驅趕妖獸的靠近,一方面從遠處不斷的叼來石頭扔到泥水怪的周圍。
隨著木粧不斷的激射向泥水怪的周圍,八個方向出現水劍也越來越多,除了被吳業林牽制的部分,其他借上都攻向許清河,只上他距離較遠,泥水怪的攻擊距離有限,同時感覺它移動并不方便。
隨著木粧和石頭的越來越多,周圍的靈氣竟然微微的震蕩起來。
這讓如此靠近以及集中注意力的昊業林和陳風靖都能感受得到,身體也不由的一頓,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
也就這么一走神,他們身上都出現了一道血口,一道水劍擦著他們的大腿劃過,出現一道鮮血淋漓的傷口,這讓他不得不重新集中注意力。
許清河倒是很淡然的說道:“雖然你們感覺很輕松,很容易,都不用出什么力,也不需要冒太大的危險。但你們要知道,這個精怪的境界遠超你們。它身體中擁有的力量也遠超你們,這不僅是分散它的注意力,耗費它身體中的力量。同樣對你們也是一重考驗,如果你們不能集中注意力或者身體中真氣比它先耗完的話,那么就很容易被水劍攔腰而斬,身死而亡。
兩個人都不得不更加小心翼翼,同時更加謹慎的控制真氣的消耗,采用消耗最少的方式,不斷騰挪位置。
不斷增加的木粧和石頭,自然可以讓許清河布置出更多的陣法,而這對泥水怪的影響越來越大,甚至會發出一些怒吼聲,從而吸引越來越多的妖獸過來窺視。
精怪本身對于很多妖獸來說,都是可口的大補之物。隨著它的暴怒,隱匿的破綻越來越多,流露出來的氣息也越來越多。
好在這只精怪本身比較弱小,不會引起強大妖獸的窺視。
隨著一次一次的靈氣震蕩,持續了六次之后,許清河停止了投擲木粧,從樹上下到地面,由遠及近,一步一步的緩慢走向陣法里面。
迎接他的是接二連三的水劍就劈砍向他的身體。
但是這些水劍激射到他身前半米遠的位置,就被他輕輕一揚手,水劍好像受到某種力量的震蕩,直接奔潰了,化為雨滴滴落在地上。
這神乎其神的手段,讓昊業林和陳風靖都看傻眼了。
“你們最好還是警覺一點,雖然我吸引住了它的主意力,對付不了我,對付你們還是可以的。”說話的時候,陳風靖身上就又多了一道鮮血淋漓的傷痕。
昊業林經驗還是足一些,見識多一些,躲過去了。
水劍在連續攻擊了許清河三四波之后,完全無果,就不得不舍棄許清河,繼續攻擊弄出更加大動靜的昊業林他們。
其實這就是許清河需要的效果,他布置陣法很厲害,可以說興手捏來都不為過。但沒有好的材料,也布置不出強大的陣法,木粧石頭作為簡陋的陣基,都只能勉強抵擋一次兩次攻擊而已。
這些只有許清河自己知道,泥水怪不知道,甚至都不知道外圍的一些木粧石頭為什么化為了碎屑。
這是它的攻擊傳遞到陣法上,然后把身為陣法一部分的木粧和石頭都給擊碎了,自然支撐的這個陣法也廢了。
許清河還在不斷的移動一些木粧和石頭,這樣讓散落的東西可以更加有規律。
一個陣法碎了,另外一個陣法又出現了,而且更加靠近泥水怪的本身。
隨著他的靠近,泥水怪發現自己的攻擊完全殺不死那三只兩腳怪,頓時暴怒起來,整個大地都在震動,甚至從泥土里面沖出一團猶如黑色污泥一樣的東西,黏糊糊的,然后直接撲向許清河。
只是這樣一團污泥對于許清河來說并會形成困擾,在撲到他面前的時候,已經被一層薄薄的力量給抵擋住了。掙扎了好一會兒,不斷跳起,又不斷的掉落在地上,最后散開化為一團黑色的水一樣的東西,散發出腐敗的惡臭味。
這股惡臭確實讓人有些惡心,并且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中毒的表現,腦袋有些眩暈,眼睛有些花。
“小心了,這不是毒,這是一種負面影響,屬于精神傷害。”
許清河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只是一會兒,他就感覺這種負面狀態讓他感覺身體越來越沉重,甚至有些無法支撐他站立著,好像直接倒在地上,舒舒服服躺著。
就在他搖搖晃晃的時候,吳業林他們臉色變得非常難堪,如果連許清河都抵擋不了,他們就更加沒有辦法了,最終的結果要么被這泥水怪殺死,要么放棄逃走。
“許清河醒醒,醒醒。”他大聲暴喝起來。
而這時候,又有兩團污泥一樣的東西升上空中,然后向著他和陳風靖而來。
面對這恐怖惡心的污泥,他們不敢硬碰硬,只能不斷挪動身體,躲避污泥的攻擊。
好在污泥在天空的速度并不快,他們全力運轉真氣之下,勉強可以躲避下來。
但這不是長久之道,因為他們修為明顯不如泥水怪,全力運轉真氣的情況之下,他們堅持不了多久,最終可能全軍覆沒,成為泥水怪的宵夜。
“許清河,醒醒,我相信你是有辦法的,醒醒,不然我們可能都要死在這里。”昊業林焦急的怒吼起來。陳風靖也是如此。
被一層薄薄的光罩包裹的許清河身體已經微微躬身起來,眼睛閉上,好像很痛苦一樣,兩手垂著,完全沒有一絲力氣一般。
同時還有兩團黑色污泥在攻擊這光罩,導致光罩都搖搖欲墜,感覺馬上要破裂一般。
“咔嚓……”在許清河不遠處突然幾根木粧直接炸裂開來,化為粉末。
籠罩他的光罩也瞬間消失了,兩團黑色污泥在空中停頓了一下,然后好像有情緒一般,興奮的撲向許清河,就要包裹吞噬他的身體一般。
這一切自然也落在了昊業林和陳風靖的眼中,兩人絕望的吼叫:“不……”
“你們倆還真是不淡定……骯臟的東西滾……”許清河有些傭懶的直立身體,先是抱怨了一句,然后怒目而視覆蓋向自己的污泥喝斥道。
黑色污泥明顯又停頓了一下,然后就被一團紅色的力量包裹住了,接著沖上了天空,直接炸裂了開來。在這黑夜中,婉如一朵煙花,綻放了之后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同時許清河不遠處的數塊石頭也碎裂了。
直到現在,已經碎了一半的木粧,三分之一的石頭。
昊業林和陳風靖抬頭看著已經什么都沒有的天空,眼神有些呆滯。
“喂,你們有些走神了。對付這種負面影響其實很簡單,用牙齒咬舌尖就可以了,距離的疼痛可以讓你擺脫這種負面影響。如果不喜歡咬舌尖的話,可以用真氣沖擊穴關或者沖擊經脈也可以……。”
許清河剛剛只是在感受這種負面影響精神傷害,感受其與毒造成的傷害有什么區別而已,真正的傷害對他的影響基本上很小。
昊業林和陳風靖連忙集中精神,收斂震撼的心思,全力躲避黑色污泥團。
現在他們越來越相信許清河之前的話了,越來越覺得他從前不是吹牛了,說的都是真的。但又無論如何都難以相信這么一個小子竟然有這么奇特的本事。
有疑問不能問,有好奇不能說,因為還處于危機中,很是憋屈。只能用手中的刀或者劍去抵擋黑色污泥團對自己的攻擊。
甚至在憤怒之下,把這些污泥團劈砍成無數段。卻并沒有用,散落的污泥掉落在地上,又重新聚集起來,激射向他們,只是感覺污泥團的速度有些微微下降而已,不是很明顯。
這也導致他們狼狽中受了一些傷,不重。
面對數團污泥攻擊的許清河,反而更加鎮定,神色自若氣定神閑的揮著手中的刀,一次一次的把污泥劈砍成形狀大小不一的泥塊,又用陣法禁錮這些散開的泥塊。
一次一次的試驗之后,他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然后挽著刀花就把一團重新聚集的黑色污泥給劈成了四段,接著一聲輕微凄慘的嚎叫聲后,這團污泥不動了,就與平時溝里的污泥沒有兩樣。
只是那股惡臭又重新出現了,不過負面影響,精神傷害卻是沒有之前那么明顯。
這是因為黑色污泥團里面有一絲精怪的靈犀,被許清河精準的幾刀就砍沒有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陳風靖有些苦惱的吼道,他現在很狼狽,很累,感覺要堅持不下去了。
“很簡單,把真氣覆蓋在武器上,用自己的意識能力去感知那團污泥里面靈氣最為凝聚的一個點。”許清河理所當然,很簡單的說道。
“啥?”陳風靖確定自己聽明白了,自己懂了,但是自己就是做不到。
真氣覆蓋在武器上沒有問題,用意識去感知也可以做到。污泥里面靈氣最為凝聚的一個點,卻是完全摸不著頭腦,因為他無法感受到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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