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有取有舍才有得
“嗜血之力...”那漫天的血氣并未對許清河等人發起攻勢,而是徑直朝著那些對著許清河虎視眈眈的血舞傭兵的后背暴射而去。
噗嗤聲起伏響起,原本虎視眈眈的血舞傭兵已然面露驚悚,雙腿顫抖甚至都已經忘記了逃跑。
老者面色無比猙獰,瘋狂之意盡顯于臉龐之上。雙眸面無表情的盯著這些被自己血氣侵蝕的血舞傭兵,沒有絲毫憐惘之心。
“你該死!”
緊蹙著眉頭,許清河望著老者者無比瘋狂的舉動,喉嚨滾動,憤恨的喝道。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區區兩名六尾白狐何足掛齒!”老者面色再度變得紅潤,而那些被他血氣侵蝕的傭兵此時已然隕落。
眼窩凸起,渾身被侵蝕的干干凈凈,皮包骨頭沒有一絲生氣。
“血雨吞天...”只見,老者腮幫子猛然鼓起,雙手翻轉,掌心凝聚著無比濃郁的血氣,緩緩蓄力,一股無比強大的力量猛然暴漲。
血氣猛然暴涌,遮天蔽日那般令人膽戰心驚。
“古龍拳...”望到這一幕,許清河也是放下心中的輕視。隨時準備發起攻勢右拳猛然被一道金光包裹,沈星閃掠徑直朝著老者狠狠砸去。
暴涌出的無比強焊的能量,右拳帶著劇烈的拳風與勁氣狠狠砸下。
老者對于這強焊的拳法自愧不如,身形躲避手中能量再度凝聚。
這般強大的武技即使是老者也需要很長的時間蓄力,不然根本無法成功凝聚。
老者并不與之強硬對碰,身形不斷閃掠躲避著許清河強焊的攻勢。
忽然,許清河感覺自己額頭有些濕潤,揮手一抹,手掌之上赫然便是老者凝聚的血氣。
血氣落入許清河手掌之上,還未等待血氣侵蝕,金焱圣火瞬間將其包裹完全吞噬。
回眸望去,那片凝聚而成的血雨落在了許清河所有人的頭頂,血氣化作血水淅淅瀝瀝落下。
天霜普通傭兵根本無法承受這濃郁的血氣侵蝕,血氣落其身體不斷侵蝕。身體瞬間被血雨侵蝕成了皮包骨頭,渾身的靈氣與血液被其瞬間吞噬。
見狀,許清河的臉色也是無比難看,口中咆哮:“你們所有人全部撤出血舞傭兵團。”
話音落下,天霜傭兵團的隊長有序的組織手下的人撤出了血舞傭兵團。
既然沒有這些人提供能量,這片血雨也無法支撐太久。當然,這是許清河自己心中的想法。
老者根本無法阻止那些后撤的天霜傭兵,畢竟有許清河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
但好在撤退之際血雨同樣吞噬了不少人體內的靈氣與血氣。
“哼,我看你這片血雨能支撐多久...”許清河與兩名六尾白狐居高臨下無比傲氣的望著老者,沒有絲毫的動作沒有絲毫的表情。
“血雨翻天...”老者口中再度冷喝一聲,雙手再度翻轉,那片無比濃郁的血雨再度凝聚,其中竟然隱隱暗含雷電。
從這片血雨中落下的血水隱隱變大,不斷拍打在許清河與六尾白狐身體之上。
許清河被金焱圣火包裹并未有任何的不適,但這比之前更加濃郁的血雨讓兩名六尾白狐隱隱有些不適,風輕云淡的臉龐之上隱隱有著一些蒼白之色。
“你們倆也撤吧,強撐著有損修為。”許清河望著強撐著的兩名六尾白狐,輕視“可是...”兩名六尾白狐微微搖頭剛要開口便直接被許清河打斷:“沒什么可是,放心,姜芷欣不會責怪你們的。”
點了點頭,兩名六尾白狐也不再矯情,轉身閃掠離開了這片血雨。在血雨之外,停滯下來雙眸充斥著警惕的目光。
許清河剛欲有所動作,只見天空之際一名身著白色紗衣的身影徑直朝著那片血雨暴射而去。
無比曼妙的身材在這片血雨的映襯下顯得無比奪目,只見其纖纖玉手隨手一揮,一道濃郁的白色靈氣能量瞬間對著那片血雨中心暴射而去。
只見那道純白色的靈氣能量朝著那片血雨中心徑直暴射而去,隨著那道白色靈氣能量能量扎進血雨中的片刻。那片血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退,望著眼前這一幕,老者滿臉猙獰望著天空中站立臉色泛著寒光的姜芷欣輕喝道:“哪里來的黃毛丫頭!”
一擊便將老者血雨擊退這般實力繞使老者也是心又忐忑不知眼前這名女子的身份。但許清河望著這一幕苦笑的搖頭暗道一聲自己與姜芷欣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老者的喝問姜芷欣并未得到絲毫回應,只見姜芷欣臉泛寒光轉身朝著許清河閃掠而來,臉上盡是擔憂之意。倘若不是兩名六尾白狐無法承受血雨的侵蝕之力撤退的話,姜芷欣也不會這般唐突出手。
畢竟先前一切兩人都已商量好的,但是望著站立于原地一動不動的許清河,姜芷欣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望著從天空中閃掠至自己身邊的姜芷欣,嘴角輕撇,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不是商量好的嗎?”
面對許清河的詢問,姜芷欣竟然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甚至連姜芷欣都不清楚,自己對于許清河這個少年到底是怎樣的情感,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心頭一抹俘動漸漸占據了她空洞千年的心口。
“算了,還是先收拾掉眼前這個老家伙吧,還挺難纏。”姜芷欣面無表情的盯著許清河,讓許清河也是有些微微遮尬。
話音落下,許清河渾身靈氣瞬間暴涌而出,絲絲金光伴隨著靈氣縈繞在其周圍。望著眼前那臉龐無比猙獰的老者,許清河臉上終是浮現出一抹輕笑。
“哼。”許清河冷哼一聲,身形猛然閃掠貼近老者,靈氣包裹著雙拳不斷砸在老者的身上。陣陣悶響聲響起,雖不及古龍拳那般強焊,但老者也是禁不住這般折騰,口中不斷傳來悶哼聲。
“啊……”老者顯然被許清河這般舉動弄的無比憤怒,仰天對著天空大聲啦哮。旋即咬緊牙關,將體內僅剩不多血氣再度召喚而出。
老者現如今召喚出的血氣已然沒有當初那般濃郁,但臉上浮現著陣陣瘋狂之意。就在老者額頭青筋暴露,臉龐之上的皮膚幾近枯竭,肉眼可見的尸斑緩緩浮現于皮膚表面。望著眼前這一幕,許清河表情略顯呆滯,手中的動作也是停了下來。
姜芷欣目光一直都在死死盯著許清河與老者的戰斗,就當她看到老者臉上浮現的尸斑,臉上浮現一抹駭然。背后猛然升騰起九條白色毛絨的狐尾徑直朝著許清河的身體纏來,將其拽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怎么了?”許清河疑惑的望著姜芷欣。
然而姜芷欣并沒有回答許清河的話語,尾巴死死纏著許清河猛然后撤,直至撤出了血舞傭兵團這才作罷。
轉身,回眸,就在兩人將目光投向血舞傭兵團的院落。
“轟……”
只見血舞傭兵團院落濃郁光亮的暗紅色血氣升騰而起。伴隨著一道劇烈的巨響,血舞傭兵團院落沖出一股無比熾熱而強焊的能量沖擊,滾滾濃煙如同鋪天蓋地的雪崩那般騰空而起。
那無比妖艷的暗紅色血氣仿佛朵朵妖嬈艷麗的血色彼岸花那般讓人驚艷,猛烈的能量爆炸聲不絕于耳。甚至連血舞傭兵團院落內的房屋都是搖搖欲墜有著坊塌的趨勢。
所有人表情無比癡呆的望著血舞傭兵團院落內的這般情形,許清河暗暗松了一口氣,背后發涼隱隱有些后怕。目光輕瞥姜芷欣,那臉龐之上依舊是冰冷。除此之外,什么表情都沒有。
血舞傭兵團已然在今夜全部滅口,當然許清河只是將老者逼到這無比瘋狂的境地。至于其他傭兵完全是祭煉了老者體內那殺戮血氣,在這祭煉之下根本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
戰斗結束,許清河帶著天霜傭兵團所有人則立即返回到了天翼鎮。想到血舞傭兵團那接近荒廢的院落,滿臉苦笑無奈盡顯于臉龐之上。
“還是想想明天如何與傭兵工會交代吧,畢竟這場能量爆炸可謂是驚天動地,不過也給你立足了威風。”姜芷欣坐在木椅之上,望著許清河那無比難看的臉色輕聲說道。
“交代……我也想交代……我能怎么交代?”許清河畢竟只有十六歲的年齡,面對現在這般境地著實有些慌亂不知所措。
“冷靜,辦法是想出來的。況且現在五鎮傭兵第一當屬天霜,你還有什么可畏懼的!”姜芷欣望著許清河這般模樣,臉上也是忍俊不禁,至少從她認識許清河以來從未見過他臉上有這般神情。
“哦,對哦!”許清河手掌猛然拍向了自己的腦門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令人著實好笑。
第二天一早,天霜傭兵團便是迎來了傭兵工會這群不速之客,甚至連傭兵工會很少出面的分會會長也在其中,徑直登門天霜傭兵團。
此時的許清河依舊在房間里睡得昏天黑地,卻是被一陣短暫而又急促的敲門聲驚醒。雙眼朦朧,表情略顯不爽的嚷嚷道:“怎么了?”
門外之人自然是聽出了許清河語氣不善,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輕聲說道:“團長,傭兵工會來人了!”
當許清河聽到傭兵工會猛然坐起,原本朦朧的雙眼也是在此時顯得無比清明,長長吐出一口氣心中暗道一聲來的好快。
傭兵工會既然已經登門就沒有可逃避的理由,匆忙洗漱了一番便是徑直朝著議事廳直奔而去。
許清河知道傭兵工會的人上門便是要個說法,許清河自然也沒有熱臉貼著冷屁股。進入議事廳便是對著居中而坐的位置直奔而去,連看都不看那所謂傭兵工會登門人的臉色。
“你就是天霜傭兵團的新任團長?”坐在一側面色略顯威嚴的中年人望著許清河那稚嫩的臉龐狐疑問道。
“如假包換!”許清河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望著那名中年人微瞇著眼睛,篤定的說道。
“那你可知昨夜血舞傭兵團發生的爆炸?”望著許清河那桀驁不馴的模樣,中年人臉上浮現一抹疑惑。
許清河望著中年人那波瀾不驚的臉色,心中暗道一聲正事來了!
“知道!”
“那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傭兵工會一個解釋呢?”望著許清河那般模樣,其手下的人皆是怒目而起但被中年人都安撫坐下,磚頭繼續說道。
“解釋?要什么解釋?我不明白。”許清河裝傻充愣的望著中年人輕聲說道。
“在我了解下,我們傭兵工會只是放縱你整合五鎮勢力吧?但是昨夜那場驚天動地的爆炸可是波及到不少人!”中年人望著許清河那裝傻的表情,臉上也是浮現出一抹輕笑再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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