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強大的殷家
話沒出口,殷茵就搶著問道許公子,你說沒說董長老的事情,這事怎么樣了?”
許清河搖搖頭,道:”還沒來得及問。一會再問吧r”嗯?一會?”殷茵愣了愣,道:”你不走?”
許清河苦笑一聲,道殷姑娘,實不相瞞,這大當(dāng)家。。。其實是我父親。”
”啊?”殷茵這回是真的吃驚不小。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許清河解釋道殷姑娘,這事情我是不知情的。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殷茵苦著臉道:”若是這么一說,那還真都說得通了。。。我怎么這么笨,之前怎么沒想到呢?”
許清河嘆了口氣,終于說出正題,道殷姑娘,我跟大當(dāng)家的父子關(guān)系,是極為隱秘的,不能讓外人知曉。如今你知道了這個秘密。。。”
殷茵看向許清河,很平靜道:”是要殺我滅口嗎?”
許清河趕緊擺手道:”不是不是,你別誤會。是。。。我父親想讓咱倆成親,這樣你就算自己人了,誰也不會難為你。”
好不容易把這話說出來,許清河長處一口氣。
兩人都沉默下來。
許清河沒有打擾殷茵,他知道,這丫頭現(xiàn)在心里一定也很亂。
半晌,殷茵抬頭看向許清河,問道:”我要是不答應(yīng),就殺了我嗎?”
s許清河苦笑一聲,道:”應(yīng)該不會。不過。。。父親說要軟禁你一陣子,我也沒辦法拒絕。。”
殷茵面無表情問道:”讓我跟你成親,是大伯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啊?”許清河沒想道她會這么問,連忙擺手,道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如此趁人之危呢?”
殷茵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道就是說,你不愿意嘍?”
”嗯?”許清河就算再傻,也聽出了這丫頭口吻不對勁。許清河反應(yīng)過來,撓撓頭道我肯定是愿意的啊!只不過我覺得有些強人所難,趁人之危。所以不敢強求,殷姑娘若是不愿意的話,也不用勉強,我這就回去求求父親,讓她放了你,絕對不為難殷姑娘。”
說完,許清河站起身,轉(zhuǎn)身就走。
殷茵臉色羞紅,催了一口,道回來,呆子!你傻啊r”啊?”許清河愣了愣,回過身子,納悶道殷姑娘,我怎么了?”
隱隱沒好氣道:”回來吧!傻子!我同意了r”真的?”許清河有些喜出望外。該說不說,殷茵如果能同意的話,這事情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看殷茵紅著臉點頭。許清河頓時哈哈大笑,道好,好!我這就去給我父親報喜去r殷茵頓時跺跺腳,將許清河拉住,道:”行了,這事別瞎說了,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如今不攔著我了吧?”
許清河點頭道:”這是自然。父親說咱們這就算自己人了。”
殷茵撅嘴道哼,那我就先走了。你在這呆著吧!對了,抽空去找我父親說去。婚姻大事,得他發(fā)話才行,我說的不算!不要高興太早了r說完,不等許清河回過神來,殷茵已經(jīng)全身運氣淡藍色的內(nèi)力,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從許清河眼前逃走了。
許清河呆呆地看著面前的虛影,撓撓頭,嘀咕道:”怎么跑的這么快?”這才慢吞吞走回父親所在的大廳中。
殊不知,殷茵剛剛說出那番話,已經(jīng)完全不好意思再在許清河面前呆著了。
許清河撓撓頭,這才走回了父親所在的大廳中。
回來的時候,手腳麻利的許阿福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桌子飯菜,正等著許清河呢。
許清河對許阿福道謝,這才小聲問道:“福伯,那個……我父親叫什么名字啊?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呢!”
許阿福愣了愣,隨即哈哈大笑,道:“少爺,你可真逗……這事我可不能說,你呀,自己去問老爺好了!”
中年人已經(jīng)聽到了許清河和許阿福的談話,也是莞爾一笑,隨即有些感慨道:“唉,孩子,都怪我。我本應(yīng)該將一切都告訴你的。來吧。你坐下,我給你講講咱們許家的往事。”
許清河聽話地坐在了桌邊。許阿福沒有上桌,而是在旁邊笑著伺候著,嫣然一副管家的做派。許清河這才想起,自己納戒里還有改良版的象山女兒紅,也弄出來幾壇子,兩人倒上。
中年男子這才輕嘆一聲,講述道:“孩子,為父本名許正山。我們許家在多年前,曾經(jīng)也是上天界數(shù)得上數(shù)的家族之一……”
“我們是上天界的?”許清河有些驚喜。沒想到,自己的家族還真的這么高大上。
許正山微微頷首,笑道:“你這小子,難不成還聽過上天界?你這才是開脈境的修為而已吧?”
許清河嘿嘿直笑,道:“不光聽過上天界,甚至還有幸接觸過上天界的一位高人,我倆關(guān)系還不錯呢!”
許正山不置可否地笑笑,并沒有探尋許清河的私事,而是繼續(xù)講道:“我們許家的家底都是你太祖父打下來的,他當(dāng)年實力超群,應(yīng)該達到了至尊境界……恩,你可能對我們神武大陸的高層次等級并不清楚,你只要知道他老人家很厲害就是了。可經(jīng)過了我們這幾代人,大家過了幾代安安穩(wěn)穩(wěn)的日子,這種小心謹慎的心思卻是漸漸淡漠了……”
許清河一言不發(fā)地聽著,把許正山說的每一個字都記在腦海之中。
許正山嘆了口氣,道:“直到十六年前的那一天。正是你誕生百日,我們整個許家宴請多方豪客,酒席擺了整整一個山頭。而作為下地界皇族的洛家,也派人送來了禮物。”
“恩?皇族?”許清河驚訝道:“是我們現(xiàn)在五大洲的皇族嗎?”
許正山點點頭,道:“皇族你應(yīng)該能知道一些吧!他們在下地界看起來很神秘,其實在上天界中,不過是一個想要攀升的普通家族而已。實力低微,只不過依靠下地界的財富,勉強支撐而已。在上天界,這些都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許清河點點頭,他對這個皇族也沒什么好印象。不過他卻是不知道,這皇族居然是姓洛的。若是說姓洛,許清河印象中倒是有一個人也姓洛。叫洛江流,是在盤城學(xué)院許清河的同窗。后來還見過這家伙跟殷茵在一起過,卻也不知道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
許正山繼續(xù)說道:“當(dāng)時,我清晰地記得,正是這皇族洛家,偷偷送了我們一件曠世奇寶!”許清河意識到了什么,驚呼道:“是七彩玲瓏塔?”
許正山點點頭,道:“正是!這禮物在當(dāng)時來說,也是相當(dāng)貴重的。其貴重程度,堪比其他所有人送的禮物之和。我收到禮物之后,非常高興,還親自接見了洛家的人,答應(yīng)為他們在上天界尋找合適的位置,讓他們開山立派!可是誰知,這洛家一出門,就把我們給賣了!他們在江湖上找到我們的四個仇家,宣揚這七彩玲瓏塔是我們偷了他們洛家的。鼓動我們的四個仇家來找我們報仇,若是能搶到這寶塔,就歸他們所有!”
‘這洛家為何如此狠毒?他們有什么目的?”許清河氣急,怒道。
許正山嘆了口氣,道:“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這幫洛家的無恥之徒,不是想讓我們幫著他們找山門立足,而是看中了我許家的地盤!準備鳩占鵲巢,把我們的山門據(jù)為己有!”
許清河吃驚不已,竟然還有這種家族?真是無恥之尤!
許正山頓了頓,繼續(xù)道:“其實我們的四個仇家,實力也并不如我們。若是只有他們來攻打我們,我們也不會落得如此凄慘。不過這洛家人顯然想要把我們置之死地了,他們提前給我們許家發(fā)了邀請,請你畝親去上天界的玉蘭山郊游。你畝親并不知道他們歹毒的計策,也就去了。陪同你畝親同去的,還有家族里大半的好手。畢竟遠道而行,我不放心啊!卻沒想到。那幫家伙,趁虛而入,就在這時,對我們發(fā)動了總攻……”
許清河雙手握拳,他已經(jīng)猜到了結(jié)果。
許正山卻好像在講一個別人的故事一樣,似乎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感情色彩,繼續(xù)道:“后來,我們死守山門,跟四大仇家苦戰(zhàn)了七天七夜,終于是寡不敵眾。不過在此之前,我已經(jīng)讓阿福帶著你先行離開了。我給他安排了去地下界的通道,讓他守護你,同時,也把七彩玲瓏塔帶走了。最后,整個許家戰(zhàn)將基本上全都戰(zhàn)死了,許家的財寶也都落入了敵人之手。幸虧我實力還在,力壓這四大家族一籌,這才能僥幸逃得出來,不過當(dāng)時也是身受重傷……”
許清河可以想象當(dāng)時的慘像。
不過看到父親如今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在這,他的心情也好了許多。想了想,問道:“父親,那畝親后來如何了?”
許正山嘆了口氣,道:“我受傷之后,急于尋找地方療傷,可在上天界根本沒有安全的地方。所有仇家都在捜羅我的行蹤。沒辦法,我只能跟阿福和你一樣,先來到地下界躲躲了。”
許清河沉吟道:“那我畝親呢?”
許正山搖搖頭,道:“她當(dāng)年帶走了大半實力,而且身上也沒有異寶,沒有人會傻到跟她們的人過不去。實在是得不到一點好處。而且你畝親聰慧過人,想必一定想得到方法自救。我猜……她應(yīng)該會找一處僻靜的地點隱居下來,然后到處尋找我們的行蹤才是。”
許清河嘆了口氣,道:“父親,也就是說,這么多年來……你跟畝親一點聯(lián)系都沒有?”
許正山嘆了口氣,沒說話,旁邊的許阿福輕聲解釋道:“少爺,不是老爺不想聯(lián)系,實在是因為無法聯(lián)系。我們在下地界要跟上天界聯(lián)系,就只能通過兩界之間的傳送通道。可自從出事以后,那里一直有皇族的人把守。我們只有一次機會。趁他們不備,從地下界趕往上天界。若是打草驚蛇,恐怕日后都無法再回上天界了。這么多年來,不僅老爺沒有聯(lián)系夫人,夫人應(yīng)該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沒有聯(lián)系老爺。兩人都是有默契地保持了沉默,等待著時機……”
許清河點點頭。聽這個情況來看,她畝親應(yīng)該還是安全的。畢竟她的人手也不少,本身實力應(yīng)該也比較厲害。還沒有了寶貝,根本就讓人生不起吃下這個刺猬的覬覦之心。
之前的事情,許清河已經(jīng)了解的差不多了。許清河接著問道:“父親,那這些年,你都是怎么過來的?”
許正山微微一笑,道:“傻孩子,你不用擔(dān)心我的。自從我來到地下界之后,并沒有著急尋找你和阿福。我相信,有阿福的實力在,你們兩個不會有事情的。于是我就找了個沒有人際的地方,獨自恢復(fù)實力。不過當(dāng)年我受傷太重了,而且接連使用了幾次損傷根基的秘法。這才造成重傷很難治愈。我用了十年時間,才算是把自己的隱疾全部修復(fù),卻也只能達到當(dāng)年的實力而已,恐怕今生再難進階了。終于,我也放棄了閉關(guān),出來尋找你和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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