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恢復(fù)神智
“那個山洞里那么多的金銀財寶肯定不簡單,但是會是誰放進(jìn)去的呢?”宋毓想起山洞里放著那么多的錢,疑惑的同時也忍不住兩眼放光。
這錢放誰那里,誰不興奮啊。
“這錢肯定是故意放進(jìn)去的。”這點宋毓很肯定,畢竟那個暗門不是擺設(shè)。
時宴卿思來想去后,緩緩?fù)鲁隽艘粋人。
“皇帝。”
宋毓看著他點頭,她也覺得是皇帝。
畢竟在這樣一個時代,除非是皇帝,任何一個人擁有著能夠養(yǎng)活一個軍隊的財富,都會讓皇帝忌憚,并且想盡辦法的充公。
若是有眼紅的人,這堆財寶也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但是看那山洞里落灰的程度,并沒有什么消息說是有任何一個人無緣無故的死亡,所以能擁有著這堆財寶,還無憂無慮的人只能是皇帝了。
但是他們現(xiàn)在拿到了那堆財寶,他們自然是不可能會再還給皇帝了。
“這堆財寶暫時還不能動,目前資金還夠用,等到最后我們徹底反擊的時候再用,那時候勝了,自然是好的,就算是敗了,這些錢也算是后路了。”時宴卿的想法非常的清楚。
宋毓也很支持,這樣的話,兩邊就都顧得上了。
“不好了,宋毓,你快去看看吧。”
兩人正在說著話,外面忽然傳來盧璐的聲音。
宋毓聽到盧璐如此焦急,立馬出門去看。
“怎么了?”宋毓問。
時宴卿站在宋毓的身后,看著盧璐。
盧璐喘了口氣,說:“有個學(xué)生在路上突然暈倒了,渾身抽搐,我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所以趕緊來找你了。”
盧璐是從宋毓房間那里找不到人,就趕緊來時宴卿這里了,人果然在這里。
宋毓聽完后,立刻讓盧璐帶著自己去看。
時宴卿也跟在兩人后面。
宋毓趕過去一看,那個倒地的學(xué)生周圍圍滿了人,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靠近。
她走近一看,那名學(xué)生雙眼緊閉,口吐白沫,渾身抽搐,手都已經(jīng)抽成了雞爪子狀。
這癥狀一看就是癲癇發(fā)作了。
這個時代知道癲癇的并不多。
宋毓在學(xué)生身旁蹲著,查看他的情況。
周圍人里程昱和程嫻也在。
程嫻目睹了那名學(xué)生病發(fā)的全過程,只覺得惡心,沒有任何的同情,之后就越發(fā)遠(yuǎn)離那名學(xué)生,看到宋毓來了之后,她就站在一旁觀察著。
那名學(xué)生一直抽搐著,宋毓問盧璐:“他抽搐多久了?”
盧璐并不知道,她也是聽到有人在說,趕緊來看,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了以后,才去找的宋毓。
“我也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已經(jīng)抽了有一會兒了。”
宋毓想要按住這名學(xué)生,免得他咬住自己的舌頭。
像抽搐這種情況最容易咬到自己舌頭了。
但是她力氣不大,而且因為情況緊急,她還沒有帶藥箱,沒有麻醉針無法讓學(xué)生安靜下來。
于是她看向時宴卿。
時宴卿立馬就懂了,走過來幫助宋毓按住學(xué)生。
站在一旁看的程昱也走了出來,身旁的程嫻想拉他并沒有拉住。
“幫我按住他,把他的嘴掰開,拿個東西讓他咬住,避免他咬舌頭。”宋毓迅速分配任務(wù)。
程昱去按學(xué)生的上半身,時宴卿去掰他的嘴。
抽搐中的人沒有意識,牙關(guān)咬得死緊,縱然是時宴卿這種練過武的,掰開都有些費力。
盧璐十分有眼色的去撿了一根木棍來,用布包裹著,塞進(jìn)了學(xué)生的嘴巴里,讓他咬住。
然后,盧璐幫著兩人按住了學(xué)生的腿。
宋毓這才有機會施針。
眾人看著那名學(xué)生,身上慢慢多出了幾根針,然后身體漸漸平靜了下來。
施針之后,沒過一會兒,那名學(xué)生恢復(fù)了神智。
時宴卿三人也就放開了他。
宋毓收回了針,那名學(xué)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起身向四人鞠躬感謝。
“謝謝你們。”
四人皆擺手說:“不必客氣。”
“你沒有帶藥嗎?”宋毓問那名學(xué)生。
學(xué)生尷尬一笑,沒有說話。
周圍人雖然看著他恢復(fù)正常了,但還是不敢靠近他。
那名學(xué)生走向平日里與自己玩得好的幾人身邊,但是那幾人還有些害怕,而且看著他走過來也非常尷尬,不想跟他接觸。
那名學(xué)生也看到了自己好朋友,在自己靠近時后退的那幾步,他怔在了原地。
從小到大只要他犯病之后,都會面臨這樣的局面,所以后來他很小心的隱藏著自己的病情,但是沒想到還是在這里表露了出來。
學(xué)生十分傷心,在原地委屈低下了頭。
盧璐看不下去了,張嘴就訓(xùn)斥的說:“你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看到朋友這樣,一個個退得比誰都快,這就是君子?真虛偽。”
那些人被盧璐這樣罵,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于是開始懟她。
“你不害怕的話,有本事你跟他做朋友啊。”
程昱聽到后,站了出來維護(hù)盧璐,沖他們說:“剛才難道不是她沖上去的嗎?人家一個女子都比你們有勇氣,孬種。”
盧璐還是第一次從程昱的嘴里聽到這么粗俗的話,扭頭看著他。
但是程昱看著對面的人,沒有注意到盧璐的眼神。
程昱這句話,說得那些人無法反駁。
宋毓也維護(hù)盧璐,嘲諷他們:“虧你們還念著圣賢書,嘴里天天念叨著朋友情,兩肋插刀,真的遇到了狀況,在旁邊看熱鬧看得比誰都興奮。”
周圍的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都用著譴責(zé)的目光看著那些人。
他們也感覺到了,于是不敢再說話了。
宋毓沖著背對著她的那名學(xué)生,承諾:“你只要過來找我,三天,我一定能讓你恢復(fù)健康。”
這是宋毓第二次如此肯定的承諾。
她的這個話語,讓那名學(xué)生非常心動,但是他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動。
宋毓的話雖然信誓旦旦,但是很多人都抱著懷疑。
有一些人跟宋毓一樣,都是出自小山村的。
那些人說:“不可能,我見過這種病本根不可能治好。”
他們在村長里多多少少都見過這種,但是那些家庭不管找了多少大夫,那些大夫的話,永遠(yuǎn)千篇一律,無藥可醫(yī)。
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會相信宋毓的話,并且認(rèn)為她實在吹牛。
不過,有人懷疑宋毓,自然也有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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