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周家父子尋辱
“哼!雕蟲小技,也敢獻丑。取筆來,”
閆五喝叫一聲,郝玲兒麻利的取來紙筆。
閆五飛快的在紙上斟酌著藥方。
古藥治病講究對癥下藥,一癥一方,因人而異。
想要一種藥物普遍治療一種病,還得是經(jīng)過古人世代經(jīng)驗總結(jié)才行。這也是古方難出的原因。
“傲冰,你去抓藥,用鍋直接煮沸就行。”
閆五把藥方遞給識藥的沈傲冰。
郝玲兒也跟著一起去了,她想盡快學(xué)點東西,報答沈家。
十幾分鐘的過后,沈傲冰端著一碗藥水來到門口。
閆五接過去,輕嗅一下,然后用嘴喝一口,然后才微微的點頭。
“嘿嘿!”
周廣生嘴角弧度更大,心中無比得意。
嘿嘿,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能解毒嗎?如果真是如此簡單,我豈不是自取其辱。
周斌不知道其中的內(nèi)情,神色緊張的看看爺爺,見爺爺滿臉冷笑,心中更加鎮(zhèn)定。
這次群眾演員和電視臺記者出場費,大約要花十幾萬塊錢的。
那可是十幾夜會所嫩模的錢啊,想到這里周斌有些心疼。
不過若是能得到沈傲冰或者沈燕,再花十倍百倍也是值得,就算得不到,這藥鋪能拿下也好啊。
這樣想著他輕掃沈傲冰曲線玲瓏的身材。
沈傲冰感受到周斌淫邪的目光她的眉頭微微皺起。
偷偷的往一臉淡然的王濤身后躲了躲。她可是還記得爺爺臨時說的話。
真的要和這個臭乞丐圓房、生孩子嗎?她有點抗拒,又不想違背自己的承諾,這些天一想到這個事情,她的心里就矛盾極了。
王濤在一邊看著閆五配藥,他自然也看出端倪,但是沒有經(jīng)過檢查,他也不知道有什么玄機。
把湯藥蕩了蕩,閆五自信的把藥灌進病人的身體里,然后神色鎮(zhèn)定的在一旁等著。
王濤見藥汁溢到病人的胸口上,他掏出紙巾,借著擦藥水的空,迅速的檢測一遍病人。
“哦!原來如此?”
王濤使用真元檢查病人全身,要比望聞問切快的太多了。
他一瞬間就把病人的狀況探查的一清二楚,原來這病人昏迷另有蹊蹺。
病人的天沖穴里沒根插著一根小針,難怪老家伙自信滿滿,下毒并不是他的手段,而是障眼法而已。
王濤知道自己沒法提醒閆五,也不想越俎代庖的多診治一番。
想到這里他真元一沖,就把那短針頂出病人的穴道,短針射入地面不見了。
王濤裝著擦完了,然后好整以暇的等著結(jié)果。
果然,大約一分鐘,病人就猛地睜開眼,疑惑的看著身邊的人。
“我怎么在這?”
說著他猛地站起來,好像沒病似的疑惑的看著接待他看病的周斌。
“這!怎么可能?”
周廣生臉色難看,走上去左右觀察著病人。當他摸到病人天沖穴短針不見得時候,他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
“病人只是肺熱又不知怎的中了毒,這種小癥狀不值一提。啊哈哈哈。”
閆五的得意大笑,對著周圍的人和記者解釋道。
此時曲水市市民,早就被娛樂和新聞資訊包圍,偶然見到這么新奇的古醫(yī)治病直播一下子充滿了熱情,不一會曲水市電視臺的收視率就破了歷史記錄。
沈傲晴正發(fā)呆,忽然聽到電視轉(zhuǎn)播節(jié)目里熟悉的聲音一愣,她一看原來是老五爺在治病,畫面里還不時的閃過沈傲冰、沈燕和王濤、白晚澄的身影。
沈傲晴猛地坐起來,湊到電視前緊張的看著。
安若蘭此時正在東山鎮(zhèn)賓館,打開的電視里的聲音她也聽到了。
她坐在床前也好奇的看著。
不是說西洋醫(yī)學(xué)全面碾壓古醫(yī)學(xué)嗎?怎么會這么快就治好了病人呢?難道這其中有什么陰謀?
藥鋪門前,大庭廣眾之下,周廣生臉色難看到極點。
他皺著眉百思不得其解,這老家伙什么時候,把我的封穴針拔掉了?
“怎么,你還不服嗎?不服的話,讓你孫子躺在這擔架上,或許還能治治腎虛。”
閆五諷刺道。
“你....呼!”
周斌臉色難看的瞪閆五一眼,臉色氣的通紅。
“哼!愿賭服輸,今天是你勝利了。瞎貓碰到死耗子而已,并不能說明你的醫(yī)術(shù)比我強。”
“咱們走。”
周廣生面對人們的議論,他臉色鐵青,到頭來請了一幫人來鬧事,還是給冰燕大藥房免費宣傳了一波。
“哈哈哈。記得你的承諾,過段時間我會送我們店鋪的海報過去掛你們的門上。哈哈。”
閆五得意的大笑,這時候忽然又有一群人擠過人群闖進來。
“安樂龍?你這是什么意思?”
沈傲冰看著安樂龍領(lǐng)著幾個保鏢擠進來疑惑的問道。
安樂龍是曲水大家族安家的少爺,未來安家的繼承人,同時也是沈傲冰的遠房表弟。
“嘿嘿,表姐啊!我當然是來踢館了。你們公司要是開不成,你就跟著弟弟我去安家地產(chǎn)吧!我保準你以后會成為安家地產(chǎn)幾十億的總經(jīng)理。”
安樂龍直接忽略其他人,目光火熱的盯著沈傲冰。
王濤看見安樂龍微微皺眉,他認出這就是當時入贅婚禮上,那個兇惡的盯著他的陰柔青年。
原來是沈傲冰的追求者,難怪大婚那天,他要仇視自己。
“是嗎?我去你們安家當總經(jīng)理,你的爺爺同意嗎?”
沈傲冰嘲諷的問道。
“這!...他會同意的。我是他最喜歡的孫子。”
安樂龍臉色微變。
他心里知道,依照爺爺安學(xué)誠的頑固,斷然不會讓他娶一個二婚的,除非那個女子能給安家?guī)砭薮罄妗?
如今已經(jīng)被沈家掃地出門的沈傲冰,顯然條件不足。
“嗤!別再說這些傻話了,你自己都不信。何況今天你想踢館,也要拿出本事才行,你們又不是醫(yī)藥世家,憑什么和老五爺較量。”
沈傲冰嗤笑一聲,就岔開話題。
她觀察著安可龍帶來的幾個人,實在看不出哪一個才是病人。
“就憑你們安家地產(chǎn),也敢來挑戰(zhàn)我的醫(yī)術(shù),你們拿什么跟我挑戰(zhàn)?嗤。”
閆五經(jīng)過剛才的勝利,如今走路都有點飄,他自然不會把安家的小崽子放在眼里。
“哼!口出狂言,難道我西南醫(yī)圣就這么名不見經(jīng)傳嗎?”
閆五的話一說完,人圈中就擠進來一個老農(nóng)模樣的老頭。
“西南醫(yī)圣?前輩是穆重?”
這時還沒有走遠的周廣生聽見老頭自報家門,頓時滿臉吃驚。
“前輩就是藥傳三世、醫(yī)絕千古的西南醫(yī)圣?”
閆五也是吃了一驚,他臉色大變的樣子搞得王濤莫名其妙。
不就是一個人嗎?看起來年齡不過五十多歲,還沒有閆五的年齡大,你們至于那么吃驚嗎?
“前輩,您真的是一百零九歲?”
沈傲冰眼睛瞪大,看著濱江省西南地區(qū)的傳奇人物,她眼睛不停的打量穆重,實在不敢相信這是一百零九歲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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