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回來了？”
  “是，嫂子，新人怎么樣？”
  “很不錯，正在逐步上手。”
  “好，那這邊就交給你了，我有事需要用到營業執照，你給我一下。”
  “好。”
  嫂子把一整套的資料全部拿給我，我帶著資料去了村里的祠堂，找村長。
  “村長。”
  “王總，有事？”
  “村長，村里有外語專業的學生嗎？”
  “有，怎么了？”
  “我需要招人去做大漂亮的生意，就是銷售，短期出差在大漂亮國。”
  “工資呢？”
  “按照大漂亮的時薪給，一個月十萬rmb，出差三個月，在國內培訓一個月，三個月以后回來，短期的臨時工。”
  “要幾個？”
  “看人，您有推薦就給我打電話，我現在去公司，地址我稍后給你。”
  “好。”
  我拿著所有的資料去了機場，在機場的三樓租下來了一個辦公室，再拿著租房合同回到了工商局，這次新增了辦公地點。
  “師傅，有二手辦公用品嗎？”
  “剛剛拆回來一家，你要幾套？”
  “十五套。”
  “正好有，電腦要不要？”
  “要，有幾臺？”
  “七臺好的，我兒子修的。你送哪里？”
  “機場三樓。”
  “打包價塊。”
  “一萬五吧你送貨。”
  “太多了不行。最少一萬七。”
  “一萬六，同意您就送過去。”
  “行吧行吧！一萬六，我現在就叫車送過去。”
  “我在機場等你。”
  離開了這家我直接去了機場，找了下班的保潔阿姨們，一個人兩百幫著我把衛生給打掃出來了，夜里十點半準時所有的設備都裝好了。
  想了想回去住也是不方便，我干脆在機場附近找了一個酒店，開了四個月的長租房。
  “嫂子，營業執照我就不送回來了，等著我這邊辦完了你用再找我。”
  “好。”
  掛了電話，我來到廣告公司把昌正的招牌掛了上去，規規矩矩的字體，紫色底黃色凸起字體，旁邊還有昌正兩字的圓體符號是廣告公司老板給設計的。
  “招聘，然后內容呢？”
  “外語專業大學生，外出大漂亮國三個月，公干底工資8000，主營挖掘機銷售，三個月后集體發單到漂亮國，每單提成百分之十刀，結算尾款以后發放。
  前臺接待：外語專業，坐班早九晚六，按時繳納社保及醫保，公司提供員工晉升渠道。月薪2000。
  面試地址：機場大樓地上三層昌正貿易公司。”
  “電話？”
  “不留了，需要的人自己找來，不干就算了。”
  “你這工資高呢！”
  “是，就想著把事情做好不是。”
  “我給你貼一張在店里。”
  “好。”
  拿著海報回到辦公室門前，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把招聘海報全部都貼在了門口，機場那邊的停車場也因為跟他們關系好，所以幫我貼了兩張。
  第一天開門的早上，就有三個學生帶著簡歷走了進來。
  “來！坐，水在你們旁邊自己拿了坐過來。”
  “嗯，老板這里就是首府昌正貿易在這里的分公司的辦公室？”
  “現在開始我們要用漂亮語對話。”
  說完我轉換了模式，開始的時候他們三個對自己的外語不是很自信，直到跟我對話完。
  “老板，我們過了嗎？”
  “過了，你們有一個月的時間回家去說服父母要給你們辦護照，簽證的事情我會親自幫你們解決，一個月以后帶著護照到我這里來。
  順便一說，如果你們最后沒有過來，那我不會給你們預留時間，也不會給你們預留職位，因為我的銷售必須是有時間觀念的，并且需要跟著我的步調走。”
  “明白。”
  “這里有五百的面試紅包，辛苦你們過來這里，再見！歡迎你們回去多多推薦同學來。”
  “謝謝老板！”
  走了第一波就會來第二波，而對于混日子不會英文的人，我也告訴他們了，稍后公司成立對內事業部的時候會聯系他們。
  雖然現在面試不成功但是他們也很高興，有紅包拿，也有機會。
  不到一個星期，我收到了整個省大學外語系畢業生的簡歷。
  而我在空間里再次為他們的簡歷留下了位置，也許這就是將來他們最珍貴的信息。
  面試還在繼續，而我組建不起來的前臺來了一個熱心的小姑娘，膽子大，敢在前臺上班非常可愛。
  “亞亞，你今天幫我面試，我去辦一下你的入職手續。”
  “啊…老板像您一樣嗎？”
  “是，別怕，以后這個家還要靠你撐著，門面擔當啊！”
  “可是我只是高中畢業。”
  “夠了，你的英文一點都不差，放心好嗎？”
  “好吧！老板，我聽你的，我今天就客串一把老板。”
  “對咯！我辦完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嗯。”
  亞亞是那種遇強者強的能人。剛剛她僅僅是有一秒的擔心。

  一秒過后她就好了。
  遇見她也是我最幸運的一件事。
  “您好，我來辦理收購手續。”
  “是哪一家？”
  “大齊被我自己收購在首府的總公司昌正底下。”
  “那這邊是延續大齊還是開設分公司？”
  “可以另行開設更名嗎？”
  “可以，我現在幫你檢查確定昌正沒有其他家注冊，只需要稍微更改一下就行。”
  說著工作人員拿走了我的繳稅記錄本。
  “你，你是王寶丫？”
  “是，您認識我嗎？”
  “對對對我認識你，就是你，你交的稅我都看了，真厲害啊！”
  “您說的我不好意思了。”
  “沒啥！這是好事。”
  “謝謝。”
  紅著臉，工作人員快速檢查以后幫我把經營范圍改成了標準的第一條，完全符合未來我的走向。
  “王總，以后有機會一定去您公司聊聊。”
  “歡迎您來指導。”
  拿著嶄新的營業執照，我回到了旅館。
  “愛花，新的營業執照到了，記得一定要掛好。我先走了。”
  “是，老板，卡先生那邊找您。”
  “我現在就過去。”
  說完我直接開車走了，因為秀英和秀容課程比較忙碌，現在的會計還是嫂子干的，不知道能不能來個會計哦……
  抱著忐忑的心，我開車去了阿卡那邊。
  “老卡。”
  “哎，姐，我親姐，你收了一手好鐲子，我聽說了。”
  “是，咋了？”
  “能不能辦個私享會？”
  “私享會？什么東西？”
  “就是，我這里三樓，我把門口這些全部清理了，你鐲子給我在樓上辦個展覽，順便價高者得。”
  “我是沒意見，這費用呢？”
  “我抽20個點。”
  “我只有一百條。”
  “我就全部展示出來。”
  阿卡一邊說一邊帶著我去了樓上，三樓一整個大廳，四角都是電風扇，吊頂的燈都是珠寶店用的射燈，一整張桌子擺擺了手鐲展示架，一只一個。
  “你這里搞了不少錢吧！”
  “嗯。”
  “你能給我創造多少價值？”
  “以貨看價，現在就看行不行？”
  “行。”
  “貨在車上？”
  “嗯。都在車上。搬吧。”
  “謝謝姐謝謝姐。”
  貨不多，我拒絕了老卡抬貨的請求，自己抱著就進去了，就一小箱而已。
  “姐，你都裝好盒子了？”
  “內里的證書也都做好了，你也知道我不是很厲害，只是會買而已。”
  “是是是，把穩最重要。”
  老卡一邊說一邊擺來了兩個計算器，他讓我坐了他的主位，他坐在一邊打開盒子一起看。
  接著我們會同時在計算器上給出價格。價格合適了他就寫標價簽，再放進他自己那邊的籃子里。
  等到所有的鐲子標價結束，他給我付了總價的一半作為保證金。
  說實話，這批鐲子是買的真好，在那邊賣不起價，這里價格直接飆了十倍，有幾只玻璃的帶紫色飆了二十倍。
  就像他自己說的，越真越好看的，都要高價才對。
  “同行來了你怎么辦？”
  “同行來了可以談，但是要等客戶選完，最后一天結束再說。”
  “行，你有你自己的做事風格，你定。”
  “四毛，不留一只你自己戴？”
  “不不不，我不適合，對了，等到結束，我們兩個去交稅。”
  “好，我聽你的。”
  私享會的事情就老卡自己忙，我回了市場，第一攤的老板娘見我開門了，忙不迭地就進來了。
  “王老板，您這好幾個月都不見了，我是真著急。”
  “黃夫人您說，我只是去出差買貨去了。”
  “有什么好貨嗎？”
  “有，也還不少。都打包賣掉了。”眼看著黃夫人笑著進來聽到前半句欣喜后半句失落，我也只是笑笑沒說話。
  “是您隔壁這家，已經半年沒交房租了，市場管理這邊要賣掉，內里不知道還有沒有什么好東西，我來跟您說一聲。”
  “老板娘是你朋友嗎？”
  “是，也欠我錢，說跑路就跑路了，我想著……”
  “好，我這下就去市場管理室問，問好了再下來。”
  “那我就等您好消息了。”
  “嗯嗯。稍等。”
  市場管理室在最里面，繞過攤位走樓梯就到。
  “老板！”我小聲叫著。
  “哎喲喂，四毛姐，您怎么親自上來了，有事叫小的就行。”
  “不不不，三老板，我想跟你問問我隔壁那間的價。”
  “內里有兩臺切割機和一臺打磨機，我們預設的價格是38萬。”
  我想了一下說：“二十八吧，不知道內里的機器還能不能正常工作，我還得找老爺子回來給我修不是。”
  “姐，我的親姐，太狠了了，你這是舉起屠龍寶刀了。不行不行。”
  “那你說個價。”
  “他在外還差了十五萬都需要市場給的，少一點吧！也不能太多，三十五？”

  “三十五你瘋了還是我瘋了？這個也太不合實際了。我還得給他還錢不成？”
  “那你看這樣行不行……三十吧！我也不找別家了，讓我小賺一點點。”
  “行吧行吧！三十你說了算。我現在給你刷卡。”
  “姐，你這樣要不要自己帶兩個徒弟？”
  “想過你說的這個，我現在是兩間，你有推薦？？”
  “有，我同村的阿旺和阿芒，少數民族。”
  “在我這里干是有要求的。”
  “您說……”
  “簽勞動合同買社保和醫保，工資兩千，賺的我占一半，虧了的就沒額度下個月再給。他們能接受嗎？”
  “能，這么好的條件，我自己都做不到。那我稍后把人給你帶來。”
  “好。”
  刷了卡，三老板帶著我去了二號，打開門內里的機器我全部都試了一遍，還好著，有徒弟了，讓他們來打掃。
  “師父。”
  “不著急，來，這一間和隔壁這一間都是我的，現在內里有的所有石頭你們自己切，跟著三老板的肯定有能力懂怎么切，不怕，切開了留著，我慢慢把經驗教給你們。”
  “謝謝師父。”
  “不客氣，今天就算入職，我晚一點把勞動合同拿過來給你們簽，先簽一年，要是你們有賺到錢，這兩個攤檔，我們算合作，后期給你們。”
  兩兄妹臉上都是笑容，眼睛里都是光。
  “多謝叔公。”
  “不客氣不客氣，是你們自己運氣好。”
  “要謝，出師那天記得要給你們叔公敬茶，我先走了，鑰匙給你們，一人一間，有人來買貨，給黃老板。讓黃老板來。”
  說著我把黃老板推上前，黃老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最后自信地說：“你們放心，價格我絕對公道。”
  “是。”
  站在二號牌子門口，我突然想起，珍寶市場我的門面房……
  “老爺子。”
  “你個小東西，咋滴，有隔壁齊家的好貨就不來我這里了？”
  “不敢不敢，您真是說笑呢，老爺子，有啥好東西拿出來給我咯。”
  “真有，我給你看看。”
  老爺子說著拿出了一個一米大的框子，里面是一株人參。
  “寶叔，您的好貨怎么不給我看看？”
  “哎喲，貴老板，好久不見。”
  我沒管寶叔的寒暄，仔細地看著這株人參的須，完整且細，結節處也沒有憑借的痕跡。
  電筒大燈全身透亮，隔著盒子都能聞到香味，確實是好東西。
  “老爺子，刷卡。”
  “好嘞。”
  老爺子刷卡的時候我在想，能不能趕的上把這個給首府送去，老首長的離開是心，這個會不會給老爺子加幾年壽命。
  “不著急，小友我們價高者得吧！”
  “貴叔，我不理你就是給你面子了，你還在以價高者得拿錢壓人？”
  “王總，我不知道是您。”
  “是，那得有個先來后到吧！貴叔。”
  接過人參和卡，我直接離開了，去隔壁打開門，好久沒來了一層灰，好在都是干貨，把剛買到的人參收起來，我開始了盤點和打掃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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