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港城飛機只能飛固定航線，其他的地方到不了。
  所以我又回到了省城。
  當然了我還是先去的阿卡家，前世在電視上看到的那塊帝王綠差不多就是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里的，我得抓緊時間入股或者直接買斷。
  “四毛，你回來了？”
  “是。有好東西，你來看看。”
  “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將煙柜子打開，一只只的鐲子擺在他面前。
  “姐，你這是去劫富濟貧了？”
  “我哪里敢！這也是巧合，在古玩街收到的。我蹲了一個星期老板才賣給我。”
  “我先打打價。”
  “好，我去隔壁家看看，好多人。”
  “您去您去。”
  我擠過去，有人拉了拉我，看到是村里的村長，我又出來了。
  “村長？咋了？”
  “你這幾個月跑哪里去了？”
  “去港城學習去了。”
  “我倆個孫子都進了xx重工，北漂亮公司的法務部，謝了。”
  “曹世杰？曹世豪？”
  “嗯，你是真不知道他們是我孫子？”
  “不知道啊！我那里當時進了那么多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最后堅持下來的也就那么幾個。”
  “咋滴，港城那邊有啥新鮮事沒有？”
  “海鮮賣的比我們這邊單價至少都翻了一倍往上。”
  “這么高？”
  “嗯，鬼佬喜歡也是一點原因，狗屎粑粑不是還愛吃生的嘛，從我們這邊進不到貨，就從港城走，一來二去四倒手，貴了不少。”
  “怎么樣？你自己要不要搞兩條漁船？”
  “我自己是想搞，漁船駕駛證我都考了，可我沒有管船工的心，您老要是敢管，我就敢定船。”
  “示范新村村長你知道是誰嗎？”
  “真不知道，村長您說。”
  “趙佳明，我外孫，郝建主管書記。”
  “我去，不得了啊！村長姥爺。”
  “別貧，好貨都不怕沒市場，你要不要參加？”
  “要。”
  “現在跟我去。”
  “好好好，我跟您走。開車嗎？我開車去。”
  “不用，我家隔壁就是。”
  “哎。”
  老村長在前面帶路，我跟著，見到了未來的示范新村的村長。
  “趙同志你好，我是王寶丫。”
  “王老板，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佳明，去泡壺茶出來，王總跟你談事情。”
  “好，外公我現在就去。”
  “嗯，去吧！”
  村長不慌不忙地把小板凳給我拿來了，一起坐下。
  “王老板，喝茶。”
  “謝謝。”我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村長慢慢地說：“這個社會對女人苛刻，不會接受劉家村的婦女主任成為村長。
  所以這次我找你來，有一部分是郝建書記的意思。
  王總，你見過大世面更懂市場。”
  “村長，您抬舉我了。”
  “王老板，這是我準備要去預定的漁船。”
  我接過趙佳明拿來的預定單，看了看，二十五米，五十米，價格都不便宜。
  “王總，您是怎么想的？”
  “十二米的也搞幾條唄，按照村里的規矩，船東出船占一半，剩下的歸船工。”
  “行，十二米也算上，五條夠嗎？”
  “老村長，這新村村長帶著我一起倒騰漁船怕是不得行？”
  “得行，你就放心吧！說好了，干不下去我家退你全款。漁船算我買來的，既不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也容下了你賺錢的小心思。”
  “那我們都各占一半還是各買各的？”
  “各買各的，都買相同數量，新村建好的碼頭和路，我先找人來收魚貨。”老村長拍板說。
  “行，那我們簽合同？”
  “好。”
  “王總，我還打算建立一個海鮮市場，這個您……”
  “我就不參與了，我不常在村里，也沒有落戶在村里，到時候進進出出的，不好。”
  “行，那我現在就叫律師來。”
  “趙佳明，我還有一些收來的寶貝，到時候你直接去示范新村我的新家看。”
  “好嘞。”
  老村長離開了我問了趙佳明他計劃的人員搭配。
  “十二米的就兩人，起網機裝上少出一個人，安全多一分。
  二十五米的四個人，船長給百分之一點五的提成，船員給千分之五，這不低了。
  五十米的得最少配六個人，遠洋的要高一些。”
  趙佳明想了想說：“船是我早早的去銀行貸款就已經定好了，只是差了尾款，外加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
  “哈哈，是沒找到不跟你逼逼叨叨尊重你的決定的合伙人吧！”
  我倆都笑了，年輕人嘛，誰不喜歡跟自己想法相同的呢。
  “我在首府有間不成氣候的商鋪，等著魚獲有好魚，稀奇的，特殊的，我可是要讓你直接給我送過去。”
  “這都是小事，大高速要建了，不出意外四個小時我開車就能上去，就是機場等待的時間長，不然走空運是最好的。”
  “是，好東西就是怕等，不過也沒事，我等得起。

  說句不好聽的，最后還不是我的。”
  “是，你想得開最好了，就是這魚過去了，你就不管了？”
  “不不不，樓上我準備做餐廳，頂樓區域做餐廳，樓下買魚樓上吃。
  首府也是清淡口的海鮮居多。”
  “那，王總，您愿意等我四個月嗎？”
  “怎么說？”
  “四個月以后五十米的回來，我賣掉魚獲就有流動資金了，餐廳交給我來做，我給你出租金。”
  “連一樓的鋪面都租給你。”
  “真的？”
  “真，比珍珠還真，你同不同意？”
  “同意同意。”
  “你先去看，合適了再說。”
  “好。”
  “工資這一塊又怎么算呢？”我拿出本子來詳細地詢問著。
  “老船工升船長，十二米的就2000一個月，二十五米的4000一個月，五十米的拿年薪吧一年20萬。”
  “行，我沒意見，那你覺得我們是成立公司好還是自己小打小鬧？”
  “新公司吧！我們各占百分之五十。”
  “我沒有你出力多，百分之四十吧。”
  “那就百分之五十一我拿，你拿百分之四十九。”
  “行。”
  老村長看我們商量的差不多了，才走出來，當然了還有合約。
  看得合同多了，我也總結了自己能看懂合約的方式，給自己一個實踐的機會，一條一條的對，一條一條的看。
  “王老板，你的律師還是叫來吧！”老村長提議道：“五十米都能開到公海去了，到時候萬一有個法律上的問題還是要有人給幫忙。”
  我看了看趙佳明，他沒著急說話想了想也是，該叫律師來。
  “海里有沉船，一不小心我們撈到什么也不好說，有個律師在我們也方便。”
  “行。”當著他們的面我撥通了金律的電話，打開擴音我才開始說話。
  “金律，你自己的事務所搞定了嗎？”
  “還沒……正在進行中。”
  “我這邊有十條漁船的捕魚公司成立，想請你放下手頭的事情，來我這邊幫個忙，你看行不行？”
  “人員有幾人？”金律在電話那邊問。
  “董事兩位，一位指導老師，十二米的漁船四條，員工是八人，二十五米的漁船是四條，員工是十六人，五十米的漁船是兩條，員工是二十人。”趙佳明回答著。
  “嗯嗯，總共是四十七人，您是？”
  “我開的免提，這是趙佳明，趙總，新公司的大股東占比百分之五十一，我占百分之四十九。金律。”
  “好的，既然是這樣，那我這邊就準備著新合同來找趙總了。”
  “來，我們在……”
  “知道，省城，我現在交接一下手頭工作就過來。趙總，王總，新公司的成立是蘊含風險的，在此我得向您二位說明，稅務風險是第一大風險，所以一定是需要會計……”
  “這個我知道，我已經招了人了，其他的還有什么是我和王總需要注意的嗎？”
  “人員安全問題……”
  “都是老漁民，這些我會交代的。”
  “趙總，具體的，我們見面詳談？”
  “當然，住宿的話請你到原來王總的旅館這邊吧！”
  “我們就不過去了，我在山海灣買了一幢小樓，辦公居家一體的。
  等我到準備好，我們在山海灣花園小區見面。”
  “好。那我和趙總就準備采購船的下一步了。”
  “好的。”
  老村長是個嚴肅的人，合約簽署還需要等金律到，我跟著趙佳明一起去了船廠。
  “打折吧！反正我們買的多，還全部一次性付款。。”
  “王總，您不能這樣，我都造好了，您這樣不是難為我嘛。”船廠的夏總一臉難受。
  “不為難，你不是還要給我刷漆打名字也沒到那一步不是，
  夏總，您這么優秀，有了趙總加持，您不就是百分之百的越來越有市場嘛……”我是女的，可以無賴不要臉講價，最后夏季也是無奈，遇到我直接甩頭。
  “別搖了，夏總，你想我這一片都拿走了多帥啊！”
  “是是是。你王總最帥！”
  “那就這么說定了，你給我打折！”
  “行，只能九折。”
  “好好好，九折就九折，你找單子來我算價。”
  “行吧行吧！”
  買船跟買別的東西不一樣，自己可以增加項目也可以減少項目，只是基礎款就說搖桿，每個搖桿都不一樣，位置不合適插不上去船就發動不了。
  趙佳明跟我一起仔細地核對了內容，最終夏季心疼的在價格單上打了折，這邊出小票，那邊就得出發票，現在漁民買船，比較嚴格。
  因為上一波補貼政策來的時候，有人鉆空子拿到了補貼，有好些家直接是從漁政拿回了一整條漁船的錢。
  所以這一年我們村拆遷搬新村是一件大事，各個部門都盯著，夏季的辦公室頭上都有監控，刷卡也只能一條船一條船的刷……
  看他吃癟我挺想笑的，以前跟他來買帆布他拽的鼻子牛上天，現在不得不老老實實坐在財務旁邊一個發票對小票的打印。

  十條船，我們各買五條，我刷完剩下的尾款，趙佳明在一邊整理資料，還有漆和名字沒有決定，我倆都覺得現在這不重要。
  先等金律真正的過來了我再進行也不遲。
  不得不說，老村長是會安排的，把自己后代的生活都安排的妥妥當當。
  “王總，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我正好去還車。”
  “您車沒開回來？”
  “沒有，我在跑幾趟測試一下時間。”
  “那就辛苦王總您了。”
  “趙總也一樣。”
  我們分開以后我直接開車去了阿卡家，把車還給了他。
  “四毛姐，你總算來了。”
  “抱歉，抱歉，我來晚了一點點。”
  “哎，你真是來晚太多了。”
  “你不會都賣了發財了吧！”
  “是，都賣了，就是這價錢我就不好給你了呀。”
  “不著急，我拍了照片的，一對一對說。”
  我把照片拿出來，煙盒子還放在一邊，拿起打開把照片按照順序擺了進去。
  “四毛姐，你拍照了我寫價格。”
  “行。”
  阿卡翻著自己的記事本一頁一頁地把價格標注上去。
  計算器一陣噼里啪啦，我也加入了漲價的行列里去。
  “全部就這個價行不行？”
  “行行行。你說這個就這個。”
  “我直接轉賬了啊？”
  “好啊！”
  我把玩著他拿來的新電筒，該說不說，這個電筒是真的好看。
  “阿卡，你這電筒聚光還是金屬的不錯哦！”
  “是吧！姐，這可是真的不錯。”
  “你自己設計的還是去找人做的？”
  “有工廠設計的，我只是買回來。”
  “給我批一千支啊！”
  “好。”
  阿卡打起了電話，沒多久電筒就送來了，我付了錢試用電筒，把電池都裝了進去。
  在阿卡轉錢的時候我找到了黃老板。
  “王總，您終于回來了。”
  “黃老板，我發現了一個好電筒，真的不錯，你看。”說完我獻寶一樣把電筒拿出來給他看。
  “不錯啊！金屬還能聽聲音，真的可以。”
  “是吧！是吧！那我借你旁邊這個位置擺個攤？”
  “行。”
  原本一號攤就是黃老板自己的，過道邊邊的位置，我開始叫賣起來。
  “翡翠專用手電，今日只有一千臺！五十一個，翡翠專用電筒，五十一只。”
  “翡翠手電五十一只。”
  ……
  伴隨著我的呼喊聲，真的有不少的人過來買手電，他們講價我就直接回了。
  “五十塊增加找到帝王綠的機會，五十塊，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第一手多好。”
  “行行行，老板您能說會道，我買兩個。”
  “好好好。老板大氣。”時不時給予稱贊將客戶的情緒價值拉滿，是我在港城商場體驗到的最好的服務。
  看著從我這里笑著買走手電的老板，我也特別開心，畢竟誰都喜歡小錢錢。
  自從大錢小錢開始營業以后，努力的不行，
  現在不只是黃老板，連他們兩個的攤位都有很多人。
  “大錢，上次大家來搶的料子是那個？”
  “這個，老板，我留了最好的這一塊給你。”
  “我先看看。”接過他手里的料子，我直接拿著新手電開始打燈看。
  “該說不說，這一塊確實是漂亮。”
  “是吧，玻璃天藍，老板你挑的料子很好，很少有跌的。”
  “那是，你也慢慢練，不著急，你還要切的嗎？”
  “有的。”
  “好，那你們繼續努力，這幾塊就留給你們參考。”
  “老板，我能自己去買料子回來切嗎？”
  “當然。”
  “謝謝。”
  “除了工資以外，你們還有錢嗎？”
  “有。”
  “不，我們沒有了，哥哥買了一塊料子十萬，把能動的錢都……”
  小錢焦急地說著，我從包里掏了五萬出來，這五萬是放在空間里的，原本想著老版的拿去賣。
  “這里，你們繼續買，繼續學看眼力，黃老板那邊有分錢給我，所以你們不要擔心。”
  走了兩步我又回來了，很好奇大錢買了什么料子。
  黃皮沙子一點點表象都看不到，石頭非常重。
  “切一刀唄，看看什么情況。”
  “還是攔腰切？”
  “切。”
  大錢把門關了，石頭放在機器上以后就只能等著了。
  小錢拿了好些她磨出來的小料子給我，都是色好的，沒有一點點棉的那種。
  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小了。
  咚！
  巨大地聲響下，石頭切開了，這一刀打開并不好，只有小的那一塊邊邊上有一點點綠。
  當即決定再切。
  隨著石料減半，花費的時間比剛剛的要少了很多。
  打著電筒研究，這一塊的綠很陽，應該不差，大錢又去小機器那邊把這塊也切了。
  隨著機器停下，一塊白肉帶著綠先掉了下來，接著是緊緊夾在機器上的一大堆綠。

  “我去，這種都能拯救，王總，您真的很不一般。”
  “胖哥，你沒事啊！”
  “沒事，都要擺夜市了，不見大錢小錢兩兄妹出來，我就想你們是不是搞好東西了，來看看，沒想到啊！王總，你是真敢。”
  “沒有沒有，跟您比不了。狼哥沒跟您一起下來？”
  “他去米亞馬了，我自己在，王總，這一塊，你有沒有什么客戶？”
  “暫時就沒有。大錢，你有客戶嗎？”
  “有，胖哥。”
  “來來來，都約著來，我們一起打打價。”
  胖哥一邊說一邊把桌子搬出去，還把椅子也搬了出去，我把石頭取下來，用水洗了一下才端到桌子上去。
  “胖哥你隨便看。”
  “好好好，王總，說實話，你想不想加入玉石協會？”
  “我看不懂，只是會買。”
  “誒，你太謙虛了。等等。”
  胖哥掏出電話來，給自己的老豆和老叔打了電話，沒多久，兩個重量級的大佬就騎著車來了。
  給他們上了茶我站在一邊不說話，只是跟著小錢去拿她磨出來的料子。
  “這樣會不會漂亮？”
  “好看呢，蝴蝶這樣擺出來好漂亮。”我贊美著說。
  “小的這幾個我想做耳墜。”
  “嗯嗯，確實做耳墜漂亮不少。”
  我們坐在一邊商量，老板們在另外那一邊討論。
  “之前的那幾只蝴蝶做好了沒？”
  “做好了。”
  小錢拿出木箱子，把蝴蝶拿了出來，滿底都是，有三只。
  都是綠色吊吊，水滴形，一只是標準的對稱蝴蝶，一只是純綠采花蝴蝶樣，還有一只是漸變綠色的標準款。
  “你看，師傅做的掐絲好漂亮啊！”
  “是，我也是這樣覺得。”
  “你花了好些心思吧！磨到同一個高度很難的。”
  “一邊量一邊磨就好了啊！”
  “是，這三只我就帶走了，五萬，你們自由支配。”
  “真的值嗎？老板？”
  “值，我不虧的，真好看。”
  小錢害羞地笑了笑，我跟她說：“盒子我也要了，你在去買個新的吧！”
  “好。謝謝老板。”
  蝴蝶被我收到空間里去了。
  “王總，來來來，一起商量一下。”
  “好。”
  胖哥讓出了一個位置給我，這下我才仔細地看了看這塊綠。
  雖然都是綠，但是肉眼看得出來有濃有淡，綠的不均勻。
  “王總，這個價格怎么樣？”
  “胖哥，再加一丟丟。”
  “怎么？你自己的貨還要白卡不成？”
  “不是，我想要給大錢小錢兩兄妹討個機會。”
  “你說。”
  “這兩個鋪位我簽了下一年不是，在下一年，能不能請您和狼哥給個機會，讓他們年輕人發揮一下？”
  “行，一年租，我給你加進去。下一年的合約我現在就跟他們簽。”
  “謝謝狼哥，我以茶代酒，謝謝各位叔伯到場！”我站起來把茶杯里的茶一飲而盡。
  胖哥拿來合同跟大錢小錢各自簽約以后，才叫手下人去天臺放了煙花。
  這一夜，注定了市場的熱鬧。
  “大錢，當時就跟你說好了，買回來我們各占一半，剛剛的賣了兩百萬，我轉一百萬到你卡上，明年我付了錢，后年胖哥給了，市場這兩家店鋪是你們的，后年你們自己去簽約。
  我會正常來收貨，有好貨隨時打電話叫我回來收。”
  “好，老板，聽你的。”
  胖哥在我走之前給了我玉石協會會員證。
  “這本子小小的，能干的事情就多了。”
  “能進交易會嗎？”
  “能進，你自己要是有本事接觸到礦區的大貨，你也可以拉回來自己干。”
  “懂了，謝謝胖哥。”
  “王總，講情誼我多謝你，不是你幫我收了兩個爛攤，又做起來，我的市場不會這么好。”
  “客氣客氣，相互合作，我自己切的時候還不是靠你把客戶帶到我店里去。”
  “知道你不喜歡請客吃飯這種客套話，我們稍后常聯系。”
  “好。”
  胖哥的握手是真誠的，這一天我開車回酒店的心情都比較好。
  “紋身哥，你在這里？”
  “哦，房東，你回來了？”
  “是，我來看看你這邊有沒有好一點的糖球。”
  “哎喲，剛剛才流行起來你就知道了？”
  “物以稀為貴。”
  “還真有，不過我只有一對，你看。”
  比我拳頭還大的糖球，通體圓潤還帶著眼，看起來就很不錯。
  “文哥，給個實在價我就收了。”
  “二十萬。”
  “刷卡。”
  小卡刷了錢，拿著這一對糖球，我去了隔壁。
  “老爺子。”
  “干嘛？”
  “收到好東西了沒？給我拿點。”
  “等著。”
  老爺子推出來五大桶陳皮鹽，都有玫瑰花的樣子。
  “全要了。”
  把卡遞給老爺子之后我假裝著搬貨到車上，實際上一個都沒有搬上去，因為路邊停著的車根本不是我的。

  “你收不收艾葉？”
  “收，老爺子您有什么好推薦嗎？”
  “我有個客戶是在江北種艾葉的，今年價格不合適，你要不要去收了？”
  “要，江北離我不遠，他們送貨還是我去收？”
  “送哪里？”
  “首府，古城區。”
  “我給你問問。”
  “好。”
  老爺子打電話，我等著，得到肯定答復以后，我付了運費三千的定金。
  “丫頭，你收這么多你用得了嗎？”
  “咋用不掉，多得是地方能用。”
  “行吧！你也許真有自己的門路，過兩天我也放假了。”
  “您要回家去過年？”
  “嗯，離得近，回去看看。”
  “是應該去看看。老爺子我走了。”
  “嗯。”
  買了糖球，我把它們一對的收在空間里，就算離開去開車測試時間我也得去看看帝王綠的那塊大料。
  “姐，你知道市場里出綠貨的事情嗎？”
  “我看見放煙花了。”
  “大料呢，還是要整大料。”
  “是，你有？”
  “沒有，我還想問你呢。”
  “我剛剛得了三只蝴蝶，特別漂亮，就是不打算給你，我還沒有想好。”
  “多漂亮我看看。”
  我把蝴蝶拿出來，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
  “姐，這心思太巧了。”
  “是，價格還高。”
  “要多少？”
  “這不完整是拼接的，手工費都過萬。”
  “是，要，掐絲的手工費也不便宜。”
  “二十萬。”
  “不貴不貴，我轉給你，蝴蝶我的了。”
  “突然有點舍不得不想給你。”
  “姐，你還年輕不合適。”
  “行吧行吧！你說啥是啥。轉賬去。”
  “嗯。姐，這單結束我明后天也要回去了。”
  “回你自己家？”
  “嗯，市場都要休息一個月，我等開標。”
  “也是，快過年了嘛！”
  “開標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不去，人多，我就不去了。”
  “行，那我們年后再見。”
  “不是，被你套進去了，帶我去看看大料，我要大料。”
  “姐，你是不是又賺錢了？”
  “嗯，不多就小幾百萬。”
  “我去，姐，和一把，我帶你去看大料。”
  “阿卡你不老實啊！”
  “不不不，我是要沾姐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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