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皇后的詭計(jì)
趙由回到平昌城的第二天,趙建按照皇子的規(guī)制舉行了喪葬,同時他命人通知京都駐祁南國的官員要為趙申披麻戴孝,那些個京都的文官倒還是很識趣的,一個個的連問都不敢問就加入了送葬的隊(duì)伍,可有些京都的武將認(rèn)為這是違制自是不愿意了。
“大王有令,三公子趙申因故而薨,祁南國境內(nèi)文武百官皆要送葬,諸位將軍為何遲遲不見你們前去?”
由于京都有些武官并未及時前往送葬,趙建命趙由前來催促一下。
“世子殿下,我們乃是奉皇帝之命駐守祁南國,讓我們?yōu)槟銈兊墓铀驮幔@算不算一種僭越?”
見其中一個將軍如此說道,趙由早就會料到有人會這么說,于是不慌不忙的掏出趙榮給他的圣旨。
“大皇帝詔書在此!”
駐守京都的武官們,紛紛跪了下來。
“奉天承運(yùn),大皇帝詔曰:祁南國三公子此次進(jìn)京朝拜,遭遇不明蒙面人暗殺為表朕之心意,特賜趙申以皇子規(guī)格送葬,且送百金以表朕心。欽此”
趙由一字不差的將圣旨念了一遍,眾將聽完依舊默不作聲。
“諸位將軍圣旨可聽清楚了?”
“聽清了”
雖說聽清了,但是武官們還有點(diǎn)傲氣的,一個個拖拖拉拉的站了起來。
“你們還不趕緊起來隨我前去送葬?”
“這”
趙由見這群京官實(shí)在是有點(diǎn)目中無人,用幾乎憤怒的聲音說道:“你們是想抗旨不成?”
“不敢!我這就隨世子殿下出發(fā)。”見趙由發(fā)起了脾氣,眼神中似乎動了殺機(jī),這些個武將們急忙答應(yīng)了下來。
因?yàn)橼w由有皇帝圣旨在,這些駐守武將要是真不從,保不齊就是人頭落地,就連趙榮也保不了他們,畢竟抗旨就是死罪。
就這樣趙建以皇子的規(guī)格讓駐守的文武百官全部為自己的愛子送了葬。
就在一邊為趙申舉辦隆重的葬禮的同時,以莫須有的罪名強(qiáng)制沒收京都官商財產(chǎn)的行動也開始了。
“來人,將裕隆布行查封,所有貨物以及錢財充入王庫。”一隊(duì)查封的士兵喊道。
“官爺,官爺,這是怎么了?我們可滅有犯法啊!都是正當(dāng)營生。”店鋪的掌柜向士兵求饒道。
“你們涉嫌走私之罪,我們是奉王命行事,所有京都官商的貨物錢財一律充入王庫!若有阻攔者一律逮捕入獄。”
“這這”
“把這個扣了,這個,還有這個”
掌柜的見狀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士兵們從店鋪了拿走貨物與錢財,士兵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在門上貼了個封字。
一時間,整個祁南國從王都到地方,所有京都商人無不遭殃。
趙申的葬禮舉行完畢后,許志將已起草好的求情書遞給了趙建。
“好,就這樣吧!”
“諾!”
“待我重新謄抄一遍立馬差人將此書簡送到京都,”
就這樣趙建的一份違心的求情書就送到了趙榮的手中。拿到了請求書,趙榮第一時間又召見了他最信任的謀士司馬南。
“司馬南,你看看,這是朕的叔父趙建給朕送來的書簡。”
司馬南接過書簡,迅速的看了起來,接著笑道:“這趙建還真有幾分城府,自己的兒子被殺,明明是有反意,居然還勸陛下對大皇子從輕處理。”
“司馬南,你這是何意?我看叔父說的句句真情,并不像是有假啊!”
趙建的書簡中說道了血脈親情,確實(shí)是打動了趙榮,讓他對這個叔父居然有了一種好感,認(rèn)為趙建可能并無反叛之意。
“陛下!這趙建分明是想用此種手段來麻痹陛下,好讓陛下和支持大皇子的大臣欠他一份人情罷了,這樣便于以后他張口向陛下要一些特許。”
“司馬南,朕覺得叔父并無此意啊!你看他和朕說了很多高祖的事情,還說了要以大盛朝的萬年長盛為重,不宜在皇族間生出許多禍端。”
“陛下,就趙建這三言兩語,你就對他放松了警惕么?日后他會成為大盛的心腹大患,到那時悔之晚亦!”
“司馬南,你不必再說了,這趙建畢竟是朕的叔父,他的兒子無辜枉死,他也只是表示了傷心,但言語中并未責(zé)怪朕處理不公,還替大盛江山計(jì),試問有幾人能夠做到?我們要將心比心嘛!”
“陛下!”司馬南開始著急起來。
“好了,此事不必再說了!還是說說如何處置趙雍吧!”
司馬南剛想繼續(xù)勸說趙榮要防備趙建,但是卻被趙榮給打斷了,見趙榮開始不耐煩,司馬南也只好作罷。
關(guān)于如何處理趙雍,司馬南覺得趙雍此人心胸狹窄,手段也極其陰險,但是畢竟是趙榮的長子,如果建議他從重處理趙雍,搞不好會被趙榮認(rèn)為是離間骨肉,自己也得不到司馬好,于是他覺得,一直支撐趙雍如此膽大妄為的一是王夫人,二是李光茂大夫。只要扳倒其中一人,足以讓趙榮收斂起來,那么自己的計(jì)劃也許會更近一步。
“回陛下,這殺死趙申的真相還并未查清,縱是大皇子有嫌疑,但是也不能定其罪啊!以臣之見,禁足三個月,閉門思過為宜。這樣一來也可讓大皇子靜思己過,也可以給其他皇子予以威懾。”
“不錯,如此一來,就可以讓朕的那些個皇子知道,身為皇子不是隨便能胡來的,要以大盛江山為重。”
“陛下,除了禁足三個月外,還應(yīng)當(dāng)”司馬南話音未落,確聽門外有哭聲傳來。
“陛下,雍兒知錯了,請陛下饒了他吧!雍兒今日已經(jīng)開始絕食了。”王夫人哭哭啼啼的闖進(jìn)殿內(nèi)。
“王夫人,你這是作甚?哭哭啼啼成何體統(tǒng)?”趙榮一改平日態(tài)度,嚴(yán)肅起來。
“陛下!臣妾求求你饒了雍兒吧!雍兒并未殺人啊!他自小心地善良自是做不出那傷天害理之事的,定是那趙策血口噴人,欲加害我兒。”
聽到王夫人這樣的辯駁,本來不想把趙雍怎么樣的趙榮氣不打一處來。
“你只只知道關(guān)心你的孩兒,人家的孩兒命都沒了,人家的母親難道就不傷心,就不心痛?”
王夫人聽了趙榮的訓(xùn)斥,一時語塞起來,只是不停的哭泣。
“好了,王夫人你先退下,這件事你就不要在過問了,你還是好好教育你的九皇子吧!以免到時候鑄成大錯。”
趙榮此話確有深意,還是那件五爪龍禮服的事情,讓趙榮覺得甚是不爽,要沒有她王夫人的授意,誰敢為趙飛制作那件五爪龍禮服。
“陛下!”見趙榮如此一說,王夫人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但是還是心有不甘的繼續(xù)想問自己的大兒子趙雍求情。
“好了,不必再說了,你先下去吧!”
“陛下!”
“下去吧!你”趙榮不耐煩的再次說道。
王夫人就這樣無奈的退下了。
待王夫人退下,趙榮接著問道:“司馬南,你剛才說什么,還應(yīng)當(dāng)如何?”
司馬南見王夫人已經(jīng)惹得皇帝龍顏大怒,認(rèn)為王夫人即將失寵,自己也就沒必必要落井下石了,況且還有一直與之對立的皇后,也就用不著自己費(fèi)心機(jī)了。
“陛下,臣被王夫人一頓哭訴,一時想不起自己要說什么了。”
“那就什么還是想起來,什么時候說吧!朕也累了,你先退下吧!”
“諾!”
東華宮中,皇后正在高興和趙啟說著趙雍被陛下禁足的事情,以及王夫人在陛下面前的丑態(tài)。
“啟兒,這次陛下是徹底多趙雍失去了耐心,他已經(jīng)不具備和你爭奪太子之位的實(shí)力了。”
“母親,何處此言?這趙雍也只不過是被罰禁足而已,又不是被貶為庶人。”
“啟兒,你也不想想,這趙雍憑什么每次和你在陛下面前爭風(fēng)頭,還不是后宮中有王夫人替他撐腰,這王夫人近幾年來除了陳夫人就算她最得寵了,所以陛下也對趙雍感情不一般。另外就是這朝中有三卿之一的李大夫的支持。”
“那又如何?”趙啟依舊是一臉不解。
“現(xiàn)在只要扳倒王夫人,那趙雍就失去了宮中助力,即使李光茂依舊扶持他,也就不足為懼了!”
趙啟見皇后這么一說,心中更是忐忑,他一直以自己是嫡子自豪,只覺得自己當(dāng)上太子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沒想到母親還是要使手段為自己掃清障礙。
“母親,這恐怕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為吧!畢竟是落井下石。”
“啟兒,你怎么如此優(yōu)柔寡斷,難道你不知道,從來只有權(quán)力的斗爭,不存在什么手足親情?要是讓趙雍登上皇位死的就只有我們了!”
見皇后這么一說,趙啟立馬也收起慈悲心腸。
“母親,我知錯了,一切聽從母親的安排。”
趙申被殺的事情剛剛過去半月不到,這皇后早就想好了如何扳倒王夫人的主意了。
趁著趙雍被皇帝禁足,王夫人整日悶悶不樂,疏于防范,皇后命人將刻有自己和趙啟的布偶人插上銀針,貼上符咒,秘密的放在了王夫人寢宮的床鋪之下,自己和趙啟則同時裝病。
不久這皇后和趙啟同時生病的消息傳到了趙榮的耳中,趙榮甚是關(guān)心,來到了東華宮。
“皇后,你這是怎么了?”
“陛下,臣妾也不知怎么的,昨日還好好的,今日就感覺全身酸痛,頭疼不已啊!”
“哦~”趙榮一臉的擔(dān)心。
“臣妾生點(diǎn)小病倒是無所謂,只是啟兒也和成妾一樣。”說道這,皇后痛苦流涕起來。
“皇后,莫要再哭,你已經(jīng)生病了,怕是對病情不利啊!”
“陛下!御醫(yī)也前來看過了,說我脈像正常,查不到病因啊!”
“怎么會這樣?”趙榮開始覺得奇怪起來。
“陛下!我聽成妾的宮女說,我和啟兒這病像是被人下了巫蠱之術(shù)了。”
“胡說!這皇宮之中,怎么會有如此邪門之術(shù),皇后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切勿相信之鬼怪武術(shù)之論。”
說完,趙榮像是生氣一般的離開了東華宮。
趙榮剛離開,皇后卻露出詭異般的笑容,因?yàn)樗磊w榮表面上不信有人從事巫蠱之術(shù),但必然會派人搜查所有后宮娘娘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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