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名叫楊珍珍，是霍廷墨的秘書，也是霍廷墨的合伙人。霍廷墨能把公司做起來，楊珍珍功不可沒。

        霍廷懿見過楊珍珍，比不上穆靜的姿勢，也比不上穆靜的能力，可是她比穆靜更像女人。

        她會撒嬌。

        她會示弱。

        她會拉著霍廷墨，買口紅，買包包，還會給霍廷墨準備浪漫的燭光晚餐。

        她還會關心霍廷墨，從一日三餐到服裝搭配，照顧的細膩又精致。

        不能說霍廷墨不靠譜，而是男人都喜歡這種女人，也經不住這種女人的糖衣炮彈：“我們兄弟倆，沒什么話不能說。你和小楊是來真的，還是演給穆靜看的？”

        霍廷墨不答反問：“你呢？”

        霍廷懿沒什么不能說的，他堅定且肯定地告訴了霍廷墨：“我不知道江暖就是葉兮諾的時候，我把我的事情都告訴了江暖。既然告訴了江暖，我就沒法再瞞住葉兮諾，所以葉兮諾知道我是演的。我外面看似女人如云，其實一個女人都沒有。我最愛的女人還是她。”

        霍廷墨找了一張椅子坐下，從兜里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叨在嘴里：“我和你不一樣，我這幾年全靠楊真真照顧。說我對她沒感情，那是假的。”

        “你和她睡過？”

        “那倒沒有。”

        “你現在是想從中二選一？”

        霍廷墨吐出一口煙霧，瞇著眼睛反問他：“你為什么不問我，有沒有和穆靜睡過？睡過！你和葉兮諾離開霍家回路家的那個晚上，我強迫了靜靜陪我睡。”

        “……”

        “上次沒睡幾次，她就有了順順。這次她再懷上，我就娶她不再生二心。”

        霍廷懿的拳頭有點癢：“你這是人話嗎？你這樣做把她當成了什么？霍廷墨，她不欠你的，不欠霍家的。你什么都沒有給她，她還給你生了一個兒子。你還想怎樣？還想怎樣？”

        霍廷墨折斷了手中的香煙，眼中泛起了怒意：“葉兮諾的事情就是她欠我的，當年她要告訴我……”

        “她告訴你，你也幫不了葉兮諾。”

        “我……”

        “你一個文科生能為她做什么？當年若不是她救你，你早投胎了八百次。就算她告訴了你，你也是被葉兮諾一掌打暈，睡得什么都追不上的節奏。”

        “……”

        “穆靜沒告訴你，是給你留了面子和退路。不然葉兮諾把你打暈后，爺爺會怎么說你？你一個廢物，連個女人都攔不住？媽媽會怎么說你？你在黑洞混了那么多年，怎么會連諾諾都攔不住呢？”

        霍廷墨石化現場，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可是……把假設變成現實，葉兮諾的確會打暈他。爺爺和媽媽也的確會怪罪他。也就是說，穆靜如果告訴了他，他就會背負很多，多到讓他自責和抑郁。

        “葉兮諾傳回噩耗之后，我自己都是要死要活的，根本沒有精力管你。現在葉兮諾回來了，身體又一天天變好，我才有心情提醒你。

        大哥，穆靜比你想得更深沉，她更懂生活，更懂自己需要什么。

        你好好對待她。

        她有足夠多的胸懷，可以包容你。

        如果你還是楊真真，你就和穆靜果斷點。這世上除了你，還有很多男人都喜歡她，她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力。”

        霍廷懿拍拍他的肩膀，讓他自己好好想想，不要只看到事情表面：“想好了過來一起玩。不想玩你就先回去。穆靜可以管好順順和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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