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你以后,跟她好好過
一個人究竟被作踐到什么程度才會死心?
從任天臨說,何舒,我們只談情,不說愛的時候,我沒死心。
從他從身上翻下去之后跟我說,何舒,我要結(jié)婚了,這時候,我也沒死心。
現(xiàn)在,結(jié)婚請?zhí)湍笤谖沂稚希覇栕约嚎梢运佬牧藛幔?
心被扯的四分五裂的疼,還是沒死。
我把請?zhí)f了出去,最后一個走進(jìn)奢華浪漫的婚禮現(xiàn)場。
沒人知道我不過是他任天臨,聯(lián)名集團(tuán)少東家私底下包養(yǎng)了五年的情人,而今天,我是來看我的金主結(jié)婚的。
結(jié)婚進(jìn)行曲響起,任天臨西裝筆挺,俊朗帥氣的牽著他含羞待放,滿面春風(fēng)的新娘一步步往舞臺走去,他那雙好看的丹鳳眼掠過重重人群,只不過從我臉上一看而過沒有逗留,最后那含著笑意的眼神一直看著他的新娘,再也沒看過別的地方。
“現(xiàn)在,新郎你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
我握著高腳杯的手微微收緊,終于還是忍不住看向了舞臺中央。
任天臨嘴角含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撩開新娘的頭紗,緩緩的俯下身子,仿若親的是一塊珍寶。
底下掌聲雷動,全是對他們的祝福,可我卻看到了那個在親吻自己新娘的新郎落在我身上熾熱如火的眼神。
充滿肆虐感,危險刺激而又瘋狂。
新娘下去換禮服的時候,我手機(jī)收到了一個短信。
“803!
我有些做賊般的心虛,握著手機(jī)離席。
我像一只去偷吃的貓,躡手躡腳,緊張的心都要從喉嚨口跳出來。
剛到803門口,就有一只大手倏的伸出來把我拉了進(jìn)去,我踩著禮服的角落沒有站穩(wěn),整個人跌進(jìn)了門里,卻沒有摔下去,而是被他圈著在地毯上滾了兩圈,最后他壓在我身上,一言不發(fā)就撕我的裙子。
禮服是吊肩的,隨便一扯我整個上半身就赤裸的展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手指一寸寸的撫摸過我皙白的肌膚,摩挲著,引起我一陣陣的顫栗,最后那根根分明的五指用力的抓住我胸前那處柔軟,他欺身而上,冷情的薄唇已經(jīng)貼在了我的唇邊,卻沒有壓上來。
“穿這么騷,出來勾引誰?”他如鷹一般的眼神緊緊的箍著我不放,聲音低沉。
男人啊,都已經(jīng)有一個要相伴終身的妻子,可并不妨礙他對其他女人的占有欲。
我攀上他的胸膛,赤裸的上半身緊緊的貼著他,輕輕摩挲了一下,他喉結(jié)不可見的動了動。
“我還能勾引誰,我的整個人整顆心都在你身上啊,老板!蔽衣曇糗涇浥磁吹模銎饗傻臅r候他從來抵抗不住,前面的話他很受用,可那一聲老板讓他的眼神跟疾風(fēng)驟雨一樣變了。
他把我按進(jìn)地毯里,整個人很陰沉。
我眨巴著無辜的眼神,裝作很害怕很不懂的模樣。
“呵。”他冷笑一聲,“是嗎?”說罷他把我翻過來就扯開了我的小褲子,手指摩挲了幾下感覺到了濕膩就順勢侵入進(jìn)去,他再從容不迫的解著自己的西裝褲。
他今天結(jié)婚,他卻要在他的婚房要了我!
五年的時間,可能磨合不了性格,卻讓我們在床上無比契合。
他進(jìn)來的時候我早就準(zhǔn)備好,我莫名的亢奮和賣力,可在他掐著我的下巴要吻我的時候,我奮力躲開了。
那雙常年冷冽的唇上,留下了他新娘的口紅印。
最后沖刺的時候我腦袋無比清明,我甩開那讓人無法抗拒的喜悅的巔峰在最后從他身下爬了出去,熾熱的滾燙全部灑在了地毯上,我喘著氣,扭頭看到他一臉汗水,看著我的眼神帶著不明所以的深意。
“你頂?shù)饺思伊,好疼的!蔽揖锲鸫,委屈的恨不得掉下眼淚。
他那里天賦異稟做的時候多少都會疼,但是這不是我今天躲開他的原因。
他沒有戴套,而我不想懷上他的孩子。
在一起五年,我從來沒對他撒過謊,而且我模樣可憐,他自然信我。
他拍拍我的臉,聲音不禁放柔,“好幾天沒見你太想你了!
他為了給他的新娘一個浩大的婚禮,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見我了,豈止是幾天?
他起身開始穿褲子,我裹了浴巾在身上,坐在沙發(fā)上風(fēng)情萬種的看著他又變回那個謙謙君子,覺得他真是每個動作都那么好看。
“天臨。”我出聲喊他。
他扣上最后一顆扣子,大步到我面前。
“我們分開吧!睕]等他開口,我先打斷了他。
他剛伸過來摸我的手就停在我面前,然后收了回去垂在身側(cè)。
“別鬧,乖乖回家,過幾天我去找你!彼麤]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挽了下袖口就準(zhǔn)備離開。
“我這次是認(rèn)真的!蔽壹泵εゎ^,聲音拔高了幾分。
“認(rèn)真的?”他轉(zhuǎn)身面無表情,重復(fù)了這三個字。
我這次無比冷靜,居然有種釋懷感,覺得說出來渾身輕松。
我點(diǎn)點(diǎn)頭。
“就因?yàn)槲医Y(jié)婚了?”他臉上露出不滿。
“我何舒做人最基本的原則就是不破壞別人的家庭!
“呵呵!彼懿幌魑业睦碛。
“我會盡快搬出臻園,你以后,跟她好好過!蔽艺f完就想去穿衣服,可他卻這里回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扯到他胸前,非要我抬頭對上他盛怒的眼睛。
“何舒,你要這么有原則,又怎么會在知道我和雅茹的關(guān)系之后還爬上我的床?就為了五十萬?你就這么賤這么不值錢嗎?”他五指收緊,抓的我很疼。
他的話刺的我呼吸不過來,我想甩開他可是動不了。
“都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信,那女人說的話你又何必要當(dāng)真,你就當(dāng)我為了騙你那五十萬好了,現(xiàn)在我不不想玩了,不可以嗎?這五年我們各取所需,誰也沒虧本,好聚好散吧!
他一把推開我,我一下子跌在了床腳,撞的后背錐心的疼。
可他只是冷冷的看著我,“我沒虧本?你確定?”
我撇過眼神沒看他,心里的無奈泛起。
那件事我無力辯駁,可能我每次的沉默都被他當(dāng)成了默認(rèn)。
“天臨,你在嗎?”
敲門的人聲音清朗,我和任天臨一齊看向房門,見門鎖了我松了一口氣。
可我這口氣還沒喘回去,任天臨就把我壓在了門后,大掌拉開浴巾扔出去很遠(yuǎn),抬起我的一條腿掛在他臂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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