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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171勸架?我愛拱火!


第171章171勸架?我愛拱火!
朱元璋得知倭國有銀礦之后,極為興奮。
這讓他把尋找金銀銅礦的目光,全都放在了周遭的番邦小國,誰讓在大明境內(nèi)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呢。
雖然路途比較遙遠,但又不是他親自去。
手底下大批人都可以派出去探查,要不然養(yǎng)他們做什么吃的。
朱元璋是一個想到就要立即做的工作狂人,現(xiàn)在一個命令下去,就開始叫人收集海圖,同時去水軍當中挑選人手。
待到發(fā)現(xiàn)的金子銀子都運到大明國庫后,那可以干的事,便多了去了。
方才朱元璋已經(jīng)靠著興奮勁處理大批政務(wù),如今又跟他最愛的妹子分享一陣后,其實也是想要平復(fù)一下心情。
這些年,他為了更好的治理大明,鞏固老朱家的皇權(quán),可謂是殫精竭慮。
但事實往往不盡人意,總會出現(xiàn)各種他無法掌控的事件。
治天下還不如打天下更容易一些。
馬皇后趁著朱元璋還處于興奮的狀態(tài)當中,抽空瞥了一眼兒子與女婿的對話記錄。
通篇看下來,馬皇后不得不承認。
能在縣衙小吏當中混出名頭的人,總歸是有見識的。
或者是善于破案之人,腦子就是縝密,王布犁通過蛛絲馬跡就能判斷出來許多事情。
這種人適合生活在亂世當中,給人當軍師更加容易出手,興許封爵都不在話下。
標兒總體而言,還是被王布犁壓制的。
今后還需要更多的歷練。
否則他連一個縣衙小吏都拿捏不住,更不用說其他朝臣了。
至于說到皇子的教育以及重八對他們的陪伴,不提也罷。
馬皇后對于王布犁如此聰慧的女婿,總體而言還是很滿意的。
至少這種人只拿出幾分精力處理政務(wù)上的事,剩下的多是在陪伴家人以及交友生活上。
她身邊已經(jīng)有了一大一小的工作狂模樣的男人了。
這種男人并不是一個女人的最好歸宿,故而她希望女兒能夠幸福些。
“你女婿勸你多陪陪你的兒女呢。”
馬皇后把冊子放下:“我認為他說的對,重八,我知道伱很忙,可他們也都是你的孩子。
見了你哪一個不是畏懼你,而是親近你的模樣?”
朱元璋卻覺得妹子說的不對:“咱給他們吃好穿好住好的,還有人伺候。
若是尋常百姓家里,像他們這么大就得去幫家里的忙,累死累死的,想當年我八歲就要下地,還要給地主家放牛,哪一個能有這般自由自在?
王布犁他一個典史,處理的政務(wù)能有朕的萬分之一嗎?
他倒是有許多時間去陪伴家人,站著說話不腰疼!”
馬皇后只是嘆了口氣,她清楚的知道,重八這個脾氣,很難有人勸他改變主意的。
縱然是王布犁,那也不過是機緣巧合進入仙境當中,才獲得他的賞識。
讓他拿出時間陪陪孩子,幾乎不可能。
朱元璋就如同一個老農(nóng)般,想要一直耕耘下去。
即使別人耕了一遍,他也要好好檢查一遍,防止出錯。
只不過旁人耕種的是田,他耕種的是整個帝國。
老朱當了皇帝之后,已經(jīng)轉(zhuǎn)變?yōu)楸J嘏闪耍幌雭碇灰椎募耶a(chǎn)被別人奪走。
馬皇后也不在多說什么,現(xiàn)在老朱處于亢奮當中。
她猜出來自己的丈夫已經(jīng)在規(guī)劃發(fā)現(xiàn)銀礦之后,要怎么做更多的大事了。
最為重要的是蒙古兩次征伐日本失利而歸的舊例,再也攔不住他了。
兵部尚書林榮很快就接到了江寧縣典史王布犁的匯報,江東橋巡檢使疑似“自殺身亡”,但是有疑點,這件事先與你匯報一聲。
看到這里,林榮心里咯噔一下。
依照王布犁的性子,這小子定然是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才會提前給自己打一聲招呼的。
先不說王布犁當街干掉琉球國使者的事,光是他監(jiān)督工部干點活,就直接端了一個子部,這幾天盡管工部尚書薛祥還沒有把人都補充完全呢。
他更多是不希望組建好的助手們,再次被王布犁一鍋斷嘍。
工部尚書薛祥提拔了一個叫于文明的,統(tǒng)率子部,從主事升到員外郎。
此人在大明當官后倒是廉潔,在初期并不顯名,從仕元到仕明,一直小心謹慎。
因為于文明他爹當過元朝的杭州路大總管,家里也不缺錢財。
他的兒子也不想當官,一直在錢塘隱居啃老。
當然了于文明的孫子,就比較聞名了。
那就是大明名臣、民族英雄于謙于少保!
有了工部的教訓(xùn),兵部尚書林榮連忙把侍郎喊來,讓他親自去跑一趟,看看王布犁掌握了什么證據(jù),他心中也好有個譜。
萬一是下面巡檢司的人自己貪污,那也得有所準備,免得陷入被動。
江寧縣。
王布犁又重新躺在床榻之上,大熱天的他根本就不想動,連個空調(diào)都沒有,著實是有些遭罪。
太子朱標過了好一會才從側(cè)室回來,對于王布犁如此慵懶之事,十分不滿。
“妹夫,朝廷好歹是給你發(fā)俸祿的,大白天的如何能躺在這里不辦公,我看那些吏員可都是勤快的很,你莫要帶壞他們。”
“太子哥。”
王布犁翻了個身,手里搖晃著扇子:
“我為了讓他們好好干活,每個房間都送了冰塊的,到了我這里便沒有了,我如何沒有幫助他們辦公?”
朱標隨即坐在一旁:“你莫不是覺得罰俸三個月心中不服氣?”
“我其實挺滿意的,本以為我會住上為別人準備的豪華監(jiān)獄單間,未曾想都用不著。”
“怎么可能!”
朱標覺得王布犁對他爹是有刻板印象的,對于一家人,是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王布犁揮舞著扇子笑道:“太子哥,我發(fā)現(xiàn)你們父子倆是不是看到別人閑了一會,就渾身不自在,想要用鞭子抽他們?nèi)ジ苫睿?br />即使你把人當成牛馬一樣對待,但人不是真正的牛馬啊,也是需要休息的。”
“我辯不過你,你總有歪理。”
朱標清楚的知道他爹說過要把人比作牛馬,只有拿鞭子狠狠的抽他們,他們才會給咱好好耕地。
這種話,朱標相信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王布犁他在仙境當中定然是學(xué)到了一些本事,所以才會說的如此精準。
“這不是歪理,而是事實。”
王布犁嘿嘿笑了笑,又繼續(xù)躺著,他準備一會去洗個涼水澡。
“四爺,曹國公到了。”
蔣環(huán)在門外喊了一聲。
王布犁聞言當即坐了起來,又給自己披上短褂,作為自己的媒人,至少在明面上還是要給與足夠的尊重。
李文忠進來之后,本以為就王布犁一個人,未曾想還有太子,遂行禮。
“沒有旁人,文忠哥大可不必如此多禮,都是一家人。”
朱標很是開心的請他坐下。
李文忠倒是比朱文正識大體一些。
該有的禮議總歸是有的,而且邊界感很強。
“曹國公來此做什么?”
李文忠倒是直說。
因為他被陛下任命為國子監(jiān)祭酒,這一項特殊任命是要恢復(fù)學(xué)校中的紀律。
朱元璋得出結(jié)論,認為紀律已經(jīng)極端松弛了。
必須要用一個軍中戰(zhàn)將來殺一殺學(xué)生們松弛的思維,免得他們當官之后不干活,容易走向懈怠。
因為朱元璋廢除科舉制,搞察舉制度,也想要從學(xué)校當中直接提拔。
李文忠是皇帝至親中唯一有點學(xué)識的人,他曾在至正十八年年至二十二年跟隨浙江金華學(xué)者胡翰和范祖干學(xué)習(xí)過。
此時的李文忠已經(jīng)是大都督的職位了,讓他去整頓學(xué)校紀律,有些人是覺得大材小用。
但朱元璋對于這幫學(xué)生寄與了厚望,自是想要親近的人去敲打敲打這幫人,然后他才好進行任用。
李文忠在國子監(jiān)當中走訪,發(fā)現(xiàn)近兩日對于王布犁當街殺人的事情,都吵起來了。
這群學(xué)子也分為鷹派和鴿派,互相辯論。
當然還有更膽大妄為的,想要去會同館找事,進而讓陛下也能看中他,選他為駙馬。
許多人都熱切想要成為第二個王布犁。
真他娘的腦子有泡!
因為朱元璋一直都不開科舉,導(dǎo)致這幫過國子監(jiān)的學(xué)生們,發(fā)了瘋似的想要博出位。
誰離家這么遠來京師生活,難道是因為這里的生活成本更高嗎?
還不是熱切的想要當官這個執(zhí)念!
朱元璋不給開科舉,那就想法子拼人脈,沒有人脈,只好拼機會了。
李文忠希望王布犁這個親身經(jīng)歷者能夠去為他們講一講,引導(dǎo)這群學(xué)子正確的方向,免得也出現(xiàn)效仿者。
今天會同館的兵丁守衛(wèi)增加到千戶級別了,就是為了避免出現(xiàn)更大的騷亂。
而這幫使者們也全都夾起尾巴做人。
就算是前往旁邊驛管做買賣,也得花錢請大明兵丁護衛(wèi)他們才行。
相比于這點小錢,自己的性命還挺值錢的。
畢竟這一趟兩頭吃,他們賺麻了。
朱標看向一旁的王布犁,他著實是沒想到妹夫此舉,竟然會激起這么多“熱血”青年。
王布犁靠在椅子上,假裝思索,這種事費力不討好啊!
還得回家之后,先跟他大哥打探打探消息,再做定奪。
“曹國公需要我快速前去國子監(jiān)嗎?”王布犁稍微推托了一下:“今天下午剛剛發(fā)生了命案,底下的人正在查找線索,若是有新的發(fā)現(xiàn),還需我去勘察。”
“此事倒是不急,今天與你來說一說,就是讓你提前準備一二,免得到時候說不出話來。”
作為研習(xí)過土木圣經(jīng)的王布犁,對于嘴上跑火車,忽悠忽悠這些未出校門的學(xué)弟們,還是手到擒來的。
大明國子監(jiān)這幫學(xué)生,真熱血的人是少數(shù)。
大多數(shù)人就想要搏一搏,走上捷徑。
誰不愿意走捷徑“進部”啊?
總比自己拼死拼活,到最后人家權(quán)力的一次小小任性,就能在山溝溝按死你一輩子。
當了天子的女婿,什么兩地分居一年半,直接給你調(diào)回中央朝廷任職,讓你們夫妻團聚。
放別人,根本就沒可能的事兒。
“嗯,布犁也是在基層磨礪過的,若是讓他來給這幫學(xué)子們上一課,那也是極好的。”
朱標是覺得王布犁雖然不讀四書五經(jīng),但是個實干家,而且歪理一大堆,那些學(xué)子不一定能夠辯論的過他。
李文忠對于朱標的話不以為意,
他就是想要用王布犁殺一殺國子監(jiān)學(xué)生松散的紀律,他們一點本事都沒有,就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成為皇帝的女婿,真是蠢的一筆。
作為這么多年跟隨朱元璋建功立業(yè)的李文忠,他自是清楚自家舅舅那獨特的看人眼光。
而且王布犁的行為,也證明他是個有本事的人。
當街殺使者,那是隨便殺的嗎?
王布犁殺的是有理有據(jù),讓人挑不出錯來。
哪像國子監(jiān)那群蠢貨,光想著殺了無辜使者,入了天子的眼。
殊不知他們敢這么干,天子就敢要他們的命。
李文忠這段時間在國子監(jiān)走訪,那些學(xué)子的行為著實是讓他大開眼界,比一些士卒都不如。
一點都認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這種人上了戰(zhàn)場也就是個死,還會害了袍澤的性命。
像這種兵,他都給開革出去,免得留在軍中禍害人。
李文忠跟陛下上書這幫人沒啥教育的可能,一個個自大的不行。
他們還不如一些勛貴家的子弟有眼力見。
見他這個大都督來了,還知道演演戲,表明自己是乖孩子,要聽話。
這幫人假裝清高,還妄圖得到自己的賞識,李文忠看了都想要發(fā)笑。
他在軍中見識多了,可不是什么沒有文化知識的土老帽。
但朱元璋還指望著這幫人當他的“儲備干部”呢。
于是駁斥了李文忠的上書,叫他好好找法子整治。
朕叫你來是治理他們的,不是來撂挑子寫泄氣話的。
李文忠平日里領(lǐng)兵打仗就經(jīng)常混在士卒堆里,所以下基層調(diào)查,對于他而言根本就沒有難度。
這些事都是他親自調(diào)查出來的真實情況,而不是假借他人之口,以謠傳謠。
奈何老朱對沒當官的讀書人,還是抱以寬容的態(tài)度的。
一旦當了官,那就沒什么寬容的思維了。
李文忠倒是希望王布犁去了國子監(jiān)能夠配合他,好好打一打那幫人的臉,叫他們知道知道啥子叫天高地厚!
“不知道曹國公想讓我講講哪方面的,是用嚴厲的語氣,還是輕松的語氣?”
“用譏諷的語氣。”李文忠沒好氣的道:“給咱好好羞辱一下這幫子沒本事,卻牛皮吹的震天響的讀書人,老子看不上他們。
你王布犁雖然出身吏員,可那也是真有本事傍身的,他們給你提鞋都不配!”
王布犁額了一下沒搭茬,倒是讓朱標尷尬起來了。
國子監(jiān)他也去過,讀書氛圍也不錯啊。
“表哥,如何這般言語?”
“讓他們當咱大明的官,指不定會出現(xiàn)多少個貪官污吏,多少個庸官昏官!”
李文忠毫不客氣,可以說這次上書也帶著批評意味,搞得老朱不是很喜歡。
“啊,盡是這般嚴重?”
朱標也知道他表哥的為人,不會隨便胡說八道的。
“興許是父皇取消科舉,改用察舉制之后,他們心浮氣躁吧。”
朱標給國子監(jiān)的學(xué)生們找補了一句。
畢竟因為天子的一句話,他們的前途都沒有了,可以說十分的昏暗。
但這其中的真實緣由,他卻不能說出來。
廢相是大事,絕不能提前泄露出去。
縱然是胡惟庸等人,他們也絕對想不到朱元璋會有這種想法。
王布犁看著這兩個表兄弟之間的言談,他瞥了朱標一眼,心中發(fā)笑。
標子還是不行。
臉皮不夠厚,心也不夠黑。
這話一聽就像是在隱瞞著什么,故意找補的。
他猜測大抵就是老朱要廢除丞相制度,放任胡惟庸大肆結(jié)黨營私,到時候掀起血案,一起鏟除上萬人。
現(xiàn)在他們攀附胡惟庸,那可真是奔著作死的路去的。
“曹國公,你這不是讓我得罪人去的嘛。”王布犁決定給他們添把火,反正我看熱鬧不嫌棄事大:
“這些人陛下都有大用,將來可都是我太子哥的儲備官員,大明還指望著他們更加興盛呢。
你讓我這個駙馬都尉去嘲諷未來官場上的九成官員。
將來一旦陛下歸天,這些人覺得我沒了靠山,難免會集火攻擊我啊。
到時候我歲數(shù)大了,玩不動了,也就沒心氣了。
還得憋屈著受氣,那就更活不長了。
這種事我不能干吶,我得好好陪著我的夫人變老,陪著我的孩子長大。”
朱標與李景隆二人都被王布犁的話給驚了。
誰敢說陛下龍御歸天的事情啊!
“陛下如今春秋鼎盛,你小子勿要胡言亂語。”
李文忠雖然比王布犁歲數(shù)大了一倍,但他們二人也成了表兄弟的親戚關(guān)系了。
無論如何他都得攔著王布犁點,省的禍從口出。
“你說什么胡話呢!”
朱標也是呵斥一聲,臉上的神色難免有些不自在。
雖然朱元璋一直都在教導(dǎo)他政務(wù),但是權(quán)力這種事,如何能光明正大說出來呢。
“我知道,我就是有這么個擔(dān)憂,表哥哎,你可不能因為你自己氣憤,就把我推進火坑,那我不能跳,你們倆還是打一架吧。”
朱標與李文忠對視一眼,皆是沒搭茬。
王布犁站起身來溜達了兩步:“這國子監(jiān),我不去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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