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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248霸氣外露


第248章248霸氣外露
當王布犁說有了之后,郭惠妃等人皆是一愣。
大家也都清楚讓王布犁現場做個詩詞也是為難他。
只要他稍微說兩句好話,也就放他過去了。
這大喜的日子,主打的就是一個喜慶。
誰會起壞心思折騰新郎新娘兩口子啊?
但著實是沒想到王布犁竟然會說他想出來了。
難不成眼前的此子真有曹子建那種七步成詩的才能?
“大哥,他說他有了!”
朱棣站在一旁連忙捅咕他大哥,顯得有些激動。
“嗯?”
朱標也是一愣。
當然主要是奔著王布犁他爹去,但也從師兄時大凡那里聽到了有關不少王布犁的故事。
隨著朱棣的叫嚷聲在場上響起。
她們這些枕邊人還是極為清楚的。
后宮妃子雖說不是養尊處優,也得跟著馬皇后一塊紡織,但總體而言,還是有大把時間可以揮霍的。
“我倒是要好好聽一聽。”
“哈哈哈。”
不管別人不捧場,自己都得硬捧的那種。
老三晉王更是看熱鬧不嫌大,雙手搭在嘴上大喊:
“妹夫,快些說出來,讓我們瞧瞧你的本事!”
他本以為王布犁會在這里停駐許久,哪有人能張口就來的?
尤其還是對方隨機說的題目,郭惠妃也沒有提前同王布犁通氣。
“好!”
天子就曾做出路遙西北三千界,勢壓東南百萬州的豪邁詩句。
愿不得陛下會如此喜愛他!
“此詩聽起來是極好的。”郭惠妃也招呼道:“姐妹們,快快讓開,新女婿總得去見新娘了。”
徐妙云心中嗯了一聲,詠蛙能跟霸氣聯系起來嗎?
“獨坐池塘如虎踞,綠蔭樹下養精神。”
現場自然就越發的熱鬧起來了。
她當真是一時興起,這說明王布犁他是真有才啊!
徐妙云的眼睛立即就瞪起來了。
朱楨神情有些茫然無措,他看向一旁的五哥朱橚:“他真的如此厲害?”
郭惠妃也來了興趣,把徐妙云給推了出來。
“老四媳婦是有名的才女,既然布犁想出來了,那你倒是說說,讓她來評價一二。”
更何況王布犁真是給他掙面子,朱棣一下就捧的越發起勁了。
“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作聲?”
“他厲害的地方多了去呢,你今后且瞧著吧。”
徐妙云也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她連忙給郭惠妃使眼色,娘娘這是早就通過氣了?
就連一旁的郭惠妃都沒有料到新女婿做的這首詩,竟然會是這般霸氣!
沉寂。
所以就準備好好聽一聽王布犁到底能說出什么霸氣的詩詞來。
一幫妃子便散開,還在不斷的重復著這些話。
眼前這些攔門的娘娘看著王布犁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有人起哄。
郭惠妃一臉的懵逼。
聽著王布犁當場吟誦出來的詩,更是覺得此子是個大才。
他還跑到門口,大聲鼓噪。
朱橚自認為在場的所有皇子們,也就是他經常往老王家跑。
這都能做出詩詞來,未免也過于有才華了吧!
“老四你別咋呼,咱聽著就行了。”
在麻將這個益智類游戲橫行后宮之前,她們也多是讀讀詩集,下下圍棋之類的。
太子的行為方式一丁點都不像是天子的,反倒是王布犁表現的特別像天子。
長相也說的過去,秀兒今后怕是福氣極大啊。
大家都說太子像當今的陛下,可是大家心里都清楚。
朱棣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覺得這首詩當真是通俗易懂,讓人覺得分外霸氣!
自己的征北軍師,朱棣必須得時刻捧場。
王布犁清了清嗓子道:“詠蛙。”
徐妙云與王布犁也算是舊相識,故而臉上帶著笑:“妹夫盡管說,我們都等著聽你的大作呢。”
老二秦王面色也有些凝重,他本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卻突然聽到王布犁說有了,是有些不相信。
朱楨看著王布犁順利進入大殿,他娘的,為啥我就沒有這個本事呢。
逼全都讓他一個人裝了,明明我方才也是站在他那邊的,結果被自己的母親給叫過來了。
母親不會真以為咱在作詩這方面上能幫助王布犁吧?
當然胡妃是不想自己的兒子成為配襯板,結果還是成了配襯板。
站在門側的一堆皇子們也都沉浸在這種事的體會當中。
“別說,王布犁這首詠蛙做的還真他娘的霸氣。”
老二秦王評價了一句。
一般人如何能做出如此霸氣的詩來啊?
他先前還覺得王布犁為三國演義那本書寫了一首詞,是找人給他寫的,用來揚名。
不過后來自己仔細想想,也推翻了這個想法。
王布犁他一個縣衙小吏,有幾個錢,能讓人放棄能名流千古的詩詞,把名字換成他的?
現在秦王親眼見識到王布犁現場做出一首霸氣無比的詩來,也算是服氣了。
老三晉王眨巴眨巴眼睛,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么。
“小婿見過岳父岳母。”王布犁先是躬身行禮。
朱元璋也聽到王布犁那清脆的嗓音,他摸著自己的胡須哈哈大笑了幾聲:
“不錯不錯,朕素知你是個有急智之人,未曾想到才學也這般妙啊!
朕對你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
馬皇后看女婿則是越看越滿意。
對于朱元璋的夸獎,王布犁只是面帶微笑,對于朱元璋的話是十分的警惕,他并不想同老朱有太多的了解。
按照他對朱元璋的了解,這個皇帝太喜歡窺探別人的隱私了。
今后怕不是聽墻根都得有他一份吧?
王布犁以前很是擔心自己這么多年怎么安然度過,猛然被老朱給點為女婿了。
然后性命就有了極大的保證。
說真的,王布犁目前對于朱元璋的觀感有了很大的改變,不會在時刻擔憂自己會不會被誰給牽連。
就算將來真被牽連發配到云南看鱷魚呲牙,只要等朱棣登基,那自己就算是苦盡甘來。
王布犁醞釀了了會才開口道:
“主要是岳父慧眼識人,否則小婿也沒有表現的機會啊!”
“哈哈哈。”
“這孩子就是會說話。”馬皇后臉上也盡是喜色。
“好好好。”
這番話說的朱元璋眉開眼笑,馬屁拍的不錯,朕喜歡。
若朕沒有識人之明,如何能創下這偌大的基業?
“你方才做的那首詩,朕很喜歡,果然霸氣的很。”
朱元璋輕微招手,差人把筆墨找來:
“賢婿,伱且把方才那首詩寫下來,咱要掛在太子的房間里,叫他好好學一學,什么叫霸氣外漏。”
朱標還沒有從王布犁寫的那首詩出來,突然被他爹給care了一下,當即賠笑。
他抱著自己的好大兒朱雄英,就聽朱雄英在不斷的重復哪個蟲兒敢作聲。
太子妃常氏在一旁也是面帶微笑。
至于有身孕的呂氏就沒讓她參加。
一個是讓她養身子,亂糟糟的容易碰著。
另外一個那也是王爺們帶的都是正妃,側妃都沒有堵門的資格,更不用說她還是一個妾室了。
朱元璋對于他兒子過于“仁厚”是非常不滿的,希望他能夠好好歷練一二。
皇帝過于仁厚,底下的大臣就不會把你放在眼里,到時候你就被他們給擺弄了。
王布犁雖然經常寫毛筆字,但字跡只能說是夠看,算不得什么書法家。
“公主,駙馬他想都沒想,便直接把郭娘娘說的考題給說出來了。”
小花滔滔不絕的跟著朱明秀說著王布犁的英勇表現。
朱明秀眉眼都帶著笑,父皇給她選的夫君果然是最好的。
最重要的是朱明秀也覺得王布犁是喜歡自己的,自己也恰好喜歡他,那就更好了。
待到王布犁寫完之后,朱元璋走過去審視了一番,揮手叫他該忙啥忙啥去吧。
于是王布犁便順利到了朱明秀的閨房門口,深入交流過的小花,此時站在門口給王布犁請安。
“駙馬爺,公主就在里面了。”
王布犁沖著她輕微點頭,便禮貌的敲了敲門:
“娘子,我進來了哦。”
朱明秀這個時候端坐在床上,手里拿著扇子擋臉,用力的很。
她是極為緊張。
等到王布犁推開房門,朱明秀見他進來后,突然噗嗤一笑,頓時放松下來。
雙方早就熟悉了,也不是那種成親的那天才第一次見面,今后還得搞先婚后愛那一套。
“你可算來了?”
“哈哈哈,沒耽誤。”
王布犁走上前去,近距離審視一下朱明秀。
不得不說今日的裝扮確實是賞心悅目。
“看什么呀?”
朱明秀抿著嘴,此時說話也稍微大膽了些,眼睛盯著王布犁,嘴角微微上調。
“看我即將迎娶過門漂亮的娘子啊。”
王布犁順勢坐在床榻之上:“先坐會,等吉時到了,他們招呼咱們再走。”
“好。”
朱明秀便順從的把被子拿過來,給王布犁倚著。
“妹夫這詩寫的極好,但是字還得練啊。”
老三指著王布犁留下的筆墨說了一嘴。
“那也比你強。”
朱元璋毫不客氣的回懟了一句:
“你對別人那么嚴苛,怎么對自己如此寬松呢?”
晉王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退到眾人身后,不敢再往前湊。
不得不說,老朱的氣場就是不一般,連親生兒子們都下意識的想要遠離。
“標兒,過來。”
朱元璋指著桌子上的自家女婿的墨寶道:
“讓你拿回去掛在房里,真以為咱是說笑的?
你自己好好想想去吧,天下真的是能靠著仁厚治理下去的?
孔子為什么周游列國的緣由你仔細想一想!”
朱標老老實實的站在最前面挨訓,這個時候連馬皇后都不能輕易打斷朱元璋。
一大家子面前,朱元璋的權威性必須要得到保證。
至于回了房間關上房門,朱元璋一下子變成朱重八,說著妹子我給你跪下了。
方才外面人多,我承認我聲音大了點,那都是夫妻之間的小秘密了。
朱棣眼睛瞧著紙上的字,嘴里念叨著王布犁剛寫的這首詩。
不得不說,這首詩當真是越念越覺得霸氣。
咱的征北大軍師,他都是怎么想到呢?
連青蛙都能詠出來如此霸氣側漏的詩句來,誰能想到!
就是不知道父皇什么時候放我去北平,到時候必須得把王布犁給拐走。
然后咱們雙劍合璧,掃平漠北豈不是簡簡單單?
朱棣想著,到時候他也要去封狼居胥,這才過癮嘛!
然后朱家的幾個兄弟心思各異,全都站在老大朱標后面一米左右,各自想著事情。
他們都清楚的知道,父皇教育大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教育他們只是順帶的。
于是在這大喜的日子里,新婚夫妻兩個在房間里擺爛等待吉時出發。
九五之尊的朱元璋殿中訓子。
連他女婿所做的詩都如此大氣,奈何他自己的兒子還一直以忠厚標榜自己。
屁咧。
一個皇帝就只剩下忠厚,那能有什么治理天下的威嚴?
難道劉備他就只有忠厚這么一個可夸的點嗎?
劉備可以夸耀的地方多了去了。
朱元璋是望子成龍過于心切了。
小花瞧著殿內的情況,又悄悄進門同公主駙馬兩個匯報去了。
王布犁一聽到老朱在當眾訓斥朱標,一下子就精神了,連忙開口道:“那我要去看看熱鬧。”
“我也去。”
“不行,公主,你還不能下床,待到吉時到了,駙馬得把你背到轎子里,一直到公主府去呢。”
小花連忙勸阻。
王布犁則是站在窗口,悄悄打開一條縫,讓聲音盡可能的傳過來。
不得不說老朱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
可一些人三十五十歲得到的教訓,想要教給下一代,往往成功率不高。
因為事教人,才是最好的老師。
而朱標也是出奇的沒有反駁,只是時不時的點頭。
不得不說,朱標目前背負的壓力是有些大的。
王布犁嘿嘿笑了一聲,實在是無法共情朱標,而且他也覺得那幫弟弟也無法共情他的。
誰生下來就注定能有一個天下要繼承啊?
他既然有這個機遇,遇到了嚴苛的培養者,那有些罪,他就必須得受著!
至于朱標覺得自己壓力大,想要撂挑子不干了,他自己個都沒有這個想法。
權力這種玩意,一旦嘗過了滋味,就很難放棄的。
同情他?
你同情他做什么!
待到老朱經過提醒之后,才止住了話題,便叫人去讓王布犁趁著吉時到了,把他女兒背到花轎里。
于是在禮部官員的招呼下,喜慶的音樂又重新響起來了。
王布犁背著朱明秀慢悠悠的走到轎子旁,把她放了進去,待到她坐好后。
王布犁輕輕的刮了她的鼻子:
“安心坐一會,一會才能自由活動呢。”
于是王布犁重新騎上高頭大馬。
再二王的簇擁下,出了宮門,直到這個時候才有人沖著士卒拋灑一些銅錢,讓大家沾沾喜氣。
平安眼疾手快的在空中握住兩個,沖著王布犁喊道:“晚上我去喝酒。”
“等著你。”
王布犁也是哈哈大笑,他成親在公主府擺桌的并不多,除了家里人也就是幾個年齡大的相鄰,還有知縣,以及一些有過接觸的官員。
丞相胡惟庸等人都是沒有接到邀請,他們也不會主動湊上來,再靠近王布犁。
不過王布犁做的那首詩很快就傳到了胡惟庸這里,他嘖嘖稱奇道:
“好一個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作聲!”
“少年人的肆意,體現的淋漓盡致。”
涂節摸著胡須也感慨道:“這首詠蛙詩氣魄很大,作者托物言志,以蛙自比。
雖是小人物,也有龍虎之姿,也有不凡氣慨!”
胡惟庸連連點頭:“現在我也搞不懂王布犁是在說他自己,還是在夸耀曾經的陛下?”
總之這首詩當真是極品,從豪邁霸氣上而言,值得眾人傳唱。
“怕是只有詢問王布犁才能鬧明白,不過他說出來的話也不一定是真的。”
涂節對此很有理解,因為有些人的思想這個時候是這樣,過段時間又是那樣。
“其實讓我更加注意的是,王布犁竟然在須臾之間就做出一首好詩來。”陳寧也慢慢的踱步:
“但我未曾聽聞他是什么名師的高徒啊?”
“你看宋濂等人的高徒,有幾個會作詩的?”
胡惟庸哼了一聲,對于浙東集團的人一丁點都不放在心上。
他們暗中相互結親勾連,教導一些有天賦學生作為傳承人的事,他都是睜一只閉一只眼。
再怎么跳!
他們浙東黨也跳不過咱能的淮西黨。
這是天子打天下得以依靠的團伙,無論如何都會一直屹立在大明朝。
子子孫孫都這樣,胡惟庸也想要培養自己的兒子當丞相咧。
劉基死了之后,浙東黨派更是絲毫不是對手,只能認頭挨打。
如今朝廷六部有幾個浙東黨派之人?
“我只是感到奇怪。”陳寧止住腳步,摸著胡須看向遠方:
“胡相,王布犁家里只是學醫的,他會驗尸斷案也就罷了,可這才學總得有人教啊,否則憑什么出口成章啊。
難不成是天授?
亦或者是神童再世?
只不過前些年沒被咱們發現,直到陛下發現這塊璞玉了?”
對于陳寧的疑問,胡惟庸也想不明白,他只能盡量解釋道:
“世上總會有一些人的表現超乎我們的想象,就比如陛下從淮西布衣到天下之主,從古至今也沒有找出一個例子來。
故而咱覺得王布犁有些才學,在天子發跡的這件事面前,還是小巫見大巫的,不值一提。”
陳寧輕微頷首同樣領導的話,只是心里還在琢磨王布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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