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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345這就又見面了?


不少歷練的學子們對王布犁如此直白的官場話語,還是有些不能接受的。

    這種事。

    怎么能夠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呢?

    “或許你們覺得我說的太直白,但是你們大多都是在基層歷練過的,難不成想一輩子當個小吏嗎?”

    王布犁扶著扶手站起身來,瞧著屋子里滿滿當當的人:

    “俗話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們也算是見識到了民間的疾苦。

    希望今后能夠謹記本心,別做什么知法犯法的事,一切都好說。

    最后我有幾句話送給你們:

    爾俸爾祿,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難欺。

    天有昭鑒,國有明法。爾畏爾謹,以中刑罰。”

    “吾等謹遵寺卿教誨。”

    眾人皆是起身行禮。

    雖然沒有在縣衙有活力,但在王布犁麾下也算是有進步的,全都是識字之人。

    “這兩日我會叫人做一份大理寺規矩出來,希望大家都能夠遵守。”

    溫客與蔣環二人聽則都明白,駙馬爺這是把縣衙里的好習慣都給帶過來了。

    “行了,我話講完了,如今天氣涼,你們都在這里聚眾取暖歇會,一會工部的人就會送來火爐子以及取暖的煤炭等。”

    景清等人對王布犁皆是稱謝。

    不得不說,這種事還得是寺卿給力。

    他們這群在北方歷練的學子們,這幾年可沒少鼓動這火爐子。

    王布犁與眾人說完之后,便慢悠悠的往外溜達。

    溫客一個箭步就跟上。

    “駙馬爺。”

    溫客臉上帶著笑意:“兄弟們都很想你。”

    王布犁點點頭,倒是沒多說什么。

    溜達了數步,他站在大理寺門口感受著寒冷,過了一會才喊道:

    “蔣環,去縣衙選兩個廚子來給咱們這做飯,吃不慣旁人的手藝。”

    蔣環立馬就應聲走了,他明白駙馬爺是想要找信任之人做飯食。

    待到他走后,王布犁才開口道:

    “是吏部把你調動過來的?”

    “是。”

    王布犁輕微頷首,一個小吏值得吏部出調令,看樣子是天子的授意。

    “其余兄弟們在縣衙的還多嗎?”

    溫客便開始給王布犁講江寧縣縣衙的事情。

    因為胡惟庸謀反的事情,造成人員短缺,幾個吏員都被上級衙門給調走了。

    甚至連知縣老爺吳衛也是升遷奔著北方去了。

    王布犁了然,被胡惟庸牽連的人多是官員,就算從北方調回來不少學子,但坑也不是能輕易填上的。

    他們這批小吏,甚至連臨時工都有機會往上走了。

    “兄弟們都能往上走一走也好,只要他們今后別隨便伸手就行。”

    王布犁心想躲過了胡惟庸的案子,大多數人也就安全了。

    溫客覺得江寧縣沒有王布犁罩著,大家都離開也行。

    雖然去新衙門會少了不少補貼,但總歸在地位上還是能夠保證的。

    況且有在江寧縣積攢的錢糧,今后也能過上安穩日子。

    只要別貪心。

    真貪心了,誰都救不了他。

    “嘿嘿嘿。”溫客笑了笑,雙手攏在袖子里:

    “駙馬爺,咱們這大理寺也是清水衙門,今后想伸手也沒機會,要不然戶部怎么連火爐煤炭都不給配備齊嘍?”

    王布犁直接給工部討要的,薛祥還沒老死呢。

    戶部尚書楊思義早就被派到陜西省參政,敢在胡惟庸爆發前,累死在任上了。

    如今新任的尚書,王布犁也不熟悉。

    畢竟楊思義的繼任者徐澤被胡惟庸牽連,直接被干了。

    如今繼任者是范敏,洪武八年的秀才,幾年就做到了戶部侍郎,現在被老朱給提拔為試用期的尚書。

    “現在清閑點也好。”王布犁雙手也攏在袖子里:

    “大理寺初立,陛下可不會養閑人,以后有你們忙的。”

    “哈哈哈。”

    溫客其實早就歷練出來了,對于王布犁的知遇之恩一直都記在心里。

    要是沒有王布犁教導他,提拔他,怕是沒有今日能做官的他。

    “其實倒也還好。”

    溫客以前很大的時候都理解不了,王布犁為什么不借助機會,一個勁的往上爬。

    前兩日看見攀附胡惟庸的人都被處死后,他立馬就理解了王布犁的操作。

    雖然自己一時看不懂,但是跟著王布犁的腳步穩扎穩打,絕對能在大明朝堂活下去。

    許多話溫客都記在心里,沒有往外說出來。

    聽聞陛下成立了錦衣衛,專門干探聽的事情。

    溫客覺得蔣環那小子就非常像錦衣衛的人,他相信依照王布犁的聰慧盡頭定然能夠察覺出來。

    有一個,那就會有兩個三個。

    溫客在縣衙當中一直謹言慎行,從來不議論什么有關皇帝的事情,反倒要時不時的嘴上要露出感恩天子的話。

    于文明這個工部主事帶著人來了。

    王布犁瞥了他一眼,這幾年過去了,他還是個主事。

    看樣子這仕途真不會再往上走一走了,他孫子于謙現在還沒出生呢。

    “駙馬爺。”

    王布犁也是笑呵呵的回禮,去貴州那地方指導修路好幾年。

    工部的官員,相比較其余幾部都是不容易被提拔的。

    “于主事,辛苦了。”

    “如今人員短缺,這些取暖之物送的不及時,還望駙馬爺不要怪罪。”

    “哎,我自是懂得。”

    王布犁請于文明進屋子里取取暖,順便喝口熱茶。

    于文明盛贊水東水西兩個女人,一個是奢香夫人,她夫君年老體衰,許多事都是她一個婦人在操持。

    至于劉淑貞則是父死子幼,一直都配合大明做事。

    “此二婦人興許在大明攻打云南的時候,提供極大的助力。”

    于文明認為她們二人青史留名也不為過。

    當然更多的原因在他看來,還是所謂的教化之功。

    王布犁對于文明的話表示了贊同,并不想跟這個老頭爭論什么。

    如今南京城內風聲鶴唳,許多人都害怕被胡惟庸的案子給牽連。

    這幾日殺了胡惟庸等主要案犯,不少其余從犯也沒有逃脫,而是一直在殺人。

    照這個意思,光是靠著歷練幾年的學子,坑位也不容易填滿。

    “貴州還是蠻荒之地。”

    于文明又感慨了一句,盡管修繕了不少路,但境內更多的地方依舊很難走,大明的有效統治也很難,更不用說什么教化了。

    像奢香夫人之類的都屬于開明的少數民族,主動向大明朝貢,更不用說還有許多關起門來過自己日子,不理會伱大明存在的聚集地呢。

    這些人全都不在朱元璋制定的統計的魚鱗冊上。

    “還需要時間進行梳理,畢竟云南等地還沒有拿下來呢。”王布犁指了指一旁烤火的官員:

    “他們能北上歷練,今后的學子就有機會南下去歷練。”

    于文明輕輕點頭,他兒子不喜歡仕途倒也是一件好事。

    在家里讀讀書,裝作備考科舉的模樣。

    新式科舉要開考的事情,讓許多學子都看到了希望,但目前而言,誰也沒有底氣。

    畢竟算學不會是真的不會。

    不像你寫的文章,這個考官沒入眼,但是另外一個可以入眼。

    王布犁他們二人敘舊之后,見工匠們都安排好了,王布犁便讓他們一人喝口熱茶再走。

    五個工匠連連表示不敢,倒是被王布犁給壓住喝了,這才誠惶誠恐的跟著于文明出去,只是嘴里的笑意怎么都打不住。

    駙馬爺還是同以前傳言的一樣,對咱們工匠是愛護的。

    方孝孺瞧著王布犁這番動作,他只是吩咐溫客把茶杯都沖燙一二,下次來了客人好用。

    那意思就算是皇帝來了這里,也得用這套茶具。

    不過方孝孺又搖搖頭,天子怎么可能會來這清水衙門呢!

    “寺卿還是挺平易近人的。”

    景清是真正的西北人,讀書過目不忘,連方孝孺都頗為欽佩,天底下真有這種神人。

    “嗯,那你是沒瞧見過他發火。”

    方孝孺在一旁開始講起了王布犁當年的輝煌往事,總之落在他手里的案子,死的人都不在少數。

    句容縣到京師九十里的道路,如今的累累白骨,依舊沒有被撤去。

    朱元璋十分興奮。

    他著實是沒有料到,要進入仙境當中久違的感覺來了。

    果然如同他猜測的那般,王布犁身體好的差不多了。

    可是他一回頭,發現朱棣竟然也在,一臉懵逼的出現在他面前。

    “父皇,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朱棣正在趕往北平的路上,此時在馬車上昏昏欲睡。

    朱元璋面露驚奇之色,怎么老四自己個也能來了。

    難不成他真是天命之人?

    “別說話。”

    他們父子二人瞧著透明墻里的王布犁,見他在自己面前摸索了一會,突然就推開了房門。

    王布犁也是愕然,他只不過嘗試打開一二像是夾層機關的東西,然后朱元璋、朱棣他們二人就站在了自己面前。

    三個人誰也沒先開口言語。

    朱元璋一直窺探的秘密,竟然被王布犁給發現了。

    朱棣啊,啊,啊的指了指,不知道要說些啥。

    于是王布犁試探的給了朱棣一下腳:“你是不是真的?”

    “我當然是真的。”

    朱棣一下子就撲進去了,抓住王布犁道:

    “好妹夫,你瞞的我好慘啊,我老早就想跟你說了,可是父皇他不讓我說。”

    朱元璋瞧著兩個人大鬧,一時間也有些懵逼。

    怎么王布犁就突然能夠把大家之間的隔閡給打開了呢?

    待到喧鬧了一會,王布犁其實是被迫進來的,想著敲敲打打,看看朱元璋是從哪里看到的。

    結果就這么的會面了。

    “你說,這是哪位神仙老祖留下來的仙境?”

    朱棣很是興奮,今天總算是抓到機會了。

    先前他以為只能在父皇的帶領下才能進來,未曾想自己遠離了南京也能進來。

    “不知道。”

    王布犁坐在沙發上,從一旁的冰箱拿出冰闊落,給他們二人倒了一杯,叫他們嘗嘗。

    朱棣端起來一飲而盡,嗆得他差點從鼻子里噴出來。

    朱元璋極為謹慎的坐在一旁,倒是沒動。

    其實在無數個日夜他都想要去找王布犁攤牌,好好問一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當真在仙境當中見到了王布犁,倒是不知道要說什么。

    “咳咳咳。”

    朱棣頗為興奮的道:“這便是仙露嗎?”

    王布犁端起來喝了一口:“算是吧,我也不懂,也不會做。”

    “那你是怎么發現這里的?”

    “跟你一樣不知道。”王布犁放下玻璃杯窩在沙發上:

    “老四,你在這里看到了什么?”

    “看到你跟仙女敦倫,還有大明的未來。”

    朱元璋也沒來得及制止朱棣的口直心快,今天這事著實是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艸,都不帶打碼的嗎?”

    王布犁心想自己每次那啥不會被直播了吧?

    朱棣很奇怪,為什么要打馬,他是躺在馬車里的。

    “你呢?”

    面對朱元璋的提問,王布犁輕微頷首:“只能看億點點。”

    “你怎么看的?”

    王布犁指了指那個黑屏的電腦:“上一次壞了,現在大概看不了。”

    朱元璋也了然,說自己是在巨幕什么看的,只能看一點點,就會瞧著你胡作非為之類的。

    朱棣連忙說我是第二次來,上一次還是你出事之前,就看見了

    王布犁了然,看樣子在南京的時候也就是朱元璋唄。

    待到朱棣去往北平要開展自己的地盤的行動,也能被系統給請進來。

    朱元璋嘆了口氣:“現在還能看大明的未來嗎?”

    王布犁也不知道:“等我用意念溝通一下。”

    然后他們三個出現在巨幕前,屬實是電影院了。

    王布犁愕然!

    他心里想的根本就不是這么一回事,他不想讓老朱知道朱棣登基的消息。

    而且聽朱棣方才嘴快的意思,都是看到的大明百年之后的那種混亂的軍隊模樣。

    可是朱標沒有出現在這里,朱棣出現在這里,很難不讓老朱遐想。

    朱元璋當即精神一陣,忍不住瞥了王布犁一眼。

    他身上的福源果然不淺,就算是此時王布犁坐在他們父子的正中間這種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在朱棣看來一下子就精神了,這他娘的不是言出法行又是什么?

    姚廣孝這個人佛道雙修的,沒少被朱棣給追問一些事情,故而朱棣腦子里還是有些錯亂的認知的。

    “妹夫,還得是你啊!”

    幸虧在黑暗當中,王布犁臉上的神情沒有被旁人看去。

    巨幕上來就給了王布犁一個重擊。

    洪武三十一年,洪武帝駕崩。

    其嫡長子朱標已于洪武二十五年病死,就由皇太孫朱允炆繼位,年號建文。

    建文元年七月,燕王朱棣遵祖訓,誅殺奸臣,為國靖難為名,以八百人誓師出征。

    “啊?”

    朱棣大驚失色,未曾想第二次進入仙境,怎么突然就開始爆猛料?

    王布犁瞥了一眼嘴張的極大的朱棣,他都有些坐不穩,幸虧王布犁給他按住胳膊,才沒讓他從椅子上滑下去。

    朱棣頭上的熱汗都出來了。

    要是他爹不在這里,朱棣還得跟王布犁吹牛逼。

    看看咱八百人就敢反抗清君側,牛不牛逼?

    可他爹在這里,朱棣只是覺得渾身顫抖,感到害怕。

    方才喝的那冰闊落,都沒讓他壓住內心的惶恐。

    朱元璋一言不發,他到是要瞧瞧朱棣是怎么八百人逆推建文朝廷。

    難不成朕選定的這個子嗣就如此不堪嗎?

    只不過相比于朱棣的惶恐,王布犁神色不變,倒是讓朱元璋側目。

    他一丁點都不害怕?

    不過朱元璋一想,無論是朱標登基,還是朱棣登基,對于他影響都不大。

    “陛下怕權臣擅政,規定地方藩王有移文中央索取奸臣和舉兵清君側的權力。”王布犁拍了拍朱棣的手臂:

    “我就說你不喜讀書,連祖訓都沒記清楚,這主意指定不是你自己個想出來的。”

    “啊,是。”

    朱棣連忙接下王布犁給他搭的臺階,擦了擦自己腦門上的汗:

    “父皇,咱八百人都敢清君側,可見那奸臣都逼迫到我什么地位了。”

    王布犁輕微頷首,逼得你睡豬圈裝瘋賣傻了,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吃豬屎取信他們。

    “聒噪,繼續看。”

    王布犁聽著朱元璋沉穩的聲音,忍不住側頭瞥了他一眼,他如此平靜就接受了自己的死亡,他最重視的兒子死亡,甚至都不是嫡長孫繼承皇位。

    難不成他先前都通過這個地方知道這個結果,所以才會如此的波瀾不驚?

    王布犁相信任何人得知自己的死亡日期以及最為親近之人的死亡日期,是不可能如此平靜的。

    如此說來,是不是朱元璋他早就知道朱棣登基為帝的消息了?

    朱元璋的目標是為了皇位的合法繼承樹立一個正常的榜樣,希望以此來杜絕大明朝將來在皇位繼承上的紛爭。

    即使后來朱棣宣稱他爹是把他選擇嗣君的可能,只不過是因為儒士們的橫加干預才沒有成功。

    事實上,朱元璋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把其他兒子立為太子。

    朱允炆為皇太孫時,已經感到諸王以叔父之尊,多不遜。

    “諸王各擁兵自重,何以制之?”

    看到這里朱元璋眉頭就皺的很緊,如此一來同他制定的藩王護衛皇室的策略極為不妥。

    他還沒當上皇帝就開始忌憚朕為他守護江山的兒子們,上位之后一定會削藩的。

    老四他以八百人起兵說是清君側,怕不是被逼到一定地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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