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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要用你的臉,做讓你社死的事~


夜晚降臨,卻正是日本魔都橫濱最為活躍、紙醉金迷的時候。

        “嗯哼哼哼~我是來自港口mafia的小太宰~為了入水~堅持自殺~”

        太宰治一邊哼著不成調(diào)的臨時編曲,一邊像個開心地尋找胡蘿卜的兔子一樣,一跳一跳地蹦到了銀座的lupin酒館面前,“嘿咻”一聲,太宰治推開大門,又蹦到了酒館的吧臺前。

        吧臺前,坐著的紅發(fā)友人、眼鏡友人轉(zhuǎn)頭向他打了招呼:

        “太宰。”

        “晚上好,太宰君。”

        “呀!晚上好,織田作~安吾君~”

        太宰治隨意地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又隨意地點了一杯啤酒,一飲而盡后,鳶眸閃爍著爍爍星光,向自己的兩位友人吐槽港口mafia的工作多么多么無聊,敵對公司洗黑錢的手段太傻【嗶——】等等一系列的話。

        兩位友人只是默默地聽著,偶爾茗一口酒,卻并沒有打斷太宰治如加特林機關(guān)槍的嘴,讓他“滴滴塔塔”地說了一大串話。

        包括他和許魘在墓地的經(jīng)歷,以及許魘那段“人有三次死亡”的言論。

        所以太宰治他很享受這樣的相處方式,因為他在這里,可以卸下戴了一天的面具,可以像孩童般,沒有任何負(fù)擔(dān)和壓力,僅僅只是暫時地釋放自己的負(fù)能量,他便覺得足夠了。

        他僅僅覺得這個黑客小姐的言論很有趣,他就腦子一熱,向她伸出了友好的橄欖枝:

        “下班后的11點,一定要來銀座的lupin酒館里,來喝一杯喲~”

        “……”

        許魘皺了皺眉,一臉無奈地看著趴在自己辦工桌上的大黑貓,時不時伸出他那躁動不安的小爪子,笑嘻嘻地,要故意搗亂她的工作,一副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看著大黑貓淚光閃閃的大眼睛,許魘舉手投降道:

        “唉……我真的要來啊,所以請你不要打擾我工作,巧克力。”

        “耶!”

        太宰治為慶祝此番勝利,特意向許魘比了一個“v”字手勢,笑得像個偷魚得趁的小貓一樣。

        回憶結(jié)束,太宰治百無聊賴地戳了戳杯子里,眼神無限發(fā)空,望著遲遲未被打開的酒館大門。

        不知道他邀請許魘,是不是明智的選擇呢?

        正當(dāng)太宰治背著手,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只聽酒館的門鈴“釘釘釘”地響了幾聲,意味著有客人來了。

        三個人打起精神,將目光看向了門口的許魘:她今天畫了淡妝,僅僅是涂了口紅、描了眉,卻不失大體,有種知性美;左手將淡灰色調(diào)的西裝搭在肩上,右手提著公文包,腳踩著錚亮的皮鞋,緩緩地向酒館的吧臺走去。

        太宰治見狀,放空的眼神頓時消失得無隱無蹤,轉(zhuǎn)而代替的,是溫潤如玉、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

        “許小姐。這里這里~”

        太宰治夸張地向許魘揮了揮手,而許魘也看到后,便禮貌走到吧臺附近,禮貌地向三人打了招呼:

        “晚上好,太宰桑,織田桑,坂口桑。”

        “晚上好,許小姐~話說你今天來得好遲啊,我還以為你去河里入水了呢~”

        “算了吧,又不是人人像你一樣,太宰桑,我又不是河童。而且我是因為工作原因才來的這么晚的,這一點我是很抱歉,啊,真想現(xiàn)在去死啊。”

        太宰治假裝氣的拍桌道:“好過分啊許小姐!好歹認(rèn)識了那么久,叫我河童子就算了,難道你就不能把【太宰桑】后面的桑字去了嗎?叫我太宰桑也太生疏了吧——既然你想去死的話,跟我一起殉情吧,許小姐!”

        許魘挑了挑眉,笑著說:

        “哦,好像你認(rèn)識我一樣呢?我們認(rèn)識才沒多久啊,巧克力~”

        太宰治氣呼呼地鼓起嘴:

        “唔——許小姐,我可是從剛接觸到你情報的時候,我就開始關(guān)注你了,你倒好,還學(xué)我說話,又不叫我巧克力醬……真是十足的渣女啊。”

        許魘擺了擺手道:“彼此,彼此,好了吧。”

        當(dāng)許魘靠近三人時,三人才意識到許魘是噴了香水的,她身上有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不濃不烈,其中還夾雜著煙草的味道,不過被香水味很好地覆蓋住,沒有太明顯。

        織田作先是皺著眉頭聞了聞,又舒展開來,向許魘說道:“……許小姐,你,是抽煙了嗎?”

        “啊,是,我抽了煙的,”許魘看了看位置,便坐在距離織田作之助一個座位的地方,“但我抽的次數(shù)不多,只在工作時抽,一天兩三次。我抽完煙后,會噴點香水、吃一顆薄荷糖,所以味道應(yīng)該不濃吧?”

        織田作之助又瞇眼聞了聞,用手抬著下巴,若有所思道:

        “嗯,是不濃,整體上是,許小姐。”

        許魘將頭發(fā)挽在耳后,對織田作笑了笑道:“謝謝。”

        跟個金毛尋回犬一樣的大叔。許魘無奈道。

        織田作,全名織田作之助,習(xí)慣上被人稱作織田作,前職業(yè)是殺手,只不過那是前職業(yè)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金盆洗手了,今年20歲,只從遇到那個啟發(fā)他后半生的夏目老師后,他便發(fā)誓不再殺人,如今的他,是港口mafia一名普普通通的底層人員。

        在這平淡無奇的日子里,硬要說與眾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他最近交了兩個不得了的朋友:

        一個是治小兒啼哭、讓同行聞風(fēng)喪膽的港口mafia預(yù)選干部——太宰治。

        一個是直屬于boss、掌握著絕密機密的港口mafia情報人員——坂口安吾。

        織田作不知道面前的這個女性,是何許人也。但他知道,既然是太宰治認(rèn)可并邀請來參加酒館聚會的女人,那她一定是個不容小覷的人。

        西裝革履的酒館老板停下擦酒杯的動作,彬彬有禮地向許魘問道:“晚上好,許小姐。請問有什么要喝的嗎?”

        許魘禮貌地笑了笑,說:“嗯……就來杯草本味的,偏甜的,好入口的。”

        酒館老板心領(lǐng)神會地點了點頭:“好的,許小姐,請你稍等片刻。”

        許魘點了點頭:“嗯,好的。”

        看著許魘點酒的過程,坂口安吾提了下眼鏡,笑著問許魘:“許小姐,看起來你點酒時很老練的樣子,請問你是經(jīng)常會來酒館里喝酒嗎?”

        許魘轉(zhuǎn)頭看看,那個打著整齊的領(lǐng)帶、戴著巨框眼鏡、黑發(fā)一絲不茍地梳在腦后、宛若一名知名的大學(xué)學(xué)者一般的坂口安吾,點了點頭,并解釋道:

        “好的清吧,也就是酒館。在在酒館里,人們在窸窸窣窣地說著悄悄話,而我卻聽著舒緩的輕音樂,搖曳著加了冰球的酒杯,閉著眼睛,讓身體進(jìn)入半冥想狀態(tài),那是我最好的解壓方式……畢竟在白天戴面具戴久了,那是很累的,更何況還有加班等突如其來的情況,基本到家就癱在床上,不想起來。”

        坂口安吾心領(lǐng)神會地點了點頭:“唉……說的很對,許小姐,這一點我很認(rèn)可你。”

        我不需要你認(rèn)可,你這個黃腳漁鸮一樣的加班狂魔。許魘無奈道

        太宰治又來了興致,捂著笑道:“唔噗噗~不下班就不用上班了,不睡覺就不用起床了,對于加班狂魔的安吾君來說,這簡直是小菜一碟的事~對吧?安吾君~”

        坂口安吾愣了一下,無奈地笑了一下,巨框眼鏡下是難以遮掩的黑眼圈:

        “請不要夸大其詞,太宰。嘛,你也說的沒錯,太宰。可就算是這樣,我也沒辦法,畢竟我掌握著許多機密情報,還要周旋于不同的組織間,順便還要肅清港口mafia叛徒和臥底,這些事,我還要匯總成報告,交給boss觀目……唉。”

        就在坂口安吾抱怨工作與生活的不易時,織田作晃了晃頭上的呆毛,歪著頭,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話說,聽太宰這么一說,好像安吾,跟許小姐的經(jīng)歷一模一樣誒……”

        “嗯……”太宰治摸了摸下巴,贊同地點了點頭,“都是黑客,經(jīng)歷半年才被抓,同樣為港口mafia的情報收集服務(wù),只不過一個是沒日沒夜的加班處理,一個是運用能力拷問犯人。因此尾崎紅葉前輩可是很器重許小姐呢~”

        “……哈,拷問?”

        織田作和安吾疑惑地向太宰治眨了眨眼睛,他們可聯(lián)想不到,這樣一位擁有知性美的女士,會拿著刑具拷問犯人逼供,想想都覺得很違和吧?

        許魘點了點頭,笑著回道:

        “是的,因為我的能力【鏡花水月】既可以變化、分/身,也能通過人的記憶和經(jīng)歷,(可以強制人睡覺,依據(jù)本人決定時長)創(chuàng)造出夢境。所以,在夢境里面,我既站在第三人稱的視角,可以在夢境里知道他干了什么;我也可以站在第一人稱的視角,在夢境中殺了他,在現(xiàn)實的他就會死……只不過有點麻煩,要是那個人的意志很堅定的話,我甚至還有可能被反殺。”

        而且尾崎紅葉是個火烈鳥一樣的大姐大,溫柔卻敏感機敏,是個優(yōu)秀的港口mafia干部之一。

        聽完許魘的異能力,太宰治的眼睛冒著星光:

        “嘿~~這能力很適合暗殺,或者拷問誒,許小姐。哦對了,那你能不能為我創(chuàng)造自殺的夢境呢,那樣的話,這樣我就可以嘗試各種各樣的自殺方式了~~”

        “拜托你了!許小姐!”

        說完,太宰治雙手搭在許魘的肩上,眼神十分誠懇地看著她,像極了向父母尋求玩具的小孩一樣,向許魘對他施展異能。

        許魘:==

        馬達(dá)加斯加狐猴一樣的家伙。

        許魘無奈地低下頭,講道:

        “唉……雖然我們之間是同事,能力是應(yīng)該向一起共事的同事透露,但是我的能力,可不是為了滿足你那特殊的癖好的,太宰君……”

        “誒?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悉……(許魘緩緩地抬起頭)哇啊啊啊!!救我!織田作!安吾君!許小姐居然是森先生!?”

        滿頭問號的兩人:“……哈?bo——boss!?你怎么會在這……boss!”

        織田作、安吾看見眼前熟悉再熟悉不過的臉,刷地一下從座位下來,立馬立正,向面前的“森鷗外”行禮。

        而太宰治一臉驚慌失措地躲在織田作身后,渾身顫抖地指著“森鷗外”:

        “森……森先生,你怎么在這?”

        “真是令我失望啊,諸位,就因為點小事,就像個被湯姆發(fā)現(xiàn)的杰瑞一樣,抱頭鼠竄的。”

        “森鷗外”一臉悠閑地?fù)u曳著酒杯,致使酒杯中的冰球撞得乒乒乓乓地響,“凡事都會有最優(yōu)解,作為港口mafia的首領(lǐng),即是港口mafia的奴隸,只要組織需要,我也會被當(dāng)做棄子遺棄……噗!諸位,有嚇到你們嗎?”

        “等等……”

        織田作疑惑地晃了晃呆毛,用著試探的語氣,對面前的“森鷗外”說:“……你不是boss,是許小姐嗎?”

        “森鷗外”滿意地拍了拍掌:

        “沒錯,正是在下,沒想到吧?就喜歡看你一臉驚悚恐怖的表情呢~”

        坂口安吾呼了一口氣:“雖然許小姐之前提到過自己的能力,果然自己親眼看到的時候,還是著實嚇了一跳啊。”

        太宰治刷的一下從織田作背后跳了出來,氣鼓鼓地指著許魘,譴責(zé)道:

        “你真是狡猾呢,許小姐,真的是把我嚇一跳啊。以后不許這樣了!啊惡心惡心!我真的想把這么惡心人的聲音和惡心人的臉,給boss本人了解一下……”

        “怎么了,你為什么要那么怕我呢?”“森鷗外”茗了一口酒,甜甜的一笑,“你不是讓我給你制造自殺的夢境嗎?巧克力醬,被嚇?biāo)赖脑挘彩欠N不錯的自殺方式啊~”

        太宰治雙手抱住自己,不停地搓著自己身上起的雞皮疙瘩:

        “求你了,許小姐,啊不——魘醬啊,別用森先生的臉,用最溫柔的語氣說最恐怖的話好嗎,而且這不是自殺,這絕對是他殺!我才不要這種方式就草草地結(jié)束我的生命的!絕對不要!”

        “那……既然如此?”

        許魘低頭,又抬頭變成了織田作:“你這樣不乖呦,太宰。”

        太宰治哇地一下,跳了起來:“哇哇哇!又變了!”

        織田作:“……”

        織田作摸著下巴,緩緩走到許魘面前,看著許魘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不由驚呼道:

        “哇,許小姐真厲害,跟我一模一樣,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啊。”

        安吾提了下眼鏡:“不要這么自然地接受了許小姐的設(shè)定啊,織田作……”

        “嗯?”兩個織田作轉(zhuǎn)過頭看著安吾,帶著天然呆的語氣,異口同聲道,“有嗎?”

        坂口安吾:“……”

        就在坂口安吾糾結(jié)著如何收拾這次鬧劇,許魘又搖身一變,變成了坂口安吾。

        坂口安吾:“!?”

        坂口安吾,危!

        只見“坂口安吾”找老板點了首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又隨手拿著一杯空酒杯,左手拿空杯,右手遮著額頭,緩緩說道:

        “不下班就不用上班了,不睡覺就不用起床了。像我這種社畜,只是想平平淡淡地過日子,結(jié)果沒想到,被無良老板壓榨,被zz上司使喚,只能默默耕耘,也就寫寫報告,才能勉強維持生活。果然像我這種帶著人類的眼鏡,一輩子就該被996、007無情地壓榨……估計這,就是社畜的硬派美學(xué)啊……”

        坂口安吾黑著臉,心中五味雜陳:“……什么叫做帶著人類的眼鏡啊,什么叫做社畜的硬派美學(xué)啊,許小姐,不要亂給人設(shè)定啊。”

        “噗!”織田作忍不住捂手笑了一下,“抱歉,安吾,我忍不住了。”

        “哈哈哈!帶著人類的眼鏡!笑死我了!哈哈哈!”

        看著笑的在地板上打滾的太宰治,許魘深知“患貧不患均”這個道理,于是搖身一變,變成了“太宰治”。

        看見許魘變成自己,停止打滾的太宰治:“……啊?”

        “這位先生,織田作先生~”“太宰治”向織田作頷首后,十分紳士地伸出右手,左手背在身后,“請問,我能邀請你跳舞嗎?”

        一臉懵逼的織田作,乖乖地伸出手,回應(yīng)許魘:“哦,好。(°ー°〃)”

        坂口安吾轉(zhuǎn)過身:“……噗。”

        太宰治作吶喊狀:“不要啊!織田作!不要就這么輕易地答應(yīng)許小姐呀啊啊啊!”

        “哦,美麗的織田作小姐,啊不,先生,”“太宰治”含情脈脈地注視著織田作的手,深情地講道,“你這只手,不再是青年時那么柔軟,現(xiàn)在,卻是布滿老繭、充滿皺紋、溫厚寬大的手……這幾年過的還好嗎,黑麥啤酒先生?你真像這種飲品,苦澀且充滿韻味的感覺啊。”

        “……嗯,挺好的,你也一樣。”

        織田作笑了笑,眼神十分溫柔地回應(yīng)著“太宰治”:

        “畢竟過了那么久的血腥風(fēng)雨,我遇見的那位老師,那位為我煮咖喱的好心科長,都勸我金盆洗手,我也發(fā)誓不再殺人,我還想成為一個小說家,寫一本專屬于自己的書……”

        “太宰治”瞇著眼睛,笑呵呵地盯著面前的老友,或者應(yīng)該稱呼是現(xiàn)在的新友,一向沉默寡言的他,像是被打開了話匣子,開始述說著自己以前黑暗的殺手時代,到現(xiàn)在自己認(rèn)識的三個朋友,他說,他現(xiàn)在很幸福。

        “哦?我很榮幸能聽到你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話,”“太宰治”笑著歪著頭,樂呵呵地看著織田作,“這么說,我們現(xiàn)在還是朋友了嘍,黑麥啤酒先生?”

        “嗯,我想,是的,”織田作一本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頭上的呆毛也隨之豎立,“畢竟你是太宰介紹的,我想,能被太宰邀請到這個酒館里的人,也是被太宰認(rèn)可的人,我和安吾也很樂意與你做朋友……太宰,你怎么了?”

        織田作看見躲在酒館的角落、悶悶不樂的太宰治,便走過去拍了拍太宰治的肩膀,而太宰治一臉委屈地看著織田作,還不忘擤了一下鼻涕:

        “許小姐……太過分了,頂著我的臉,卻對織田作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真的太過分了!太過分了!真的過分了啦!”

        “啊哈哈哈哈,抱歉啊,一時玩心大起,就成這樣了,真是不好意思,巧克力醬~”

        許魘轉(zhuǎn)身變回了原樣,便轉(zhuǎn)頭走到老板面前,老板心領(lǐng)神會地拿出攝影機,遞給了許魘。

        “謝了,老板~”

        許魘看著攝影機里的錄像,開始忍俊不禁道:“哈哈哈,笑死我了……太宰這表情,哈哈!”

        織田作一本正經(jīng)地舉起手:“許小姐,我也想看。”

        坂口安吾提了提眼鏡,嘆氣道:“我也想看看,我那傻樣,真是狡猾呢,許小姐。”

        太宰治則是恢復(fù)原狀,元氣滿滿地喊道:“我要看許小姐說安吾是【帶著人類的眼鏡】的那個片段,當(dāng)時真的太好笑了!”

        坂口安吾刷的一下,向太宰治送去了眼刀:“誰是【帶著人類的眼鏡】啊,你這個繃帶浪費器。”

        許魘擺了擺手:“好了好了,諸位別吵,別吵,我們來談?wù)劷鹂览暮锰幎际巧叮l說對了,就給他~”

        一臉懵的三人異口同聲道:“啊?金坷垃?什么東西?”

        許魘搖了搖手中的攝影機,繞開話題:“哎呀呀,此晨良景,諸位不拍個照做一下紀(jì)念嗎?作為我進(jìn)入這個小團體的紀(jì)念日?”

        織田作向許魘笑了笑,說道:“嗯,歡迎你加入lupin酒館,許小姐。”

        坂口安吾提了提反光的眼鏡,露出無奈的眼神:“我沒意見,歡迎你,許小姐。”

        太宰治不滿地嘟了嘟嘴:“畢竟許小姐頂著人家的臉,向織田作做了那種事,我很難答應(yīng)啊……嘛,既然安吾和織田作都沒意見,我自然是沒有意見的……歡迎你,許小姐~”

        許魘隨后請老板幫忙為四人攝影,正當(dāng)許魘要坐到自己的位置時,太宰治如風(fēng)一般強行霸占了許魘的位置。在許魘一臉疑惑的注視下,太宰治用雙手拉下自己的下眼皮,吐著舌頭,給許魘做了一個鬼臉:

        “就是不讓你~就是不讓你~”

        許魘笑了笑,順手摸了摸太宰治毛茸茸的黑貓腦袋,手感就像摸絨娃娃的肚子一樣好:

        “好,你做c位,別生氣了啦~太宰桑,生氣生多了的話可是要長皺紋的呦~”

        “……哼,不想理許小姐,許小姐是大壞人!是大壞蛋!”

        太宰治鼓著嘴,賭氣地轉(zhuǎn)過頭,不讓許魘繼續(xù)摸他的頭,一副不想理許魘的樣子。

        坂口安吾頗為頭疼地扶額:

        “……你是小孩嗎,太宰?”

        織田作表示肯定地點了點:

        “嗯,安吾你說的沒錯,他就是小孩子。請你不要在意,許小姐,我們……還是趕緊拍照吧?”

        坂口安吾無語了,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

        你就寵他吧,織田作。

        最后在織田作的安撫下,太宰治終于還是很大氣地選擇原諒許魘,作為交換,他坐在中間,右邊坐著坂口安吾,左邊依次是織田作、許魘。

        正當(dāng)老板最后扣動相機的時候,太宰治吐著舌頭,戳了一下坂口安吾的腰;而坂口安吾不苛顏笑、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瞬間破防,抿著嘴,瞪大了眼珠,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太宰治;而許魘和織田作,都扭過頭,有點懵地望著右邊的兩人。

        四人的第一張合照,就這么戲劇性地被老板拍下,成為四人當(dāng)時美好回憶的載體之一。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

        今天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許魘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呢,果然他跟織田作、安吾都是美男子呢。太宰治開心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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