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糖與棍棒是最好的教育方式
作者有話要說:</br>女主的話,其實我是想塑造一個亦正亦邪的、有爭議的那種,可對我難度太大了,還是寫小部分歪掉、大部分正常的女主,這才是我能寫的范圍。
因為下兩周考試,下兩周啊,所以那些會我都不會更新的,所以今天連忙趕了一萬字,望各位海涵,考完試就恢復日更。
周六下午16:50,橫濱銀座·lupin酒吧。
太宰治將對他來說多余的工作,沒有多余負罪感地,將其都甩給廣津柳浪和他的黑蜥蜴部隊去處理后,就這樣百無聊賴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許久了,無聊到連pvp都不想摸出來消遣時間,只是自顧自地拿著一根逗貓草,逗弄著一旁還在酣睡的三花貓,企圖想讓這只高冷的貓搭理一下自己。
而三花貓依舊如往常一般,很是很高冷,卻任由著太宰治拿著逗貓草在自己面前晃,就像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無奈一般,輕輕地晃著尾巴,仿佛想讓太宰治消停一下,他想要安靜地呆一會兒。
直到織田作進來前,太宰治依舊不泄氣,抱著不成事不成仁的態度,繼續逗弄著三花貓。
于是織田作看著三花貓似乎很無奈的表情,便好心地出聲道:
“太宰!
“呀!織田作來了!”
太宰治看見織田作一來,眼睛一亮,便丟下三花貓和逗貓草,屁顛屁顛地跑到了織田作面前,沒好氣地抱怨道:
“織田作,許大姐大和帶著人類的臭眼鏡,可真是太過分呢~為了工作,還在不懈余力地去加班呢~”
“唔——魘和安吾都還沒有來嗎?不是說好明天是周日,在去魘家里做客之前,大家今天要準時下班喝酒的嗎?”
織田作稍稍有點驚訝,畢竟除了太宰治,他了解自己的友人都是很準時的,他還以為自己來得夠晚了。
“唉……是啊,可誰知道呢,這兩個加班狂魔,估計又是在加班吧,真是拿這兩個笨蛋沒辦法,也不知道推辭給自己的下屬干……”
太宰治耷拉著腦袋,無奈地嘆了口氣:
“帶著人類的臭眼鏡君和魘醬,他們兩是真的不好說,不過他們之前發消息說會晚十五分鐘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唉……真是讓人不省心啊!
“嗯……是挺辛苦的!
織田作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卻沒有點酒,而是點了杯草本味果汁。
“晚上呢,你還有事嗎?黑麥啤酒?”
生怕織田作也要丟下自己跑路,太宰治眨巴著眼睛,一臉急切地問道。
織田作淡淡地點頭:“嗯,算是吧,今晚我還想回去繼續寫小說,目前我構思的都差不多了。”
一聽織田作要寫書嗎,原本無精打采的太宰治,卻一下子充滿了動力,眼睛撲棱撲棱地看著織田作,興奮的講道:
“寫多少了?寫到哪了嗎?什么時候能寫完?我能先看看嗎?我要搶先許大姐大和帶著人類的臭眼鏡君之前看,氣死他們,誒嘿嘿!”
織田作摸著下巴,無意之間潑了太宰治一身冷水:
“嗯……估計還不能在短時間內完成,畢竟還在構思中,寫的內容,估計比我預料的要長!
太宰治無語地發了聲長嘆:
“啊————織田作,你真的好慢啊,要是許大姐大在的話,肯定會說你是非洲象龜嗎?怎么這么慢?
“額……”
織田作摸了摸鼻子,心虛地說:
“你這話說的,確實像魘的說話風格,她總喜歡拿動物或食物來比喻人……不過,抱歉啊,翻車魚一樣的巧克力醬,在我的作品沒沒有寫完之前,我是不會給人看。”
“你!黑麥啤酒!怎么拿翻車魚比喻我……哼!人家再也不想理黑麥啤酒了!”
“是是——要來一杯蒸餾酒嗎,太宰?”織田作保持一如既往的木訥臉,平和地問道。
“……哼!”
自討沒趣的太宰治,被織田作氣得哼唧一聲后,又再次無精打采地趴在吧臺上,將最近一段時間里、被許魘養出來的臉頰肥肉,都如液體一般,軟軟地擠在一起。
“要是魘醬在的話,肯定會蹲在河邊準備撈我,帶我去吃蟹肉大餐呢,哪像黑麥啤酒那木魚腦袋,完全都沒有什么情商的樣子,我干嘛要把他當做朋友呢……”
織田作也不是沒有聽見身旁人小聲的碎碎念,但他并不在意,畢竟太宰治不這樣做,那就不是太宰治了。
他只是笑了笑,轉頭看了一眼太宰治后,便獨自品嘗起老板新推出的蒸餾酒款式。
在太宰治覺得無趣,剛想要抱怨一下織田作的更新速度實在是慢、是不是在故意偷懶拖延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就響了。
太宰依舊如液體一般趴在吧臺上,過了幾秒鐘,才不情愿地伸手掏出了自己口袋里的手機,在看到“森先生”的來電提醒事,便頓時露出了自己十分嫌棄的表情。
“是首領啊,那個垃圾森先生啊,唉……要是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催我去工作的話,我才不會就這樣乖乖地回去的呀,畢竟我又不是那兩個加班狂魔……”
太宰一邊嫌棄地抱怨森鷗外,一邊不情愿地接通了電話。
“太宰君,請你現在立刻趕到港口mafia大樓的25層……”
電話里,傳來了森鷗外異于尋常、正經而又嚴肅的聲音:
“q從那個審訊室里跑出來了,而且已經發動了【腦髓地獄】,現在,也只有你能阻止他了!
“……什么?”
太宰原本無精打采的神態,立馬就變了。
可他即使是已經坐直了身子,可依然沒有要立刻出發的樣子,卻只是沒好氣地抱怨道:
“哎呀,真是的,怎么搞的啊,那個該死的蛞蝓,他到底是怎么把那個家伙放出來了?真的好麻煩啊喂……”
“行了,別抱怨了,太宰君,請盡快趕過來吧!
森鷗外揉了揉自己隱隱作痛的太陽穴,繼續說道:
“順便說一句,許大姐大……許小姐她剛剛去那層樓為中也君送關于他的資料,正好迎面撞上了q,這消息,也是安吾君才剛剛告訴我的。他現在正在25層,試圖營救許小姐!
“你說什么?”
聽到自己的兩個友人都面臨生命危險,太宰治驚地猛然站起,以往游刃有余的臉上卻閃過了驚慌和恐懼,便轉身走向酒館的出口,咬牙切齒道:
“我現在立刻就過來!”
他的心跳也在那一瞬間停住了一秒,然后如加油的電動小馬達一般,開始瘋狂地加速跳動,如同因為故障的機器一般,太宰治已經慌亂到腦子里一片空白的夸張程度了。
就這一點,根本就不像是平時冷靜聰慧的他。
太宰治胡亂地跟織田作解釋了幾句后,就這樣連跌帶跑地、麻溜地跑出去了lupin酒館。
他的身體,還在自己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微微顫抖。
如果是在其他情況下,太宰治還可以說服自己:因為哪怕對手是那個蛞蝓的話,許魘和安吾的身手都很厲害,腦袋也不是白長的,所以是不會有事的。
但如果遇到的人是q的話,也就是夢野久作,那就是不一樣的性質了。
那是所有人都畏懼、并束手無策的精神系異能者……
【腦髓地獄】。
————————
“喂……哦,安吾啊,什么事——哈,什么,那個小屁孩出來了?嘁,我馬上……哈!什么!魘子還在那個地方。克煤枚硕说厝ノ肄k公室那干什么。克秦垎幔?沒關緊門窗就往火坑跳。课荫R上就回來!”
“中也……中也先生,現在是在3000米以上的高空上……中也先生!就算是你有異能,你也別跳機。∥!起碼好歹也要帶上降落傘啊,中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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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大姐姐~來陪久作玩吧~”
眼睛里有著星辰大海的可愛男孩,他的一只眼里有著好看的星星,一只眼里有著大大的圈圈,抱著一個詭異到令人冒出冷汗的布娃娃;他還穿著寬大的白色禮服,踏著碩大的黑色拖鞋,著白色的過膝襪,有著奇異的黑白對半分頭發……傳說中的陰陽頭嗎?
有著最可愛的外表,卻說著最可怕的話。
跟臭鼬一樣惡心人的臭小子。
然而經歷過大風大浪、對此不為所動的許魘,只是提了提眼鏡,用死魚眼盯著不遠前的小屁孩,不滿道:
“……呀咧呀咧,比起宇智波紅眼病的幻術,我只是想早點下班,等會好去橫濱中心公園那,去抓我的寶可夢啊。”
(喂,帶著人類的眼鏡,攝像頭都是壞的嗎?)
【誰是帶著人類的眼鏡啊混蛋!——攝像頭已經全部壞了,估計就是他搞的鬼,你想這么做?】
(說實話,我挺火大的,手癢了~)
【唉,你的抖s魂又被刺激了啊喂,你盡量別把小孩打死了!
(我有那么殘忍嗎~)
【……】
許魘并沒有理會系統的意外沉默,而是心想著:
(既然攝像頭都壞的不能在壞了,那我也懶得演戲了……不過我還得多拖延一會兒,等那個繃帶浪費器過來就行了。)
而且這一層中【腦髓地獄】的人員她都很熟悉,目前也是中也的部下,也是掩護她到中也辦公室里摸魚的給力助攻,畢竟中也沒過幾天就要去出差,所以與其讓這么好的空調房被擱置,還不如自己摸魚來享用,豈不美哉?
咳咳,還有幾個小年輕,說著要罩著自己,怎么說這些在某種意義上是她大哥的人,如今,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因為夢野久作的【腦髓地獄】而喪生于此。
而中也那個小矮子呢,聽那個屑老板說去出差了,估摸著今天就會回來,要是任由著這事態發展,等他回來的時候,也就只能看到一袋袋裝著部下尸體的麻袋了。
不過,他不會讓那種事情再次發生了。
雖然很想裝作自己中招的樣子,然后一臉如地獄小鬼般,獰笑地沖進森鷗外的辦公室,把他痛打一頓,并強迫他穿上洛麗塔,可許魘想了想,還是算了。
“我數到三,小馬尼龍,如果你不解決能力的話……”
“咔擦!”
許魘迅速拔槍,并熟練地拉開自己槍的保險,對準即使是面對槍械的夢野久作,也依舊如孩童般天真無邪地笑著。
“內,內~漂亮的大姐姐,我這么可愛,你不會……”
許魘還不忘給自己續了一支碧斯夢:
“……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許魘對著冒著青煙的槍口,舒服地喘了一口氣:
“呼——不好意思,女人只要記住一就行了,而且只要把產生問題的人解決了,那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然后許魘將槍放進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用手指著夢野久作,一臉淡然道:
“下一個就是你了,小屁孩,現在乖乖向我土下座,免你不死!
“……啊咧?”
夢野久作僵硬地笑了笑,便抱著自己娃娃后退了幾步,畢竟還是小孩子的緣故,他稍微還是被嚇到了。
發現自己身上并沒有出現什么槍眼子,夢野久作自己便四顧走廊,才發現之前那些陷入癲狂大笑狀態、舉槍就要亂射、舉刀就要亂砍的人,都無一例外地趴在地上,要不是能看見他們隱約起伏的胸腔,還以為他們都被許魘一槍秒了。
明明以為那個漂亮的大姐姐看起來那么的斯文羸弱,對人開槍卻是極其恐怖的果斷和迅猛,快、準、恨地將這些人全部“擊斃”了。
“居然沒有死嗎?還真是奇怪的大姐姐呢……”
夢野久作疑惑的眨了眨眼,然后便釋懷一般,開心地走向了許魘。
許魘見煙滅了,又用火續上:
“……吼?往我這邊走過來了嗎?沒有逃跑反而主動接近我嗎?現在向我土下座的話,還來得及呦~”
那個漂亮的大姐姐還說,如果不向她土下座道歉的話,下一個人就是他了嗎?
嘿嘻嘻嘻~
他的答案是:沒——用——的!
來個厲害的人也更好,至少能陪他多玩一會兒,不會顯得很無聊啊~
就算把他打暈了,他的異能也是不會停止,到時候這個厲害的大姐姐就會發瘋似地,跑出去殺死更多的人吧~
想想都很有趣呢~嘻嘻嘻嘻嘻~
“啊哈哈哈哈哈!漂亮的大姐姐真的好厲害啊~能來陪久作玩嗎?”
夢野久作他反而笑得更加興奮了,興高采烈的踩著血水和人體小跑過去,蹦蹦跳跳的像個憤怒的小鳥一樣,眼看著馬上要撞在許魘的身上了。
“豁,既然想靠近我的話,那就更再近一點吧~”
許魘吹了一口仙氣,一邊叼著煙,一邊不屑地走進夢野久作,像極了村門口看不慣街溜子兒的大爺一樣,伸出手,抵住夢野久作的腦袋,不讓他繼續前進。
而夢野久作鼓起圓滾滾的包子臉,也伸出手,抓住了許魘的手腕,并抬頭向許魘睜大了自己的眼睛,露出猙獰而又詭異的邪惡笑容。
“啊哈哈,漂亮的大姐姐~久作——已經——抓~住~你~嘍~”
夢野久作的手臂上用繃帶纏滿了刀片,更甚至,還用有著帶有倒勾尖刺的鐵絲線纏了好幾圈,
就是這樣纖細靈巧的手,在碰到許魘的瞬間,便滲出了許多鮮血。
而許魘側面的脖子上,卻出現了一個十分顯眼的、紫青色的小手掌印,就像是被人故意狠狠捏過而留下的傷跡一般。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夢野久作愉悅地彎起了眼角,而在他懷中,被他視若珍寶一般的恐怖娃娃,也突然像是有了什么意識和生命般,也跟著自己的主人,一起發出尖銳而又刺耳的、瘋癲狂妄的笑聲。
發動異能力:【腦髓地獄】。
有著黑白分明的陰陽頭男孩,十分輕快地往后退一步,將原本天真爛漫的臉扭曲成在一起,充滿快感而又愉悅地,發出恐怖尖銳的嗤笑聲。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撒,讓我看看你痛苦瘋狂的樣子吧。!漂亮的大姐姐。。
他期待著,期望著,想看著這個一臉大爺樣狂妄的漂亮大姐姐,四竅流血!
他盼望著,渴求著,想看看漂亮大姐姐她,看看她的臉上會出現怎樣癲狂癡呆的表情!
過了幾十秒后……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啊咧?”
“呵呵,就這,小馬尼龍?”
許魘先不屑地向夢野久作比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再悠哉地抽了一口煙,以一種看垃圾的眼神看著夢野久作。
緊接著掏出自己的蜀繡手帕,然后頓了一下,就只是拿衣袖,嫌棄地擦拭掉被夢野久作蹭到的鮮血,然后緩緩向夢野久作走來。
“咦咦咦!你為什么沒有變成瘋子?你不是被我施展能力了嗎?這么可能!沒人能擺脫我的【腦髓地獄的!不可能!”
這不可能,明明自己的巴掌印還在她的脖子上清晰可見,可見許魘那小區大爺看待垃圾一般的眼神,就知道:
許魘現在并沒有瘋,而且還是十分清醒的狀態!
“因為我是許魘啊,許魘的含義就是魘魔,所以她會想盡辦法,將世俗層面上的惡人折磨致死——嗯哼哼,不過你是港口mafia的人,所以你倒可以留下一條小命,感激涕零吧!
【腦髓地獄】,雖說是非常強力的精神系異能力,可說到底,其本質就是破壞人的大腦中樞神經,迫使人發狂罷了。
但是比起許魘,夢野久作的精神系異能【腦髓地獄】就是小學生般的惡作劇罷了,連宇智波斑、宇智波鼬、宇智波帶土都試了好幾次,卻都無法突破許魘的精神系異能力。
畢竟許魘都已經參透精神系異能力的本質了,就算是另一個體系、另一個世界的精神系異能,也是一樣的道理:
精神系異能力攻擊的其本質是一樣的,那就是控制人的中樞神經系統,強迫其催生腦垂體激素和松果體素分泌,徹底摧毀被害者的意志,以至于嚴重死亡、休克的程度。
不過呢,就算不說許魘本身堅定的精神意志、厚如城墻的臉皮,就單說系統對她的精神保護,目前還真的沒有任何人,能夠直接觸碰傷害到許魘的精神和靈魂。
夢野久作?那就更不可能了。
不過呢,許魘正一肚子火,也不想解釋什么,只是快步走到夢野久作的面前,啪的一下給他來了一個大嘴巴子,在強迫癥的驅使下,又給夢野久作另一個大嘴巴子,使其紅腫的臉形成對稱,看著舒服多了。
而夢野久作被許魘的巴掌先是扇懵逼,緊接著一股子無名之火涌上心頭,對著許魘大吼道:
“你、你到底是誰?為什么,為什么我的異能對你沒有效果?不可能!這不可能。。∥议L這么大,連森先生、太宰治都沒打過我!你憑什么打我!”
說著,夢野久作氣得臉部扭曲,直接舉起自己的小拳頭,像只炸毛的貓一樣向許魘揮去。
“呀咧呀咧,真是猴急的熊孩子呢,不好好教育你,還真是沒王法了……”
話音未落,許魘輕輕地抓住了夢野久作的小手,雖然她已經很小心了,但還是讓夢野久作那纏滿刀片和鐵刺倒勾的小手,再一次受傷了。
“像你這么貧弱的精神系異能力,對于我來說,是沒有用的!
“痛痛痛痛痛痛!”
夢野久作雖然嘴上喊著好痛,但還是扔掉自己的命根子娃娃,企圖用另一只小手攻擊許魘。
許魘不耐煩地嘁了一聲,便下定決心,就干脆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將夢野久作的雙手抓在一起,單手握住夢野久作雙手的手腕,迫使他動彈不得,然后像霸道總裁愛上我那般,將夢野久作整個人按在了地上。
“。〔灰!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就算你長得再漂亮,大姐姐我還是要詛咒你啊啊。
夢野久作徹底慌了,還在無謂地在許魘底下瘋狂掙扎著,但是很快,就因為手臂上纏繞著的刀片和鐵刺倒勾,痛得流下了生理淚水,才不得不安分下來。
看著夢野久作因為疼痛而不得不安分的樣子,許魘久違地在心中,感到了一絲愉悅。
怎么說呢,雖然對方只是個孩子,可干了那么出格的事,說了那么過分的事,看著現在的他那吃癟的樣子,讓許魘愉悅地舔舐了一下嘴唇。
這一幕夢野久作都看在了眼里,可他想要掙扎,卻不得不因為許魘絕對性的壓迫感,就像過期的502膠水卡在機器齒輪的縫隙里那樣,而嚇得動彈不得。
“哎呀,誰叫你是港口mafia的人呢,畢竟能在敵對組織服務的小孩,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啊~可那嬌小稚嫩的身軀,夜鶯般清脆的歌喉,想必發出的慘叫,絕對是人間神跡吧?你說是吧,q?”
夢野久作:!?
意識到自己惹到了不是善茬的惡魔,夢野久作沒有了之前的狂妄自信,全身開始膽顫了起來,可迫于自己殘存的自尊,卻是咬緊牙關,迫使自己沒有發出一句向許魘求饒的話。
而這一切,許魘都看在眼里。
對此,許魘贊許地點了點頭,也便放下了逗弄夢野久作的想法,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將他手上纏繞的鐵刺倒勾,以及帶著刀片的繃帶,都全部拿了下來。
等做完了這些事,許魘呼了一口氣兒,才繼續說道:
“所以呢,小馬尼龍,你這不是很怕痛的嗎?我還以為,你根本就不怕痛呢~”
“……哼!要你管!”
在許魘為夢野久作拆刀片和鐵刺倒勾時,因為被許魘壓制在地上,無法動彈,所呀他只能努力側頭去看她,瘋狂和害怕的神色都愣了一下。
許魘像是什么表情……沒有之前那般,令人膽寒的感覺,也沒有絲毫厭惡和唾棄的神情,像是日常那般,平靜而又嚴謹地,為夢野久作拆刀片和鐵刺倒勾。
夢野久作見硬的不行,就打算裝可憐和無辜,來軟的:
只見他飽含著淚水,淚光閃閃地看著許魘,近乎海綿般,軟乎乎地說道:
“漂亮的大姐姐,不要討厭久作,久作才不是故意的呢,久作我啊,只是一個人太孤獨寂寞了,一直一直被關在屋子里……所以久作想找個伴,一起玩~”
“呀咧呀咧,那簡明扼要地告訴你,悲慘的童年生活并不是你對別人下毒手的理由,你這條狡猾又丑陋的石斑魚。”
“久作才不是什么……丑陋的啥魚?哎呀!快放開我!”
見底下的小人還是嘴硬,并開始不自覺地掙扎了起來時,許魘笑了笑,覺得是時候來一記狠棒敲到他頭上,先嘗試一下被社會毒打的的滋味~
他不會真以為,她就是幫他把他手臂上的刀片、鐵刺倒勾都拿下來了,就是容易心軟的爛好人人設是吧?
要不是他是港口mafia的人,她早就想用夾鉗,把他的一個個指甲蓋,全給拔下來。
于是許魘面無表情地盤坐在地上,反正身上已經夠臟了,她無所謂了。
緊接著,她抓起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瘦弱男孩的雙腳,像炒菜一樣,給他翻了一個面后,將他以面部朝下的姿勢放在自己的腿上,再扒拉下夢野久作的褲子,然后蓄好力,開始“啪啪啪”地、有節奏地打起了夢野久作的屁股。
夢野久作:“???”
夢野久作被許魘打自己的屁股給驚呆了,被打了連續好幾下下才反應過來,開始使出吃奶的力氣。
夢野久作一邊拼命地掙扎,用自己的雙手雙腳,企圖擺脫許魘的控制;一邊發出尖銳的毒罵,用來詛咒許魘。
這種疼感,其實說實話,對于夢野久作來說,這種力度算不上痛。
就這種程度的疼痛感,怎么可能會比得上,那無數次刀片和鐵刺倒勾扎入皮肉拉扯時的痛苦呢?
但是!但是!但是!這可是自己關乎尊嚴的問題啊喂!
打屁股?他竟然被人按在腿上,被人狠狠打屁股了。
就算是漂亮的大姐姐,也不能打自己的屁股。
搞什么啊!這個人是怎么回事。?簡直比森先生和太宰先生還要可怕啊啊啊啊!!!
但夢野久作依舊無法掙脫許魘的控制,換來的,只是更多、更大力度的巴掌,以及教訓:
“好意思罵我?對待自己的前輩及同事不尊重、不負責,以及出口罵人,這就是我打你的第一個理由!”
“第二個理由!你借著你的能力不用在正途上,反而殃及無辜,讓無數的生命差點因為你的一個想法而逝去?你難道不知道他們有家里的父母長輩、兄弟姐妹們嗎?不知道還有朋友等著他們一起去喝酒消遣嗎?”
“哦,不好意思,阿q,也許是你的精神勝利法戰勝了你的智商?赡惚緛砭褪莻孤兒,本來就不能產生共情,哼,人與人之間的悲歡離合總不能相通,你也是個沒人要的孩子……”
“久作不是孤兒!久作有朋友!久作……!”
“老娘我可是在教育你啊,喊你插嘴了嗎?目無尊長,漠視生命,隨意將他人的性命當做玩具一般,這是我打你的第二個理由。(此時加大了力度)”
“!痛!”
夢野久作羞憤欲絕,馬上要真的哭了出來了。
屁股如同被煤炭燒到的一般,火辣辣的痛;臉也羞得火辣辣的紅,腦子幾乎要燒成白開水,夢野久作實在搞不懂這個漂亮的大姐姐的腦子里,在想些什么。
“第三個打你的理由,是因為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還擦著刀片等亂七八糟的尖銳違禁物品,搞自殘!?所以我很生氣,老娘現在就來告訴你,怎么愛惜自己的身體!”
“可……可是,久作不這樣做,就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能力……”
“……”
許魘這下算是停手了,幫抽泣的男孩提上褲子,翻過來身,拉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坐好,與夢野久作平視,平靜地說:
“所以,你能先告訴我,為什么要傷害別人嗎?久作醬?”
夢野久作剛聽到許魘稱呼他是“久作醬”時,甚至于停止了抽搐,愣愣地看著許魘。
這還是有人第一次除了“q”這種稱呼外,喊他“久作醬”。
許魘繼續問夢野久作,說道:
“我會相信你的,久作醬,所以告訴我,為什么,你要去傷害別人?”
看夢野久作還在愣神時,許魘繼續與他平視,并用自己的蜀繡手帕,為夢野久作擦拭掉眼淚,并耐心地等待著他的答復。
許魘等了好一會兒,終于,夢野久作回過神來了,而許魘剛剛才擦拭掉的眼淚,卻又像斷線一般掉下來了。
許魘沉默地遞給夢野久作手帕,夢野久作順勢一拿,開始一邊擦一邊哭,就如山里的泉水一般,壓根就止不住。
可許魘能察覺的到,隨之而來的,就是夢野久作內心里的委屈,開始鋪天蓋地地席卷而來。
畢竟對于夢野久作來說,這是第一次,或許是惟一一次,第一次有人在看見他發動這個異能后,還能用以平靜到接近溫和的眼神,一直注視著他,并且會問他: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個漂亮的大姐姐,并沒有像他的爸爸媽媽一樣畏懼他,沒有像醫院的醫生護士一樣害怕他,沒有像森先生一樣只是想利用他,也沒有像太宰先生一樣看待垃圾一般的眼神無視他。
好像在這個漂亮的大姐姐眼里,夢野久作,拋去那可怕的異能力,也僅僅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孩子而已。
【咦!我要重新定義普普通通這個詞了,而且你之前也不是以看待垃圾一般的眼神看著他嗎?他的心聲居然還說你沒用看待垃圾一般的眼神看著他,你之前用了吧啊喂!】
(就你多嘴,那是以前的我,我現在只是改主意罷了。)
許魘表面還是平靜地看著夢野久作,看他抬著頭,將自己積累已久的負面情緒,在現在,開始爆發了出來:
“對啊,為什么?久作我也想問為什么啊!為什么大家都那么討厭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既然我都什么沒有做還是會被人討厭,那么我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就做他們一直害怕的事情好了!這樣大家就都會體諒我的心情吧?!”
“沒有人會喜歡我!為什么!我明明已經努力當個乖孩子了!為什么。槭裁催要把我關起來!我想要出去玩。∧莻屋子里又黑又安靜,久作每天都會做噩夢!難道久作就不是人了嗎?”
“憑什么啊!為什么只有我遭受這些痛苦?!不行不行!我要讓大家一起陪我玩!讓所有人都嘗試我的痛苦!這樣我們就都好朋友了。∷懒说脑挘懒说脑捯彩菦]辦法的事啊,既然是不想陪我玩的人,那就去死啊……”
“啪!”
夢野久作懵了,怎么又被扇了一巴掌。
“哎呀,腫的一點都不對稱啊,久作醬,稍等一下……”
“啪!”
又被扇了一巴掌的夢野久作:“!???”
你是魔鬼嗎?漂亮的大姐姐!?
正當夢野久作想要發出不滿的控訴時,只見許魘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夢野久作的臉,認真地注視著他,并嚴肅的說道:
“之前我打你巴掌,我已經跟你說明原因了,而我現在打你的這兩巴掌,是因為你剛才說的話,那是不對的,久作醬!
“其他人對你做的那些過分的事情,那是不對的;可是你對其他人做的事情,那也是不對的,甚至于十分過分。”
“所以呢?你憑什么能站在一個受害者的角度,發出你的控訴,你有那個資本嗎?久作醬?因為你那些過激的做法,已經讓那些想幫助你回到正常生活軌道的人,已經轉變成反對你出來的立場了,你難道連這種道理都想不到嗎?”
“我就這么說吧,你再這樣下去的話,也就只是個惡性循環的事,你會被越來越多的人害怕和孤立,然后被森先生孤獨地囚禁到死為止,或者呢,又是死在誰的報復手上,這是你想要的嗎?久作醬?”
“看到沒有,”許魘舉起那只教訓夢野久作的手,原本纖細的大手,卻變得紅腫滾燙,“這就是我打你時,你的肌膚反饋給我的力度,因為力是相互的,久作醬。當你傷害別人的時候,別人也在以同樣的力度還擊你,只不過呢,他們反擊的方式是孤立你,并把你囚禁一輩子,最好再也不見的那種!
“……是,是嗎?”
“嗯,是的。”
許魘肯定地點了點頭。
夢野久作的眼淚還是在不斷往下掉,他用手帕擦了擦紅腫的眼角,抽泣地說道:
“不想……我不想,也不想這樣做啊,但是、但是沒辦法啊,我做不到控制自己的能力……”
許魘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那你就不要那么做了,我會幫你的,你愿意相信我嗎?”
夢野久作聽到許魘許下如此沉重的承諾,出神的盯著她。
而許魘先是疑惑地歪了歪頭,然后笑了笑,像是在說:“別怕,我在這!
夢野久作被許魘那雙眼里所包含的柔和和認真所打動,便抓住許魘的手腕,開始痛哭道:
“我也不想要這個能力。∥乙矡o法被控制!我根本就不想要這個【腦髓地獄】!久作不想永遠都是一個人!求求你了,漂亮的大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吧,久作算是求求你了!你要久作現在給你土下座都沒問題!我不想死在那個漆黑無人的房間!再也不想再被森先生關在禁閉室了!嗚嗚嗚嗚嗚……”
許魘俏皮地眨了眨眼,露出平時難得的溫柔,輕聲許諾道:
“好,我答應你,久作醬,只要你能改過自新,自己想要好好活著,我就會救你,并教你如何控制能力。”
“真、真的嗎?”
夢野久作使勁地擦干眼淚后,用力地瞪著許魘,那如深淵般深不見底的眼眸中,現在卻有了光。
夢野久作緊張地抓住許魘的手,不肯松開,想自己再次確認道:
“你真的能救我嗎?漂亮的大姐姐?”
“嗯,我會努力的,我也還算有點能力,畢竟我也是精神系異能力者!
許魘笑著,肯定地點了點頭,并開心地說道:
“雖然你一直稱呼我是漂亮的大姐姐,但我還是有名字的,我叫許魘,許諾的許,夢魘的魘,請多多指教喲,久作醬。要是你不好好表現的話,我會親自打你的屁股,并把送進禁閉室的呦~”
夢野久作愣神地看著許魘許久,便撲進她的懷里,開始痛哭流涕道:
“我會聽話的!我會當個乖孩子的!不要討厭我,不要再把我關起來!”
許魘無聲地將哭泣的男孩抱進懷里,就如以前她對待白藏主那般。
就這樣,許魘抱著夢野久作,盤坐在地上,一邊安慰撫背夢野久作,一邊等待著太宰治、坂口安吾和醫療部的到來。
許魘突然又想到什么,便嚴肅地說道:
“不過呢,你要答應我,之后一定要向被你傷害過的人好生道歉,得到大家的原諒后,我才會幫助你,聽得懂我的話嗎?久作醬”
“只要你聽話,不亂來,我會陪你玩的,小馬尼龍。除此之外,我還會教你如何控制自己的能力,我還會去和森先生那幫你求情,不會讓你一直被關在禁閉室里的!
許魘笑著撫摸著夢野久作那毛茸茸的小腦袋,并做出自己的承諾。
她有辦法,更關鍵的是,森鷗外也想要一個可控的強大精神系工具人幫他辦事,就跟中原中也待在港口mafia那樣,是一個道理的。
這才是重中之重的事,許魘心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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