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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為野犬干杯(下)


等織田作剛一念完心理測試的選項后,太宰治便迫不及待地舉起手、搶先說道:

        “我我我!我選b!光是想著上一次差一點就要登上電梯了,卻居然還要等一趟!太過分了!不跺跺腳、踏踏腳啥的,那就不足以發(fā)泄不滿了好吧!”

        “□□宰子選的是b嗎……”許魘用手托著下巴,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我的話,會選e吧,畢竟只有大腦先意識到這個問題,并不斷催眠自己的話,才有可能搶先走進電梯吧,大概。”

        “只是心理測試啊,魘子,沒必要這么想那么多啊。”

        坂口安吾先是無奈地吐槽了一下許魘后,雙手抱著胸,若有所思了一會兒后,才緩緩開口道:

        “我選c,畢竟我在等電梯的話,總是會下意識的向上看、或者向周圍看,也算是我的老毛病吧。”

        織田作下意識地看向了坂口安吾,不由說道:

        “……安吾,比起你沒休止地不斷加班,這些都不算是老毛病吧,安吾?”

        “額……”

        坂口安吾因為織田作說的話,居然是很有道理的樣子,而一時語噎,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嗯哼哼~”太宰治笑瞇瞇地伸出頭,眼光直直的看向了坂口安吾,“說的就是你啊,安吾,別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犯傻了,你要是那一天突然猝死了,我們都不一定馬上知道呢。”

        “嗯哼,”許魘贊許地點了點頭,“說的沒錯,太宰,畢竟是屑老板眼中適合007體質(zhì)的好員工呢,就算是加班到看見自己的周圍冒出一大堆‘安吾小精靈’幫著他處理文件,可實際上是他加班到打夢腳、快要失去意識的狀態(tài)了,也要堅持工作,是不可多得、可以收割的韭菜啊。”

        “你們夠了啊!”

        坂口安吾:(還不如被他們喊做【帶著人類的眼鏡君】,唉。)

        織田作像是察覺到坂口安吾的一絲窘境,便開口打圓場道: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容易,就不要互相為難對方,尤其是魘子,都是好幾個孩子的法定負責(zé)人了,你要成熟穩(wěn)重點才行。”

        許魘則是忍不住吐槽道:

        “我還是天真爛漫的12歲呢,織田作,殺人都不用承擔(dān)刑事責(zé)任的那種,不會因為領(lǐng)養(yǎng)幾個孩子而改變的呦。”

        【ps:日本刑法規(guī)定的刑事責(zé)任年齡是14周歲,法律上的未成年人是指不滿20周歲的少年。】

        坂口安吾一聽許魘反社會的話,不由捂住自己的手臂:

        “喂喂喂!話題偏了太多了啊喂!魘子,請你不要說出這么可怕的話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啊!”

        太宰治則是一副事不嫌大的樣子:

        “說的也是呢,像我這樣可愛的美少年,就算殺個人啥的,壞事做盡,也是看在我是個可愛的美少年而原諒我呢~”

        “好了,你們幾個就別鬧了,盡說些要讓作者封書的話,”織田作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回歸我們的心理測試吧?既然你們都選好的話,我選的是a吧。”

        太宰治對織田作的選擇有點驚訝:

        “哦呀,這樣子的話,一點都不符合織田作的風(fēng)格呢。”

        “真的嗎?織田作?”許魘笑著呡了一口酒,“又不是考試,必須不能選其他人選過的選項。”

        坂口安吾則是無語地吐槽兩人道:

        “喂喂喂,這是織田作自己的選擇啊,有必要說的這么較真嗎,不知道你們的腦袋想些什么?”

        織田作倒是毫不在意:

        “沒事的,安吾,大家都是鬧著玩的,我也是選了我自己的答案——那么,既然如此,就揭曉答案吧……”

        織田作說著,翻開了書的下一頁:

        “我看看……a選項的話,是屬于一想到什么就去做的行動派。這樣的人比較有幽默感,而且人緣很好。如果從事的是與人接觸的工作,則更容易發(fā)揮潛力。”

        太宰治嘟了嘟嘴:

        “除了幽默感以外,畢竟織田作一直板著一張面癱臉,哪來兒的幽默感——啊痛痛痛痛!!!”

        許魘笑著松開了捏住太宰治肥臉的手:

        “人家織田作只是因為以前的殺手業(yè)務(wù),落下的職業(yè)病罷了,因為殺人是不能被感情左右的,你這樣說可是很失禮的,太宰桑~”

        “誒!”太宰治一臉驚訝地看向織田作,“是這樣的嗎?是真的嗎?織田作!?”

        “嘛,算是吧,”織田作看了看許魘,則是沒有否定許魘的話,“畢竟殺手是不能流露出感情的,而且在我遇到那位先生、決定放下屠刀寫小說之前,我都是過著這樣渾渾噩噩的日子。”

        “哇!好酷誒!織田作!”太宰治一聽到織田作的話,便撲棱撲棱地眨著自己的大眼睛,滿臉期待地盯著織田作,“織田作這樣的殺手生涯很酷誒!不像我,整天都要去看著森先生那副令人作嘔的臉,干著千篇一律的活,既沒有挑戰(zhàn)性,也沒有什么意義。”

        “就像人出生的那般,難道人一出生就會什么意義嗎?并沒有呦,畢竟——啊痛痛痛痛!”

        “還說我是殺風(fēng)景的人呢,你也差不多跟我一樣,是一丘之貉呢,太宰。”

        許魘嫌棄地收回捏住太宰治那肥臉的手:

        “現(xiàn)在可是你說的朋友相處的夜生活時間啊,你要是再說這些喪氣的話,我就把你轟出去,我說的。”

        “嗨嗨嗨嗨,媽媽桑,”太宰治下意識地碰了一下自己被許魘捏紅的臉頰,“啊痛痛痛!媽媽桑,你別那么用力啊,我?guī)洑獾哪樕暇瓦@么頂著一塊紅包去上班,會被森先生取笑的啊喂!”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坂口安吾決定站出來打圓場,“織田作,繼續(xù)念吧,大家也都別鬧了,好嗎?”

        太宰治以一種十分夸張的方式,捂住自己的嘴,并偷笑道:

        “唔噗噗!誒,安吾,你才是真的像個媽媽桑耶。”

        坂口安吾則是成功被太宰治帶偏了話題:

        “要你管啊!你這個讓人操心的自殺狂!還說什么每天要有朝氣的自殺什么的,你確定你不是胡來的嗎?你讓人操心的事難道還不多嗎?你——”

        許魘看了一眼正樂呵呵地看著兩人吵架的織田作(雖然還是板著一張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只好自己出來打圓場道: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就讓可憐的織田作念完他的臺詞吧,米娜桑~”

        織田作則是毫不在意地晃了晃自己的呆毛,還惋惜道:

        “魘子,我倒是無所謂的——嘛,沒什么,既然如此,我就繼續(xù)念吧。”

        “b選項……是說這樣的人感覺敏銳,甚至有些神經(jīng)質(zhì),能夠憑直覺來判斷事情。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適合從事藝術(shù)方面的工作。”

        “哇哦!我這么厲害嗎?”說著,太宰治把相機遞給了許魘,“聽都市傳說,相機會通過拍照、進而逐漸吞噬人的壽命,那么,為了藝術(shù)獻身,撒,魘醬,請盡管拍我!拍到我死為止!”

        許魘抽了抽嘴角,但還是忍住沒吐槽,為太宰治拍了幾張照片。

        織田作看著書上的答案,若有所思道:

        “原來太宰是有藝術(shù)方面的天賦嗎?唉,真羨慕呢,不像我,我一點都沒有寫小說的天賦呢……”

        “怎么會呢,”許魘拍了拍織田作的肩膀,為他加油打氣,“要是太宰因為你鴿了他要看的小說,估計會抑郁而死吧,為了他的生命健康,你要加緊寫啊,織田作。”

        “是啊,織田作,”太宰治走下自己的位置,悶悶不樂地用手、從織田作背后環(huán)住他的脖子,“你要是不寫小說的哈,我可是會抑郁而死的。”

        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因為鳶發(fā)少年的發(fā)梢有一絲瘙癢,織田作則是非常無奈,只好用手、拍了拍從自己背后抱住自己的大黑貓。

        “等等,”坂口安吾提了一下眼鏡,一絲精光從鏡片閃過,“太宰,織田作,你們——啊,沒什么,就該這樣,多多勉勵織田作寫小說吧——魘子,我們也要多多鼓勵織田作呢。”

        “嗯哼,”許魘笑了笑,表示自己很贊同坂口安吾的說法,“安吾和太宰都說的對,織田作。畢竟要做一件事的最難地方,不是該如何去完成它,恰恰相反的事,往往是因為各種因素而很難踏出象征開始的第一步。”

        “就好比植樹,只要你踏出了第一步,寫好大綱,等到他扎根生長之時,并慢慢喂它營養(yǎng),開枝散葉,結(jié)果之時,也就近在咫尺、觸手可得。也甭管它是好果子,還是爛果子,沒有第一次的經(jīng)驗,就不可能再有第二次、第三次。”

        “沒有日積月累,哪來的滄海桑田。而且寫作不一直都是織田作,你的夢想嗎?想干就去干吧,我們?nèi)齻都會支持你的。”

        說完,許魘感覺有點口干舌燥,便為自己倒了一杯檸檬水,津津有味地喝了起來。

        而因為許魘的一席話,使織田作當(dāng)場愣住,當(dāng)他后知后覺地消化著許魘的話時,其他兩位友人只是靜靜地笑著、看織田作緊皺著眉頭思考,太宰治還很調(diào)皮地為織田作拍了一張照片,作為以后的黑歷史素材。

        當(dāng)然,都是后話,當(dāng)織田作終于消化完許魘說的話后,猶如醍醐灌頂,波瀾不驚的臉上,也流露出一絲笑意:

        “……嗯,謝謝大家,我會努力的,我現(xiàn)在大概有靈感了,等今晚回去好好寫一下大綱才行。”

        “那么,大家都要活著呦,”安吾無意識地潑了眾人一身冷水,“畢竟現(xiàn)在還是戰(zhàn)爭時期,明天說不定還要去打仗呢——嗚!”

        許魘淡定地松開了坂口安吾的臉頰,幾個大跨步,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真是煞風(fēng)景的四眼仔啊,果然還是從早點加班快進到猝死吧。”

        安吾則是不以為然地提了一下眼鏡:

        “是安吾,不是煞風(fēng)景的四眼仔!”

        “好了好了,”太宰治開口勸導(dǎo)兩人,“聽織田作念完心理測試的答案,好嗎?”

        見兩人停止了本要展開的爭吵,織田作點了點頭,便繼續(xù)念著書上的答案:

        “c選項呢——是知識豐富、內(nèi)心優(yōu)雅的人。由于不喜歡別人看到自己的缺點,總會在別人和自己之間筑一道墻,看上去會比較冷淡。這類人比較適合在理工科方面施展能力。”

        “嗯,不愧是安吾。”

        “沒錯,不愧是帶著人類的眼鏡啊。”

        太宰治與許魘對視一笑,都對安吾的選項答案并沒有多大意外。

        “嗯,確實是安吾的風(fēng)格,”織田作也肯定地點了點頭,“那么,接下來就是魘子的了……”

        坂口安吾沉默了:“……”

        這是完全不會吐槽他的選項嗎,可惡啊,這些家伙!

        “e選項的話——非常謹慎,很少從事冒險工作,這類人比較理性,因此深受別人的信賴。”

        “……啊?”許魘感覺自己是聽錯了,“什么?很少從事冒險工作?比較理性?我是那種人嗎?”

        畢竟,戰(zhàn)場與殺戮的藝術(shù),才是她的歸屬啊。

        “說起來魘子,排除掉很少從事冒險工作,”太宰治頓了頓,帶著淺笑,意味深長地說道,“港口mafia直屬首領(lǐng)的文職人員,卻是武斗派,經(jīng)常毛遂自薦參與黑蜥蜴的暗殺任務(wù)、以及時不時會幫紅葉桑審問犯人,只追求其中的快感和刺激,遇到突發(fā)事件卻又異常的冷靜,該不說魘子是怪物呢,還是怪物呢?”

        “總感覺你有很多秘密沒跟我們說呢,魘醬~”

        許魘:“……”

        這就是許魘煩太宰治的一點:容易探知周圍的異常,并若無其事地爆出大瓜事件的家伙。

        盡管心里是很煩躁,但許魘表面卻只是笑了笑,無所謂道:

        “那又如何?我又沒有肆意殺戮普通人。我只是按組織的要求,殺敵辦事罷了,我追求錢和藝術(shù)的快感,組織讓我去消滅眼中釘,哼,各取所需罷了。”

        “說起魘子,”說起許魘,安吾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沒好氣地說道,“當(dāng)時‘q’暴走的時候,魘子獨自一人去阻止‘q’,說實話,我當(dāng)時真的很害怕魘子因此而死,結(jié)果人還好,安然無恙,卻說還要擔(dān)任‘q’的老師……真的是令人捉摸不透魘子的心思啊。”

        “你們這么一說,”織田作也跟著若有所思道,“魘子領(lǐng)養(yǎng)那么多孩子,還都是有異能、難以管教的孩子,卻依舊游刃有余,該不說魘子在這方面很有天賦吧?白天為孩子賺錢,晚上還要照顧孩子,真的很辛苦呢,魘子。”

        “啊哈哈,”許魘苦笑道,“沒什么,除了他們鬧騰以外,沒啥不好的,活躍一點的孩子,才是正常的狀態(tài)啊。”

        “付喪神,野犬,天才幼童,”太宰治扳著手指頭,細細地數(shù)著,“雖然我聽說魘醬的種花家,是有與妖精靈異相關(guān)的職業(yè),可在見到小夜左文字之前,我還是真的不信呢,畢竟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嘛。”

        “……付喪神,那個藍頭發(fā)的和服孩子嗎,”織田作回憶起第一次許魘帶著他,向他們?nèi)私榻B,“盡管是年幼的小孩身軀,但眼神及其身手,行家一看都是練過的,以后長大,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呢。”

        “誒,好像是這樣的,織田作,”坂口安吾也被話題逗弄出聊天的欲望,“不過太宰說,魘子的種花家是有相關(guān)妖精靈異的職業(yè),是真的嗎,魘子?”

        “啊,是真的,”許魘肯定地點了點頭,并從口袋中掏出一個證件,放在了吧臺上,“這是種花家官方認定的‘妖精會館律師顧問’證件,是接受妖精的委托或者指定,為其當(dāng)事人提供訴訟代理或者辯護業(yè)務(wù)等法律服務(wù)的一種特殊職業(yè)。”

        “誒!!!”太宰治聽到許魘的話,頓時兩眼放光,“真的嗎?魘醬這么深藏不露的嗎?有沒有可以實現(xiàn)我無痛自殺的自殺之神,求你了,魘子,有的話就告訴我吧!”

        許魘則是嫌棄地推開太宰治一直靠近的臉頰:

        “沒有,倒是怨靈惡靈挺多的,可以讓你多出被吸盡魂魄而死、被附身腐蝕精神而死,你要嗎?“

        太宰治聽后,則是一邊遺憾,一邊嫌棄地吐了吐舌頭:

        “咦,那算了吧,這根本不符合我清爽明朗的自殺美學(xué)。”

        “不過聽說,不僅有妖精,”安吾頓了頓,“還有與妖精相關(guān)的職業(yè),這還是我前所未聞的事呢。”

        “等你努力爬上高一點的位置,就知道了,”許魘把玩著酒杯里的大冰球,“就比如那些必須通過吃人的妖精,我們則會頒布關(guān)于他們的保護法——不能捕食無辜及善良的人,只能狩獵罪大惡極之人。”

        “……那,我有個疑問,”織田作舉起手,向許魘發(fā)起提問,“既然是吃人的妖精,為什么還要頒布保護他們的法律呢?”

        “為什么啊,”許魘繼續(xù)把玩著酒杯中的大冰塊,“拋去一系列的歷史、文化和政/治/立場因素,其實他們只能吃人,在某些方面,他們也是受害者,畢竟僅僅是為了生存,而不得不做出違反人類利益的事。”

        “畢竟大家都是謀生計的,何必為難對方,而那個吃人的妖精族為了避免遭到人類的捕殺,而選擇妥協(xié)——不在捕殺人類,但罪大惡極之人除外,這也使得他們成為粉墨登場的‘戲子們’的強力武器,引得在種花家某一段時間,充斥著血腥和暴力的大清洗。”

        “等革命成功,新的政府成立,我們便立刻頒布相關(guān)妖精的法律,同時保障人類和妖精的利益,因為妖精和人類已經(jīng)是一體的了,再也無法離開對方單獨生活,當(dāng)然,目前僅此于種花家。”

        “……”

        當(dāng)太宰治和坂口安吾陷入沉思時,織田作又向許魘提問道:

        “那么,如果那些吃人的妖精餓了,是自己去狩獵找目標(biāo),還是……”

        許魘則是馬上回應(yīng)道:

        “當(dāng)然是他們自己去找目標(biāo),然后帶回會館進行審核通過。不然呢,難不成像人類那樣,圈養(yǎng)嗎?”

        “……說的也是,”織田作低頭沉思著,“不過魘子不也是人類嗎?你說到‘難不成像人類那樣’時,我聽著怪別扭呢。”

        “啊哈哈,你關(guān)注的是什么奇怪的點啊。”

        許魘打著哈哈,吐槽織田作神奇的關(guān)注點。

        不過其他三人并沒有問許魘為何會來到橫濱——“黑色革命”,因為種花家內(nèi)部爆發(fā)出內(nèi)亂,作為被清算的一員,許魘“迫不得已”,半年前便通過船只偷渡到日本,維持生計。

        或許對于許魘來說,是段不美好的回憶吧。

        或許感覺因為話題而導(dǎo)致氣氛有點沉重,安吾便笑著,向許魘提問道:

        “那,魘子是想以后擔(dān)任港口mafia,還是考慮過幾年退出組織當(dāng)律師呢?”

        坂口安吾:(也不知道是誰才是大煞風(fēng)景的人,哼!)

        許魘自然是沒聽到坂口安吾的心聲,而是想都沒有想,不假思索道:

        “理想的話,就是想開一個自己經(jīng)營的餐館吧,炒炒菜,為客人分享種花家的美食,與他們高聲交談日常瑣事。個人愛好的話,唱歌吧,深夜里,為他們唱著搖籃曲助他們?nèi)胨0滋炖铮χ此麄円驗樽分鸫螋[,打碎一些鍋碗瓢盆。就足夠了。”

        太宰治聽后,則是挑了挑眉,淺笑道:

        “是嗎?像我這種爛人,是沒有什么夢想啥的,聽著就像是熱血白癡一樣的感覺……不過呢,我現(xiàn)在的夢想就是想永遠留住我們四人一起相處的時間吧——嘛,還真是個平常卻又美好的理想呢,希望你能實現(xiàn)這個夢想,魘子。”

        織田作也不由得發(fā)出一聲感慨:

        “嗯,太宰說得對,是個不錯的夢想呢。我的話,就是想找一個面朝大海的房子,迎著海風(fēng)和陽光,靜靜地寫一部屬于自己的小說……就是想成為一個小說家吧……安吾呢?”

        坂口安吾嘆了一口氣,便不得不振作起精神,說道:

        “我的話,就是想每天睡到自然醒,不必為五斗米折腰吧。”

        “噗!”太宰治忍不住嗤笑安吾,“果然是你,安吾,作為加班狂魔的專屬理想呢~窮酸又實在~”

        此刻,坂口安吾的拳頭,硬了:

        “哦呀,想死嗎?太宰?做好嘲笑別人理想而被痛打一頓的覺悟了嗎?”

        “嘛,嘛,別那么較真嘛,安吾~”太宰笑著打哈哈,糊弄著坂口安吾的同時,掏出了相機,“那,大家,要不要一起拍個照,留念一下我們今天的‘無賴派’時間?”

        “那么,”老板舉起手,毛遂自薦道,“還是讓我來幫你們嗎?”

        “當(dāng)然,麻煩老板了……”

        發(fā)現(xiàn)四人都異口同聲地說著同樣一句話時,四人先是一愣,然后釋然地對視一笑,便擺好姿態(tài),讓老板為四人合影留念。

        “喵~”

        一只被太宰稱作是“老師”的三花貓,如無聲的空氣一般,嗖的一下竄到了吧臺上,用它那古銅色的深邃貓眼,見證了后來名氣一時的“無賴派”的誕生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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