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許·F·艾步思
作者有話要說:</br>還沒寫完,偷懶。202217
開展平行世界的許魘支線之一(許·f·艾步思,一位信仰堅定、心懷大眾的天主教神父,卻因為某些原因,再也無法進入天堂)。202218
“喂,人類,為何要因為弱者,而為自己拷上無法目視的枷鎖呢?”
上弦三鬼月——猗窩座,倒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他無奈地攤開手,繼續(xù)向許魘勸說道:
“我已經(jīng)遵守你的諾言,放走了那個礙事的家伙。現(xiàn)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成為鬼,要么被我殺死。不成為鬼的話,那就只好殺死你了呦~”
“哎呀哎呀,真的是,紋身怪先生,有你這樣當鬼的嗎”
許魘說著,保持著剛才擺好的戰(zhàn)斗姿勢,特地空出一只手,旁若無人般挖了挖自己的鼻孔:
“別人家的鬼都是為了吃人而戰(zhàn)斗。你倒好,為了戰(zhàn)斗而戰(zhàn)斗,還一言不合地攻擊別人——啊,也對,你是一頭很奇葩的鬼。嗯,很正常的事!
“隨你怎么叫我了。我只是覺得,弱者很妨礙我和你對話罷了,蕁子,”猗窩座蹲下身子,開始活動筋骨,“畢竟弱者在強者眼里就是礙眼的蛆蟲罷了,僅此而已。”
而且,你還是我遇到的所有人類中,唯一一個徒手擋住我攻擊的強者,真是太美妙了!
要是能勸說她成為一個鬼的話,我不僅能跟他不分晝夜地廝殺在一起,而且能共同進修至傳說中的“通透世界”的話,那該是多么美妙的事!
必須一直要勸說他,勸說他,勸說他直到變成鬼才行!
不然,等到楚雨蕁子反悔時,他就只能親手動手,將這難得一遇的斗氣高手殺死了……
這種情況,他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你沒事吧,許閣下!”
煉獄杏壽郎絲毫不敢放松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他快步?jīng)_到到許魘的身前,將她護在身后,并拔刀直指猗窩座:
“居然敢對女性下這么重的手,許閣下和我,也沒有什么心情,可以跟你好好談話!
“哦,原來如此,你就是傳說中的那個炎柱,杏壽郎嗎?”
猗窩座活動完自己的身子,便站起身子,面帶微笑,絲毫不掩飾自己如太陽光炙熱的視線,死死地盯著許魘和煉獄杏壽郎:
“原來是個女的嗎——真是太美妙了,太精妙了!我還從來沒遇見有女人,會有這么強的實力呢。果然你們還是都變成鬼吧,許小姐,以及杏壽郎!
“雖然只是初次見面,”煉獄杏壽郎眉頭緊皺,死死地握住手中的日輪刀,“但我已經(jīng)很厭煩你了!
盡管許閣下很強大,但是沒有日輪刀在身的話,也就沒有斬殺鬼的能力,一旦被鬼重創(chuàng),無疑是羊入虎口,死路一條……
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盡自己的所有能力保護大家的,母親!
“是嗎,我也非常討厭弱小的人類呢,”猗窩座開始走動,緩緩地靠近煉獄杏壽郎,“看到弱者我就想吐,想到跟他們一同呼吸,我就恨不得把他們?nèi)珰⒘恕!?
“那我有一個很好的建議,你也要不要成為鬼呢,杏壽郎?”
“看來我和你在事物上的評價標準相差很大,”煉獄杏壽郎繃緊手臂上的肌肉,準備隨時使出炎之呼吸的招式,“你要是再往前一步,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別逞強了,貓頭鷹先生,讓我來吧,”許魘越過煉獄杏壽郎時,還安慰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能將車廂如此排列,想必你也花了不少的力氣吧?放心,我手上沒什么臟東西!
“等等,你要干什么?”
煉獄杏壽郎連忙伸手要去抓許魘剛好往后擺動的手,他可不想許魘做送死這件傻事:
“快回來,很危險的!我會負責你的安全的!”
“誒,貓頭鷹先生,不要不講武德,”許魘猶如鯉魚游水般,煉獄杏壽郎愣是沒有抓住她的手,“來偷襲我這個,永遠二十歲的老同志——”
“許魘!回來!”
煉獄杏壽郎見自己沒有抓住許魘的手,眼看她馬上要去送死時,他剛想上前一步繼續(xù)勸阻許魘時,卻突然覺得自己的頭腦昏昏沉沉,身體像是被灌鉛一般動彈不得,清醒的意識也逐漸開始渙散。
“回……回……保……活……”
煉獄杏壽郎的嘴里再念些什么,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可即使是他那如鋼鐵般堅固的意志,就像閘門擋不住洪水那樣,擋不住席卷而來的疲憊感和昏沉感。
而在失去意識的煉獄杏壽郎向前傾倒,那張成熟穩(wěn)重的臉頰就要頃刻間要與大地母親親吻之時,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煉獄杏壽郎旁邊的許魘,只見她伸出雙手,雙腿微屈,牢牢地接住即將要倒下的煉獄杏壽郎。
緊接著,許魘用力將煉獄杏壽郎給抬了起來,姿勢也從接住煉獄杏壽郎變成抱住他,她小心翼翼地讓煉獄杏壽郎躺在地上,還好心地脫下自己的外套,用來給煉獄杏壽郎當枕頭墊著,免得他躺著不舒服。
“好了,我已經(jīng)等你等太久了,許小姐,”猗窩座不耐煩地捏了捏拳頭,“我已經(jīng)遵守你的約定了。那么,你馬上跟著我,我?guī)芬闳ヒ娔俏淮笕恕?
正當猗窩座等不耐煩,出口催促許魘跟上他去見無慘時,他話還沒說完,才忽然察覺到有股強烈的殺氣向他襲來!
可那股強勁的力量實在是太快了,以至于讓他的胸腔被鋒利的刀刃劃出了六道如深壑般深深的傷口。
“圣彌額爾總領(lǐng)天神,護我等于仇敵,助佑我等,以勝惡魔之奸計……”
猗窩座急忙閃身躲避,身形一躍,待他四處尋找攻擊的敵人時,又是無數(shù)把西式餐刀,向猗窩座襲來!
“懇祈天主,命魔遠退,爾大天神,天軍之帥。以主神力,將撒旦及游行于世。以害人靈之惡魔,盡驅(qū)入于地獄……”
那個不知名的敵人,在他的嘴里,仍念叨著猗窩座未曾聽聞、也不想聽見的繁瑣經(jīng)文;頃刻間,他不知從何處又向猗窩座扔出六把西式餐刀,徹底封鎖住猗窩座閃避的路線。
可惡!究竟是誰,究竟是誰,膽敢用這般卑鄙至極的手段,從暗處中偷襲他!
猗窩座疲于應對無死角向他襲來的無數(shù)把西式餐刀,他的耐心也因此被消磨殆盡,惱羞成怒的他剛想發(fā)動【破壞殺·亂式】,以此來抵御這些煩人的小刀。
正當他要動手,卻見許魘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身前,大手一揮,召喚出通體瓷白的圓形保護罩,將無死角襲向猗窩座的數(shù)把飛刀,都很輕松地抵擋了下來。
“嘿,你叫許魘吧,瞬間就能做出如此反應,”猗窩座不由眼前一亮,對許魘的招式贊不絕口,“無論是你的拳法,還是你的斗氣,都是太絕妙了!果然你選擇成為鬼,是多么美妙而又明智的決定啊!”
“哎,只可惜啊,杏壽郎根本不同意我提出的變鬼方案。要不是要遵循你那無聊的諾言,我早就出手將他殺死了,反正再殺一個柱,對我來說不是一個問題,啊哈哈哈!”
“那當然,猗窩座先生,我們沒有時間浪費在這些弱者身上,”許魘回過頭,看向猗窩座,對其莞爾一笑,“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啟程動身吧。”
“啊,你說的也是,魘子,”猗窩座嘴上雖然這么說,但在身體上,還是頗為不爽地在原地跺了跺腳,“可惡!要不是天馬上就要亮了,沒時間弄清楚是哪個蛆蟲以這種卑劣的方式偷襲我,別讓我抓住他!”
猗窩座說著,察覺到那個煩人的不知名蒼蠅,卻不再丟出飛刀向他們襲來時,他便立馬轉(zhuǎn)過身,用手示意許魘解除保護罩后,便蹲下身子,腳尖觸地,以便自己隨時可以進行遠距離起跳。
許魘見狀,也很懂事地解除保護罩,緊緊地跟隨在空中化作一團藍粉色團子的猗窩座的身后,一人一鬼疾如閃電,轉(zhuǎn)折之間便跑進了不遠處的樹林內(nèi),如兔起鶻落般,消失在茂密的樹林中。
“……”
從無限列車的殘骸后,隱藏自己氣息的許·f·艾步思——只見他金發(fā)碧眼,有著白種人才有的高鼻梁,身著樸素的修生黑袍,領(lǐng)上掛著白色的領(lǐng)條,手握著一本老舊的圣經(jīng),脖子上還佩戴著一個銀制的十字架。
“祝你一路順風,接下來由我來收拾殘局吧,我的朋友,阿門!
正當許·f·艾步思在自己的胸口上,緩緩地畫出一個十字架,以便虔誠地向不知在何處的白之書祈禱,希望白之書他老人家,能保佑并祝福他的朋友,盡早找到殺死【鬼之王】——也就是殺死鬼舞辻無慘的方法。
“為了書,為了所有的平行世界,為了孩子們都能有一個家、吃上一口飯,為了主,阿門。”
正當許·f·艾步思剛剛結(jié)束禱告時,灶門炭治郎等一行人姍姍來遲,才發(fā)現(xiàn)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煉獄杏壽郎,以及跪坐在一旁、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
“煉獄先生!楚雨先生!那——那個,請問一下,煉獄先生現(xiàn)在是怎么了,楚雨先生又去哪里了?”
灶門炭治郎剛剛才察覺到一股令人無法呼吸的壓迫感時,這種感覺有立馬沒了;而他又用鼻子在空氣中聞了聞,并沒有聞到來自鬼的惡心氣味,以及剛剛熟悉的楚雨蕁子的氣味。
“你好,先生,我剛才查看過了,這位先生并無大礙,只是太過疲累,昏睡過去罷了——”
許·f·艾步思知道這人昏迷不醒,完全是許魘的手筆。
他向灶門炭治郎微微低下頭,以表示尊敬,然后抬起頭,一本正經(jīng)地向灶門炭治郎自我介紹道:
“初次見面,我叫許·f·艾步思,是神,也就是書的使者。你們也可以將我理解為另一個世界的楚雨先生就行了。而你們認識的楚雨先生,為了完成大義,而舍身前去惡魔之穴了!
“誒?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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