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歡迎回來,夫君
作者有話要說:</br>這篇文章我從早上糾結到現在。
打斗和戀愛場面,一向是我不擅長寫的內容,我更擅長寫日常、親情和龍傲天文。
我真的怕把狛治和戀雪的愛情,給寫崩了。
順便該讓其他平行世界的許魘登場了。
身為萌新的我,獻丑了。
“哎呀,這樣不好吧?”
許魘一邊無奈地搖著頭,一邊慢慢地轉過身,打了一個哈欠后,就準備走進實驗室里,假裝自己要繼續進行有關青色彼岸花的研究了。
“魘子,你不會,是害怕吧?”
猗窩座為了想要再跟許魘切磋武藝,他先是出口故意挑釁她,然后又好說歹說地勸誡她道:
“你不是想起你的父母嗎?我知道,弱者是不配生存的存在,是被強者肆意支配的存在。你費盡心思地找上我,說想要變成鬼,不就是為了變強嗎?”
緊接著,瞬息間,他便閃騰到許魘的身后,沒事人地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看似好心地安慰她道:
“弱者會被強者殺死,這是理所當然的事。魘子,如果不多吃一點人,不多跟柱們或我切磋的話,又怎么會變強呢?只有不斷地增強自己的實力,讓自己變得非同常人般的強大,讓所有人畏懼自己,讓所有鬼敬畏自己,這就是強者之道,這才是我們的生存之道啊,魘子。”
被染成粉紅藍色的非洲黑水牛一樣的小子。
許魘的嘴角起了些許弧度,她再轉過身面向猗窩座時,則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所以,你就想通過簡單且意圖明顯的激將法,通過激怒我,從而讓我答應你的決斗請求,對嗎?這么想讓我跟你打架嗎,猗窩座閣下?”
所以說啊,她最討厭這種天生自來熟,又會死纏爛打的人。
更何況,還是對人類強者十分感興趣的猗窩座,就好像春日里被dna激活激情的動物一般,死纏著要自己,明面上要跟他切磋武藝,實際上也是想通過自己,從而增加更多突破界限、達到“通透世界”的斗氣至高境界。
“行啊,猗窩座閣下,我同意你向我的挑戰請求,這次切磋后,就別再打攪我的青色彼岸花但是,我有兩個條件你要答應——”
許魘說著,笑著向躍躍欲試的猗窩座比了一個剪刀手,吐字十分清晰道:
“第一個條件,就是我們兩切磋的時間不能超過五分鐘,正好就是一個沙漏的時間;第二個條件嘛,雙方都不能使用血鬼術,誰先使用,誰就是狗,可以嗎?”
既然上鉤了,那就準備早點收網了。
她還要回橫濱去lupin酒館內喝酒,還要查看一下學生們的進度,以及處理送小夜左文字回家等諸多事情。
而且,她還有種預感——另一個釋放天性的“她”,可能就在這個世界里。
“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提出的這兩個條件的話,那還是算了吧。”
那樣的話,那就該跟f先生一起速戰速決了,早點干完早點回老家。
“可以,我接受你提出的兩個條件,”猗窩座頻頻點頭,同意得不能再同意了,“真是太美妙了!我終于可以再跟你進行戰斗了!”
“是嗎,你要是反悔了的話,”許魘莞爾一笑,“這件事情,我就把它上報給那位大人哦?”
“放心吧,我不是那種不遵循承諾、出爾反爾的弱者,”猗窩座說著,往后縱身一躍,先是與許魘拉開距離,然后才擺出戰斗時才會有的武術姿態,準備隨時迎擊許魘,“你的,那個什么的西洋玩意,是叫沙漏,對吧?現在就開始計時吧,如何?”
“行吧,時間就此開始倒計時,”許魘從實驗室中取出沙漏,并把沙漏倒轉,放置在實驗室外的窗臺上,“一秒過去了……”
許魘話音未落,似笑非笑地,只是單純地向著猗窩座,往前邁出一步,就讓猗窩座原本緊繃的神經,就好像被人刻意拉長的繩索一般,變得更加興奮緊張!
“要來了嗎?可以啊!魘子!就是那一招的,對吧!”
即使現在的猗窩座,他的內心是無比激動的,像波濤洶涌的大海一般,興奮地向許魘大喊大叫,但他還是下意識地繃緊全身上下的所有肌肉,因為許魘此刻的身法猶如騰躍九霄的蛟龍,向著猗窩座快速地踏出了數十步,還沒等猗窩座反應,就欺身來到猗窩座的近前,將猗窩座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好快!好快!你的速度和力量,真是太精妙了!”
緊接著,許魘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進攻意圖,抬起右手,如同電閃雷鳴般,就向著猗窩座的下巴襲去;而猗窩座反應也很快,他憑借著近百年來所積累下來的戰斗經驗和力量積攢,下意識地將雙臂橫于自己的下巴處前,手指緊扣,用來抵御許魘向他發出的第一次攻擊。
“你也不錯嘛,猗窩座先生,你的臨場反應能力很好。”
在許魘贊許猗窩座反應快的同時,在自己的右手快要打中猗窩座的雙臂時,但卻只是虛幻一招,許魘的右手腕一轉,好似化作一道蜿蜒無比的流光,須臾間便打出一記直拳,直奔猗窩座的鼻梁骨而去。
“啊哈哈哈!斗氣不錯嘛!果然你選擇成為一只鬼,是多么明智、多么美妙的選擇啊!許魘!”
猗窩座難以自已地仰天大笑,抬起左膝蓋襲向許魘的腹部,而在許魘不慌不忙地用左手臂護住腹部時,猗窩座的頭向后傾倒,一方面是為了避開許魘的直拳,另一方面是為了進行反擊!
“破壞殺·腳式·冠先割!”
猗窩座宛如蛟龍出海那般,自下而上向前猛地揚起另一只腳,迅捷而又充斥著巨大的破壞力,瞄準許魘的頭部進行強力的一記踢擊。
“哦呀,就跟河貍搭建臨時大壩、從而保持巢穴水位一般,是一個不錯的策略呢,猗窩座閣下。”
猗窩座這招凌厲的踢擊實在是太過迅猛,眼瞧著許魘閃避不及,她的下巴就要被猗窩座一腳踢碎時,許魘只是慢慢地伸出左手,就好像是抓取在水中自在暢游的魚兒一般,就輕易地抓住了猗窩座向她襲來的右腳,雙腿穩如泰山,沒有因為猗窩座的強力踢擊而有所挪動。
“哈哈哈!好!沒想到你變鬼后!變得更強了!”
當猗窩座試圖想要擺脫許魘對他的控制無果后,他既驚訝于變成鬼后的許魘,實力竟比人類時期的她還要強,能正面接下他的攻擊;又十分高興自己提議許魘變成鬼的事,是多么明智、多么美妙的決定啊!
“很好,很好!哈哈,許魘,就這樣跟我永生永世地廝殺在一起吧!”
可面對一臉熱忱的猗窩座,許魘的臉上,反而并有什么波瀾。
沒有之前剛遇到猗窩座時的冷眉冷眼;
沒有被猗窩座說動后自愿變鬼時的喜上眉梢;
也沒有面對猗窩座等上弦鬼時的畢恭畢敬、逆來順受;
反而就像是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在水里遨游的魚兒一般,心如止水,水波不興。
“其實,我本來呢,是想要用你的大腿當做樂器,彈奏一下音樂呢——”
牢牢控制住猗窩座的雙腿的“許魘”,卻逐漸變成了一個頭戴黑瓜皮帽、身著黑布衫的青年小伙,看著猗窩座愈加鐵青的臉,青年小伙嘿嘿一笑,露出他那對比白瓷板還要白的大門牙,一邊搖頭晃腦,一邊有板有眼地念叨著詩句:
“心傷苦痛待花明,夢里思親月月空。父逝鄉別歸路遠,田禾濃郁又豐隆。”
這家伙,怎么回事?
“惟將終夜常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
他是許魘?許魘不是女的嗎?
“尋仇堂兒井下毒,怒發后生揮義拳。重義輕生一拳知,白虹貫日報仇歸。”
遭了,一定是陷阱,一定是鬼殺隊補下的陷阱,我必須早點向無慘大人報告此事才行!
“小伙子兒,莫要再增罪業啦,早點下地獄吧。等你贖完罪后,再與家人一起去投生吧。”
可惡,快放開我!我是鬼!我是永生不死、還能逐漸增強的上弦鬼!我要成為強者!
【請你住手吧,狛治哥哥,咱們一起上路吧……】
閉嘴,閉嘴,閉嘴啊!
是誰?到底誰在說話?
【為什么呢,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為什么呢?
如果我不變強的話,怎么把治病的藥拿給老爸。
老爸?藥?
【爸爸已經沒事了,謝謝你,狛治……】
老爸?
【是爸爸的不對,都怪爸爸的病,害的你這么苦……】
不,不是你的錯,老爸!
為了治你病,我就算被是官府打斷手腳,就算被刻上罪人刺青,我也要買來治你病的藥!
【對不起,狛治,我的孩子,你本來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的……】
【爸爸只是希望你能吃好吃的,睡得好好的,然后看上一個喜歡的女孩子,一起結婚生子,然后安穩地過完一生……】
【狛治,我最愛的孩子,你永遠是爸爸的驕傲……】
對不起,老爸……對不起……
我沒能重頭做人,對不起……
【無論你變成了什么樣子,你依舊是老爸的兒子,師父的徒弟。】
……師父?
【就算是撒手人寰,我們也不會拋棄你不管的。】
師父……
【畢竟,身為罪人的你,已經被我那頓亂拳給干掉了!】
對不起……對不起……
【你不是想要變得更強大嗎?你就這么心甘情愿地結束這一切嗎?】
無慘大人?
【為我效力,你也有時間慢慢變強。現在,快去幫我殺了那個叫許魘的叛徒。】
沒錯,我要變得更強大!
我還可以必須變得更強大!
我要殺了許魘!
【謝謝你,許先生,你為狛治哥哥做的這些,已經足夠了。】
一位擁有花狀形的內孔瞳眼睛,身著櫻色白點和服的女孩,就這么出現在了猗窩座的意識中。
【猗窩座!】
不,準確來說,是狛治。
【猗窩座!我命令你快醒來!】
戀雪就那么認真地,注視著狛治的雙眸,還是一如既往的澄澈剔透,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美麗。
【謝謝你,狛治哥哥,你做的這些,也已經足夠了。】
戀雪那一雙絲絨一般的眉毛,就好似蝴蝶的觸須一樣彎在那里,既青澀,又美麗。
她的眉眼緩了下來,在她那對迎著狛治目光的花形內瞳里,都好似被揉碎的星光填滿一般,滿滿裝載的,都是對狛治的思戀與愛意。
戀雪莞爾一笑,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櫻香,伴隨著她本人,一起慢慢地靠近狛治。
【歡迎回家,夫君。】
狛治眼睜睜地看著戀雪蹲下來,他感覺有柔軟的東西觸上他的唇畔,驚得他立馬愣住,腦子里一片空白。
那雙櫻色眼眸,正笑盈盈地看著他,耐心地等待著他的反應。
【戀雪?】
而皮膚慘白,全身上下渴滿無數代表罪人的深青色刺青的猗窩座,在妻子、父親、師父三人共同的呼喚下,變成了一個黑發藍眸、淺粉睫毛的狛治。
【我在,夫君。】
那個記憶已經全部喪失、內心只剩下了想要變強執念的猗窩座,終于變回來了那個為了守護重視的家人和愛人而選擇不停地鍛煉、使自己變強的狛治。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能保護你!我沒能保護師父和老爸!】
見到逝去的故人還在,情緒失控的狛治一把抱住自己的亡妻——戀雪,痛哭流涕。
【我沒能完成與你們的約定!求求你們原諒我!對不起!對不起!】
他哭自己的軟弱無能,哭自己的無能為力,沒能保護本應該保護的人,沒能遵守本應該遵守的約定。
【你能想起我們,真是太好了。】
戀雪忍耐著自己的眼淚沒有流下來,一向容易害羞的她,卻已經能堅強得地抱緊自己的夫君,溫柔地撫摸著他那頭刺手的黑色短發,默默地安撫著自己情緒失控的夫君。
【能變回原來的狛治先生,真是太好了。】
而在現實中,早已經被許魘用日輪刀砍下頭顱的猗窩座,自愿放棄再生,帶著心滿意足的微笑,煙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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