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恢復常態(tài)
劉建明聽到何永強的話,笑容瞬間綻放在臉上。
接著,他叫來陳晉和阿斌,讓他們帶何永強去警署做筆錄。陳晉和阿斌領命后,帶走了何永強,而劉建明則駕車離開了青山精神病院。
三天后,香港總區(qū)警署的一間小型會議室里,劉建明坐在椅子里,鎮(zhèn)定地看著對面三位警司考官。對于這次晉升考試,劉建明一點也不緊張。就在昨天,他還和中間那位主考官羅撥臣打了一場高爾夫球。
左邊那位梁警司是華人,從尖沙咀調(diào)過來監(jiān)考的。劉建明之前破解了愛丁堡國際中學的案件,為他贏得了不少面子,盡管兩人交往不多,但上下級關系還是挺融洽的。
面試開始了。羅撥臣緩緩開口:“要成為督察,必須有領導力。劉先生,作為警長,能否告訴我,為何評審團應該提拔你為督察?”
“當然可以!”劉建明平靜地回答,“半年前,國際刑警總部的那次行動,我?guī)ьI沖鋒車的同事們成功擊斃了悍匪教授。
原本這不是我們的任務,但那天中環(huán)的所有沖鋒車都被調(diào)走,我立刻覺得事情不對勁。于是,我堅持去國際刑警總部巡邏。
雖然同事們起初反對,但我說服了他們,并一起完成了任務,無人傷亡。我認為,這證明我有領導警隊的能力!
這時,左邊的那位外籍警司插話:“97年即將到來,你對97年后的警隊士氣有何看法?”
劉建明字正腔圓地回答:“華人重視情感,我也希望法律繼續(xù)支持我,但我對自己的能力同樣有信心,長官!”
梁警司微笑著問:“如果在97年前你未能晉升為督察,97年后你會怎么做?”
劉建明淡然一笑:“那我就從頭再來!”
三位考官看著他鎮(zhèn)定自若,對答如流,都滿意地點了點頭。劉建明說的“華人重視情感”實際上暗含深意。
羅撥臣看了看手表,十分滿意。韓琛的妻子瑪麗也有同款手表。
羅撥臣微笑著用不太流利的廣東話說:“劉先生,你可以出去了,希望你將來能為警隊作出更大貢獻!”
劉建明露出堅定的表情,敬了一個標準的警禮,然后慢慢走出會議室。
三天后,劉建明再次來到香港總區(qū)警署,因為他順利通過了晉升考試!總署署長親自為他換上了督察的肩章。換上新肩章的劉建明心情愉快地開車回了西區(qū)警署。
當他走進警署一樓大門時,渣哥、阿虎和一位穿著西裝、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正走出來。他們恰好在門口相遇。
“哎呀,晉升為督察了。 痹缍⒅鴦⒔鞯募缯,陰陽怪氣地說,“這位督察,我又出來了!”
劉建明冷冷地看著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著。
阿虎瞪著劉建明,正要挑釁,突然想起自己打不過這位警察,張開的嘴又默默合上了。
那名穿西裝、戴眼鏡的中年男子見狀,立刻從口袋里掏出名片,雙手遞給劉建明:“警官,我是鼎盛律師行的,我姓李。”
劉建明沒接名片,他對律師這種助紂為虐的職業(yè)并無好感。李律師看到劉建明沒接名片,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恢復常態(tài),拉了拉渣哥,打算從劉建明身邊離開。
渣哥皺著眉,甩開李律師的手,憤怒地瞪著劉建明。劉建明悠然地看著他,一動不動,對于像越難三人幫這樣的外國人,他絕不打算讓步!
三人之間氣氛越來越緊張。過往的市民和警察紛紛望向劉建明和渣哥等人。
該死的,你們這兩個蠢貨,竟敢在警察的地盤上裝腔作勢?
李律師在心里暗暗抱怨渣哥和阿虎,想了想,硬著頭皮再次拉了拉渣哥。
渣哥注意到周圍的情況不對,正好借李律師的拉扯順勢下臺階。
“哼!”渣哥側(cè)身繞過劉建明,冷哼一聲,然后一臉囂張地走出西區(qū)警署。阿虎和李律師趕緊灰溜溜地從劉建明兩邊走出去,跟在渣哥后面。
看到渣哥認輸離開,圍觀的人群漸漸散去。劉建明轉(zhuǎn)身瞥了渣哥的背影一眼,心中冷笑,你囂張不了多久了!
渣哥的出現(xiàn)讓劉建明想起了仍在銀樂隊打鼓的馬軍。于是,他直接來到羅沛權(quán)的辦公室。
“權(quán)叔,謝謝你的推薦!”劉建明坐在椅子上,聳了聳肩,將肩章對準羅沛權(quán),笑著說。
“看你這小子!”羅沛權(quán)被他的滑稽動作逗笑了,以前總是被他的冷靜和成熟所誤導,現(xiàn)在看到劉建明孩子氣的一面,才發(fā)現(xiàn)他其實只是個大男孩。
看到羅沛權(quán)被自己逗笑,劉建明適時開口:“權(quán)叔,現(xiàn)在人手緊缺,我想早點把馬軍調(diào)回來,權(quán)叔幫幫忙吧!
“阿明,別急!绷_沛權(quán)緩緩地說,“這組人跟著馬軍時間不短,你還沒有建立起足夠的威信,F(xiàn)在把他調(diào)回來,你能壓得住他嗎?”
劉建明聽了,頓時有些左右為難。羅沛權(quán)的話很有道理,他無法反駁。劉建明急于召回馬軍,除了欣賞他,還有讓他當小弟的想法。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忽視了建立威信的重要性。
羅沛權(quán)沉思片刻,突然問道:“你們現(xiàn)在負責越難人的案件吧?”
“是的!眲⒔鼽c點頭。
“這樣吧,你先適應一下領導崗位,抓住一切機會在組員面前樹立威信。等差不多了,我再把馬軍調(diào)回來,讓他當你的副手。你幫我盯著他,他太能折騰了!”
劉建明怎能看不出羅沛權(quán)的好意,連忙坐正身體,看著羅沛權(quán),感激地說:“謝謝權(quán)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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