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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不后悔嗎


"你不必誤解,我沒有貶低阿霆的意思!"
  劉建明直視耀文,堅定地回應:"在我們,包括全體警員的視野中,只要遵紀守法經營,任何人都值得尊重!"
  "既然如此,我希望警官能理解我的立場,此刻我并不想討論阿霆的事。"
  耀文語氣低沉地回應。
  劉建明并未過多在意耀文的態度,繼續說:"難道阿霆的消失,你不希望找出真相?"
  "哎,因果循環何時是個頭……"
  耀文嘆了口氣,無精打采地回應。
  "聽我說完,也許你會改變想法!"劉建明不顧耀文的反應,繼續:"阿霆,甚至你,不過是敏哥操縱的棋子,你們的位置在他眼中,不過是三年的租賃品!你能容忍被人如此玩弄嗎?"
  "警官,您的意思是……我不太明白!"
  耀文似乎因阿霆的離奇失蹤而心智混亂,對如此直接的暗示顯得不解。
  或許他潛意識里不愿接受這個想法。
  "艾蓮確實想除掉阿霆,但罪魁禍首是敏哥,還有那群元老!"
  劉建明點燃一支煙,接著說:"阿霆賺錢后,恐怕不太理會那些元老的臉色,如今他又推行新型幫派,必然觸犯他們的地位。"
  "像敏哥這樣的老派黑幫,怎會容忍權威受到挑釁呢?你知道子健是怎么死的嗎?"
  耀文直視前方,搖頭減緩車速。
  劉建明接著說:"沒錯,艾蓮起初的確只想雇殺手除掉阿霆,為瘋狂的明報仇,但因此事,警方掃蕩了她的所有據點,老板不悅,子健左右為難,于是帶領小弟反叛了她!"
  "你是說,艾蓮因為子健反叛而決定也除掉他?"
  耀文被劉建明透露的情報吸引,將車停在路邊,轉頭急切地看著劉建明問道。
  劉建明舉起一根手指,搖晃著說:"這只是原因之一,另一個目的是麻痹你們,讓你們放松警惕,然后派遣瘋狂的明昔日的手下,一舉暗殺阿霆。"
  "嘶!"
  耀文倒吸一口冷氣。他這個過時的雙花紅棍,一直以打手身份出現,從未想過如此復雜的計謀。
  一時間,耀文突然意識到曾經引以為豪的幫派多么可怕。
  "你是否認為艾蓮心狠手辣?"
  劉建明淡然地說:"她心狠手辣沒錯,但如此老練的計策,不可能僅她一人策劃!"
  "以前你和瘋狂的明地位懸殊,敏哥總是給你好牌,是真的對你好嗎?你想過這個問題嗎?"
  耀文聽到這些,頓時陷入沉默。這些年來,他的確在幫派中的地位高于瘋狂的明,坐館敏哥時常偏向他。
  "你覺得坐館偏向你就是對你好嗎?"
  劉建明輕笑:"他只是看出你已失去斗志,不再爭強好勝,對坐館之位沒有野心,所以偏向你,同時打壓勇猛的瘋狂的明!"
  "只要瘋狂的明表現出反意,他就能正大光明地鏟除他,甚至利用你的手除去對坐館構成威脅的人!"
  耀文聽到這,徹底震撼,衷心對劉建明說了聲"謝謝"。
  "別急著謝我!"
  劉建明揮手,繼續說:"艾蓮一箭雙雕的計劃,很可能是你們的坐館敏哥和那群叔父出的毒計,想不想除掉他們?"
  耀文沒有立即回答,沉默了一會兒。
  劉建明等了幾分鐘,將煙蒂扔出車窗,冷冷地說:"警方需要維護穩定,新型幫派雖不好,但不至于引起太多麻煩。"
  "如果阿霆成為坐館,我們可能會暫時不動你們幫派,但現在……"
  耀文仍然沒說話。
  劉建明的聲音漸冷:"你有兩個選擇,一是等我摧毀你們整個幫派時,你也會被牽連,二是考慮成為污點證人,指證敏哥和那群叔父!"
  "警官,如果剛才您說的是真的,我愿意成為污點證人!"
  耀文思考清楚,認真地說。
  劉建明聞言笑了:"艾蓮已成為污點證人,你可以問她,事實是否如此。"
  "好的!"
  耀文說完,啟動車輛,朝旺角警署駛去。
  回到旺角警署,劉建明把耀文關在艾蓮隔壁。
  艾蓮驚訝于耀文為何也被關進來。
  耀文沒理她,直截了當地問:"阿霆是你和敏哥合謀殺害的嗎?"
  耀文的語氣平靜,艾蓮無法從聲音中判斷他的情緒,想了想,坦誠地承認:"是的,沒錯!"
  "為給阿明報仇?"
  耀文追問。
  艾蓮苦笑:"是的,我不是說過嗎?從明哥下葬那天起,無論怎樣,我都要為他討回公道!"
  "在這個過程中,敏哥沒有插手嗎?"
  "呵,我現在孤身一人,若非他幫助,你以為我還能有手下嗎?"
  "你……唉……"
  耀文聽到這,確信劉建明所說不假。整件事確實是敏哥的陰謀。
  盡管艾蓮深恨阿霆,但沒有敏哥的策劃,這事不會如此順利。特別是艾蓮利用殺手除掉子健這一環節,簡直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半小時后,劉建明先來到拘留室,是耀文要求見他。

  "劉警官,有些話我想私下和您談談。"
  耀文見到劉建明,立刻大聲說。
  劉建明點頭,讓值班警察帶耀文到旁邊的會客室。
  "劉警官,我愿意指證敏哥他們,也會把幫派的所有資料交給您,只是,我有個條件!"
  耀文看著劉建明,稍顯焦慮地說。
  "說!"
  劉建明不喜歡別人提條件,但這次他急于完成任務并獲得獎勵。
  "劉警官,能否借用您的通訊裝置片刻?"
  達成協議后,耀文向劉建明請求借用星際通訊器。
  劉建明將裝置遞給了他。
  耀文接過之后,準備連通阿祥的量子頻道,讓他傳送社團檔案。然而他隨即放下通信器。
  "劉警官,這種事,親自去一趟更為妥當。"
  耀文深思后說道:"我愿意自首,成為星際污點證人,但阿祥可能不會……"
  劉建明點頭,他剛才借出通信器只是試探。只要耀文真的聯絡,他就會命令關祖等人立即定位并帶回阿祥。愿意自首的人,往往看破現實。年輕的阿祥,恐怕不會輕易屈服。
  "聽著,你們這個星際社團,我一定要徹底瓦解!"
  劉建明凝視著耀文,鄭重宣告:"現在,我允許你自行獲取數據。如何行動,你好好想想。"
  耀文點頭示意。
  劉建明呼叫值班警員,指示開啟耀文房間的量子鎖。
  離開警署后,耀文在下班前帶著厚厚的量子存儲板回到了劉建明的辦公室。然而阿祥并未同行,這在劉建明預料之中。他推測耀文回去時可能有意讓阿祥逃脫。
  "警官,很抱歉!"
  耀文雙手捧著數據板遞給劉建明,同時道歉:"我讓阿祥跑了,他的罪責我來承擔!"
  劉建明意味深長地看著耀文,過了一會兒,平靜地說:"不后悔嗎?"
  耀文點頭,回答:"長官,他還年輕,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吧。"
  劉建明將右手置于桌面上,手指輕輕敲擊,思考后說道:"那就看你的誠意了!"
  "我一定竭盡全力!"
  耀文感激地看向劉建明。
  隨后,耀文詳盡無遺地將他知道的所有信息告知劉建明。
  得到資料后,劉建明立即指派馬軍帶領團隊逮捕了恒字派所有頭目。
  當敏哥等人被關進拘禁室,看到艾蓮和耀文時,徹底心灰意冷!
  接著,劉建明讓杜曉禾根據耀文提供的資料,指控敏哥等人參與銀河三合會、星際傷人、星際謀殺等多項罪名......
  開庭當日,劉建明特地到場旁聽。有了艾蓮和耀文兩位關鍵證人的口供,從敏哥以下所有成員被判有罪。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摧毀恒字派!"
  "恭喜宿主獲得一次技能提升機會!"
  "請問宿主要提升哪項技能?"
  庭審結束后,劉建明聽到系統的提示。
  劉建明嘴角浮現出微笑,默默選擇:"提升槍械操控技術!"
  "恭喜宿主的槍械操控技術提升至宗師級!"
  之后,劉建明驅車返回旺角警署。
  剛回到警署,劉建明看到署長迎面而來。
  署長停下腳步,對劉建明說:"小劉,你回來得正是時候!"
  "有何事?"
  劉建明對署長微笑,低聲詢問。
  署長立即說道:"總區內有緊急任務。"
  署長看著劉建明,有些沮喪地說:"警務投訴部門發現一盤錄像,三個制服警員當街施暴,已被記錄。"
  "為防止事態擴大,投訴部門希望能盡快找到受害者,調查清楚,F在西九龍轄區都在抽調人力協助搜尋,我想請你帶人過去協助。"
  "好的!"
  劉建明立刻答應,署長的話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仿佛自己早已知曉此事。
  "宿主,這是依據電影《PTU機動部隊-警例》的情節。"
  系統適時地提醒劉建明。
  劉建明恍然大悟,難怪感覺熟悉,因為在穿越前他看過這部電影。
  "署長,我現在就過去嗎?"
  劉建明望向署長,平靜地問。
  "去吧,辛苦你了。你先去總區,等他們分配搜查區域。"
  署長微笑回應。
  劉建明點點頭,隨即拿出通信器,通知關祖等人一同前往西九龍總區。
  很快,劉建明帶領關祖等人抵達西九龍總區。
  接待的警員了解到他們是來幫助搜尋"達瑪成"的,立即提供了一份分工表。
  劉建明拿到表格,發現他們負責搜索芬蘭道,便離開總區,前往目的地。
  途中,劉建明逐漸回憶起電影的情節。
  電影《機動部隊-警例》講述的是:警方收到一盤錄像,顯示三名警員涉嫌街頭對一名男子施暴。為此,警務投訴部門開始調查機動部隊成員。
  機動部隊的警員李永森發現錄像中的警員包括自己和同事,而受害者是非法分子"達瑪成"。于是李永森決定向上隱瞞,向下找達瑪成私下解決,但此刻達瑪成下落不明。
  機動部隊的警員I八因財務問題求助警隊被拒,在一次行動中又被上司目睹暴力行為,走投無路。
  劉建明記得電影最后,李永森的一句話證明他是一位盡職的警察。那天,達瑪成逃跑時扔掉了毒品,這讓李永森憤怒,出手教訓了他。
  電影中,除了警務投訴部門想要解雇李永森等人,就連總區的王警司也想草率處理,完全不顧事實真相。
  劉建明記得當時看電影時,他對電影中的罪犯、無情的王警司以及投訴部門的警員感到厭惡。
  "叮!檢測到宿主情緒,發布任務:解決李永森等人的困境,還他們清白!"
  "任務獎勵:隨機提升一項能力!"
  系統立刻發出貼心的提示,讓劉建明不禁欣喜。
  實際上,即使沒有任務發布,他也打算解決此事,還李永森等人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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