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搭成登天梯
盧博文心里暗暗地嘆息著,明白趙慎三為了準備這個禮物一定早就開始煞費苦心的搜羅了,首先這么樣一大塊高品質的、毫無瑕疵的血玉價值就已經無可估量了,更難得這雕工工藝更加已經是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如果說上次宋徽宗的畫還僅僅是買來的,無非貴點罷了,那么這個東西所花費的心血可就更加厲害了。
盧博文看完了這方印章,就深深地看著趙慎三,最后居然哽咽的說道:“孩子,難為你了!爸爸又一次無功受祿了。”
鄭焰紅倒也是第一次看到趙慎三弄得這個禮物,之前問他時他只是很神秘的說正在準備,讓她放心就是了,沒想到居然會是這么好看的印章,只是她一個女人對這種東西畢竟不太懂,聽盧博文說的見外就很不屑的說道:“嗨,爸爸你今天怎么了?就這么一個小玩意兒,你干嘛那么樣謝他?這不是更讓他得意了嗎?”
盧博文嘆道:“傻丫頭,這個小玩意兒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出來、弄得到的!價值就罷了,難得的是三這份千伶百俐的心思,且不說血玉原本就有吉祥、福祿的寓意,你知道剛剛我吟的詞是什么嗎?那可是給得意的京官賀壽的詞啊!
我們剛剛才商議好不要把為婚禮賀喜的目的顯露的太過明顯,三弄上去的這首詩就很應景很熨貼了,既有給老首長慶賀的意思,更有為老首長的成就感到開心的意味,下面咱們更加是含糊的僅僅用一句‘為老師賀’,更是放在壽辰也合適,放在婚禮也合適,放在升遷更合適,就這份這份心思你這丫頭估計這輩子都學不來,哼,還難為你是個丫頭了!”
趙慎三居功不傲的低聲說道:“爸爸覺得合適就行,我也是湊巧想到了這句詞就讓工匠弄上了,原本想把爸爸的心意突出一點,但想到您不喜歡張揚,也就含糊了一點,沒想到爸爸還喜歡。”
盧博文沒再說話,只是輕輕的拍了拍趙慎三,接下來就又讓趙慎三把這東西包好,他們又商議了一下下周如何去的事情,說完之后盧博文明白趙慎三急于哄鄭焰紅,就開口驅趕他們道:“行了行了,很晚了你們趕緊走吧,我也要回家歇著了,明天還要工作呢!”
鄭焰紅卻撒嬌道:“靈煙阿姨,我跑了一天了累死了,今晚您就收留我住一晚好不好?”
靈煙“忒兒”的一笑說道:“呵呵,你這傻孩子,我要是留下你了三還不恨死我呀?行了,你們小夫妻有矛盾自己回家解決去,我可懶得陪你們熬著,我今天也很不舒服,要早點睡了,你們趕緊走吧。”
鄭焰紅還不愿意,趙慎三早就著急了,趕緊低聲下氣的說道:“紅紅聽話,你沒看爸爸跟靈煙阿姨都累了嗎?咱們就別讓他們跟著熬夜了,你要是不愿意我回去,我把你送回家自己出來找地方住行不行?走吧走吧,別打擾老人了。”
盧博文也說道:“你們阿姨說得對,自己問題回自己家解決去,別在這里賴著煩人,趕緊走趕緊走。”
鄭焰紅看大家都這么說了,也就只好撅著嘴不情不愿的跟著趙慎三站起來了,盧博文讓趙慎三把禮物還先帶走,趙慎三卻說這東西貴重,帶來帶去的也不安全,不如就先讓靈煙收著等走的時候來拿,盧博文自然沒意見,靈煙一看大家如此信任她,心里更加把這些人當成自己的親人了,也沒虛意推辭就珍重的收起來了。
小夫妻二人出了門卻發(fā)現(xiàn)就這么說話的時刻,外面的雪已經下得很大了,地上已經蓄了一層雪白的雪花,鄭焰紅就穿了一件羊絨外套,自然是冷的一個哆嗦,趙慎三趕緊把身上的羽絨衣脫下來就裹住了她,她還在那里掙扎著不領情,他就仗著自己力氣大,死死地裹著她,半抱半攬的就把鄭焰紅帶出了大門弄上了車。
小夫妻回到家里,自然還是一番求饒糾纏、半推半就的戲碼,趙慎三死皮賴臉的把女人弄進了被窩里,連瘙癢帶強行的沒一會兒就把她脫的光溜溜的。
這下子問題就更好解決了,縱然是鄭焰紅再抗拒,怎奈被窩里又不能打墻,當他壓住她使用了“兇器”之后,戰(zhàn)爭一開始那敵意反倒呈反比例的越發(fā)消散了,當趙慎三努力的運動了好久,讓女人大呼小叫起來之后,那就更加是一天陰霾散盡,只留下荷塘月色了。
夫妻倆鬧騰玩床頭別扭床尾和的把戲,又唧唧噥噥說了半宿的話,趙慎三不是的在談話過程中就發(fā)出一聲聲痛苦的叫喊聲,但總算是在最終入睡的時候,還是把女人緊緊地摟在懷里捂著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趙慎三因為心里存著一件事,六點半鐘就起床了,一個人鉆進衛(wèi)生間洗漱,誰知一照鏡子就叫苦不迭---脖子上跟肩膀上的咬痕也就罷了,怎么會連腮幫子上都留下了那么明顯的一個幌子!
他梳洗完畢趕緊又去做飯,一邊做飯一邊尋思怎么遮掩臉上的印記,當鄭焰紅終于起來了的時候,一看到他滿臉的幽怨以及那個圓圓的牙印,滿腔的怒氣才算真正消散了,一下子笑了個花枝亂顫,幸災樂禍的說道:“哈哈哈!該!讓你花心!我就專門讓你帶著幌子出去,看那妖精還理不理你。”
趙慎三心里懷著愧疚,哪里會去埋怨女人?搖著頭好沒志氣的說道:“唉!我再也不會做那種傻事了!得罪老婆的男人簡直是天底下最蠢最蠢的蠢驢,幸虧我老婆大人大量,大仁大德諒解了我,要不然我這輩子還不得后悔致死啊!”
兩人吃了飯,鄭焰紅要回市里去,小嚴已經在門口等了,趙慎三則說他要回桐縣,兩人也就準備各走各的,終究是鄭焰紅看著趙慎三掛著這個招牌出去不好看像,就拿起自己的粉底跟遮瑕膏什么的幫他捯飭了一陣子,還別說,還很是不太明顯了,趙慎三感激的親了又親才讓她先出門走了。
關上門,趙慎三反倒不急著回桐縣了,他坐在沙發(fā)里擺弄著自己的手提包,從夾縫里把尹柔又放進去的錄音設備取了出來把玩著,腦子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但是他的臉色卻慢慢地陰沉了下來,交替著不忍跟決絕,終于,他一字字的說道:“縱然有千般恩情,也還是一個禍害,該掐掉的時候也只能掐掉了!”
而此刻的尹柔也在準備上班,當她面對著鏡子把自己的臉當成一個調色板,細細的用各種顏料精心的涂抹成一張精致的畫,正當她拿著眼線筆描畫眼瞼的時候,突然間從心底沒來由的冒上來一陣寒氣,居然激靈靈打了個冷戰(zhàn),更加有一種莫名的恐懼襲來,她的手一抖,上眼線就化到了眉梢,看上去像極了一道黑色的刀疤,讓她溫柔可人的小臉平添了一種猙獰。
忙忙的用卸妝液擦去了這道黑色,尹柔想要繼續(xù)化妝,可說也奇怪,平素熟極而流的動作卻再也無法和諧了,居然連續(xù)幾次都沒有畫好,她索性懊惱的丟下了筆,就那樣站了起來換好了衣服,拎起包準備出門了。
可是,心里好似隱藏著一件重要的事情一般,她猶豫了一下,終于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通了之后就柔聲問道:“馬姐姐,我是小柔呀,那個……我要上班去了,請問今天我是不是就直接去局里上班了?電視臺那邊就不用去了吧?我能不能見見您呀?我有急事要找您商量。”
對方自然就是馬慧敏,只聽那女人親親熱熱的笑著說道:“哦,小柔啊,你要找我還需要這么客氣嗎?直接來我辦公室就好了,咱們姐妹還需要這個嗎?來吧,我正好十點前沒事。”
尹柔趕緊答應著出門打車去了市政府,走到馬慧敏辦公室的時候秘書早就得到了囑咐,自然是直接把她領了進去,馬慧敏一臉的親熱拉著她的手把她拉進屋,嘴里親昵的說道:“傻妹妹,剛才我辦公室有人,電話里沒法告訴你,你當然可以去局里報道了啊!
我不是前幾天就告訴你了手續(xù)已經全辦妥了嗎?你現(xiàn)在就是廣電局辦公室的正科級副主任了,隨時都可以去報到的啊!而且你那套房子的鑰匙也給了你們辦公室主任了,你去拿了就行。
呵呵,怎么樣小柔,姐姐承諾你的事情都辦到了吧?當然,如果你這幾天能夠再給我一點我想要的東西,你弟弟的分配問題就不需要你犯愁了,回來就可以直接進市政府大院,你可要想好哦!”
尹柔熱衷的驚呼道:“真的嗎馬姐姐?上次您不是說大學生進市直都難嗎,怎么現(xiàn)在連政府行政機關都能進呢?他沒有經過公務員考試就行嗎?您說的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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