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怎么可能收留
霍欣桐看著夏云冰,“這件事就有勞梁局和夏警官了,早日查出來,給盛花門一個公道。”
梁玉石說道,“你放心,我們馬上成立專案組,一定會盡快破案。”
“有梁局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霍欣桐說完又看了葉川一眼,轉(zhuǎn)身朝著人群喊了一聲,“大家回去。”
浩浩蕩蕩這么多人,沒討得半分便宜,郎元洪心中有氣不好發(fā)作,擔(dān)架上的郎峰也有氣郁結(jié),這只能說吳霜和小悠做戲太真,他看著郎元洪說道,“就是他干的,只是看我們盛花門人多,他不敢承認(rèn)了,一定是他。”
“郎峰,你拿出證據(jù)來,不然就等著警方的結(jié)果。”他的話被夏云冰聽到了,夏云冰冷著臉盯著郎峰,郎峰不說了。
“索魂先生,告辭了。”夏云冰收隊(duì),看了看葉川,葉川微笑著說了聲,“慢走。”
葉川看著外面這些人散去,重歸平靜。
四人回到房間,左方春說道,“老大,看來是吳霜和那妞干的了,還是老大英明。”
公孫小白不屑地說道,“行了你個馬屁精。”
寧千雪心里卻道:“他只是看人家好看,舍不得人家坐牢而已。”
公孫小白把那個大箱子拖了出來,放在地上打開,五百萬,整整五百捆白花花的鈔票,“老大,這個怎么辦?”
“先放著吧。”葉川知道,綁架案一天不破,盛花門就會給警方施加壓力,看來夏云冰也會焦頭爛額了,這個局怎么能解呢。
過了一會兒回到房間,寧千雪給葉川倒了一杯水,“你是喜歡做葉川,還是索魂?”
“沒有喜不喜歡,葉川是真實(shí)的自己,索魂只是自己的一場戲,總有一天會讓人知道這是一個人。”葉川攬住寧千雪的腰。
寧千雪的臉貼在葉川肩上,“我更希望你是索魂,我就可以一直在你身邊了,這是我自私的想法……你是有老婆的人了。”
葉川轉(zhuǎn)過身來,正要說話,嘴卻被寧千雪的嬌唇封住又松開,“你新婚夜都陪我了,能像現(xiàn)在這樣,我已經(jīng)很幸福了,真的。”
葉川的手撫摸著寧千雪的臉,“你是不是不怎么想讓我放了那兩個人,吳霜和小悠。”
寧千雪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們是想傷害你的人,而且手段這么惡毒,但你的決定我都會支持,只是,如果她們不是美女,是兩個男的,誰知道你會不會還這樣呢?”她的眼神里有些嗔怪。
葉川哈哈一笑,“把她們交給警方或者盛花門固然簡單,但你也知道,這不是我的風(fēng)格,即使男的也不會,被她們綁架的郎峰和羅奎都不是什么好人,你也看得出來,她們也并不是什么十惡不赦之人,尚有挽救的價值。”
盛花門的人散去才一個多小時,不知道吳霜和小悠這一票怎樣。
此時的吳霜和小悠正在故伎重演,不過這回是為了澄清綁架案不是索魂所為。
從一開始故意造成是索魂指使,到現(xiàn)在為了澄清不是索魂干的,吳霜也很是糾結(jié),一大早的目標(biāo)可不好找,這個羅奎剛出門就撞在了槍口上,這也曾經(jīng)是吳霜所列下的幾個候選人之一。
羅奎剛被抓過來就被嚇尿了,一身的騷臭味,讓兩個愛美愛干凈的女人厭惡透了,直接把他扔進(jìn)一個房間里兩人走了出去。
“霜姐,我們接來下怎么辦?”小悠看著吳霜。
吳霜很顯然也是在思考這個問題,她長嘆了一聲,“看來我們的確低估了索魂的力量,我沒想到他會那么有膽量把我們放走,而且對我們沒有提出任何要求,越是這樣越覺得他的可怕,他似乎知道,放我們出來我一定會幫他澄清這件事。”
“霜姐,你是要放棄下一步的行動?”小悠聽出了她的意思。
吳霜點(diǎn)了點(diǎn)頭,“本來我們兩步計(jì)劃,一個是除掉索魂,一個是拿到MF-6資料,看來第一步我們都很難,而MF-6資料也是索魂決不允許別人染指的禁區(qū),如果我們采取行動被他抓到,就不會這么幸運(yùn)了,而我現(xiàn)在,對我們的成功感到悲觀。”
“霜姐……”
“別說了,等阿吉好點(diǎn),我們帶阿吉走。”
“霜姐,那黑影那邊我們怎么交差?”
吳霜燃起一支煙,“黑影確實(shí)有很大的實(shí)力,他手下有很多殺手,你知道我們并不屬于黑影,看來我們也要跟老鬼一樣,找地方躲起來了。”
“可是霜姐,我打聽到了,老鬼是把自己名下所有東西都交給了索魂,索魂給他安排了一條生路。”
“你這么說什么意思?”
“我在想,如果像你說的我們要過逃難的日子,為什么不嘗試投奔索魂呢。”小悠大膽地說道。
吳霜一陣笑,笑得凄苦,“索魂不恨我就夠了,怎么可能收留,收留了又怎么會放心,你去吧,你年輕漂亮又有好身手,我相信索魂會對你好的。”
“霜姐,你說什么……”小悠的臉上泛起紅暈,“我怎么會離開霜姐呢。”
“小悠,這樣的日子,我本就不想讓你過太久了,本來想這次行動結(jié)束之后,有筆錢,給你一個安穩(wěn)的日子,但現(xiàn)在,卻讓你跟我過逃命的生活,是霜姐對不起你。”吳霜說到動情處,眼圈紅了。
“霜姐你別說了,都是我不好,沒能完成任務(wù)。”
“這一切都是天意吧,你從小苞我在一起,是我把你帶上這條路的,這也是我的罪孽。”
“你別這樣,姐。”小悠在哄勸著吳霜,“我一點(diǎn)都不會怪你,沒有你我早就死了,我的命都是你的。”
“不,不,你的命是你自己的,這么久以來,是我太自私了,真的不該帶你走上這條路。”吳霜因?yàn)檫@次失敗的帶來的巨大失落感,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錯誤,本來想通過這次行動能讓以后有個很好的生活,黑影是個出手大方的人,可是現(xiàn)在,卻讓她感到自己無力挽回這局面,阿吉又傷成那樣,去找個地方躲起來,談何容易。
顯然小悠也想到了這個問題,“霜姐,阿吉還在養(yǎng)傷,我們又怎么走得了呢,你在這,我看還是我去求索魂吧。”
吳霜一笑,“你傻嗎,索魂一旦接收我們,就等于這些綁架案真的是他做的了,到時候我們?nèi)绻矸荼┞叮锌陔y辯,即使澄清,也是包庇了我們,警方不查,盛花門都夠他受的。”
小悠一怔,吳霜說得對,“可這怎么辦,現(xiàn)在又有什么辦法。”她頹喪地坐了下去。
“我說過了,等阿吉傷好得差不多了,我們就立刻離開這里。”吳霜說道,對于她們,已經(jīng)自信不會被警方抓到證據(jù),只要能讓索魂洗清嫌疑就可以了。
過了一會兒小悠去拿贖金了,一切很順利,回來之后,把人質(zhì)拖到外面,吳霜小悠迅速離開,直奔醫(yī)院。
郎元洪回到盛花門,抓起辦公桌上的花瓶摔了個粉碎,先是在酒吧被那個葉川搞得那么沒面子,又是這個索魂,手下竟然那么厲害,當(dāng)著那么多盛花門弟子的面,被一個女人打趴下,自己還有什么臉面,越想越氣,臉色鐵青。
遲虎走了進(jìn)來,“洪哥,消消火,別生氣了。”
“遲虎,趕快給我找個殺手,索魂不好對付就先把那個叫葉川的除掉,再給我想辦法把索魂除掉,我要那個娘們!”他不知道葉川和索魂是一個人。
“好的洪哥,你就放心吧。”不管郎元洪被打得多么狼狽,他都是盛花門的一棵大樹,遲虎要緊緊貼著。
“趕快去安排吧,找最好的殺手,藍(lán)世立不是已經(jīng)把葉川的地址說了嗎,今晚就去把他除掉,只要能把葉川殺了,殺手開價要多少給多少!”郎元洪催促著。
“是,洪哥,我去找老昆。”
郎元洪點(diǎn)了點(diǎn)頭,老昆從小練習(xí)武功,身上有命案,是個地地道道的亡命之徒,只要給錢,殺人在他眼里已經(jīng)不算是什么了,他需要活下來,而且每活著一天,他需要用錢來讓自己逍遙一天。
“一定要把這兩人干掉。”郎元洪的眼睛里全是仇恨。
“是洪哥,你放心吧。”
正說著,外面有腳步聲,兩人連忙不再說話,是霍欣桐走了進(jìn)來,遲虎叫了一聲大小姐,退了出去。
“說什么干掉呢?”霍欣桐隱約聽到了幾個字眼,她知道郎元洪一定會對索魂懷恨在心,猜想剛才說的是不是要把索魂干掉。
“沒什么,遲虎跟我說著玩呢。”郎元洪故作輕松地說道。
“說著玩最好,現(xiàn)在不是動不動就殺人的時候,擅自決定,出了事你自己負(fù)責(zé)。”霍青桐一臉的嚴(yán)肅,看著地上花瓶的碎片。
“這是剛才不小心跌碎的,桐桐,你放心吧,我怎么會動不動就殺人呢,不過峰哥被綁架打傷的事,已經(jīng)嚴(yán)重?fù)p毀了盛花門的聲望,我認(rèn)為肯定是索魂干的,他只是看我們那么大陣仗不敢承認(rèn)了,警方又抓不到把柄。”郎元洪站起來走到霍欣桐身旁。
“這事兒就先交給警方吧,你別在大伙兒面前煽風(fēng)點(diǎn)火了就成。”
“桐桐,你怎么這么說我,我可都是為了兄弟們好。”郎元洪爭辯道。
“我知道,我過來只是想讓你凡事冷靜一點(diǎn),自己的人受到委屈會得到說法的,我也勸過很多次峰哥規(guī)矩一點(diǎn),你也一樣。”霍欣桐說完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我知道桐桐,知道你關(guān)心我。”郎元洪去拉霍欣桐的手臂,被霍欣桐推開了,“桐桐,我們是不是也要考慮下結(jié)婚的事了,你知道我一直是喜歡你的。”
霍欣桐臉上一紅,不悅地說道:“我一直把你當(dāng)哥哥的,對你真的沒有那種感覺,我已經(jīng)跟你說了很多次了,這件事慢慢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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