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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3章


許不應這幾日小日子過得不錯,除了屁股天天疼還要吃藥以外,簡直不要太愜意。又不用出去看那些人的臉色,想吃什么吃什么,想怎么睡就怎么睡,要不是他那爹身邊的仆從來讓他抄道德經,他都快忘了還有這些糟心事。

        讓書林去打聽了才知道,原來是許恪那個不干人事的搞的鬼。

        前幾日許不應受了罰許恪飄了,就和他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去了青樓花秘樓過夜。玩了好幾天才從里面出來,結果好巧不巧就被許延的上司光祿寺卿在大街上看見了,第二日上班的時候給許延說了。

        許延回來就把許恪叫到了書房,要罰許恪結果許不應他親娘給許恪求情。說都是因為許不應讓許恪不開心,所以許恪才回去花街的,所以就讓許不應代許恪受罰。

        許延一想覺得沒毛病,再說自己也舍不得罰自己的親親兒子。就讓許不應受罰了,還特假惺惺的說念在許不應受傷的份上就只是讓他抄書,就不跪祠堂了。

        許不應聽完書林的講述,只想來一句前世種花家的國罵。他這是遭了什么孽啊,才能遇到這么有毛病的父母,沒有個十年腦血栓都做不出這樣的事。

        “md,這道德經誰愛抄誰抄。”許不應的眼睛都快噴火了。“你下去吧,這事兒不用管。”

        許不應見書林出去了,瘋狂用拳頭大枕頭,那模樣說他要吃人怕都有人信。許不應用拳頭大枕頭還不解氣還想踩,才動一下就開始叫喚。

        “唉我靠,我的腚。嘶——嘶”

        許不應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不敢動,過了一會兒才慢慢的趴下。經過扯腚一事許不應到是冷靜下來了。覺得自己實慘,人在家中躺,鍋從天上來。賺錢的事看來是要提上日程了,許不應經過這幾天的冥思苦想,決定開一個劇院,劇院不是普通的劇院,里面不僅可以看戲還可以玩,比如麻將、撲克牌、桌球什么的。人吃飽喝足了就喜歡搞些事情,那他就提供一個場地好了。

        “少爺。”屋外書林的聲音傳來。

        “什么事?”

        “鎮國公三公子發來請帖,邀請您參加寧波郡主的六十大壽。”

        “進來。”

        許不應有些意外,寧波郡主的六十大壽居然會邀請他去,寧波郡主那是什么人。是皇帝的義妹,前鎮國公的夫人現鎮國公的親生母親。她的壽宴一群人削尖了腦袋也進不去,他居然收到了請帖。但為什么是宋憶泱發的私柬,總不能是宋憶泱特意邀請他去吧?他和宋憶泱好像沒什么交集吧,只是偶爾遇見了互相點點頭。

        書林從外面進來將手中的紅色請柬呈給許不應。

        許不應拿來看了,是宋憶泱的私人請柬,末尾有落款和印章。

        許不應:“府上只有我一個人有請柬嗎?”

        書林:“宋三公子的私人請柬府上只有少爺您有,但鎮國公府有發來請柬請伯爵去參加壽宴。”

        許不應更加迷了,打開手里的請柬看了起來。許不應看了才知道,原來是寧波郡主六十大壽,郡主想要熱鬧熱鬧就讓家里的公子們也邀請自己的朋友去參加壽宴,于是宋憶泱就邀請了學院里的同窗。許不應拿著請柬看了幾遍,說實話他有些不想去,因為許延也拿到了請柬,宴會上就會看見許延和許恪他們,許不應一點兒也不想看見這些大冤種。

        ——————

        “小姐,小姐。”陳嬤嬤歡歡喜喜的小跑到花園的涼亭里。“小姐!有喜事!”

        許蘭馨幽幽的端起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池塘里潔白如玉的蓮花襯得許蘭馨越發清雅端莊。細細的柳葉眉,秋波流轉的杏眼,精致的瓊鼻,微紅飽滿的花瓣唇組成了她姣好的面容。

        許蘭馨用帕子輕輕拭去水漬。“什么事著急忙慌的,成何體統。”

        “哎喲,你看我。”陳嬤嬤笑瞇著眼,作勢打了幾下自己的嘴巴。“怪老奴沒個規矩,但是老奴實在是為小姐高興啊!”

        陳嬤嬤停頓了一下,見許蘭馨只是繼續看著棋盤沒個反應也不惱,繼續笑瞇瞇地說:“小姐你可不知道老奴剛才在門房看見了什么。是鎮國公來送請帖了,請我們伯爺去參府的老夫人過六十大壽。小姐你想,鎮國公是什么人。那可是有真真兒實權的大將軍,鎮國公辦生辰宴誰不會給他面子啊?那四皇子……”

        陳嬤嬤話沒說完,許蘭馨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到時候四皇子一定會去鎮國公府參加生辰宴的,鎮國公可是個香餑餑,要是可以得到他的支持那可是一個大助力。

        許蘭馨:“生辰宴在什么時候?”

        陳嬤嬤:“八月初一,就在下個月還有十五天呢!小姐慢慢想到時候怎么打扮,可要讓四皇子移不開眼。哈哈”

        陳嬤嬤笑著對許蘭馨擠眉弄眼,像個正在脫毛的老耗子。許蘭馨見陳嬤嬤打趣自己也不生氣,難得一副小女兒作態羞紅了臉。

        “小姐,還有一事老奴要向您稟報。”陳嬤嬤收起臉上的笑容,臉色陰沉的湊到許蘭馨面前。

        許蘭馨見陳嬤嬤頭發油的發亮,拿起帕子眼在鼻出后才出聲“什么事?”

        “就是剛才老奴見鎮國公府送請柬的人,也給許不應那個賤人送了一份,說是寧波郡主讓家中子弟邀請自己的友人也去參加壽宴熱鬧熱鬧。”陳嬤嬤說著不屑的撇撇嘴,像死魚一樣翻了個白眼。“許不應憑什么去參加郡主的壽宴,也不怕折了壽。”

        “宋三公子自有打算,要你多管閑事。”許蘭馨朝陳嬤嬤甩了下帕子,陳嬤嬤下意識躲了過去。“小姐贖罪,是老奴錯了。”陳嬤嬤發黃的眼珠子轉了轉,討好的笑著“老奴這不是為小姐抱不平嗎。不過小姐,老奴還有一事要說。”

        “我要你為我抱不平。”許蘭馨啐了陳嬤嬤一口,起身走到亭子的護欄邊,拿起魚食逗著水里的魚兒。“說吧什么事。”

        陳嬤嬤知道許蘭馨肯定不是真的生氣,奸笑著又湊到許蘭馨耳邊,眉飛色舞的和許蘭馨說著。許蘭馨皺眉看了眼陳嬤嬤的頭發,也懶得說隨她去了。只不過隨著陳嬤嬤說的話許蘭馨的表情越來越亮,最后忍不住掩著嘴笑了起來。“我的好嬤嬤,我沒了你可怎么辦啊!哈哈!”

        “小姐折煞老奴了,老奴只管小姐開心就好。”陳嬤嬤也跟著呵呵的笑。

        許蘭馨本來就止住笑了,又見陳嬤嬤一副癩皮狗的樣子一臉羞澀,頓時又忍不住了,偏陳嬤嬤也跟著一起笑,旁邊的一些小丫鬟們死死的咬住兩頰的肉,不敢笑出聲怕陳嬤嬤回過神懲罰她們。

        許蘭馨止了笑,捂著肚子。“我們就且到時候看許不應的笑話吧!請柬可已送去父親哪兒?”

        陳嬤嬤:“自然,我看見管家把請柬拿到伯爺書房里去了。”

        “那我要去和父親說。”

        許蘭馨起身就往許延書房走去。

        ——————

        許蘭馨來時,正巧碰見錢管家出去。錢管家給小跑過來的許蘭馨嚇了一跳,忙走到一邊給許蘭馨行禮。隨即一陣風吹過,許蘭馨已經進了書房了。

        “爹爹!爹爹!”

        許蘭馨嬌喘著進了許延的書房。

        “這是怎么了,這么急!”

        “爹爹……”許蘭馨往門口看了一眼,錢管家識趣的將門關了起來。許蘭馨這才說為什么事來。“爹爹,鎮國公府送請帖來了是不是”

        “是啊,說是鎮國公府給寧波郡主辦生辰宴。”

        “那爹爹到時候可不可以也帶馨兒去?”許蘭馨一臉期待看著許延,許延的一腔慈父心腸被激發,許蘭馨此時說啥他不答應。

        許延:“你就是不說為父也會帶你去。”

        許蘭馨:“嘻嘻,馨兒就是想爹爹親口答應我嘛!”

        “到時候四皇子是不是也要去參加宴會?”

        許延這才恍然大悟,他就說怎么溫婉端莊的許蘭馨怎么這次如此莽撞。許延想通后笑著點點許蘭馨的額頭。

        許延“你啊,真是兒大不由爹。不過你也該談婚論嫁了,這些年我想把你多留在身邊,所以就一直把此時按下了。現在你也有十六了是該叫人開始相看,過幾天我就親自去和你外祖奶說,叫她看著。”

        許蘭馨:“可是爹爹,我已經有想嫁的人了,不用再相看了。”

        “胡鬧!一個女兒家家的怎么能說出這種話。”許延呵斥一聲,許蘭馨被嚇得抖了一下。等反應過來,就撅起個嘴嘟囔道:“這又怎么樣,我就是不想嫁給我不喜歡的人,我也想像爹和娘一樣嫁給自己喜歡的。”

        許延:“唉!你心里怎么想的我還不知道,寧恩伯府不需要你的犧牲,你就安安生生的等著嫁一個平順的富貴人家,其余的不要再想!”

        許蘭馨見許延苦口婆心的勸他,就是不松口也沒有辦法:“那好吧!那爹爹去和外祖奶說吧。馨兒先回去了。”

        許延看許蘭馨臉色雖不情愿但還歹還是松口了,也放心不少:“去吧!”

        許蘭馨走在回去的路上想著,今年秋天的時候皇上會選妃,但皇上都那么老了,多半是為了給各位皇子選妃。到時她也去,定下來后爹爹不同意也不行。

        再說這邊,許不應有些麻爪,宋憶泱自己去參加寧波郡主的六十大壽,到時候總不能空著手去吧!

        但是他這輩子還沒給什么人送過禮物呢,就給爹娘和師父送過,但每次都會被許延罵一頓說自己不務正業投機取巧,或是肖從蓮陰陽怪氣的和他哭窮說他不知節儉然后又趁機削減許不應的月例。久而久之許不應也就學乖了懶得去討人嫌,一片真心被狗吃。而他的師父呢,一瓶酒就被打發了,給他送些好的玉器還被說是敗家子還不如給他拿去換酒。

        長大了經師父的推薦去了拂霜書院,許恪到處散播許不應的壞話,導致沒人和許不應接觸。許不應從來就沒被同窗邀請一起過生辰,還被說假清高眼光高。

        假清高眼光高的許不應:“……”我不是我沒有。

        所以這次宋安請自己去宴會他還挺愁的不知道送啥好。前世在現代的時候給奶奶買禮物,都是買衣服鞋子啥的,主要那時候沒什么錢,給不了奶奶最好的。唉!一想到奶奶許不應就有些焉兒了,把自己的頭往枕頭里埋了埋。

        但現在總不能送這些吧,先不說一個男的給一個女人送穿的合不合適,就說人家一個郡主還是老鎮國公夫人,你送了人家會看得上么?

        送金銀玉器也不行,自己的全部身家買的還不如人家的一個零頭。送詩詞字畫又有點拿不出手,自己沒有收藏的字畫,就只有自己畫自己寫咯,但是自個兒又不是什么大家拿出去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許不應陷入了難題,手里不自覺的用勺子攪著廚房剛送過來的杏仁酪。等許不應回過神就看見芽春在一旁說著什么。

        “什么?”

        芽春見許不應沒聽清又重復了一遍:“少爺,林子杰林公子來訪,帶來了這幾日課上的筆記,要請他進來嗎?”

        許不應:“快快請他進來。”

        芽春:“是。”

        許不應沒想到林子杰居然這么好,居然還把他整理好的筆記給他。許不應趴在床上還得等好一會兒,畢竟大門里他的院子還是有些距離。

        許不應吃著杏仁酪,突然想到什么。

        “書林!”

        書林從外面快步進來,到床前一米的位子站定。“少爺,有什么吩咐?”

        許不應:“去把凳子和小桌子拿進來,再去廚房拿些消暑的吃食來。”

        書林:“是,奴才這就去。”

        書林從外間那來凳子和桌子放在他剛才站的地方,我匆匆去廚房拿消暑的吃食。當書林端著兩份冰鎮酸梅湯和冰雪冷圓子回來的時候,正好在門口碰見跟在芽春后面的林子杰。書林侯在一旁等林子杰他們先進去,自己再進去。

        林子杰:“許兄別來無恙。”

        許不應:“許久不見林兄到是精神氣更好些了。”

        “哈哈哈”林子杰大笑,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多虧許兄送我的人參,拙荊最近好了許多。”

        許不應:“這可是件喜事,恭喜林兄。”

        林子杰笑笑,眉目間皆是開懷。他將手里的一本書遞給許不應。“這是近日夫子講授的筆記和夫子留的講題,我都整理好了。”

        許不應歡喜接過。“多謝林兄,林兄嘗嘗府里的糕點。”

        許不應說完就迫不及待翻開了書頁,筆記工整有序羅列清晰,字跡筆力挺勁收放有度。

        許不應認真看著,一旁的林子杰端起冰雪小圓子吃了一口,頓時神清氣爽沁人心脾。吃了一口再吃一口,不一會兒一碗不大的冰雪小圓子就沒有了。林子杰放下手中的碗,掏出手帕擦嘴。

        林子杰:“許兄可收到了宋憶泱宋公子的請帖?”

        許不應放下手中的書冊,看向林子杰:“收到了,寧波郡主的六十大壽多少人想去都去不了,我們撿了一個大便宜。”

        林子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這還是我第一次收到請柬呢,不知當日可否和許兄一起去。”

        “自然可以。”許不應笑著答應了,林子杰見此松了一口氣。“若許兄不嫌棄可喚我的表字川通。

        許不應:“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我還沒有表字,川通叫我不應吧!”

        林子杰:“不應。”

        兩人對視一笑。

        “川通我有一事想請你幫忙。”許不應繞著自己頭上落下來的一綹頭發,小眼神一直看著林子杰。

        林子杰:“不應直說便是。”

        許不應:“我想請川通幫我下相看一下鋪面,越大越好我要開的店挺費地方的。”

        林子杰頗為意外的看著許不應,“不應,你要去做生意!你是去年院試的案首前途一片大好,萬不能因為黃白之物斷送了。”

        許不應聽完有些無奈的笑笑,“川通放心我自是不會。”

        “當真?”林子杰皺著眉,有些不信的打量著許不應。許不應笑著做出一個發誓的手勢。“自然我還想到時和川通一起做同僚呢。”

        “你有數便好,我幫你看就是了但到底如何還是要你到時候自己去看。”林子杰看許不應信誓旦旦的樣子,語氣雖有勉強但也是答應了。

        “那我就靜候川通的消息了。”

        ——————

        “這一句中立而不已,強哉矯……”

        兩人一起討論學術,一直到了傍晚還意猶未盡。快要吃晚飯了,門外芽春他們都不敢進去,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還是書林頂著膽子進來詢問。

        “少爺可要傳膳?”

        許不應和林子杰這才反應過來已經很晚了,許不應看向窗外,太陽只剩下余暉,院子里像抹上了一層蜂蜜,橙色和灰色的云朵隨著風流動。

        許不應:“川通兄用完飯再走吧?”

        林子杰站起身:“不應兄好意川通心領了,但我們時答應清韻今日回去吃飯的。”

        “既如此,我就不留川通了。”

        “告辭!”

        “書林你送川通出去,叫芽春傳膳吧!”

        林子杰和書林出去了,芽春不一會兒就拿著食盒進來,將菜一一擺在桌子上。今天晚上吃的是涼拌茼蒿、木耳炒肉、紅燒獅子頭,紫菜蛋花湯。食物的香氣逐漸蔓延開來,勾得人食指大動。許不應是真的挺餓的,畢竟剛才和林子杰討論學習用了那么多腦細胞,可得多吃點兒補回來。

        許不應吃完晚飯,在書林的服侍下洗漱完之后,就開始給屁股上換藥。這幾天屁股已經不是太疼了,有些癢應該在長肉了。說大實話每天這么把自己的屁股給人看還是挺社死的。

        “少爺,您抬起來一下。”書林拿著一段繃帶面無表情的說。

        “哦好好。”

        許不應抬起身子成一個小拱形,好讓書林拆繃帶。拆到最后的時候有些地方和傷口黏住了,被書林小心翼翼扯下來的時候有些痛,光著屁股讓人涂涂抹抹的這經歷是真尷尬到摳出一棟帶大花園的別墅。

        天已經黑下來了,外面廊下點起了等,散發著暖橘色的光。昆蟲的叫聲穿過夜色襲來,許不應突然感覺手被蚊子叮了一下,一看又沒了要不是手上的瘙癢感,許不應怕是要覺得自己有毛病。

        “書林關一下窗,有蚊子。”

        書林放下手中的藥膏,先把手在水中洗凈擦干,才去把床兩遍的窗子關了,又放下了外間和里間的紗簾。做好這些后才有繼續給許不應上另一種藥,完了之后小心的用干凈的繃帶包扎好。

        書林又去把手洗干凈擦干準備把許不應的褲子給他提上,一轉身就看見許不應艱難的把褲子往上提身子還在蠕動。就當他看許不應的時候,許不應也發現他在看自己,許不應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場面一度尷尬。其實除了最開始許不應傷勢太嚴重不能動是書林幫他做這些,在傷有所好轉之后就是許不應自己在做,但前幾次書林都很慢的,誰知道這次他這么快啊。

        最后還是書林打破了這個局面:“少爺我去給您拿熏香把蚊子熏一下吧?”

        “去吧去吧!”

        等書林去了外間之后,許不應才開始蠕動著提褲子,等褲子穿好后書林也進來了,把點著古代版蚊香的小香爐放在了許不應床邊的柜子上。

        許不應:“把燈吹了吧。”

        書林給許不應蓋上一條薄毯然后把燈吹了,房間陷入黑暗之中。許不應借著透過窗紙的月色看見書林越過屏風撩起紗簾到外間去了,聽動靜應該是在外間的塌上躺下了。

        許不應拽了下床幔的流蘇,“躺在床上這些日子骨頭都要化了”嘴里嘟囔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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