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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許不應還有四天就要去參加壽宴了。許不應本來打算今天好好歇歇的,但是他早就和林子杰約好了去看店鋪的,林子杰一大早就過來找他了,正主也不好拖沓。

        許不應三兩口把早飯吃了,進里屋的一個暗格里拿出一個小匣子,打開都是銀票和十兩的銀錠子,里面有他這幾年存的、寫小說賺的和以前他作了一手陽春賦皇上賞的,加起來一共三千兩。

        說到陽春賦,許不應當時是真沒想到自己在田埂上作的詩皇上會知道,還給了他一個神童的名聲。

        許不應斟酌著拿了幾張一百兩的銀票揣在懷里,就帶著書林跟著林子杰一起去牙行。

        “我專門托人問過了,找的是一個很實在的牙行,不會胡亂抬價。”林子杰抬手他快戳到他臉上的糖葫蘆推開。“伢子給找了三處地方,一家在東市葫蘆街的。另一個也在東邊是在行武街,但是那家只打算租。最后一個是在南市珠落街位置稍偏一點,而且這家有些特殊。那家以前是個黃商,只是家里這幾代經營不善又是個賭徒。偌大的家底輸得只剩下一個戲園子了,且年前又欠了賭坊債實在是還不上,賭坊就要把當家的那什么剁了,家里的積蓄又都被那家男人嚯嚯光了,家里人沒辦法只有把戲園子賣了。”

        “當真,那要是他們賣不出去湊不到錢,那那個賭徒豈不是要和他妻子成姐妹!”

        聽到許不應的話林子杰忍不住抽抽嘴角,雖然賭徒可恨,但也不必如此殺人誅心。

        三人又走了好一會兒才到了牙行在的的那條街,林子杰抬抬下巴。“到了,前面那就是。”

        許不應看過去,是一個掛著牙行牌子的店鋪,一個精瘦的中年男子站在店外看見許不應他們就喜笑顏開的過來。“林公子午安!這位就是要看房的公子吧?”

        “是我要看鋪子。”許不應接過話口。

        “那現在就走吧,我先帶二位公子買鋪子的人家家里,到時候我們就一起去看,認定了就可以直接去辦理買賣房子的契書。我姓李叫我李伢子就好。公子貴姓?”

        “言午許”

        “許公子我跟你說,這方圓百里可沒有比我更好的伢子了,我找的宅子和鋪子都是好的。我們現在去的這幾家都是臨著河的,風景好看那客人看著也舒心啊。您說是不是?”李伢子從一開始就說個不停,許不應聽著就覺得口干。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實際怎樣還是要看過才知道。”

        伢子點點頭,說了句當然當然,然后就拐進了一個巷子,進了巷子走到的第三戶人家停下。

        “咚咚咚!”李伢子上前敲門,門內一個女聲應聲。“來了!”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門應聲而開出現在門后的是一個穿著粉色羅裙的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圓圓的臉蛋加上大眼睛可愛極了。

        小姑娘扶著半扇門看著外面的幾個男的,有些怯怯的:“你們找誰?”

        “我是李伢子,帶人來看你們要賣的鋪子。去叫你爹爹來。”李伢子退后一步,輕聲細語的跟小姑娘說話。

        “誰啊!”門內一個沙啞的女聲高聲詢問。聲音比較小應該離門口有些遠。

        “娘!是李伢子帶人看我們的鋪子。”小姑娘也在這邊高聲回答。

        “他爹!快出來有人找!”女子在門內高喊,但是過了一會兒沒人出來。小姑娘唉了聲,就噠噠噠的跑進去了,剩下三人在門外面面相覷。

        又過了一會兒,只聽那個沙啞的女聲突然一聲吼“李成敏你給我滾起來,老娘剛說有人來了你聽不見啊?起來!”

        那女子說完沒過多久,一個頭發明顯被抓亂臉上還有睡出來的印子的頹廢男子,就邊系褲腰帶邊出來。睡眼蒙朧的撇了眼李伢子和許不應三人撇撇嘴:“走吧,我帶你們去看鋪子。”

        李成敏說完就走到前頭帶路,渾身散發著軟趴趴的氣息。幾人都沒有說話沉默著走到了街邊一個鋪子。李成敏打開屋子也不說話,就直接坐在鋪子外面的臺階上坐著靠門打盹兒。

        幾人無語,李伢子到是習慣了,熱情的帶著三人參觀鋪子。

        許不應走進去四處看看,這鋪子許不應以前來過,是個酒樓那時候吃過一次覺得味道還行,沒想到現在就要被賣了。

        “兩位公子看,這邊開了窗都是可以看見河景的,這一棟樓有兩層。一樓是大堂二樓是包間。后面是廚房還有一個小院子,你和你的家人可以住那兒。”李伢子在一旁熱情激昂的介紹,許不應在大堂轉了一圈,又去后廚看看確實是有個院子,看完后廚又去樓上看了看,視野不錯挺開闊的。站在窗前能感受到微微吹過來的河風,帶著河水的氣味。

        “二位公子覺得如何?”李伢子指著大廳和長廊,笑著問道。

        “不錯,有特點。”許不應滿意的點點頭,“但我還是想看看其他再做決定。”

        李伢子聽許不應這么說也沒說什么,還很贊同的樣子。“行,走吧!買個小物件還要貨比三家呢何況房子這種大產業,公子是該好好看看。”

        三人出鋪子,李成敏還在門口睡著。李伢子的臉上頗有些無語,走過去推推李成敏。“嘿!醒醒,李大郎醒醒。”

        睡在地上的李成敏沒有半點動靜,連被人打擾的不耐煩都沒有,堪稱睡成死豬的典范。李伢子叫了半天還是沒叫醒,有些麻爪的站在那里看著李成敏。“嘿,這人真是……”

        李成敏不醒他們也不好走,萬一他們就這么走了有人進去偷東西咋整,許不應還想早些看完房子早些裝修完開張呢。“你捏他鼻子試試。”

        李伢子:“不好吧?”

        許不應:“怎么不好了。”

        李伢子:“又不熟。”

        許不應:“嘖,瞎講究弄醒不就好了。”

        李伢子委委屈屈的蹲下,大拇指和食指呈鉗狀在李成敏的鼻子上比劃了半天無從下手。

        “嘖!”后面許不應見李伢子畏畏縮縮的,有些看不過眼想自己上手。大步上前蹲下伸手,然后停在了李成敏鼻子的一厘米處不得寸進。許不應扭頭看看一旁不屑撇嘴還有一丟丟委屈的李伢子,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他。

        林子杰和書林疑惑兩人怎么都蹲著不動了,也上前去看李成敏。于是街邊就有四個個人或蹲或站都看著坐在地上的,一些閑的出屁的或是八卦的也湊上來。

        “嚯喲,這人怎么這樣兒啊?”這是一個垮著籃子的大嬸兒說的。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修邊幅!有辱斯文!”這是一個一看就是酸儒的老大爺說的。

        “嚓!這狗東西,早上出門都不知道把臉在墻上刮一刮。”這是一個街邊混混說的。

        許不應幾人深以為然,只見膨松的頭發下是一張非常之油膩的臉,額頭還長著紅的發亮的大痘痘,毛孔粗大臉色屎黃屎黃的,鼻子上密密麻麻的黑頭皮膚的饋贈。嘔!這么一張大油臉實在是無從下手啊,就怕這一下去手都要離家出走。

        林子杰一副大受震撼的樣子喃喃自語“剛才的小姑娘一定長得像她娘吧?”

        一群人把李成敏圍住跟看猴兒似的鬧哄哄的,李成敏可能是潛意識覺得不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一大群人圍著他,覺得是在做夢又把眼睛閉上了。

        “嘿,怎么又睡了啊?”李伢子連忙上手把李成敏搖醒。“快醒醒,我們要去看另一處房子了,你先起來把門關了再睡。”

        李成敏又睜開眼睛,被嚇得一激靈。“怎么了這是?”

        李成敏一醒,周圍看熱鬧的人就都走了。李伢子上前一步,“許公子還要再看看其他的鋪子,我們就先走了,等到時候定下來,再來找你一起去辦理手續。”

        “噢,好好好。”李成敏無可無不可,胡亂應了就抓抓頭發走了。

        “那公子我們去行武街去看看?”

        “不去哪里了,我是要買鋪子,租的就不看了,直接去珠落街吧!”

        “行!那公子們隨我移步。”

        三人走過沐林橋,來到了一處三層房屋前。直接從袖子里掏出了一把鑰匙,把門打開了。

        “也幸好這家直接把鑰匙給我了,不然我們還得跑遠去找人過來。幾位請。”

        一進屋子里就可以看到,整個建筑呈現回字形,里面除了中間一個大大的戲臺子外,什么東西都沒有。上面都是半開放式的包廂,從上面可以完整的看見下面的臺子。屋子看完了,又被帶到了后面,穿過廚房和一個池塘才到了院子。整個院子占地很大,整個院子中央也有一個戲臺子,和屋子里的一樣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雖然啥都沒有只有雜草,但是許不應還是覺得十分不錯。

        聽李伢子說,這戲園子是以前的黃商甄家的產業。曾經也是輝煌過的,只是這位皇商的兒孫不爭氣,自他死后就開始走下坡路,不過短短四十幾年,一個皇商之家居然就這么落末了。現在更是淪落到需要變賣家產才可以活下去的地步,曾經的輝煌就好似曇花一現。

        “那他們家以前的好友或者是伙伴沒有幫他們嗎?”許不應聽著覺得不對,好歹是一個黃商,就算是樹倒猢猻散也不至于一個出手相幫的都沒有吧?那做人也太失敗了。

        “咦!怎么沒有,但是再多人出手相助,也耐不住爛泥扶不上墻啊!甄家老爺子心地善良還喜歡助人為樂,走下坡路的時候沒少有人因為這個相幫,可是不行。不論是老子還是兒子都把銀子拿去逛青樓、賭錢,才給的銀子第二天就沒了,也不出去找事情做,久而久之就沒人愿意了。”

        王氏這些天真是急得嘴上都起了好幾個燎泡,房子都掛出賣好幾天了也不見來買,賭坊的人昨天才又來催這個月再還不出錢,就要…就要……唉!好不容易送走公公那個整日為那些真愛花錢的,甄無機又出事了。

        王氏捏著帕子急得在屋子里轉圈,坐在一旁的甄圓圓將手中的正在繡的手帕往一旁扔去,繃子磕在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驚得王氏一個激靈。

        “你發什么神經!”王氏轉身就是對甄圓圓吼。

        甄圓圓也不是個好脾氣的,雙手一抱眼睛一瞪“你發什么神經,在這里走來走去的煩死人了。”

        王氏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甄圓圓,氣極也失望至極顫抖著手捂著胸口。“我發什么瘋?”

        王氏像是喘不過來氣停頓了一會兒,才深吸一口聲音嘶啞尖銳“你父親現在被人抓住生死不知,你不分憂就算了。我著急還要被你說在發瘋,甄圓圓你真冷血!”

        “急有什么用,你急就有人給你送錢來嗎?整天神神叨叨像個瘋婆子一樣,你在這里急還不如讓你的寶貝兒子出去掙錢呢!”甄圓圓可不愿受氣,自從家里落寞了自己的月例就越來越少,連買喜歡的衣裳和首飾的錢都沒有還被錢玉兒嘲笑。現在就更是差得沒法兒說了,不僅沒有錢買衣服連自己以前的衣服都被拿去賣了,還從大宅子里搬了出來住到這個小院子里,還沒有以前下人住的院子大。都這樣了甄威那個家伙還把買了那些姨娘和庶子的錢拿去吃酒了,真是個敗家子她還沒有買首飾呢!

        “甄圓圓你有病吧!你和娘吵架關我什么事,我堂堂大少爺出去掙錢像什么話?再說了,把戲園子賣了不就有錢了嗎!”甄威坐到凳子上拈著盤子里隔壁鄰居送來的蠶豆吃,剛咬一口就聽見清脆的響聲。“哎喲我的牙!該死的麻子送來的什么玩意兒。”

        被打落的蠶豆在地上跳躍,三人都沒說話。王氏呆呆的看著一顆滾到墻角的蠶豆,甄圓圓嗤笑一聲出去了,甄威還在那里捂著牙哎喲哎喲的叫喚。

        “嗒嗒嗒!”門被敲響了,王氏眼珠子轉到門外沒有動。

        甄威不叫喚了,看看沒動靜的王氏揚聲道:“誰啊?”

        “是我!李伢子有人要買你們家的宅子,過來商談來了。”門外也高聲答道。

        甄威還有些意外,起身去開門王氏也整理了一下儀容。偏房卻突然打開門,是甄圓圓出來了只見她慢慢走到堂屋坐下,端的是一副大家閨秀的姿態,可真正的大家閨秀怎么會在有外男的時候露面,王氏經過剛才的事也有些寒心只瞥了眼就不管了。

        許不應一行人跟著甄威進來,看見在堂屋的甄圓圓也有些意外,但也沒說什么又不關他們的事。

        “甄夫人,這是要買宅子的許公子和林公子。”李伢子也寒暄直入主題。

        王氏看著許不應他們微微笑了笑“許……”

        “嘖,還說什么啊,直接五千兩你買不買吧!”甄威吊兒郎當的坐在椅子上,不屑的上下打量許不應。

        “甄威!你怎么說話呢!”王氏板著臉說甄威還挺唬人的,甄威悻悻閉上嘴看向一邊。“圓圓你去泡壺茶待客。”

        甄圓圓不滿的看著王氏坐在位置上不動,王氏只好又重復了一次“快去!”甄圓圓拗不過王氏忿忿去了。

        王氏:“許公子,你應該也聽李伢子說過的,我們家最近急需用錢所以這五千兩是不可能少的,不知許公子是什么意思。”

        只有三千兩的許不應:“……”

        “自是有聽過,只不過甄夫人也應該知道五千兩著實不是一個小數目。不知可否再壓一壓?”

        “這怎么行!五千兩一個子兒都不能少,你也不看看那是多大一個戲園子。”王氏還未回答一旁看天看地的甄威坐不住了,拍著桌子就打算和許不應理論。王氏這次沒有阻止甄威顯然和甄威一個意思。

        許不應好脾氣的笑笑:“戲園子確實是大只不過……”

        許不應頓了頓看看王氏有看看甄威又才慢慢說:“這個戲園子再大沒有人買也沒什么用吧?”

        “那可是我太爺爺開的戲園子,不知道有多少達官貴人去過呢,你以后不管是做什么可要占不少便宜,賣你五千兩要不是看在急需用錢的份上我們還不樂意賣呢!”去泡茶的甄圓圓端著一壺茶回來了,還沒看見人就聽見她有些尖銳的聲音傳來。甄圓圓進屋就開始倒茶,然后就砰的一下把茶放到許不應他們旁邊的小桌子上。

        “哼!我們占了大便宜,你們居然也說的出口,就我所知甄無機得罪的人更多吧?我們還沒說以后會被人找茬呢!到時候有人來我們店里搗亂,打傷了人要賠錢,損壞了東西也要錢,嚇走了客人還不是賠了錢。要不是看上了你們的那個院子,我們也還不樂意買呢!”林子杰將茶杯放下發出清脆的響聲,看著甄家三人視線在他們身上緩慢略過,三人不禁縮了縮。

        許不應簡直驚呆了,哦喲哦喲果然不愧是陳夫子的得意門生,瞧瞧這嘴皮子利索的。

        “可里面的東西可都是好的,不論是建房子木材還是桌椅板凳都是上好的紅木、金絲楠木這些上等料子做的,還有院子里的花草樹木都是名貴品種,光這些都要不少錢吧!五千兩都只是戲園子的錢都沒把這些算在里面的。”王氏一聽也急了,著急忙慌的說著房子有什么什么好。

        “就是就是,里面的東西可都沒算錢。”甄威也符合著,一臉你們不識好歹的樣子。

        許不應:“甄夫人可真會說笑,不才剛去看鋪子里面可沒有什么金絲楠木做的家具。”

        “你放屁!那些東西可都在哪里呢,你可別賴賬。”甄威拍桌而起,怒目圓睜。

        “許公子慎言,當初我們把人請走后可是將物件一件不動放在遠處的,許公子這樣說怕不是誠心買東西,既如此還請回吧!”王氏皺著眉,對許不應戲耍他們的行為嫌惡極了,她們家雖然現在雖然落魄了,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讓人當笑話看。“李伢子你帶著人出去吧!”

        “誒誒,甄夫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剛才鄙人帶許公子他們去看鋪子的時候里面可真是什么物件都沒有,連廚房里的干柴都不見一根。”李伢子出來打圓場。

        “不可能!當時明明就放在那兒沒動過!”王氏唰地站起來,因為太激動了顯得有些猙獰。

        “那鄙人就不知道了,東西確確實實是沒有。”

        場面變得焦灼,突然甄威靈光一閃,看看許不應又看看李伢子得意洋洋的說:“東西不見了,說不定是誰昧下了。”還學著剛才林子杰的樣子看著許不應他們。

        “甄少爺這是什么意思?我李伢子干了幾十年還從來沒人說不地道。怎么今日到了你們甄家就不行了,我看不是我李伢子不行,而是你們甄家太臟了!”李伢子慢慢悠悠起身,他從業二十幾年居然遭此侮辱,泥人尚有三分血性這個生意他不做了。“許公子,鄙人再帶你們去看其他房子,比甄家鋪子好的鋪子多得是不拘于這一家。”

        許不應看著坐在對面眼神飄忽的甄圓圓,心下了然遂即無所謂的笑笑。“如此,那我們走吧,甄家的宅子我可高攀不起。”

        “鑰匙物歸原主,那鋪子你們還是另尋他人幫你們買吧!”說完李伢子就掏出一把鑰匙放在桌子上,跟著許不應一行人就走了,留下甄家人傻眼了。

        出了甄家,李伢子對著許不應和林子杰行了一個大禮,一揖到底。“今日只是是李某的錯,還望許公子林公子原諒則個。”

        許不應和林子杰受了這一禮,將李伢子扶起來。“這事也不全怪你,主要是甄家人欺人太甚,你也別太過自責。”

        李伢子:“許公子林公子高義,某一定給許公子找到滿意的鋪子。”

        許不應:“那就謝謝了。”

        李伢子:“還有幾個不錯鋪子但比起現前看的這幾個要小許多,要不許公子去看看?”

        “不了,我還是想要大些的,帶個院子就更好了。”許不應一口回絕了李伢子的建議,就在剛才他看了甄家的鋪子,突然又有了個想法。他可以在院子里建一個劇院,而那個屋子和院子里其他地方,就可以用來休閑娛樂,玩玩麻將、撲克牌、桌球什么的,還可以做些包廂給夫人小姐們喝下午茶。但這些想要實現就得又足夠的場地,且先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吧。

        “鄙人盡快找到符合條件的,爭取早日給你拿答復,告辭!”李伢子說完就進了牙行,許不應又和霖子杰往前走了一段路就和林子杰分開了。

        許不應帶著書林在大街小巷到處轉悠,還帶著書林去城門口吃了京城最好吃的餛飩,據說從老板的太太太爺爺就開始賣餛飩了是祖傳手藝。

        兩人在外面晃悠待到黃昏才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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