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次你好
吃完飯后倆人看時間還早,于是把電視調到電影頻道,一邊看電影一邊打發時間,一開始的時候池惟兮還很老實,規規矩矩的任寧殊言靠著,坐在那里陪著她看電影,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寧殊言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最后實在忍無可忍,一把抓住身上不停作亂的手瞪著池惟兮說:“池惟兮,這是什么?”說完掐著那只修長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池惟兮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然后繼續低下頭在寧殊言頸邊四處啃咬:“嗯,那是我的手。”
寧殊言紅著臉側了側頭,放了池惟兮的爪子,騰出手來推池惟兮的頭,氣哼哼地說:“我當然知道那是你爪子,可它剛剛為什么在我衣服里?!池惟兮……你不是……說……純粹是睡覺嘛,……你現在耍什么流氓!”因為氣息不穩,寧殊言說的話斷斷續續,因此雖然是質問的語氣,但絲毫沒有威懾力,池惟兮聽到她的話后倒是真的停下來歪著頭思考了起來。
寧殊言見他終于停下來,松了口氣,誰知道這時候電視里面竟然傳來了不怎么和諧聲音,寧殊言和池惟兮同時轉過頭去,這一看差點眼瞎,有誰能告訴她,為什么這電影的尺度這么大!
池惟兮淡定地轉過頭來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因為,母豬不能上樹。”說完低下頭吻住了寧殊言因為太過吃驚而微微張開的嘴。
寧殊言好幾秒之后才真正理解了池惟兮那句莫明其妙的回答,母豬不能上樹,所以男人的話不能信,因此他現在要耍流氓。
寧殊言想明白之后差點氣死,可這時候再悲憤也無濟于事,因為寧殊言除了用眼神表達控訴之外什么也干不了。
池惟兮看著寧殊言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情不自禁笑了起來,因為嘴巴過于忙碌所以此時的笑意全涌進了眼睛里,寧殊言被他吻的全身發麻,渾身無力地靠在他身上,最后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情動,干脆閉上了眼睛伸出雙手環上池惟兮的脖子,池惟兮滿意地撬開寧殊言的牙關,舌頭在寧殊言的嘴里肆意掃蕩,帶著寧殊言的舌頭一起糾纏,同時,剛剛被寧殊言揪出來的手再一次伸進她的衣服里,從腰部一路爬行到寧殊言的胸口,隔著衣服輕輕揉捏。
“唔……”寧殊言受不住這種雙重刺激,忍不住呻吟出聲,池惟兮聽到她的聲音后,像受到鼓舞般把手伸到她的后背,手指一挑就讓那件衣服光榮下崗了。
寧殊言感覺胸前一涼,受驚似的瑟縮了一下,眼睛猛的睜開來,看到池惟兮那張漸漸彌漫上情欲的臉時,腦袋轟的一聲炸開,雖然知道那一步是情侶之間必須要經歷的但還是有點畏懼,寧殊言趁著池惟兮埋著頭親吻她胸前的空檔勉強把跑了十萬八千里的理智拉回稍許:“池惟……兮……我們,我們要冷靜……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池惟兮便壞心眼的在她胸前咬了一口,雖然不是很痛,但寧殊言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氣,成功讓寧殊言消聲后,池惟兮才壞笑著抬起頭,拉著寧殊言的手貼住自己的臉,然后啞著嗓子說:“媳婦兒,這時候還能淡定就禽獸不如了。”說話的同時閑著的那只手果斷解決掉寧殊言襯衣上的最后一顆扣子,因為倆人都沒有說話,所以解扣子的聲音很清晰地傳到了寧殊言的耳朵里,聞聲寧殊言愣愣地低下頭,額頭很自然的貼在了池惟兮的嘴唇上,看到自己風光無限的胸前風景后寧殊言全身血液逆流,整張臉都火辣辣的,羞愧地閉上眼,想也不想就往池惟兮頭上撞,這個色狼,干脆與他同歸于盡,撞死他得了!
池惟兮在寧殊言一有動作的時候就抬起下巴頂在她頭上,把惱羞成怒的女朋友固定住,摟著她坐到自己身上后才低笑著開口:“媳婦兒,你就從了我吧,嗯?”寧殊言平時雖然大氣豪爽,但一涉及到男女感情這方面的事情就氣短,當年她雖然和穆玨有過一段校園初戀,但那時候倆人都還青澀無知,即使天天膩在一起也就在親親小嘴,拉拉小手這里止步了,所以此刻她早被池惟兮的攻勢弄得云山霧罩了,聽到池惟兮性感低啞的聲音后寧殊言愣愣地看著他的臉,他此時的臉上也染上了紅暈,眼睛里滿是期待地盯著寧殊言,寧殊言視線劃過池惟兮的眼睛、鼻子、嘴巴、下顎,最后看到他的喉結時寧殊言傻兮兮地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噢。”
池惟兮見寧殊言點頭如蒙大赦,馬上抱著寧殊言站了起來,懸空后帶來的眩暈嚇得寧殊言“啊“的大叫一聲,趕緊用雙手摟住池惟兮的脖子,覺得胸前涼颼颼時才猛然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解了,瞪了一眼始作俑者后連忙更緊地貼緊池惟兮,池惟兮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意味不明地笑了兩聲后抱著寧殊言就往自己臥室走去,任由電視在無人的客廳繼續上演一幕幕恩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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