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十一赴
十一赴當一名翻譯官
易九禾回到家里一個人也沒有,把房門一關,自己一個人待在里面。她喜安靜,尤其是自言自語,專業點說可能就是有點神經病,但誰每個小癖好呢?今天晚上也沒有什么作業,第一時間就是把日記本拿出來寫日記。
她從筆袋里找筆的時候發現了一支自己不是很熟悉的筆,她拿起來看了看。
“我有這支筆嗎?”粉白色的,上面刻了一個字母“y”,易?她一瞬就想到了自己的姓,自己從來就沒有買過這種筆啊,她按動了一下,全新的,筆頭上的紅塑料完好無損。她把筆放回去了,等鞠靳回來問問他。
2014年9月10日星期三
今天教師節,但因為考試什么也沒干,我差點也忘記這事了,那么呂朝宴是不是也應該收到那種大花籃了呢?但看他那樣好像也不知道什么。我還是覺得他穿黑襯衫好看,不穿浪費的那種。我怎么五句三句都離不開他呢?
我覺得這次考試,就tm英語最難,就那個出題人和審題人,這倆,出題人出得難得一批,審題人也不改一改,往好了想,這審題人還改了,那這出題人不是惡魔是嗎?不對,呂朝宴,是惡魔。還有那個什么語文,什么破作文啊,“最好的時代”這種文章鬼會寫啊,我倒是有素材但是這考試作文還不能寫。
最好的時代
什么是最好的時代?在我心里大概就是自己生活在一個好的環境,能夠好好學習,有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愿意為他而奮斗。我喜歡的人,他是我在這個時代里最好的代名詞,他會鼓勵我,會理解我,我愿意分享,在我跌倒的時候站起來與他并肩,努力追上他的步伐,即使很遠,在所不惜。
愿不論風雨,過后都是磨難的沖刷,時代清晰明亮美好,任何人都應該停下腳步欣賞。包括他,眼里有他,他是什么樣,時代就是什么樣,他是最好,時代便是最好。
其實他也沒怎么樣嘛!跟他接觸還是很少的,就覺得他這忽冷忽熱的,但情商還是很高的。他也沒說他是干什么的,都問他兩遍了,不會是干什么國家臥底潛伏吧?咦,真可怕。
最后,易九禾在她這頁日記的最下方寫了這十幾個字。
我的夢想:當一名翻譯官
寫完便合上了本子,閉上眼睛休息了一下,按了按太陽穴,起身去廚房倒水喝。
家里格外安靜,鞠靳不知道擱哪鬼混去了,到現在也沒見個影。易九禾管他呢,反正那么大個人也不會走丟,人販子會拐這么大個人嗎?怎么可能,除非人販子瞎眼了。
一杯水下肚,她抬頭看了眼掛在墻上的時鐘,才四點半,這么早在家也不是個法子,她也不是那種喜歡學習的人,想著去公園逛逛。
鞠征業家旁邊有個老年公園,她去那邊散步顯得格格不入,這個點一般那邊都會有人下棋,什么棋的都有,五子棋、圍棋、國際象棋、象棋,飛行棋都有人下,就是那些小孩子。
她湊近棋盤看兩位老人下圍棋,她也是略懂,只能看懂最基本的。老人下棋就不如年輕人更加活,這種招式都是比較古老的,像這邊的大飛守角,一般不會這么做。
“扳。”
“跳。”
像這樣,下得就莫名有些亂了,她根本看不出落子的順序,裝個逼那么難的嗎?
“嘿!”后面有個人撲了上來,雙手抓在她的肩上,嚇了易九禾一跳,把雙下巴都嚇出來了,轉頭一張熟悉的臉,她一臉嫌棄:“嚇死我了。”
“姐,你看得懂嗎?”
怎么可能看得懂啊,她在心里呵了兩聲,對著鞠靳的正臉,面無表情:“看懂了我就不是你姐了。”易九禾頓了頓,她想起來了什么事情,“你這……干哈去了?偷情?”
鞠靳:“……偷你媽。”
她把鞠靳拉到一邊去,在老人旁邊這樣也不太好,她悄咪咪小聲問:“說說。”
“說來話長……”
“長話短說。”
因為最后一場考的是化學,所以鞠靳就拿著卷子去喻老師辦公室問答案了,他一定要裝作一副十分熱愛化學的樣子。其實在這學期由喻時教化學之前,鞠靳一直都是上課睡覺,作業全靠直覺瞎寫,選擇題全選c的那種,當時的化學老師就很無語啊,但也管不住,干脆不管了。
在跟喻時交接的時候,那老師就說鞠靳反正不咋地,就那樣吧。喻時也沒有多了解鞠靳,全靠從各科老師那聽來的。他文科好,那文科老師是一頓夸啊,說他各種各樣好,哪都好,理科就是截然相反,說他這不行那不行,老師都帶有偏見的,誰讓人心是偏左的呢?
自從喻時來了,鞠靳態度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果然男人都是看臉。
鞠靳:內在也很重要!
鞠靳去了喻時的辦公桌沒找到她人,就直接擱那等了。他這人耐心有限,看了眼鐘,等了都八分鐘了,站也站累了,就找了個凳子坐下,結果一不留神睡著了。睡了也沒人管,這辦公室里的都是理科組的老師。最后還是呂朝宴去辦公室發現他的。
鞠靳這么睡也不怕閃著脖子,呂朝宴進門第一眼就看到他了,畢竟這么大個人呢。他把喻時桌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準備走的時候估計是猜到了些東西,決定把他叫醒。
呂朝宴輕輕在他面前打了個響指,聲音清脆,一聲他就睜眼了,懵的很。
“等你們喻老師呢,她在我那。”
鞠靳還在睡夢中沒有完全清醒,起身慢半拍:“呂老師好。”
“找喻老師就跟我來吧。”
呂朝宴就帶著鞠靳去了他的辦公室,喻時正在里面喝奶茶看著言情小說,看得一臉癡笑。
呂朝宴手浮在嘴邊,捂著嘴裝作咳嗽的樣子,咳了兩聲。
喻時抬頭把言情小說往背后一塞,什么事情也沒有。這年紀的姑娘都喜歡看。
“鞠靳,你怎么來了?”喻時起身走向他。
鞠靳猛然聽到一陣心跳聲,喻時清純而嫵媚動人,從不同的角度來看就有不同的感覺,她就像有可以隨意切換的超能力一樣,每與鞠靳見一次面,都能讓鞠靳覺得眼前一亮。
他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我來問題來著。”
喻時:我要下班我要下班!
她仰望著比她高將近二十厘米的呂朝宴:“你想死啊。”她壓低了聲音。
“死不了,慢慢講題,不著急。”呂朝宴不懷好意笑著看著喻時,他明明知道她想要下班想要回家。喻時早知道還要吃苦,還不如就待在她那大學里把研究生讀了呢,美好的大學生活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呂朝宴走的時候把門帶上了,喻時也沒辦法,只好先把鞠靳給處理了。
“什么問題?”
“這道。”
喻時在心里不停罵著呂朝宴缺德,自己為什么要留下來收拾這爛攤子,轉念一想,哥哥眼看馬上就要當剩男了,為了他終生的幸福,犧牲一下自己也沒什么。
后面喻時就跟鞠靳講了半個小時的題目。
“就這樣。”
易九禾把鞠靳的敘述和在高二(2)班遇見呂朝宴的事情串到了一起,所以呂朝宴出去之后是去看易九禾在不在班上等鞠靳,這就是所謂的精準預判嗎?
“姐?靈魂出竅啦?”
“沒事沒事。”她總喜歡胡思亂想。
“姐,我請你吃燒烤怎么樣?”有便宜不占怎么會是易九禾的作風呢?
“走著。”
這個點去還有些早,兩個去電玩城玩了會游戲。鞠靳去騎摩托了,真的不能騎假的還不行嗎?易九禾在玩跳舞機,雖然說她四肢不怎么協調,主要是有意思。她還在跳,鞠靳在旁邊看。
“怎么不騎你那摩托了?”
“沒意思,姐,我跟你比比?”這小子口出狂言啊。一個男的跟女的比跳舞,那女的再怎么肢體不協調也比男的強吧。
“賭什么?”鞠靳好像很自信,張口就是“賭博”。
“我贏了,三杯奶茶,我輸了,飯錢我付,想吃什么點什么。”
“姐真大方。”
易九禾馬上表情就嚴肅起來了,必須要認真努力一把,萬一鞠靳就真的跳得好呢?他倆以前沒一起來過電玩城玩,所以也就不清楚對方實力,但只是易九禾不知道鞠靳的實力,他對于易九禾剛剛那笨手笨腳的表現可謂是放心很多。
兩個人的角踩在平臺上,聲音大得很,都是急促的呼吸,全程一句話沒有,也沒有看對方,完完全全投入進去。越來越多的人過來圍觀,基本上都是女生,還是站在鞠靳那一方的,這不是給易九禾心理壓力嗎?好在她心理素質比較好。
隨著結束聲響起,易九禾全身緊繃的弦才完全松下來,周圍的女生都在驚嘆,驚嘆什么?當然是易九禾旁邊的鞠靳的分數啦,高得簡直不是人該跳出來的水平,所以她這算自取其辱嗎?自討沒趣呀,一頓飯錢啊。
“我來。”
這聲怎么那么熟?這次不是易九禾聽得熟了,是鞠靳。
喻時。
呂朝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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