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終身為奴
只聽姜朝歌接著道,“你長得這般標(biāo)致,做個奴婢實(shí)在是可惜了,我不想看你虛度光陰,終身為奴,你若是有別的心思,我可以幫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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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后來呢?”
“大人和夫人僵持不下,最后奴婢們便打了個賭,夫人猜如何了?”
“你倒是喜歡讓人猜。”姜朝歌一點(diǎn)也提不起興趣,“依時夕弦的性子肯定不會了啊!虧你們一個個的還跟了他這么多年,要我說啊,你這簪子輸?shù)囊稽c(diǎn)也不冤。”
丹雪連忙表示認(rèn)同:“根據(jù)以往來看,我們也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所以一部分認(rèn)為會打起來,一部分認(rèn)為大人會拂袖而去,結(jié)果嘛……都輸了。”
“這不就是時夕弦最正常的反應(yīng)嗎?怎么會都輸了?”姜朝歌大為驚奇,“那最后誰贏了? ”
“夫人猜猜。”
姜朝歌一個大白眼送給丹雪,“你怎么老是喜歡讓人猜?”
“樂趣呀,直說了多沒意思。”
這算哪門子樂趣?姜朝歌扶額,看來以后還是得多給她找點(diǎn)事干,免得她太閑了,天天讓人猜。
無語歸無語,她還是認(rèn)真的想了想: “他不會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坐在一旁看著我發(fā)瘋吧?”
丹雪笑而不語,而是神秘的看著姜朝歌。
姜朝歌被看的心頭一咯噔,“府還在,人未亡……不會……不會最后喂了吧?”
“就是這樣。”丹雪雙眼冒光,滿臉向往的說道:“名動天下的督統(tǒng)一勺一勺的喂夫人吃飯……天吶,這事放在以前簡直想都不敢想,可謂浪漫至極啊~~!”
浪漫至極?我看是蠢到極致才是!姜朝歌像突然被食物噎住一樣,面紅脖子粗的有些呼吸困難。
“大人對夫人的要求可謂是有求必應(yīng),當(dāng)時啊……”丹雪接著便把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姜朝歌越聽越吃驚,越聽臉色越難看。
她現(xiàn)在真想一頭撞死在柱子上,這么無恥的行為,她是怎么厚著臉皮做到的?萬萬沒想到啊……
姜朝歌滿臉的懊惱之色,心里把自己從頭到尾罵了一遍又一遍之后暗暗發(fā)誓,以后一定滴酒不沾,一定一定,滴,酒,不,沾!
天知道她現(xiàn)在有多后悔昨晚的舉動。
丹雪不知姜朝歌復(fù)雜的心理活動,滿眼艷羨的再次開口道,“奴婢真的很羨慕大人對夫人的感情,吵吵鬧鬧又肆無忌憚的偏愛。”
肆無忌憚倒是真的,偏愛?姜朝歌在心里暗嘲一聲,除了偏的沒人愛,這話倒也沒什么問題。
見姜朝歌沒有應(yīng)聲,想來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丹雪急急的說道,“大人對夫人是真的好。還記得瑞王府的領(lǐng)舞嗎?大人為了維護(hù)你,當(dāng)著皇上和瑞王爺?shù)拿姘涯俏杓У哪樈o毀了,生生斷了那女子的后路。”
姜朝歌倒是想起來了,上次她要套丹雪的話,結(jié)果剛剛說到毀容,一鍋菜全糊了,著急忙慌的重新準(zhǔn)備,這個話題也就斷了,事隔多日后,她也就忘了。
現(xiàn)在舊事重提,領(lǐng)舞女子的美即使過了這么久,她依舊記憶猶新,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就被時夕弦毀了臉?遂問道,“何來維護(hù)之意?”
“那女子在背后說夫人壞話,還妄想進(jìn)府將夫人的位置取而代之,大人看不慣,就給毀了。”
“就因?yàn)檫@?時夕弦此舉未免也太過殘忍了。”就因?yàn)檎f了幾句壞話,就把人的臉給毀了,這行為太可怕了。
“奴婢可是聽說那女子仗著自己的姿色到處勾引男子,攀附權(quán)貴,從的便從了,不從的便用計,下yao,引得那些男子拋妻棄子,家破人亡,實(shí)在是罪大惡極。大人此番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那要是這么說,那些被勾引的男子也是罪大惡極,若是坐懷不亂,豈會如此下場?時夕弦怎么不把他們也都?xì)⒘恕!?br /> 倒不是她姜朝歌為那領(lǐng)舞開脫,只是她覺得一個巴掌拍不響,將錯全部怪在女人的頭上,此舉太過了。
丹雪肯定的說道:“那是大人沒碰上,若真碰上了,大人定不會手下留情的。”說完之后還不忘感嘆一番,“得夫如此,妻何求啊!”
頻繁的為時夕弦說話,接二連三的夸贊他,滿是小迷妹的樣子讓姜朝歌不禁多看了丹雪兩眼,突然多出了幾個心眼。
粗衣麻布,粉黛未施,可依舊掩蓋不住那張白皙姣好的臉,反而在這素衣之下顯得更加出類拔萃了。
府中的女眷,下人都是依照時夕弦的喜好挑進(jìn)府的,個個長相不俗,身姿不凡,在這美人堆里,丹雪的模樣和府中的姨娘相比,綽綽有余。
姜朝歌起先倒覺得沒什么,可現(xiàn)在一打量,一琢磨,卻發(fā)現(xiàn)她與旁人有著不一樣的感覺。
可具體哪里與旁人不同,姜朝歌一時說不上來,就像一堆白珍珠里面突然出現(xiàn)一顆透粉的,一樣名貴,一樣值錢,但就是格格不入的那種感覺。
丹雪并不知道姜朝歌在打量她,專心致志的整理著梳妝過后的臺面,姜朝歌的視線落在那雙白凈纖細(xì)的雙手上,玩笑道,“你長的這般好看,又乖巧伶俐,時夕弦就沒想過招你入內(nèi)?”
丹雪的手一頓,顯得有些緊張。
緊張也只是一瞬,她立馬笑了起來,身姿綽約。
“奴婢是個粗手粗腳的下人,哪入得了大人的眼。”
姜朝歌心里不由的好笑,這推脫的說辭和她當(dāng)初一模一樣,不過她還是不動聲色的說,“我也是奴婢出身,不也備受青睞爬上了位,你知禮又溫順,有什么不可以的?”
丹雪自知說錯了話,惶恐的跪地求饒道,“夫人莫怪,奴婢嘴拙,還請夫人莫要往心里去。”
姜朝歌呵呵一笑,扶起地上的丹雪,有意的摸了摸她的手,“咱們有話說話,別動不動就下跪,我實(shí)在是不喜歡這套。”
丹雪惶恐站了起來,還沒等她開口道謝,只聽姜朝歌接著道,“你長得這般標(biāo)致,做個奴婢實(shí)在是可惜了,我不想看你虛度光陰,終身為奴,你若是有別的心思,我可以幫你啊!”
姜朝歌說著親切的拍了拍丹雪的手,觸手滑nen細(xì)膩。
丹雪驚慌的再次想要跪下,被姜朝歌眼疾手快的攔住了,“說了不要跪!你有話直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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