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他怎么了
姜朝歌不明所以,剛準(zhǔn)備開口詢問他說的準(zhǔn)備是什么意思,卻見時夕弦兩眼一閉,直直的倒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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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皇帝被撞了,現(xiàn)下卻還是時夕弦贏了,時夕弦面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他松開姜朝歌,微微欠身,道,“微臣不知圣上駕臨,沒有前去迎接,還望皇上恕罪!”接著話鋒一轉(zhuǎn),看向門口的守衛(wèi),“皇上親臨,怎的沒人向本督稟報,難不成個個都是瞎子?”
看似問責(zé),實則不痛不癢,府門的守衛(wèi)們也是極其配合的跪地求饒。
明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君塵宇還是淡淡一笑,“督統(tǒng)上奏受傷告假,朕十分掛念,正巧得空遂來看看,也是朕不讓他們通報,以免影響督統(tǒng)休息,責(zé)任不在他們,莫怪。”
姜朝歌重新把皇帝打量了一番,目光中帶上了些許贊嘆,長的俊秀,又深知為君之道,忍辱負(fù)重,處變不驚,真乃天子風(fēng)范!
時夕弦不慌不忙的開口道,“經(jīng)過調(diào)理用藥,微臣感覺身體好多了,今日趁著陽光正好和夫人在院中散散步,稍后就回房歇著。”
一進門君塵宇就發(fā)現(xiàn)時夕弦滿身的污漬,遂問道:“督統(tǒng)身上這是……?”
時夕弦瞟了姜朝歌一眼,“回皇上,夫人心疼微臣受傷,便打算喂食,誰知微臣一個不小心竟將粥打翻了,這番顏面面圣,還望皇上恕罪。”
君塵宇面色詫異的將時夕弦從頭看到腳,不可置信的指著時夕弦的頭頂問道:“不小心將粥從頭潑到了腳?”
怎么看怎么不像不小心,倒更像是故意為之。
時夕弦惡狠狠的瞪了姜朝歌一眼,頗為無奈的說:“誰知就是這么巧。”
這一眼倒是給姜朝歌提了個醒,以時夕弦小雞肚腸的肚量,一定會等皇帝走了再找自己算賬,她得想個辦法保命才好。
腦子滴溜滴溜的轉(zhuǎn)著,姜朝歌猛地心生一計,為了活命,她拼了!
狠狠的眨了眨眼,感覺眼眶有些濕潤后,姜朝歌跪在地上,哭唧唧的看著君塵宇,“皇上……還求皇上為臣婦做主!”
誰也沒料到姜朝歌這一出是何意,皆是錯愕的看著她,只有時夕弦雙手抱胸,淡笑的看著姜朝歌,好像知道她要干什么似的。
“你先起來回話!”君塵宇被突然的哭腔嚇了一跳,連忙扶起姜朝歌,不知道她有什么委屈要說。
“謝陛下!”姜朝歌隨即站起身,還特意用衣袖擦了擦干干的眼角,苦道,“雖說是大人不小心碰灑的,可是粥端在了臣婦的手上,大人惱羞成怒非要殺了我以此泄憤。所以我才會慌不擇路的撞到了陛下,還求皇上給臣婦一個恩典。”
姜朝歌一本正經(jīng)的胡編亂造,把時夕弦說笑了,他也一本正經(jīng)的夸道:“喲,一段訴苦的話倒是說了幾個成語出來,本督的夫人的進步不小啊!”
被調(diào)侃的姜朝歌氣的七竅生煙,伸手就要推開時夕弦,后者一躍躲過,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
打不著的姜朝歌氣呼呼的瞪著時夕弦,又在暗自“問候”他了。
緊趕慢趕的屹川也在這個時候趕來了,正好聽見時夕弦和姜朝歌的對話,不由的在心里默默感嘆,一個不愧是他家大人,一個不愧是他家大人看上的女人,顛倒黑白,男匪女盜,大概說的就是面前這一對了吧!
從兩人的對話和行為舉止來看,君塵宇猜出了個大概,他拼命的忍住笑意,嘴上打著圓場說道:“呃……依朕看,時夫人也是無心之失,督統(tǒng)小懲大誡即可。”姜朝歌,吾輩之楷模,你是好樣的!
時夕弦也不反駁,點頭示意道,“陛下說的是!”
聽見自己的小命保住了,姜朝歌一時沒有忍住笑意,得意洋洋的沖著時夕弦擠眉弄眼,當(dāng)對上君塵宇的笑臉時,立馬又裝出一副感恩戴德,神色悲傷的樣子。
無縫切換的表情讓時夕弦忍不住連連“稱贊”,就差豎起大拇指了。
他靠近姜朝歌,好笑的看著她問道,“好玩嗎?”
姜朝歌把時夕弦從上看到下,從下看到上,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得意洋洋的說道:“當(dāng)然好玩。”
“既然你這么想玩,本督就陪你玩?zhèn)夠。”時夕弦說著,彎下腰湊到姜朝歌的耳邊,低語,“你準(zhǔn)備好了嗎?”
姜朝歌不明所以,剛準(zhǔn)備開口詢問他說的準(zhǔn)備是什么意思,卻見時夕弦兩眼一閉,直直的倒在了她的身上。
身長健碩的時夕弦仿佛大山一樣壓得姜朝歌連連后退,兩人險些摔倒。
“喂!時夕弦,你怎么了?”即使被時夕弦壓彎了腰,姜朝歌也沒有甩開他,而是越加用力的抱著身子不斷下滑的時夕弦,神色焦急的大聲呼喊,“時夕弦,別鬧了,快起來。”
這突然的變故把一眾人等驚的頓時慌亂成了一團,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暈倒了。
“朕的御醫(yī)呢?徐云山!快點過來看看督統(tǒng)怎么了?”君塵宇也是錯愕了一瞬,連忙招呼隨行的御醫(yī)前來診脈。
聽見皇帝帶來了御醫(yī),屹川臉色微變,在徐云山近身之前從姜朝歌手里接過了暈倒的時夕弦,狀似無意的攔在徐云山和時夕弦之間。
徐云山見把不到脈,看了君塵宇一眼,躬身等在一旁,等著皇帝發(fā)話。
屹川不等君塵宇開口,面露急色的對他道,“皇上,大人定是前日被傷到的地方毒性復(fù)發(fā)了!末將先把大人送回房間,失禮了。”
“好好,先送回房間再說。”
本來很是緊張擔(dān)心的姜朝歌瞬間明白過來,所謂的暈倒是怎么一回事了,她松了口氣默默的白了時夕弦一眼,好你個時夕弦混蛋,嚇?biāo)牢伊耍?br /> “暈倒”的時夕弦好似心有感應(yīng)似的,趁著旁人不注意的時候?qū)χ枳隽藗鬼臉,滿是嘲笑:姜朝歌,你想演戲是吧,本督奉陪!
氣的姜朝歌狠狠地跺了地面兩腳,又無可奈何。
看著被人簇?fù)碇x開的時夕弦,她不免有些擔(dān)心,皇帝這次有備而來肯定是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若是真讓徐云山查出他沒有受傷,欺君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
你自己死了倒是不要緊,可別拖累了我。姜朝歌在心里嘀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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