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十一 送前輩歸鄉
沒去管初次論道的陳觀象,張穩回到了純陽弟子的駐扎地,張穩看著易飛星的遺體想了一會兒。
在他和陳觀象變成了一起去論過道的親密師兄弟之后,陳觀象對于斬王這個名頭已經不怎么在意了。
他又跟梵劍一說明了情況之后,梵劍一也是點頭應允。
斬王的實際補償已經發了下去,至于這個名頭,劍頂已經不在意了。
得到了梵劍一的點頭之后,張穩整理了一番行裝,背起易飛星的遺體,準備去給伏天仙門一個交代。
丁鈴看到張穩還帶著白澤的頭顱,便道:“我也去送一程,白澤的頭顱,便讓它現原形吧,這樣也更濃重一些!
張穩點頭,“那就要多麻煩你了!
片刻后,張穩在前背著易飛星的遺體,丁鈴在后以法力托舉著白澤比房屋還大的頭顱,朝著伏天仙門的駐地而去。
一路所過,萬人空巷。
越來越多的修行者跟在了后面,“那是什么妖怪的頭顱?”
“紫府的弓長莫急背著一個人!
“這妖怪光是頭顱就這么大,不知道是誰斬殺的!”
“跟著去看看!
“難不成是歸藏地宮神女斬殺的?”
終于是來到了伏天仙門在化龍城的駐地,張穩他們還沒到門口,伏天仙門的人就是已經都在這里準備迎接了。
他們要接回他們門主的遺體,整個駐地都是素色,不見一點光彩。
一身素色的高大男人原崇剛站在最前方,靜靜地等待著張穩他們出現。
一張國字臉,本就嚴肅,加上現在的氛圍,變得更嚴肅了。
整個人一襲青衫,看起來只是普通,沒有任何過人之處。
不過一會兒,張穩終于是到了,他來到伏天仙門駐地前,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大一點,“伏天仙門門主易飛星,斬殺妖王白澤,力竭而死!”
“今日,我紫府弓長莫急與歸藏地宮神女,送他老人家榮歸故里!”
聲音落到每一個人的耳中,原崇剛愣了片刻,這才接過了易飛星的遺體。
白澤是誰殺的,其實仙門都是有點譜的。
據梵劍一所說,易飛星其實早就戰死了。
所以要么是張穩,要么是陳觀象,要么是他們一起殺的。
反正不是易飛星親手斬出的最后一劍。
斬王是何等的榮耀,這個紫府的弓長莫急就這么讓給伏天仙門了?
原崇剛將易飛星的遺體和白澤頭顱安排人接過,朝著張穩和歸藏地宮神女恭敬彎腰行了一禮,“伏天仙門原崇剛,拜謝二位!”
“我們將在一月之后舉行門主的葬禮,請二位到時候一定要到!
“二位來我伏天仙門,我們全門必定掃榻相迎!”
張穩拱手道:“本就是承了老前輩的情,閣下不要多禮。”
原崇剛卻是道:“是非曲直我還是分得清的,本來只是壯烈而死,現在已經變成值得喜葬了!
斬王的功績,足夠伏天仙門名震東華了。
“二位來我伏天仙門,我們還有重禮相贈!”
張穩拱手道:“那就多謝了。”
拜別還要忙的原崇剛,張穩和丁鈴走在路上,“這原崇剛看起來也是個厲害人物啊,那么多長老,居然是他說了算!
丁鈴道:“傳聞即將要等上這門主之位的,便是這位原崇剛了!
張穩吃了一驚,問道:“他一個煉氣,當仙門的門主?”
丁鈴道:“據說是易飛星的遺愿,而且整個伏天仙門也沒有反對!
張穩心中暗道:這也不是一個簡單人物啊。
怪不得要給自己和丁鈴備重禮,這是要借紫府和歸藏地宮的力。
不過也是,經過這次的事,伏天仙門,紫府,歸藏地宮恐怕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會齊心協力了。
周圍的環境變得友好,對于自己來說也是個好消息。
街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甚至是因為剛剛那一幕變得更熱鬧了。
伏天仙門易飛星斬王的事跡很快流傳了出去,不過一會兒便是聽到了說書人開始說起了這一段傳說。
街上的人們慶賀著白澤的死,緬懷著戰死的易飛星。
別的張穩不知道,反正看那些酒店老板的嘴都快笑歪了,他知道,今天的酒水應該賣的格外的好。
走在路上,看著這熟悉的煙火氣息,張穩感受到了一絲滿足,七竅玲瓏心、《坐忘經》、《搏仙術》都已到手,日子平和,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他笑著看向旁邊的丁鈴,露出一抹好奇之色,“嗯,丁鈴,我聽說你是地靈根。”
丁鈴點頭,疑惑問道:“怎么了,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啊!
張穩躲開一個玩紙風車的小孩,道:“我聽說你修出來的,不是法力而是妙炁,是真的嗎?”
丁鈴忽然想起了張穩之前修行吸收先天之氣的那一幕,“你是想用妙炁修行?”
張穩打了個哈哈,“不是,沒見過,就想見識見識!
丁鈴指間凝聚出一縷妙炁,張穩伸手接過,果然是妙炁!
張穩面色不改正色道:“鈴兒,你也知道我修行的經文,我覺得你這妙炁還有不足之處。”
丁鈴白了張穩一眼,“要妙炁修行就是要妙炁修行,你到底修不修?”
張穩見自己被拆穿了依舊是面色沉穩,“也好!
兩人回到了純陽弟子駐地,便是在院子里開始了修行,丁鈴凝聚出一道道妙炁朝著張穩飄去,張穩盤膝坐下,閉眼便是開始了修行。
張穩心想反正現在也沒啥事,干脆就多修一會兒。
雖說丁鈴的妙炁不如紫府上任府主那么純凈,那么濃厚,那么量大管飽,但是它勝在可以細水長流。
他試過了自己施展搏仙術修行《坐忘經》,但是一來嘛,在這兒動靜太大,二來嘛,還真沒吸收丁鈴的妙炁修行快!
丁鈴的妙炁,讓他的修行速度快了四五倍!
一連三天過去,丁鈴的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她回氣收功,“不行了,我的妙炁已經被你吸干了,我需要恢復一下!
張穩感受著體內已經沖開了十分之一的冰河玄妙觀,拱手道:“丁鈴,你在這里休息,我去購買一些恢復靈氣的丹藥。”
丁鈴白了他一眼,修前鈴兒,修后丁鈴。
呵,男人。
張穩見丁鈴去休息了,便是走出院子準備去買些恢復靈氣的丹藥,順便再給丁鈴買點補品,可不能壞了這細水長流。
臉面什么的,在大道面前,根本不重要!
我張穩向道之心,天日可鑒!
就在張穩買好了丹藥和補品回去的時候,走在路上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師弟。
他回頭看了看,沒看見陳觀象啊。
他繼續走,又是聽到了一句句有氣無力的師弟呼喚聲。
難不成我太想念陳觀象了?
不能!
他扭頭仔細看去,只見在玉簫樓的一樓窗口處,拿著一個盤子正在擦的陳觀象,正在有氣無力的朝著自己呼救。
支付了論道錢,張穩扶著有氣無力,臉色蒼白,腳步虛浮的陳觀象走在路上,“師兄,你這是怎么回事?”
陳觀象有氣無力道:“我沒帶錢......”
張穩道:“那你也不至于這么虛吧?”
陳觀象道:“我發現自己沒帶錢之后,便想著沒論道完就沒到結賬的時候,我就想一邊論道一邊等你來。”
“然后,我就論了兩天兩夜的道......”
“后來,我實在是論不動了,結果被人發現沒錢,他們以為我論道不給錢,便讓我在這里洗盤子......”
“天殺的啊,我論了兩天兩夜的道,又洗了一天一夜的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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