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李夢雪表示下午還有事兒，打算晚點再回去。

有上回那伙混混的事兒后，鄭曉龍無論如何也不想讓她一個人騎車回去了，所以跟她約了個時間，也打算后面再回。

陳志和也跟鄭曉龍一起。

亦清清下午沒啥事兒了，就打算和錢來來與王玲玲一塊兒回去，云孤遠也一起。

一回到知青點，亦清清進屋關門，然后進入了紙扎技能教學模式。

熟悉的小院，熟悉的槐樹，甚至還有熟悉的香案和案前那個閉目聞香的旗袍美人，讓亦清清差點以為自己一不小心進了制香技能教學模式。

只有廊下比之前多了一些紙人，還有些各種各樣的彩色紙張與一些細竹篾，看起來應該是和紙扎技能相關的。

另外還有一個丫鬟打扮的小姑娘靜立在白師父側后方，亦清清一來，那姑娘就沖她微微屈身行禮，然后移步給她倒了一杯熱茶。

亦清清好奇的打量著這個小姑娘，這是她第一次在技能教學模式中看到技能老師以外的人。

小姑娘好像發現自己在打量她，沖她靦腆一笑。

就是這笑容吧，亦清清總覺得有點僵硬死板，甚至看起來像是假笑似的。

“白師父！”跟她學了這么久制香，都是老熟人了，自己平日里練習制香的香案都在這兒了，說明制香和扎紙這兩個技能教學模式合二為一了。

在白師父眼里，自己應該不是陌生人了，所以有啥問啥：“紙扎技能都是教什么的？為什么是5級100%而不是6級0%呢？”

白師父抬眼，沖旁邊的小丫鬟掀了掀手指，懶洋洋的說：“喏，教做這個。”

“啥？”亦清清迷糊了，做這個是什么意思？做丫鬟？

不對，這個丫鬟……

亦清清看了看廊下的那幾個紙人，有幾個小丫鬟樣子的紙人，衣服樣式和這個真人丫鬟真的挺像的。

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這個丫鬟不會是用紙扎出來的吧！”

白師父沒有說話，只示意丫鬟走過來。

丫鬟走到亦清清面前，伸手在自己臉上一撕。

亦清清嚇得閉上了眼睛，只瞇了一條縫看。

想象中半張臉被撕下的恐怖畫面并沒有發生。

逗她呢？

“有了神的紙人就脫離了紙的范疇，沒有那么脆弱了，她自己是撕不碎的。”白師父說著，用青蔥般的手指在旁邊一杯晾涼了的茶水中輕輕沾了點，然后手在丫鬟的胳膊上一戳，那胳膊就破了一個洞。

破損的地方呈現紙質的感覺。

而丫鬟還帶著標準化的僵硬微笑看著她，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似的。

亦清清驚呆了，真的是太不科學了！

這真的是一個普通技能能做到的？

真的不是特殊技能？不是說這個世界不能修煉，這種反科學的東西都不能學習升級，只能花簽到點升級嗎？

她的袖里乾坤改良版隨身空間升2級還要100個簽到點呢！

如果是這樣的紙扎技能，那她表示自己可以。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扎出個勞動力出來嗎？

太神奇了！

就算不能在外人面前用，扎一個放空間里邊給自己當管家丫鬟也不錯啊！

而且也未必不能放外邊用，自己要不是知道這里是紙扎技能的技能教學模式，又有白師父的提示，再加上前世網文看的多死后就接觸了很玄幻的地府，三管齊下，才敢往這種匪夷所思的地方猜。

換了別人，即使看到這丫鬟的表情有點僵硬，最多也只會覺得她面癱，哪能往不是人的方面想？

等以后，給自己扎一個放家里邊當保姆它不香嗎？

什么？怕水？

不是還有防水紙嗎？

“有了神的紙人還是不能逃脫本來的材質缺陷，怕水怕火，但卻沒有那么易碎了，除了在制造者面前，它依舊是不堪一擊的紙，但外人不用大水大火，想撕碎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你可以試試戳一戳她。”白師父說。

亦清清伸出手指，在紙人的微笑下，戳了戳她的臉。

入手竟然是皮膚的觸感，就是有點涼，并沒有剛剛白師父那樣一戳就破的感覺。

她甚至又沾了點茶水，再去戳，這個時候會感覺她的皮膚有紙張的觸感，被潤濕了，但是也還是戳不破。

沒想到這紙人還有這樣的防御力，這下防水紙都不需要了。

“白師父，我要學這個，做出這么厲害的紙人要多少級？”

此時此刻，扎紙技能已經變成了亦清清心里邊所有技能中絕對的第一。

“6級”，白師父朱唇輕啟，吐出了兩個字。

亦清清：“……”

她沒聽錯吧，6級？

課程名字中，白師父的等級不也只有5級100%嗎？

白師父好像知道她在奇怪什么，說道：“我只能教你到5級100%，6級開始，技能就脫離了脫離了普通范疇，會衍生出一些神奇效果，紙扎技能6級的神奇效果就是點靈，給紙扎作品注入靈氣，讓它們真正的‘活’起來，但是升6級，以及6級以后的路，要靠你自己，任何老師都幫不了你。”

亦清清正在琢磨她說的這幾句話背后的含義，白師父就又往她心口插了一刀。

“也有可能你5級都升不到，有個好師父，比如我，徒弟是個傻子，也能把她教到3級，有點天賦就能到4級，但要是一點天賦都沒有，別說6級了，5級可能都沒辦法。”

亦清清總覺得兩個技能的教學模式合二為一后，白師父就從一個安安靜靜的大家閨秀式美人，變成了一個自戀的毒蛇美人。

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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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糖小劇場＞

作者：閨女，看在我這么疼你的份兒上，能不能給我扎個帥出天際的紙人？我要求不高，帥就行。

亦清清：對哦，扎一對，我們一人一個，哦不，扎一群，我們一人一半！

云孤遠：哀怨……清清，為夫還不夠帥嗎？要什么紙人？紙人能干的我能干，紙人不能干的，我也能干，雞肋！

作者：一個美男怎么敵得過一群美男？而且還是日拋型的，爽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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