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顧小溪笑著點點頭,“可以。無論是村里的農(nóng)具,還是公社大隊的,都可以帶過來。”
“謝謝!謝謝顧醫(yī)生!你可真是個大好人啊!”焦翠花是高興壞了。
病房里另外兩人也在商量著,趁沒出院,趕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自己認識的人。
眼下這樣免費修理的機會可不多!
顧小溪在軍醫(yī)院的身份還是醫(yī)生,而不是修理師,所以離開病房后,很快就去護士站那邊幫忙去了。
不過,沒待多久,她便被陳院長叫去了辦公室。
“小溪丫頭,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人起爭執(zhí)了?”
顧小溪愣了一下,隨即誠實地點點頭。
“是的。跟人起了點小爭執(zhí)。”
陳院長能這樣問,不用想也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打小報告了。
陳院長嘆了一口氣,“我今天早上一大早就接到了投訴,說你和陸建霖聯(lián)合起來欺負人。陸建霖還多了一個耍流氓的罪名,今天已經(jīng)被停職了。”
顧小溪聽到這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憤怒道:“根本沒有人耍流氓,顧新麗是自己解開外衣想陷害人。陳院長,這一點我可以跟你保證,陸建霖絕對沒有耍流氓。當時是我和顧新麗起了爭執(zhí),陸建霖聽到聲音才過去的……”
她詳細地將昨天的事情和細節(jié)說了一遍,力圖陳院長能判斷,陸建霖是無辜的。
陳院長沉默了幾秒,略有些無奈地看著面前的小丫頭,“我自然也是相信陸建霖那小子的,只是,殷副團和他妻子口徑一致,甚至還找到了幾個目擊證人,這事殷副團已經(jīng)上報了部隊,怕是有些麻煩了。”
顧小溪皺了皺眉,“如果殷副團這么不講理,那我也去舉報他。”
陳院長剛要開口,電話鈴卻響了。
他走到一旁,接起電話。
片刻后,他掛斷電話,嘆了一口氣,“你不用舉報了,陸建霖已經(jīng)把殷副團舉報了。一會兒羅政委和陸建森,還有部隊行政審查的人一會兒來醫(yī)院。到時候一起把這個事處理一下。”
顧小溪輕抿了下唇,點點頭,“知道了。希望部隊的領(lǐng)導(dǎo)們能公平公正地處理這事。”
“你這丫頭,今天陸建霖停職,你也就待在辦公室,等他們過來吧!”
“好的。”顧小溪老老實實回了自己辦公室。
本來她是打算看看書打發(fā)時間的,不過才坐下不久,就有人給她送來了十大筐割稻子的壞鐮刀。
顧小溪也沒有多想,放下書便處理這些農(nóng)具去了。
半個小時不到,她輕輕巧賺了100點功德值。
中午十二點,陳院長過來了。
“小溪,你跟我來一下會議室。”
“哦!來了。”顧小溪順手關(guān)上門,去了會議室。
進入會議室,顧小溪才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坐了很多人了,羅政委和部隊的人在,陸建森和陸建霖也在,甚至殷春生和顧新麗也在。
顧小溪一進來,顧新麗是最先沉不住氣的。
她猛地站起來,指著顧小溪說道:“是她,是她先搶我東西的,我脖子上的紅痕就是她拽我玉墜勒出來的。”
說著,她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把衣領(lǐng)往下壓了壓,想要讓人看到她脖子上的勒傷。
顧小溪微微瞇了下眼睛,抬眸便道:“各位領(lǐng)導(dǎo),你們看到了吧,她又在企圖把衣服拉開想讓人看了。一個女同志,心眼怎么就這么多呢!昨天也是的,別人離你好幾米遠呢,就喊抓流氓了。這不止是心眼多,而且是心壞,心臟。”
殷春生皺了皺眉,冷聲道:“你這是出口就污蔑人。我媳婦脖子上確實是有傷,這個你想賴也賴不掉。你還打她了,導(dǎo)致她昨天昏厥,醫(yī)生的診斷證明可以說明一切。”
“哪怕陸建森軍功卓然,你也不能目中無人。”
陸建森起身,將自家小姑娘拉到了身邊的空位坐下,平靜又冷漠地掃了殷春生一眼。
“你媳婦脖子上的傷,也有可能是你勒的。聽說,你媳婦前兩天把你小兒子勒骨打斷了三根,眼睛有戳傷,身上青紫一片。有人說,你打你媳婦了。她的昏厥,也有可能是你打人導(dǎo)致的。”
殷春生眼神一黯,手無意識地握成了拳。
“陸建森,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顧小溪見不得殷春生顛倒黑白,氣得拍了一下桌子。
一時間,所有人都朝她看了過來。
羅政委輕咳了一聲,剛要出聲,顧小溪卻先一步開口了。
“殷副團,這句話我也可以送給你,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不就是你兒子被打傷了,沒錢看病,顧新麗跑我家去借錢,我沒借嗎,這就懷恨在心了?”
“我又不欠你家的,為什么非得借錢給你們?你兒子又不是我打傷的。親戚怎么了?親戚就得非借你家錢了?你問問顧新麗,他們家借我家的錢,哪次還了?”
“平時對我冷嘲熱諷,借錢的時候想到我了?”
殷春生皺眉,“你在胡說八道什么?誰提借錢的事了?你不要岔開話題。”
顧小溪輕哼了一聲,“這事就是由于顧新麗去我家借錢,而我沒開門引起的。然后昨天在醫(yī)院碰到顧新麗,她就拿這個來說事,才引發(fā)了爭執(zhí)。”
“之后,陸建霖和其他人聽到動靜才到了樓梯這邊,顧新麗聽到陸建霖叫我大嫂,認為我們是一家人,她落于了下風,所以這才扯開自己的衣服喊抓流氓,故意誣陷……”
“她要不是自己扯開衣服,我還看不到她脖子上的玉佩,還發(fā)現(xiàn)不了,這玉佩是她偷的我的……”
陸建森聽到這,目光也朝顧新麗的脖子上掃了一眼。
昨天晚上建霖已經(jīng)跟他說過了,他一直在找的玉佩,就在這個顧新麗身上。
無論如何,玉佩他都必須要回來。
他正欲開口之際,顧新麗已經(jīng)哭了起來,“我沒有偷,我沒有偷你的玉佩,你冤枉我……”
顧小溪見顧新麗裝哭裝弱者博同情,她眼睛一眨,眼淚也盈滿了眼眶,要掉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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