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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 64 章:番外⑤


其實誰也不會每年辦壽宴,  一般在逢十的年歲辦一次,偏偏太后生辰年年如此,從她進(jìn)宮便是。

        外面的傳言一直是太后奢靡,  年年壽宴年年大操大辦。

        實則這些都是先帝在世時做的,先帝去世后小皇帝奉行著先帝的話為太后每年辦壽宴,  太后心里也是煩的。

        自逼宮后,  太后下了懿旨往后她的壽辰都不辦了,不過倒是多了個宮宴,  會論功行賞大臣們一年的功績。

        宮宴上表彰的差不多便是歌舞升平飲酒的時候,太后扶額對喬瑜道:“阿瑜,  來扶哀家。”

        喬瑜滿腦子都是安安,  安安六個月了,  也不知這時睡沒,太后有轎冕無需她們走路。

        將人送進(jìn)寢宮,離開時太后往喬瑜手上放了一個錦盒,  “把這個拿著,出了宮再看。”

        在岔路口遇上等她的程懷瑾二人結(jié)伴出宮,馬車上,  喬瑜打開錦盒,里面放著的是自己制作的袖箭。

        而這把袖箭早就丟了,程懷瑾說是幫她尋也一直沒有音信,  這般看來是太后撿了去。

        袖箭的暗器針有兩枚,  兩枚都沒有開刃,  近距離可以傷人但不會很重,  可此時錦盒中卻只有一枚暗器,且尖端是開了刃的,都無需用力,  哪怕輕輕一扎估摸著也能扎穿皮膚。

        “太后拿給你的?”

        喬瑜點頭,“嗯。”

        這袖箭她丟好久了,久的已經(jīng)忘了,卻沒想到太后突然將袖箭給她,若說太后早就撿到了為何不早給她,反而隔這么久?

        程懷瑾將錦盒蓋上,“收起來吧,以后別拿出來,這暗器另外一支因刺傷攝政王被封存在大理寺備案庫。”

        聽他這般說,喬瑜猛的想起科考前鬧出的攝政王被刺殺的事,袖箭在太后手中,而攝政王被刺殺卻是在出宮后,所以從那時起就在布局了,不,也許更久。

        將錦盒放入工具間,看樣子這是不能拿出來了。

        --

        安安七八個月時總想下地走,她走不穩(wěn)便需要人牽著她兩只手走,一趟趟的樂此不疲。

        孩子喜歡新奇的東西,有一段時間安安最喜歡偏廳池子里的魚,總想伸手去抓,怕她掉下去還給圍了起來。

        便是一根棍子也能在水里攪合半天。

        “奇了,為何安安對這些不感興趣,多可愛啊。”五姑娘拿著喬瑜以前做的絨偶,也嘗試去逗安安,可安安卻不喜歡這些。

        “安安還小,等她大了應(yīng)該就會喜歡,現(xiàn)在只喜歡會動的活物,前幾日在院子里看到一只貓,可來勁兒了,咿咿呀呀讓奶娘抱著她去追。”

        “這般喜歡貓貓,那給安安養(yǎng)一只吧。”

        喬瑜搖頭,“不行,她還小手上沒個輕重,抓疼了貓要撓她。”

        --

        十個月大時,安安每天纏著她爹玩舉高高,樂此不疲,棠棣苑每日都能聽到小孩咯咯的笑聲。

        安安走路走的早,十一個月便不用大人扶著自己能走,不過說話要晚一些,會喊爹和祖祖其他都不會喊,怎么教都不開口,便是讓她喊娘也喊的含糊。

        “安安喊娘,喊娘有好吃的哦。”

        “涼、涼。”

        喬瑜哭笑不得。

        五姑娘愛往棠棣苑跑,連帶的三少夫人余氏也來,兩人是姑嫂相處的倒是不錯,余氏很喜歡安安,也愿意陪她一塊兒玩。

        到安安周歲時,程家大辦了一場周歲宴,喬瑜不怎么出門卻也聽了不少風(fēng)言風(fēng)語,盛京達(dá)官顯貴家中給孩子辦周歲宴,多是為男丁,因著安安是女娃娃好似就不該受到重視一般。

        不過這些話外人不敢當(dāng)著程家人面說罷了。

        抓周歲禮時,安安抓了把小木劍抱在懷里,“安安。”

        嘴里還喊自己名字,意思這是她看上的。

        姚婭雲(yún)拿了串珠子去逗她,“安安看干娘手里有什么。”

        安安抓到小木劍后便什么也不要了,不管怎么用好看的寶石、玉珠或是小巧的玉笛、古箏、琵琶等適合女子玩的來逗她,她都不松手。

        “這長大莫非是個俠女?”

        不知誰說了一句,逗得眾人大笑,安安睜著眼睛見眾人笑,她也跟著笑。

        那小木劍不知是誰帶來的,劍柄是用紅色的線纏繞,劍身還雕刻了花紋,劍穗掛著的是一枚玉佩,可見其主人對木劍的喜愛。

        事后喬瑜才知道是程懷瑾買回來的,安安有一次在書房看到他的佩劍后便鬧著要玩。

        周歲宴后,程懷瑾和喬瑜抱著安安進(jìn)宮謝恩,安安周歲宴太后給的賞賜還在庫房鎖著。

        “安安,看姑姑這里有什么?”太后好似知道安安的喜好一般,懷里抱著一條通體雪白的貓。

        安安看到貓眼睛都圓了,掙扎著要從她爹懷里下地,“咪咪。”

        程懷瑾將她放下,她邁著兩條小腿就走到太后跟前去了。

        有安安在,太后都不愿搭理程懷瑾和喬瑜,逗的安安咯咯發(fā)笑。

        --

        四姑娘的親事定下了,定的是固陽侯府的嫡次子,上面兩個哥哥,四姑娘嫁過去怎么也輪不到她管家。

        也不知三房夫人是不是知曉自己女兒不適合管家,故而才挑選的這樣的人家。

        四姑娘和四公子是龍鳳胎,自出生便頗受寵愛,程懷瑾會嚴(yán)厲管教四公子,但對四姑娘卻并沒有多接觸,加上三房夫人的寵愛,四姑娘人不壞,就是對庶務(wù)不上心,寧可寫詩作畫也不愿多管庶務(wù)。

        加上性子上的傲嬌傲慢有些掰不回來,固陽侯府嫡次子是個只懂得風(fēng)花雪月的人,兩人見過面,倒是聊的來,這親事便定下了。

        原本以為二房夫人一直在給五姑娘相看,誰知四姑娘親事定下后,五姑娘的親事卻遲遲沒有傳出消息。

        “之前還與師父說三嬸偏她娘家人,沒想到我娘也是。”五姑娘絞著手帕。

        喬瑜手上打著絡(luò)子,隨著安安一天天大起來衣裳也不再是用帶子系的,而是改用盤扣,她嘗試了許多盤扣樣式,“發(fā)生什么事了?”

        五姑娘臉上帶了委屈,“舅舅給我娘寫了封信,也不知道信上說了什么。”

        五姑娘不好直說她娘將原本相看好的人家都推了,話里意思是想再多留她兩年。

        能在家多待幾年她自是開心的,但若是這與舅舅寫的信有關(guān),她擔(dān)心母親將她嫁給舅舅家表哥。

        說實話,她不是很喜歡舅舅家的幾位表哥,母親娘家落魄才配了父親這個庶子,因著父親官職低,即便是母親接濟(jì)他們,也總被人背后閑話。

        “師父,我都不知該怎么辦,四姐姐是提前知曉了所以可以鬧,我娘瞞著我,這事……我也只是猜測不能確定。”

        就因此才更煩,她怎么旁敲側(cè)擊她娘也不肯透露。

        喬瑜聲音放低下來,“你擔(dān)心你娘將你嫁過去?”

        聽這話的意思,二房夫人是想讓五姑娘嫁給娘家侄子啊。

        喬瑜打絡(luò)子的手一頓,古代親上加親很常見,表哥表妹結(jié)親不是什么稀罕事,但三房夫人想讓娘家侄子娶四姑娘,老太君的態(tài)度明顯,不打算讓四姑娘嫁去三房夫人娘家。

        二房夫人向來會看眼色,怎么還會做出讓老太君不滿的事來。

        五姑娘手中的帕子已經(jīng)被揉的不像樣,“嗯,我不想嫁過去。”

        喬瑜有些疑惑,二房夫人之前相看了不少人,也有滿意的,怎么突然就改了主意,“應(yīng)該不會,你看祖母先前的態(tài)度,二嬸是個明白人,許是你猜錯了,便是到時你不愿意,你與二嬸好好說。”

        --

        秋闈、春闈三年一次,第一次秋闈程家也沒人科考便無人提及,喬瑜也沒有在意。

        今年的秋闈,因著四公子要參考,程家上下格外注意此事。

        四公子是在去年中的秀才,當(dāng)時喬瑜剛生完安安,便是四公子中了秀才程家也沒有大張旗鼓宣揚(yáng)。

        四公子如今也十七歲了,錯過了這次秋闈,下個秋闈就要二十歲才能考。

        “先生讓四郎試試,不論結(jié)果如何,提前考一考下次心里也有底。”三房夫人故作輕松的說著,不過她骨子里其實帶了些要強(qiáng),想來是希望四公子考中的。

        二房夫人笑道:“咱們家就四郎讀書最厲害,定是能行的。”

        秋闈考完剛好是八月十五,因著秋闈是各省舉辦,在盛京的話此事則由順天府籌備,有單獨的院子作為秋闈考場。

        秋闈后中了舉人來年便可參與春闈。

        秋闈結(jié)束后,四公子中了,不過名次較為靠后,如此也讓三房高興,喬瑜備了禮物同程懷瑾一起送去給四公子。

        路上喬瑜看著還在同閨女玩的某人,“四弟這次中了舉人,你身為哥哥可要好生稱贊他。”

        程懷瑾抱著安安,“來年他都要娶親了,有何可稱贊的。”

        “誰不想聽稱贊的話。”十七歲也不大啊,還是個孩子呢。

        到了三房,程懷瑾還真夸了四公子幾句,四公子詫異極了,但臉上的欣喜卻是抑制不住的,能得到程懷瑾的贊許比他考中舉人還高興。

        秋闈是各省城自行進(jìn)行考試,二房夫人娘家侄子也參加了科考,但都落榜了,二房夫人又開始給五姑娘相看起來。

        且很快便定下了親事。

        問過才知,五姑娘的舅舅打著她外祖母的名號給二房夫人寫信,想親上加親,但二房夫人有所顧慮,便說若是侄子考中舉人便考慮,豈料那邊不爭氣。

        過了年安安便一歲半了。

        秋闈過了是春闈,這次春闈四公子去了,許是知道高中希望不大,他自己也沒有什么壓力。

        安安兩歲之前說話都不利索,僅限于喊人,豈料到了兩歲好似突然開竅一般,小嘴變得叭叭起來,但吐詞還太清楚,饒是如此與人嘮嗑嘴巴也不閑著,各說各的,逗的旁人是哈哈大笑。

        --

        “騎馬馬,爹爹抱。”

        喬瑜將行李收拾好,紫萱遞給沈池拿著,程懷瑾剛要離開,安安見著她爹就撲過去,這兩日成天帶去騎馬,看見她爹便鬧著要去。

        程懷瑾彎身就將她抱起來,“爹爹要出門,安安乖乖在家等爹爹,等爹爹回來帶你去騎馬好不好?”

        “不要。”安安抓著程懷瑾衣襟不放,淚水已經(jīng)在眼眶打轉(zhuǎn)了,“騎馬馬。”

        喬瑜拿了個用牛乳煉的軟糖在手中,“安安,看娘手中有什么?”

        看見軟糖安安瞬間忘了她爹,笑嘻嘻要喬瑜抱。

        程懷瑾是見識過安安演技的,哭的時候是真讓人心碎,笑起來也是立馬變臉。

        摸了摸她頭,對喬瑜道:“在家等我。”

        自安安出生程懷瑾極少離開家,而這次走的突然,也不知要去多久。

        事情起因要從陳梓鈺外出查案出事說起,事情驚動了太后,太后命程懷瑾速速前往調(diào)查。

        看安安樂呵呵吃著軟糖,喬瑜卻笑不起來,心里總感覺不對勁,又不斷安慰自己,畢竟書里陳梓鈺是為救太后死的,應(yīng)該還沒到那個時間點,而且攝政王在塢城,與程懷瑾隔很遠(yuǎn),不會有事的。

        喬瑜每日只能這般安慰自己。

        經(jīng)過幾個月的盤查,案子查清楚,陳梓鈺也回來了。

        原來他借著受傷故意詐死,暗中調(diào)查,同程懷瑾配合查清案子。

        程懷瑾再回來時,喬瑜肚子已經(jīng)顯懷。

        安安已經(jīng)快不認(rèn)識她爹了,看了好一會兒,程懷瑾說帶她去騎大馬才撲上去,“爹爹,安安要有小弟弟了。”

        程懷瑾看著喬瑜挺著的肚子,伸手扶著嬌妻,“怎么沒告訴我?”

        “怕你分心嘛。”

        因為陳梓鈺出事,喬瑜怕程懷瑾在外不安全,便沒告訴他這件事。

        誰知道陳梓鈺竟然會是詐死,連太后都瞞著。

        其實在程懷瑾離開有一兩月后,喬瑜從姚婭雲(yún)口中知曉,太后恐怕是重生的,不過這些是姚婭雲(yún)推測出來的,但太后在陳梓鈺出事后的所作所為,恰恰又印證了這一點。

        還有當(dāng)初她們錯嫁,一直查不到根源,若是有一個人是重生的,提前安排了這一切似乎說的通。

        只是沒有得到太后親口應(yīng)承,她們也不過是猜測,只能將秘密爛在心里。

        程懷瑾看著嬌小的女兒和懷孕的嬌妻,無奈道:“以后有事一定要告訴我,若是我出事……”

        喬瑜伸手捂著他嘴,“不許胡說,你得想著我和安安,還有肚子里這個,不管如何都要回來,必須回來。”

        程懷瑾單手抱著安安,一手環(huán)著喬瑜,“好,聽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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